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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Ch11-2 子悦当恋人的模样 (R18)

      子悦看着墨悠坐在床前,闭着眼睛皱着眉,轻轻地用双手食指揉压自己太阳穴。
    他微微低着头,尖挺的鼻子在双唇和人中处画上了小小的黑影,软嫩的唇瓣泛着淡淡嫣红,细緻的唇纹刻在肉肤上,像是花朵的纹路遍布在花瓣上。
    子悦把手中的苹果放到一旁桌上去,上前趴到了墨悠盘腿前方的资料堆前,撑着头看着底下的文件。
    他吸了吸鼻子,故作没事的开口。
    因为他才刚和墨悠进行了一场大争吵,吵得不可开交,邻居甚至报了警,以为要出人命了。
    但老郑派人来看,发现是这两个心理侧写部的怪胎就叫他们安静便走人了。
    子悦因此墨悠冷战了半个多小时。
    「所以你真的怀疑魏蓝是为了让我痛苦才曝光自己利用子贤的?」
    听到寧静空气中突然传来人声,墨悠睁开眼,抬头看向眼前的人。
    「我没在安慰你,我真的这么认为的,依照心理变态极度理性的性格来看,他不可能做出他觉得会让他有亏损的行为,子贤在整个案件中其实没有太大的帮助,魏蓝还要不断花时间和他保持连系,花心血让他信任自己,这对一个心理变态来说是支出大于收穫的行为,除非背后有个绝大的获利让他觉得值得,不然他是不会这样做的,你不信的话就和我讨论该如何抓到魏蓝,我会想办法向你证明这件事。」
    子悦自知理亏,刚冷静过后思考一遍,觉得墨悠说的话颇有道理,所以才自己放下面子过来求和。
    「哦,那你说的,觉得魏蓝之前出现在你家,撞见你家里遭人埋伏他是知情的这件事,又是怎么一回事?我当时不在你身旁,根本不清楚当初发生了什么。」
    「他问我说你们玩鬼抓人?不觉得这句话很奇怪吗?」墨悠看向他,「他看到我的第一句话是这个,而不是那是谁?发生甚么事了?却是一句他用你们来称呼,通常是已经知道对方是谁的话。他后来也问了你不在这件事,我跟他说了你住院,那他就更该知道刚才那个人是外人,也不会是你,况且任谁都看得出这样追赶是很紧急的情况,他却无动于衷,完全不过问。」
    子悦点点头,「有道理。」
    「再来,我后来在门口捡到罗尚豪掉的刀,魏蓝也没有表示什么,不惊讶、不害怕,太不正常了。」
    「嗯,哦,对了,还有那隻熊,我们要想办法找到那隻熊当证据,」子悦指着旁边的床头柜。
    墨悠看过去一眼点点头。
    那边本来放着魏蓝送给墨悠做生日礼物的熊娃娃,但它现在不见了,墨悠和子悦都推断,里头可能藏有针孔摄影机或是录音机之类的东西,因为它们在床铺旁的地上发现一团似乎是用来填充玩偶的棉絮,若不是娃娃里藏有东西,让前来拿取的人迫切到必须先确认检查,棉絮有怎么会因为有人在这里扯开娃娃而被落下?
    墨悠再想起魏蓝当时用电话引罗尚豪来警局时,开头第一句问的不是对方到底在哪里?或是是否有温饱这类许久没见不确定对方过得好不好的话,而是你现在在哪里?这种更像是知道对方有可能在哪,但不确定是哪个地方的问句,就好似打电话请家人从家中送东西来给自己的普通问话而已。
    魏蓝并不是真正的关心他,而是把他当成工具一样利用,一样操纵。
    而墨悠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都是因为自己,他现在已经深刻的知道,也体会到了,魏蓝在自己身上缠绕与刻划的病态之爱。
    墨悠想着头疼,把面前的资料和档本一一闔起来,叠在一起整理好放到一旁床头柜上。
    子悦看着他双手摀着眼睛,后仰倒卧在床铺上,一副疲惫又倦怠的模样。
    子悦垂眸,眨了眨眼,然后笑着抬起头,用匍匐前进的方式上前来到他身旁撑着。
    「累了?」
    墨悠闻话,微微挪开遮着双眼的手,侧头看着他。
    「嗯。」
    子悦笑了一下,上前握住他的手移开,向下吻上他。
    墨悠没有拒绝,而是在对方离开自己后,勾起一个甜美的微笑。
    墨悠以为他会动手上前压制自己,但他却是放开原先握着自己的手,向下躺好,在自己身旁抱住自己。
    温暖的体温与温柔传递全身,墨悠闭上眼,享受的将投靠在他的胸膛上,依偎在他怀里。
    这种温和的恋爱方式墨悠没有经验,但是却意外的熟练,这好像是潜藏在人类心底的本能,总是不自觉的趋近让自己放松与舒适的怀抱。恋人的味道很是抚慰人心,一股甜美的滋味渐渐淹没在胸腔里跳动的心脏,像沸水似的在温煮着自己。
    子悦摸了摸他的脸,让他抬头看向自己。
    对上对方的视线,让墨悠有一剎那的以为自己停止了呼吸与心跳。
    他勾起嘴角嫵媚的看着他,突然翻身爬起骑到他的身上。
    子悦仰头看着他,「不是吧?我本来想跟你好好的谈场恋爱,你这个人类怎么这么淫荡?」
    「谈恋爱就不做爱了吗?」墨悠说,趴上身吻住他。
    纤细的肌肤探吮着对方的软嫩,他或许是隻不懂得知足的黑猫。
    子悦探手拨开他的浴衣襟口,向后将其完全的退至对方的腰间。
    或许是洗完澡的关係,墨悠的肌肤很是光滑,在暖黄的灯光下反射着就像是擦过亮粉似的白韵。
    子悦上前亲了一下他的肩头,又重新看向他。
    墨悠望着对方的双眼,向前爬了一点,将自己的乳首献上子悦的口中。
    子悦轻吮,就像是品尝着蛋糕上头沾有奶油的樱桃一样,舔弄品尝。
    墨悠舒服的仰头发出一声长叹,咬紧下唇轻轻摆动下身,以自己的温热摩擦着对方的坚挺。
    「你也太急了吧?」子悦挪开嘴,伸着舌尖凝视与对方乳首牵拉出的淫丝。
    嘴上虽然这么说,却将手伸到墨悠的胯下处,伸进浴衣的裙襬交合处。
    「你没穿内裤啊?」
    墨悠俯视他,邪笑的趴上前,翘起自己在浴衣的臀部,将整个上半身贴在对方厚实的胸膛上。
    子悦看着他,理解的点点头,「原来打一开始就在打这个如意算盘了。」
    说完,他撑起身子,用右手抓着对方在自己左侧上的右肩膀,趁他还没反应过来,侧身移开,让墨悠向下跌撑在床铺上。
    墨悠才回头,他就已经爬到他身后了。
    子悦乾脆的拨开他的浴衣,以拇指压进他的后穴,轻轻揉压。
    「你连扩张都自己做好了?我还想帮你呢。」
    「你负责爽就可以了,别管我。」
    墨悠说,伸手向后掰开自己臀瓣。
    子悦有点不开心的翘着嘴,但是墨悠没看到。
    他扶住自己的灼热,抵在对方湿润的穴口处,没怎么犹豫,便用力插进去。
    硬实之物挤开身体里的紧緻穴道,墨悠闭紧眼睛昂头呻吟。
    子悦伸手上前扣着他的嘴巴,将他的头往后压,让墨悠吃痛的发出一声硬声。
    子悦也不怜香惜玉,趁势使劲往前顶。
    「啊......。」
    一道唾液流下,在墨悠下巴侧划过剔透的水痕。
    前后向中间逼压的痛觉贯穿他的身体,他甚至有一瞬间的错觉感受到对方的硬物似乎插进了他的胃里,一股向上抵撞的感受直逼胸膛。
    子悦一下下顶着腰,不断用力的穿插进对方更深处的肉里。
    肉壁灼热刺麻的感受传递开来,刺激着墨悠的脑袋近乎昏厥,他想低头,但是子悦的手却箝制着他,几乎将他的嘴角撕裂也不在乎。
    墨悠抬起右手想拨开对方扣进自己嘴里的手,但子悦却是拿开自手一下来躲避自己的挣脱,然后又重新扯上去。
    「你、啊......。」
    虽然子悦以往的性爱一向暴力,但不曾真正的让墨悠见血过,这次,他却在自己嘴里品尝到了一丝铁锈瀰漫的味道,将他痛得流下一滴泪。
    子悦将自己的上半身向前倾,压在对方后背上,放开自己的手,「知道错了吗?」
    墨悠摇头,「不、不知道......啊、不要。」
    子悦上前舔拭他嘴角的伤口,外来液体渗伤口里,低下了头想逃避对方的行为。
    「我要进入你更深的里面,让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你自己没办法办到的,你得学会依赖我,而不是卑微的讨好我。」
    说着,他将以往因为怕伤害到对方而始终不敢全然插入的部分贯入对方身体里。
    墨悠仰着头,皱紧眉头,就像是被定格似的,顿着无法动作,「你、住手......啊,等一下,等一下,子悦、不要。」
    感受到身体里更深处更窄密的部分被撑开,他痛苦地流下泪水,却也羞耻的品尝到了灼热的酥麻感。
    子悦先是小力的顶弄,后便开始放开胆量的操弄起来。
    「啊、啊、骗、骗人,啊,那里。」
    子悦探身上前,扭过他的头吻住他,舔舐着他的唇瓣。
    「子悦。」
    子悦看着眼前的人沾着水珠的眼眸,正虚弱迷茫的望着自己,就像是失了神般的喘着气,便露出坏笑,满意的将身子又正起来,双手扣紧他的腰,「我以前只在女人身上看过这种表情。」
    说着,便开始加速身下的律动,快速的抽插起身前人的身子,就好似眼前的人只是个洩慾的玩具。
    在彼此搓磨着的肌肤逐渐加热下,水液不断挤出,两人感受着一阵串通全身的酥麻,纷纷达到高潮。
    墨悠几乎瞬间抽乾了体力,虚脱的向前趴在了床铺上。
    子悦依然保持着跪姿,却是向后坐在床上,微微仰头喘着气。
    许久,他低下头看向面前的爱人,伏了上去扯过被子抱住对方,「别着凉了。」
    墨悠无力应答,只是低声「嗯」了一声,吃力地扭过头看向身旁人。
    子悦正紧紧抱着自己,将自己揽进他温暖的双臂之间。
    「你生什么气啊?」墨悠软懦的说,憋委屈的小嘴巴很是可爱,微微翘起的因说话而动着。
    子悦看着他,又看看他的唇,摸上他的脸,「什么叫我负责爽就好?我是子悦,不是魏蓝,我很享受和你一起做的每件事,再小的事都很喜欢,我不想缺席。」
    墨悠看着他,轻轻勾起微笑,将头上前靠,贴进他的怀里,「我知道了。」
    子悦亲了亲他的额头,抱紧他,「抱歉让你受伤了,我等等替你擦药吧。」
    墨悠轻轻哼笑一声,小幅度的摆摆头,疲惫的闭上双眼,「就当我之前伤害你的赔罪吧?我们扯平了,」语音渐小,最后一个字甚至几乎要消失。
    子悦看着对方那样虚弱的睡去,也只是笑着探手上前关上床头灯,抱紧对方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