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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一六五)復活?

      「生命徵象回到稳定值,确认没有问题。」
    「灵力值还有些低落,不过已经是接近正常状态,在教廷协助下应该可以妥善控制始源力量。」
    「再请术法组同事前来支援,并且通知教皇阁下,另外,再拿一些方便进食的水和食物过来。」
    「了解。」
    我与沉重的眼皮奋斗了好一会儿,突然闻到香甜的味道,我才终于成功睁开双眼,并在旁人的搀扶下坐起身子来。
    「真没想到食物是最有用的,早知道就不时拿着食物过来你旁边就好了。」搀扶我的人笑着说道,我转过头发现是拉菲尔医生,鼻头上戴着眼镜。
    只见他示意旁边的人将枕头垫在我的身体后方让我好坐着,并让他们取来小餐桌并且摆上餐盘,我忍不住立刻拿起玻璃杯的杯水喝乾。
    乳白色的浓汤、涂满巧克力酱的麵包、还有一些水果,我感觉到飢饿几乎要吞噬我,于是什么也不管地就拿起食物往嘴里塞。旁边的人依然在忙他们的,拉菲尔医生只交代我慢点吃别噎着了,若还饿可以让人再拿些东西过来,便起身去忙他的事。
    吃了好一会儿,我才终于发现我刚一直感觉到的不协调感是什么。
    我的手……怎么变小了!?我又摸摸自己的脸,好像跟我习惯的感觉不大一样。
    「能迟钝到现在才发现,也是挺不简单的。」旁边一个优雅的男性声音传来,虽然语调温和,却掩饰不住他的挖苦。
    我讶异地循着声音来源望去,是正用优雅姿势抱着双手轻倚窗边的阿曼德斯。仍是那袭剪裁合身设计典雅的西服,脸上是那个好看微笑却感觉不到笑意的表情。
    「你现在这落魄样看了就令人难受,快点回神打理好自己,不然我连话都不想跟你说。」
    「呃,什么?我现在是怎么样?我又在哪里?」
    「这里是教廷靠外侧的建筑,你已经睡快一个月了,闇界的事都已经处理完毕你还在睡,要不是主人让我看着你我可是一点也不想理你。」
    一个月!我居然睡了那么久。一边吃着食物,我一边回想之前的事。
    对了,我在闇界之王与水池天族的协助下与萨利叶分离,接着就失去意识。
    我是怎么回来教廷的?闇界的战争已经结束了?古雷顿被封印了吗?闇族我彻底消失了?内心有一大堆的问号,但我得先处理我现在的不谐和感。
    「我现在变成什么样子?怎么手变这么小?」不只是手,我动了动发麻的脚,也发现跟以前熟悉得不大一样。
    他挑起眉,对我旁边的人开口:「拿面镜子让她看看,另外安排人打理打理她,估计过不了多久教皇阁下便要见她。」
    旁边的人应了声,出去了好一阵子,最后拿了一把手持镜回来并递给我。
    镜里的我脸色憔悴、头发杂乱,但好在不是那个闇族的鬼样子,不过比起那个……我怎么缩小了!?变成了八、九岁的样子!发生了什么事?
    「因为你被剥离时消耗太多的灵力,即使教皇陛下已经帮你完成第三阶段的重生术法,碍于灵力不足只能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阿曼德斯回答了我,「欢迎加入被冥界排挤的名单之中。」
    阿曼德斯微笑,这次他的脸上有了真正的笑意:「要努力点不让自己死掉或烂掉啊。」
    我不明白他说的话,仍处于自己缩水的震惊之中。
    他转向了拿镜子给我的女性,开口:「等她打理好了再让她来见我,我在外头等着。」穿着白色医护制服的女性随意的应了声,又走了出去,旁边两名一男一女的医护人员仍然在检查我的身体状况与周边的仪器。
    阿曼德斯离开这间房间不久后,外头传来钢琴的声音。琴声悠扬悦耳,虽然柔和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某些情绪,或许是有些特别的和弦音让它听起来与我之前听过的曲子特别不同。很快的,类似的曲调转为华丽的起伏。看来是最近阿曼德斯练习的新曲吧,我边吃水果边想着。
    拉菲尔医生走了进来,跟两名刚检查记录各种数值的医护人员小声交谈,过不了多久刚刚离开的那名女性带了两位身穿修女服的修女进来,拉菲尔转身过来对我说道:「等你打理好后教皇阁下要见你,教廷近日事多他有些忙,你准备好后先待在这间屋子里,会有人来带你过去。」
    我点点头,拉菲尔佈下了某种抑制术法后便同两名医护人员离开,带修女来的女性也跟着离开,只留下两位分别是中年、和约莫三十岁左右的修女。
    过了好一阵子,又是洗漱又是修剪头发,最后再换上便服……我本来还以为又得穿那个麻布服,不过她们说没关係,我也就不纠结了。
    打理完毕的我看着镜子里的人觉得相当陌生,约莫九岁的短发小女生,不知道谁帮我安排的帽t短分裤布鞋,要不是短发要比我之前长了一点,乍看之下就像个小男生,感觉超奇怪的。
    在修女的允许下我唤出银啼,人形化的他在我旁边看起来变成了大哥哥,他狐疑地打量我许久,最后才嘟囔着「怪里怪气」后让我化为刀的样子。
    为了配合现在的体型他化成的刀比我之前的要小了点,不过好在连结还在,并没有驾驭不来的问题。
    在房里打理的同时,我耐不住疑惑不断地向修女们询问现在的情况,可惜她们是在教廷的后备人员,对前线的事只能透过前面传回的消息瞭解。
    就她们所知,始源力量的领头者──也就是古雷顿──在教皇陛下、教廷一线人员与闇族之王手下的贵族协力下,大幅度削弱力量后再度被封印。此次的封印由闇界之王所差遣的堕天族出手,并且全面压下地点的消息。
    然而虽然首领已被封印,却仍有许多闇界贵族与魔物尚未被歼灭,人界、闇族之间与闇界之王的矛盾关係使得剩下的事变得棘手。
    有许多闇族认为他们可以妥善使用始源力量并取得人界甚至入侵天界;而闇界之王却持反对意见,想将始源力量清除彻底,但却碍于他当初掌控闇界时所许下不轻易干涉闇界运作的誓言而不能自由出手。
    而同时受到闇族与拥有始源力量闇族的威胁,而无法顺利剷除始源力量残留的公会人员,再加上此次战役耗损许多一线成员、留下的许多人也受到无法復原的伤,教廷因而陷入士气萎靡的情况中。
    「前教皇陛下也在此次战役中受了重伤牺牲了,连遗体都未能带回……」一谈到教皇的事两位修女停下手边的工作,分别拿起纸巾轻拭从眼角掉落的泪珠,语调哀戚。
    而我听到教皇牺牲则大吃一惊,这次的前线果然太勉强了!想起天普瑞提雅曾与我说过的教皇天族力量耗损的事,我却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严重。
    要是被封印的古雷顿捲土从来,那谁能取代教皇陛下的位置?
    「若姊妹你能早几天醒来,或许还能参与纪念前教皇陛下的追思弥撒呢。」她们两人似乎对此感到相当惋惜,依然停不下频频拭泪的动作。「在追思弥撒后新任教皇阁下便在枢机主教们依照陛下留下的指示继位,因为教廷仍有许多需要整顿的工作,因此即位圣礼从简……」两人说着说着又流下了眼泪。
    「新任教皇……是谁呢?」我问道。过了好一阵子两位修女情绪才终于平復下来,继续手边帮我整理头发与衣着的动作。
    「听说是某一代的米凯尔阁下,我们对他的事情所知不多,教廷内也不被允许探知教皇阁下之前的身分,既然枢机主教们一致同意或许是最适合的人选了吧。」我点点头,但没告诉她们我知道是谁。
    的确,如果他是如此强大的战力却没现身在闇界之战中,那么肯定在教皇进入闇界时,那人就已经在实权上继承安提斯特教皇的位置了。
    修女打理完毕后退出房间,换了另一名女性进来,没想到是贝翠丝。
    下顎处多了两道疤痕的她对我招了招手让我出去,外头是个走廊,一边是通往深处大概是厨房之类的地方;另一边不远处则是大厅,正在弹琴的阿曼德斯就在那里,而那边的沙发上则分别坐了玹和似乎在闭目养神的路纳。
    看到意外的人我不禁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被飞过来生气的莎哈尼扯住头发:『你也睡太久了吧,蛤?』她拉着我的刘海苍白小脸正露出不良少女的表情大声问道。
    「我这不就醒了吗?」一把把正在扯我头发的她抓离我的脸前,我让相对之前显得要大一些的她坐在我的小手臂上并往玹那边走去,阿曼德斯依然在弹他的琴。「你们……你跟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转化了?这里不是教廷吗?你们怎么可以进来?」
    「不算是转化,」站起来后将莎哈尼收回耳饰里,比我高很多的玹拢了下头发遮起耳饰,「是在『星』入侵世界并污染她时,我们将无法完全摧毁的孟荼丝师父直接吸收,让她与莎哈尼融合,一方面可以保留一部分她的力量、另一方面则透过我将力量压制住。」
    他停顿了一下,「可以算是部分转化吧,教廷那边还没决定怎么处理我们,不过教皇的意思是想保留克拉维斯的成员们并成立新的直属骑士团。」他看了下正双手交叉在胸前、宽边帽盖在脸上的路纳。「你师父也是因此而在这里。」
    听到玹提起他,路纳抬手将帽子从脸上拿下来,并且起身走到我的面前。
    「嗯,虽说如此但我们仍不好在教廷里待太久,即使这栋建筑是特别区域。」依然是冷淡的低沉沙哑声音,说话同时他用锐利的眼神打量我:「灵力只有分离前的三成,原本就已经回不到之前水位的你又变得更弱了。」他不客气的抓住我的手臂捏了捏并且探测了一会儿,最后摇摇头:「肌肉量几乎不到五成。从你身上的灵力与你的身体情况看来,你得再重新训练一番才能前往前线协助了。」
    我苦笑,他出现在这果然就是来评估我的情况的。
    「虽然古雷顿在闇界之王方的人协助下再次封印,始源力量的残党仍有不少在躲藏,你迟早也要进入闇界协助肃清的队伍,明天开始我会来到这里帮你做训练。」话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到门口,啟动瞬移阵消失。
    「你应该知道天族阁下的力量已经不在你身上,但始源力量仍在,因此能使用始源力量的你必定要成为重要战力。」玹补充说明道。「天普瑞提雅因为身分的关係不好出手干涉太多,只靠蒂雅和优狄希文等人剷除那些势力仍是太吃力,因此你得有心理准备要进入闇界协助对付那些残党。」
    「呵,不只是会使用始源力量,你还拥有跟我相似的能力呢。」阿曼德斯停下弹琴的姿势,用一隻手指百无聊赖的压着琴键。「被冥界拒绝,意思是你想死也死不了,一击毙命的情况下你并不会消失,而是会感到单纯的痛楚,还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被伤害、甚至一节一节被切断的感觉;如果无法即时回復,你还能闻到自己烂在地上和被缓缓分解的臭味。」
    视线放在琴键上的他嘴角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听着他的话我感到不寒而慄,为何他能说得像是他经歷过一样?
    「如果你不能强大到能战胜大多数的战斗,或许会崩溃再次被闇界母神支配也说不定。」
    「别说了,我们不会让那情况发生。」玹制止他,始终在门口的椅子上默默听我们交谈的贝翠丝则翻出那台蓝色的平板,看了下上面的讯息开口:「老大再过阵子会回来,米凯尔阁下会先过来带你去见教皇阁下,准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