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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意大利篇 第一百零一章:最恨人扇他巴掌

      雅文慢慢睁大酸涩的眼睛,目光无精打采地打量四周,落入眼前的是一间佈置豪华宽敞的大房间,而她自己正赤裸躺在雪白的大床上,周围的装潢格局,时尚精緻得尤如千亿豪宅一般。
    她疲惫的脑袋空白了一会后,便机警地坐起来时,却碰到红肿未退的下身,腿间残留的撕裂痛一下涌上全身的神经!
    「嘶!呜啊…」
    雅文立即痛得冷抽口气!她脸色苍白地夹紧肿痛的腿间,身体一动时,四肢同时泛起酸痛劳累,整个身体像被打烂拆卸无数次般。
    她的下身痛得几乎不能动弹…
    感觉身体的不敌,雅文的脑海瞬间闪现昨夜在车厢里可怕的遭遇,那名意大利男人对她的侵犯,她的思想马上清晰起来!神情一慌,惊魂未定地环视四周和自己的状况。
    她只见身上满是斑驳的瘀青,吻咬痕跡,被粗鲁蹂躪无数次的腿穴仍然泛起红肿的痛麻,白晢的手腕被铁銬锁了整夜后,留下深红的血瘀痕,她的下唇也被咬破了皮,哭了整晚的眼睛浮肿通红,很狼狈不堪,但身上的汗水消掉,还有一股香皂味,应该已被人清洗过身躯。
    浑身的痛感刺激了她迷糊昏厥的意识,脑袋霎时清醒,回想了她经歷的种种可怕遭遇!!!
    此时门口被打开,雅文睁大双目!惊悸盯着被打开的门!
    只见雷奥拿着早餐托盘悠间地走进来,身穿休间的简约衬衣的他,少了昨日狂野的气概,多了一份沉稳的魅力,唯独一双深邃的琥珀眼眸依然锐利亮神,教人无法忽略他尊贵的俊美,及强悍的气质!
    雅文吓得急忙用被单盖住自己的身体!又恨又怕地瞪住这个绑架她,又在车内强暴她的黑道份子!这个该下地狱的畜生!
    他深思盯着床上警戒怒视自己的女人,走去她前面,体贴地把托盘放在床上,嘴角一笑,沉磁的嗓音用英文温声道:「你很久未进食,昨日又消耗了太多体力,好好品嚐。」
    由他用迷药掳走雅文,一直让她昏厥了两天,之后她醒来后,他就与她亲热了一整夜,三天未进食,和消耗了大量精力,这个女人的身体一定很疲弱。
    餐盘托上摆放着各种丰盛的食物,有牛角包,吐司配牛油及果酱,香肠,太阳蛋,磨菇等,还有水果,及一杯橙汁,食物的香气刺激了她飢肠轆轆的胃部,发出了咕嚕声。
    但雅文完全没有心情理会食慾,刚刚遭遇整夜折磨的她瞪圆一双血丝的浮肿眼睛,愤恨直盯着他,咬牙道:「你究竟想怎么?!放我离开…」
    经过昨夜连串的尖叫和哭喊,她的声音十分沙哑无力,每说句话都很艰辛,她又悲愤说:「拜託让我离开,我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以及,我快要回去美国了。」
    雅文深知这个黑道份子不好惹,即使多么怒得想杀了他,她却没有胆量抗衡,只能尝试委屈求饶。
    「由我带你来这儿起,已经过了几天,美国的航空已经离开,你机票无效了,雅文。」
    雷奥淡淡一笑,他坐在床边,拿起吐司涂上牛油后,体贴送到她的嘴边,深情凝望她,亲暱地叫她的名字:「而且,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以后我会给你一切美好的生活,我不会放你离开我的身边,绝对!」
    「fuckyou!!」雅文当场失控大吼!猛然打飞他手上的吐司,她崩溃地听住他荒谬疯狂的话,立即怒不可遏翻起前面的餐托!扔在他身上!
    雷奥及时起来弹开数步!避免波及,只见所有的食物,餐具被飞扔在地面,盘子和杯子碎裂一地,橙汁飞溅四周,漂亮的大理石地面好不狼狈污脏。
    他见状挑了挑浓眉,瞇眼瞪着这个失控咒骂自己的女人,神色开始阴沉生气_
    而雅文则怒形于色瞪着他!她情绪崩溃得憎恶骂道:
    「你这个婊子养的强暴犯!你是否他妈有毛病呀!为何你要捉我来这儿?!为何你要强姦我啊呀哇!!!呜咽啊!」
    雅文愈骂愈激烈!最后忍不住咆哮尖叫!她浑身崩溃颤抖,绝望地痛哭流涕…
    昨夜受的强烈遭遇深刻地刻进她的脑海,身体,经歷的痛苦无情地勾起了她内心的伤疤回忆_
    雅文此生好憎恨的男人!除了强暴犯!还有黑道的人!因为这两类人均令她的人生十分悲惨,还害死了她最爱的妈妈!
    可怜的妈妈曾心被黑社会的混蛋爸爸强暴,生了她出来后,过着悲惨的人生,她也有过悲惨的童年阴霾,雅文最记忆深刻的仇恨,是那个垃圾的爸爸利用女儿还债,令她差点给黑社会老大标哥强暴,而妈妈为救她,而那个标哥拼命,结果几乎被打死,之后也间接害死她的命…
    打老婆女儿的爸爸,喜欢强暴女人的冷血标哥,他们均是黑社会的混蛋!也是雅文童年的可怕阴影记忆!黑道份子是她憎恶男人的主要源头!
    而雅文决不想到,她长大后,先后遭遇不同疯狂的男人滋扰和强暴,然而没有最怀,只有更惨,在意大利的此刻,她更被与爸爸一样的混帐黑帮再次强姦!这个意大利男人跟以前的标哥和爸爸一样,都是冷血的黑帮畜生!
    为甚么!她的童年和妈妈已经被黑帮摧毁!为何她现时要再次步入妈妈的后尘,同样不幸地被黑道男人强暴!?再次被毁掉平静的人生呀!
    身心经歷强烈的创伤,加上又被勾起最深刻的痛苦回忆,雅文异常泣不成声,睁大绝望的眼睛,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情绪完全崩塌!
    「呜咽…呜呜呜…嘎呜…」
    雷奥默默打量这个激动哭啼的女人,自小经歷黑帮残酷生活的他,养成冷血残暴的无情性格,并无怜悯之心,但自为她动了真心后,他突然感觉心中一阵抽痛,想要让她停止哭泣伤心,不想她厌恶排斥自己。
    「以后,你有很多的时间可以适应这儿,乖乖留在我身边。」他走近去,大手温柔抚摸她沾满泪水的脸颊,深情说:「你是不能离开这儿,雅文。」
    雅文的脑海还身陷在巨大的阴霾创伤中,驀然听住他深情而霸道的话,得知了他想要囚禁自己,就跟之前佔有慾强烈的其他男人一样,想强行留自己在他身边!
    甚么!这个天杀的黑道男人!强暴她不止,还要逼她留在他身边,就像当年混蛋爸爸摧毁妈妈的人生,与他做的事一样!!
    别要开玩笑呀!!
    雅文听得瞬间暴走!怒火从胸腔急涌!在经歷过艾克斯,安东尼,雷奥三个男人的侵犯后,因为童年的阴霾,雷奥的黑帮身份更是她最憎恶的一人,所以,她对雷奥產生了一股更深痛强烈的仇恨,她有了衝动的心,想杀了这个与自己童年最憎恨的黑道一样的人渣_
    啪!
    「离我远点!你这个混蛋!」雅文愤恨得抬手大力摑了他巴掌!雷奥的脸颊被打偏!他一时惊愕!随即,他的眼睛幽暗下来,阴黑的脸色泛起一股冷寒的怒潮_
    他已经很久未被人打过。
    处于失控怒火的雅文没有留意他危险的怒火,她衝动地拿起跌在床上的果酱刀,猛然往他身上刺去!
    「去死啊吼!」
    她失去理智地欲要用刀捅向这个杀千刀的男人!她已经受够接连被人强暴的滋味了啊!尤其是她小时候最恨的黑道!
    身经百战的雷奥很快就避开她的刀,大手反扣她纤幼的手腕一扭,轻易夺过果酱刀扔下,他把这个失控的小女人按在床上,强健的身躯压制她娇小的身子动弹不得,大手紧扣她的脖子,他阴森盯着她,沉声怒道:
    「你敢再打我!」他的眸光闪过一丝恶狠,咬齿警告道:「你知道吗!曾经常常喜欢打我的人,后来给我亲手杀掉!」
    雷奥的脸颊残留住肿红,变得阴暗的狰狞表情,闪出一丝愤怒的煞气!
    他生平最恨摑自己巴掌的人!在雷奥未接管黑帮家族时,当年仍是他的父亲作为老大,在意大利的黑帮世界十分有名,但雷奥却十分憎恨自己的父亲。
    因为小时候起,他的父亲不时会虐打自己,甚至性侵犯他!
    雷奥的母亲是父亲眾多女人的一个,作为庞大黑帮的继承人,他小时候已被父亲教育,除了学习家族的毒品,枪械走私生意,理解夜店的运作外,更会学习搏斗和杀人,每当雷奥在杀掉敌方的人时,只要打输,或杀人时的手法不够俐落,父亲就会当眾侮辱他,暴打他至遍体鳞伤,骨折受损,而且,在平常,拥有特殊癖好的父亲,更爱暗中侵犯儿子。
    雷奥曾多次遭父亲压在身下性侵,初几次的时候,年幼的雷奥试过哭泣求饶,但激烈的反抗,会换来变态父亲愤怒的惩罚,会把他下体弄得受伤流血…
    长期在父亲的性侵虐待,过着黑帮杀人舔血的残暴生活,雷奥的痛苦渐渐麻木,也变得极其残忍冷血,杀人不会眨眼,做事狠辣,还有,他极度憎恨父亲,最后在二十岁的那年,他亲手开枪杀死父亲,及父亲的心腹手下,独自接管了家族的帮派势力。
    身份盛大,自尊心高傲的雷奥最不会容忍别人冒犯自己,何况是一个胆敢摑自已巴掌的女人!通常这种人已经早被他狠狠折磨后杀掉!但当然,他现在不可能杀掉自己动情的女人,但她触碰到他敏感的警戒线,那么他必须好好惩治她,教她不能反抗自己!
    而雅文仍然怒火中烧,未有领会他的危险眼神,她抬起泪眸狠瞪着这个混蛋,口不摆言骂道:「不止打你,我更想杀了你!你这个疯子!我不是你的玩具,放开你的手…」
    雷奥牢牢拑制身下不停乱动挣扎的女人,本已激起的怒气因为她的话而狂涌!
    很好,看来他真的要亲手好好调教她了!
    他嘴角浮现冷笑,在床边柜子的抽屉拿出长期待用的铁銬,以快速度扣锁她的双手,雅文在挣扎不及的情况下,双手再被锁上,她立即惊悚睁圆眸子盯着他!
    雷奥则握住手銬中间的铁链,把她揪下来!
    「啊!」
    双手被控制的雅文冷不提防被拉下床,她狼狈跌倒在地,被单滑下,她光裸着身子,双手被拉直,只能随他行动,这情况尤如被主人拉着的狗或畜生一般,令她极受屈辱愤恨,还有害怕…
    「你究竟想怎么呀!!」
    她畏惧地颤声道!
    「没人在惹怒我后仍能生还,但你是特别的」他的目光仍然冒着森寒的怒意,阴霾的表情诡笑道:「所以,我要好好教育你顺从。」
    说罢,雷奥用力拉住她的手銬铁链,迫她跟着自己走。
    「呜咽!」
    雅文被拉直身子,双腿发软地伸直,颤巍巍地步行,她红肿的腿间依然在痛,加上几天未食东西,昨夜体力被透支,她的浑身不但酸痛劳累,而且虚浮无力,十分虚惫不堪地跟着他离开房间。
    一路上,雅文赤裸地跟着他离去,来到外面的宽敞豪华的走廊,上到一层楼梯,她的心中一直吊县起来,害怕地跳动着,有着不详的预感。
    直到来了一个房间前,二人才停下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