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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妒烈成性[重生] 第65节

      沈鸢看了他一会儿,坐回他身边儿去了,轻哼:“小侯爷好手段,打一棍子给个甜枣的。”
    卫瓒让他说得好笑,斜着眼睛瞧他,说:“沈鸢,你给我说说,到底谁挨棍子,谁吃甜枣?”
    “请了两个门神来打我闷棍,怎的还反咬我一口。”
    沈鸢笑了一声。
    卫瓒说:“我枣呢?”
    沈鸢指了指放在桌上的点心,又指了指他搁在手边的冰酪:“这不是么?”
    卫瓒挑着眉毛,看他说:“沈折春,你是不是太欺负我了点儿?”
    沈鸢嘀咕说:“知足吧,知雪还不让我吃呢。”
    卫瓒心知是怕他贪凉吃坏了身子。
    其实只吃一点儿也不碍事。
    只是这小病秧子对外强势得很,日常衣食上却很是听话,让知雪这个小管家管得可怜巴巴的。
    卫瓒左右看看,发现沈鸢屋里的小姑娘都在树荫下玩笑。
    他找了个人瞧不见的位置,端着碗,轻轻说:“过来。”
    沈鸢眼睛稍微亮了亮,跟过来了。
    他便舀了一勺白生生的冰酪,送到沈鸢唇边。
    沈鸢看着勺子,嫌弃说:“你用过了。”
    他眯起眼睛,说:“吃不吃?”
    沈鸢顿了顿,微微窘然,却张了嘴,将那勺冰酪含进了唇间。
    混合奶香的碎冰果粒进了热气腾腾的口腔。
    沈鸢许多年没尝过这滋味,眯着眼睛,嘴角都扬了起来,愉悦得像是偷了鱼腥的小猫一样。
    又看了他一眼。
    他得寸进尺,说:“你坐过来一点。”
    沈鸢一坐过来,他就把沈鸢拉到自己怀里,放在膝上圈着。
    沈鸢一惊,下意识去看那些知雪照霜的位置。
    见人都瞧不见他们,才松了口气。
    正想要挣扎。
    一勺凉丝丝的冰酪又送到了唇边。
    沈鸢心里挣扎了许久。
    没抵住诱惑,低着头,小心翼翼又吃了一口。
    卫瓒把人沉甸甸搂在怀里,嗅着药香,觉着自己还能再让那两只狗舔他十个八个来回。
    心跳也快了。
    就这么搂着,喂了两三勺,便停了,将冰酪搁到一边儿去。
    沈鸢有些不满地看他。
    他说:“你别吃太急,凉着肚子。”
    沈鸢说,不凉。
    他的手掌便隔着薄裳,贴在柔软的腹。
    笑着说:“是不凉。”
    非但不凉。
    沈鸢整个人都是有些微热的,耳廓都粉了几分。
    就是再不知事的闺中少女,也该知道,这一刻有多逾越。
    更何况沈鸢。
    卫瓒忍不住笑了一声,啄了啄耳廓,又细密地,顺着颈项轻轻碎碎的,轻轻地吻。
    脸颊,微颤的睫毛,颈项,朦胧薄衫下的肩颈。
    一下一下,缠绵得像是没有尽头。
    他猜沈鸢是喜欢的。
    比那两只恶犬蹭他的手心还喜欢。
    所以直到他将手探进衣襟,沈鸢才几分恼几分威胁地喊了他一声:“卫瓒。”
    卫瓒低低笑了一声。
    那碗冰酪已经融了。
    化成了黏糊糊的一团。
    卫瓒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在沈鸢耳边儿轻声喃喃:“若知雪要是知道我拿一碗冰酪把你勾坏了,她一定气死了。”
    “没准儿要拎着扫帚把我打出去,让我不许再进你院儿来。”
    沈鸢轻哼一声,说:“你也知道啊。”
    又往小姑娘那边儿看了好几眼,皱着眉,怕被人发现他俩这样不成体统的模样。
    沈鸢推了他一下。
    却又被他圈着不放。
    他笑着哄沈鸢说:“沈哥哥,再待一会儿。”
    又继续吻了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轻狂孟浪。
    ——他本就不是那些酸唧唧的文人秀才,能耐得住寂寞吟诗作对。
    他渴求的太多,贪念也与日俱长。
    沈鸢不甘给他。
    他便哄着骗着去抢。
    ——
    松风院这日熄灯很早。
    知雪一面收东西,一面问他:“今晚怎么不读书了。”
    沈鸢在床帐里“嗯”了一声,说:“有些累了,早些休息。”
    知雪笑着说:“这就对了,越是睡不好,才越容易病呢。”
    知雪又跟他说闲话:“对了,我们不是想在自己院,也弄个秋千么。”
    “小侯爷临走前,帮我们把秋千给弄上了,就是绑得远了点儿,说是离院子近的那两棵树不大牢靠,怕挂不住。”
    沈鸢心里冷笑一声,这人巴不得把你们支远远的。
    他才好胡作非为。
    偏却没有拆穿,只嘱咐:“他弄得牢靠么,你们明儿再找人看看,省得跌着了。”
    知雪笑嘻嘻说:“牢着呢,照霜说那结打得很好,跟军营扎帐子用的一个结。”
    沈鸢“嗯”了一声,说:“玩的时候小心些。”
    知雪高高兴兴应了一声,熄了灯,便去了偏间。
    沈鸢侧躺在床上。
    夜间的热意怎么也散不去。
    他恍恍惚惚,像是躺在廊下,白天的烈日把廊前木板晒得微热,到了晚上都透着几分暖意。
    密不透风的吻,嘴唇柔软的触感。
    卫瓒素日傲气,那一刹那却动情了的眸子。
    他攥紧衣袖,却是皱紧了眉。
    卫瓒刚洗过澡,发没有束起。
    低头吻他时,那些微湿的发梢有生命似的,钻进他的衣领,搔在他的肩上。
    沈鸢蜷缩成一团,越是挣扎着,想把一切逐出自己的脑海,越是只剩下了细细密密、亲昵的吻。
    他恍惚间听见有人在敲他的窗。
    顿时耳根红得厉害,心道这王八蛋吃甜头没够么,又要做什么。
    张嘴想叫知雪,拿着笤帚把他扫出去。
    却还是没出声。
    蹑手蹑脚跳下床,去开窗。
    没人。
    扑面而来只有夜间微微的风,拂过微热脸颊,吹起发来,带来几分凉意。
    沈鸢竟说不出此刻是庆幸还是别的什么。
    他一垂眸。
    却发现窗沿下放了一只白绒红眼的小兔子球。
    跟箫上挂的一样,只是要大一圈,毛茸茸圆滚滚的,也是胖成了汤圆。
    但神态不知为什么,是不甘心又凶巴巴的。
    却又凶得憨态可掬。
    ——居然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