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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丞相重生后只想摆烂 第106节

      “东厂和锦衣卫不是速来不合吗?”
    “某种意义上也是天生一对了。”柳枕清道。
    宋星幕笑道:“你这语气听着,羡慕吗?”
    柳枕清嘴角抽搐,果然是兄弟,一眼看出来了。
    几人也不再闹了,毕竟正事要紧。
    贺阑直接单刀直入,“有反贼,是三王的余孽,我们已经确定之前京城发生的行刺案就是他们的所为,为了破坏春耕大典,破坏皇帝的名声,让民间认为皇帝的皇位来路不明。他们聚集在一起,就藏在群岛之中,密谋着造反,我们查到的几个案件的钱都来到了他们手中,不仅是造兵器,还造黑火,而且还买通了柳家商会部分掌管河运的掌柜替他们运输。宋将军手下的水军也有很多不干净与他们勾结,那座小岛的居民几乎跟他们混在一起了,都想要造反谋取天下。”
    柳枕清直接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那三王余孽中有真正的元氏吗?”
    贺阑摇头:“怎么可能有,那些人不是早就被柳相爷杀光了吗?所谓的带头人不是以前跟着三个王爷混的,就是他们的外戚,没有一个元氏血缘,他们就是不服自己的春秋大梦没了,所以留下来搞事情,打着为三个王爷正名的旗号,非说皇帝的皇位来路不正,也是佩服他们,就跟着了魔似的,也不想想,就算他们成了,谁当老大?”
    “这样的人应该是一盘散沙才对,怎么就聚集了,还搞出这么多动静。”宋星幕不解的问道。
    柳枕清道:“因为还有很多官员跟他们勾结,之前还死了一个户部尚书。”
    “对,那个太守也是。”宋星幕反应过来。
    霍风冽此时看向了秦予,但是秦予只是冰冷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看来也只会跟霍风冽私下说。
    “岛在哪里?”霍风冽直接问道。
    宋星幕赶紧铺上海域图。
    贺阑和秦予都上前指认,但是他们对海域对应的情况肯定没有那么熟悉,只能知道一个大概的位置,而那位置上有五座小岛。
    贺阑道:“你们不用担心,若是出兵,我同你们一起去,我看见了就能认出来。到时候我和老秦一左一右开始辨认绝对不会错失。”
    而柳枕清和宋星幕对这五座岛倒是熟悉,那时候刚刚拿下三万兵马时,要清洗海寇,因为位置好,他们常常就在这几座岛上驻扎,那时候跟岛上的居民相处融洽。如今却成了反贼窝。
    最后一个问题,也是最关键的问题。
    “你们怎么逃出来的?”柳枕清问道。
    柳枕清这么一问,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似乎有什么隐患。
    于是贺阑就说了他们的经历,两人随着兵器一起混上了小岛,小岛虽然不大,但是隐身的地方好找,但是为了调查真相,两人不得不常常冒险,在差一点被发现的时候,躲进了一个房间,可是房间内突然出现了一个人打晕了他们。
    “那人武功极高,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贺阑道。“等我们醒来,就被装在了贩卖人奴的船只内了。”
    秦予点点头附和。“此事十分奇怪,若是敌人,我们应该早就死了,可是却让我们出去了,还遇到你们相救,我们一开始也觉得会不会是陷阱,但是我们虽然中毒却也有仔细观察,的确没有陷阱的痕迹。”
    “这么说,是有人救了你们?”宋星幕惊讶道:“谁啊?”
    两人皆是摇头,这种情况的确是让人感觉后患无穷。
    第90章 先下手为强,离别之际
    “出兵。”柳枕清直接道:“既然已经确定反贼在那边了, 不需要再考虑后患,既然赵海程告诉太守撤离的期限是五日,不论有没有陷阱, 越快出兵对我们越有利。”
    众人都点头称是。
    霍风冽和宋星幕同时问道:“那岛上多少人?”
    贺阑道:“能称得上战斗力的不足五百人。”
    宋星幕看向柳枕清和霍风冽, 道:“我这边能调动一千人,是我信任的手下。”
    “可以借除海寇之名出海, 理由……易川受伤, 海王暴怒。”柳枕清配合默契道。
    宋星幕和柳枕清对视一笑。
    “岸上剩余兵马……”宋星幕看向霍风冽。
    霍风冽道:“我会去附近的州调兵。来回一趟最快三天。我会调来五万兵马,足以包围整座城。”
    柳枕清点头道:“风冽去调兵,秦兄和贺兄陪着宋将军一起准备出海。今日午时就开始行动, 如何?”
    霍风冽和宋星幕是默契点头, 秦予和贺阑刚想点头,突然反应过来,怎么是柳枕清在发号施令啊,霍风冽也就算了, 怎么连比他们都老资格的宋将军都听命啊。虽然满心惊讶, 但是柳枕清分析布置的都不错,所以也只能听着。
    等商议结束, 秦予神色严肃的拉住霍风冽。
    霍风冽留了下来。
    贺阑不甘心道:“你们又要说什么, 我不能听吗?”
    说这话的时候, 贺阑紧紧的盯着秦予。一回来就找霍风冽,怕是忘了昨晚跟他一起的男人是谁!
    秦予却仍旧冷言冷语道:“不能。”
    “云度, 你先出去。”霍风冽配合道。
    “你!你们!”贺阑瞬间猛吸一口气, 正要发怒, 就听到柳枕清开口道:“秦兄从刚刚开始都还没吃东西呢, 贺兄, 不如你和我一起去厨房找点吃的送来。”
    柳枕清上前拉人, 贺阑也只能顺着台阶下了。
    出来后,贺阑还是忍不住抱怨,“我跟他都一起共患难了,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啊,真是……真是没良心!”
    看着贺阑如此气愤,柳枕清笑道:“你是他们的兄弟好歹相信他们说的都是正经事吧。”
    “就算知道是正经事……”
    “这种关键的时候就别吃飞醋了。”
    贺阑立马矢口否认,“我才没有,你别乱说。”
    来到厨房,看着贺阑细心的选择适合现在身体不适的秦予吃的东西,柳枕清就觉得好笑,忍不住逗弄道:“话说你们锦衣卫和东厂关系很差,若是以风冽为桥梁当兄弟还好,若是在一起的话,你们两边的老大肯定有话说吧。”
    “哼,就算他们是老大,我想要跟谁在一起,谁都管不着!”贺阑毫不犹豫的说道。
    柳枕清立马坏笑的哦了一声,哪怕是贺阑反应过来时也尴尬了一下。
    两人往回走,柳枕清也不免多问了一些关于岛上的事情。
    听到贺阑说岛上的人不论是反贼还是岛民都十分痛恨柳枕清,这一点哪怕是贺阑都十分奇怪,反贼恨是理所应当,毕竟是柳枕清把他们逼到那种地步的,但是岛民跟柳枕清有什么关系啊?按照柳枕清在这边做的事情,应该是感激才对。
    但是也很难说,不是还有人说什么柳枕清跟海寇勾结牟利嘛,也许对于痛恨海寇的人而言就迁怒柳枕清呢。
    柳枕清听着贺阑的分析,心中总有一种奇怪的不安。
    至于那个打晕他们并且送出来,还知道选择去霍家别院报信的高手,的确很不简单,是反贼中还有内奸,或者有不愿意同流合污的人,柳枕清是偏向真的有人帮忙,但凡一个聪明的反贼抓到这两个人都会想到更好的利用方式,而不是把他们放出去。
    但是那人怎么会认识贺阑和秦予,不仅得认识还得知道他们同霍风冽的关系,才能安排如此举措。武功还这般高,柳枕清不免想到一个人,但是他不会跟反贼混在一起才对,难道是……是因为那个任务。
    柳枕清不让自己多想,越想越心焦。
    两人回到院子,发现霍风冽正站在院外沉思,秦予在房间里面。
    “说完了?”贺阑挑眉道。
    “嗯。你们尽快休整,离午时还有三个时辰。”霍风冽说完上前拉过柳枕清就往外走。
    贺阑端着食物走了进去,见秦予心事重重的坐在桌前,脸色凝重。
    “有什么难解决的问题吗?我可以帮忙啊,你不相信我的实力吗?”贺阑递上食物道。
    秦予抬头看了贺阑一眼,接过食物,说了一声多谢,也不知道是谢食物,还是谢贺阑的心意。
    贺阑真的气的不行,却仍旧不死心,旁敲侧击的询问,但是秦予权当耳旁风,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中。
    等到吃完,秦予终于不耐烦抬头道:“我很累,浑身都痛,中午就要行动,我现在需要休息。”
    这话把贺阑噎得够呛,毕竟秦予的累是他造成的。
    贺阑咳了咳,“那个我用内力帮你按摩一下吧,配合神医的药膏效果很好,等按摩好了再睡,不能耽误正事。”
    贺阑说着就把他藏着的药膏拿出来。
    秦予目光幽幽的看着他,又看向手中的药膏。
    贺阑瞬间反应过来,咳了咳,前不久还用这药膏帮秦予……
    “你别瞎想啊,正经事面前我还是知道分寸的。这个的确是用来按摩的。”
    秦予收回目光,直接走到里间的床边,算是默认贺阑的提议了。
    可是当贺阑调整心情拿着药膏跟着走进去时,瞬间呼吸一滞。
    只见秦予站在床边,脱掉所有上衣,露出精瘦白皙的背。
    而那背上还有他贺阑留下的种种痕迹,尤其是细腰两侧留下的手印。
    贺阑眼睛瞬间就被冲动染红。“你……”
    “不是要按摩吗?快点。”
    说完,秦予就直接趴到了床上。好像根本不在意身后是刚刚不久将他压在床上一整夜的男人。
    贺阑终于感觉到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脚了,调息了几次才上前。
    原本打算侧坐床边,可是这样手实在不着劲儿。
    “那个,我上来推吧,方便一点。”贺阑说这话的时候真的是真诚的。
    秦予似乎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贺阑跳上了床,半跪在秦予身上,没敢坐实,可是当他伸手推拿的时候,却感觉手下的肌肉都是紧绷的。
    贺阑眼眸一闪,果然秦予没有表现的那么不在意呢,现在终于轮到他淡定了。
    贺阑这人一淡定一得意就没脸没皮,也不再压制自己,随着推拿一前一后的动作就逐渐坐实,一点点试探秦予的底线,调戏到底。
    终于秦予忍受不住了,“贺云度!你若是管不住,我可以帮你净身!”
    贺阑流氓勾唇,“没办法,它面对你好像是有点不受控,这种姿势,记忆残留迫不得已,你让我上来应该料到会有这种结果,还是说你是故意的。”
    秦予冷声道:“我是没想到这种时候,你还能禽兽。不想按就滚下来。”
    “放心,裤子都没脱呢,不算禽兽,再说了,中午就要行动,我再无耻也不能再增加你的负担。”贺阑按摩不停的说道。
    秦予心中好笑,说的好像他无耻,自己就会答应一般,他贺阑未免太自以为是了。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无耻?”
    “是你让我无耻的。”
    秦予懒得再废口舌,假装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反正这种贴贴在岛上的种种意外中常常出现,在他看来,贺阑就是一个管不住自己的种马,他早就习以为常。
    “要不,你跟我说说你跟战渊的小秘密,我就不无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