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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献祭【H】

      “你从一开始就是利用我。”他桎梏住她手腕,看着她穿着婚纱。
    休息厅里空间很大,光线充足。
    洁白的婚纱下,被绸缎光泽包裹着的钟霭,美得不可方物,她选的婚纱简洁大方反而衬的她人更优雅。圣洁的白裹藏着浑圆挺翘的酥胸,随着她说话还荡漾出阵阵乳波。
    “怎么是利用?”她不解的看着江纨,“不过是你情我愿的往来。”充其量不过是炮友而已。
    “不是借种?”要知道她做这些的目的并不难,“如果是为了钱,嫁给我不是一样的吗?”
    “你怎么能这样说呀,是意外怀孕。”钟霭面上带着笑容,精致的妆容透着几分疏离,怎么会一样呢?父亲和儿子的财产本来就不一样。
    看着江纨受伤的表情,她心安理得还撒着娇,“江纨我手疼~”
    江纨松开了手,见她退了几步,裙摆随着她动作晃了晃,她小心的圈着自己手腕转动着轻轻揉按,“希望未来我们能和平相处呢。”
    “我比父亲年轻,同一个学校也不会有人说你闲话。”
    钟霭眉尾挑了挑,只是带着笑打算离开,“我先走了。”他还是太年轻了,即使谈判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是对自己有利的,她若在乎那些无关痛痒的话,就不会去借种了。
    江纨看着她转身毫不留恋的样子。
    本来美好要装裱的画,被一点火星子燎到,烧的一干二净,连灰烬的余温都开始冷却。
    她还要踩着时间去教堂,江纨挡着门。
    钟霭眼神流转,明白眼下不说服江纨,反而日后是个麻烦。放缓了语气,连神态都多了几分楚楚可怜,“江纨,我只是想要这个仪式感,我已经和你父亲有法律承认的夫妻关系了。并不是先宣誓再去证明婚姻关系哦。”
    钟霭笑的温柔,眉眼舒展开看他就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我只是很好奇,孩子若是做亲子鉴定你会怎么办?”江纨眼神幽暗盯着她纤细的脖颈,在白皙肌肤下青色血管若隐若现的,“要那么早和我划清界限吗?”
    “你父亲之前做过骨髓移殖,无法得出准确的结论。”女人还是笑的温和,但她伸出手主动去牵江纨,“江纨,和平相处不好吗?”如果不是调查清楚,她怎么会走这步呢。江纨和他父亲很像,孩子自然也会像爷爷。
    女人如葱白的手与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交错在一起,两只手结合男人的刚健和女人的柔美,钟霭引导他的手触碰自己的脸颊,她乖顺的姿态蹭着他的掌心,那是一种完全被驯服,博得主人欢心的模样。
    整个休息室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阳光明媚光线充足,江纨此刻面对着光,眼神落在她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上。
    江纨触碰着细腻的肌肤,“你也是这样讨我父亲欢心的吗?”他手慢慢往下移摸着她的下颌用了点劲儿,娇嫩的肌肤瞬间起了红印。
    “不会呀,我只对你这样。”她现在像一只幼崽但又不在乎他会伤害到她,“江纨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所以没必要担心家产的问题。”
    无论是亲子鉴定事先调查,最后铤而走险,她都计算的刚好。他担心的是家产吗?被肆意玩弄,他就像张被使用过,随意丢掉不再需要的纸巾。光线照在他脸上,五官更为深邃,短促的笑声带着低沉磁性的嗓音缓缓道:“霭霭真是聪明。”
    钟霭手隔着西装摸着他心脏的位置,“所以你现在能让我出去了吗?”阳光的大男孩,在这刻让她心里有些发憷。
    “你当初就不应该招惹我。”以往的周二他都是担心她上课的状态大多草草了事,不能餍足,他把她抵在木门上咬着涂满口红的嘴唇,钟霭顾虑的挣扎没有挣脱束缚反而婚纱被扯下一点。
    “你..唔…疯了啊!”钟霭咬破江纨的嘴唇。
    无所谓嘴唇被咬破,即使她咬的并不轻,血在钟霭躲避间抹在嘴角,花掉的口红和血渍混在一起。
    他的手直接从上方伸进去,扯掉了乳贴,捏着她的乳儿想要捏爆般大力揉捏,婚纱在挣扎中变得开始褶皱的痕迹变多,精致的面容再也不能维持优雅,钟霭想要逃离,奈何身体的差异,别说离开这个房间,连让她根本挣脱江纨都做不到,拼尽力气做到的也仅仅是背对着他。
    钟霭感受到了绝望,这就是男女完全悬殊的差异,“不要,江纨……”
    “你现在有说不的权利吗?”
    她背着身子被他直接压在门上,大奶直接像滩肉饼挤压着,他撩开裙摆不顾她湿了没,龟头戳在她的逼口上。
    没有湿润的穴口被干燥的皮肤摩擦的生疼,在这样下面肯定会受伤,钟霭扭着腰想要避开,被他手揉着小甜豆打转揉搓,一下子抽走了力气,做那么多次早就熟知她身体的敏感点。
    她身体一软,江纨从穿过她的腋下,去揉捏着脱离婚纱的乳肉,又软绵又滑腻的触感感觉在捏奶油蛋糕,揪着乳珠让她下面湿软点,她太干他也不好抽动。
    手指揉捻按压着乳尖感受着沉甸甸的分量,挺腰摆动着在紧致的穴内抽捣,随着他顶撞的动作,看起来像她迫不及待把奶子送到他手里玩弄,水液分泌打湿了入侵者使得它更好进出。
    被强迫的她总觉得下体有种被撕裂开的疼痛,“江纨……”带着哀求的语气,江纨并没有因此收手。
    忍受屈辱般的交媾,她自暴自弃了,力量的差别,她的婚纱也见不了人了。钟霭身体压低,腿大大张开像个荡妇,做这些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疼痛。
    “这就屈服了?”
    钟霭不愿搭理在她身上挞伐的人,他根本不顾她能不能接受这样猛烈的深捣,他只想肏入胞宫。
    光线下的影子连为一体。
    两条腿被肏到打颤,小浪穴一吸一张,从穴口吐着白浊从大腿根部流淌出来,被操到抽搐整个人意识不清,婚纱皱巴巴的沾染着两个人的污秽,钟霭在大脑无法正常的思考下,身体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想要脱离眼前的男人。
    甚至站不住的她跌倒在地上都想要爬离。
    看她还想挣扎的离开他,江纨弯着腰捏着她的下颌,“我的小妈难不成还想夹着我的精液嫁给我的父亲?”
    手机铃声短暂的唤回了江纨的理智,江纨拿着手机渡步走回钟霭的身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恢复过来的样子,带着笑残忍的说道:“要告诉我父亲,你刚从谁的身上下来吗?”
    手机铃声只是震动,却听起来刺耳且急促。
    钟霭没说话,她还坐在地上,仰望着江纨。
    “不想让他知道,就好好取悦我。”江纨气定神闲的看着手机,铃声停了。
    半软下去的性器在她面前,上面还沾着他们交合的液体。
    钟霭垂着头,天鹅颈露出脆弱的一面,唯独白嫩的手上紧攥着褶皱到不能看的婚纱,手机震动声又突兀的响起。
    “现在是不会了吗?”江纨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他的脸上欲色很深,“要我教你吗?”
    钟霭眼神变了变,手攀上他的西装裤亲吻着开始抬头的肉棒,伸出小舌灵活的一点点清理干净他们的液体,咸腥味扩散开整个口腔,吸着铃口装作享受与痴迷,嘴巴的酸让诞水来不及吞噎滴在红痕的乳儿上。
    如果真的能驯养成这样就好了,只可惜现在他知道都是假的,装出来的。眼神瞥到手机上,还是接通了。
    本该嫁给父亲的女人,此时应该出现在教堂宣誓,如今一副被糟蹋奸淫成人尽可夫,洁白无垢的婚纱哪还有圣洁的样子,像个低贱的荡妇。
    内心深处的古怪被一点点释放,手点了一下屏幕。真想让父亲知道他要娶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人。
    不再吞吐,钟霭僵硬的停止动作表情惶恐,她不明白为什么江纨还是接了电话。
    “嗯,我知道了……”
    电话那头的人明显感觉到自己儿子气息不稳,同是男人马上就想明白自己儿子在做什么,把电话挂了。
    江纨保持着动作,手野蛮的按着钟霭的后脑勺,让她深喉捅的太里面她根本就无法全含住,前面她还偷懒只口龟头部分,一个深喉钟霭反射性呕吐反而口腔吮吸的更用力。
    江纨闷哼了一声,抽出的肉棒喷洒在她脸上,把手机随意一丢。
    钟霭并不知道电话已经被挂了,慌张的泪水留下不知是捅到了喉咙的生理性难受还是因为怕被发现,又被白灼烫了脸上花了妆。
    乳儿随着她的呼吸一颤一颤的,江纨把她推到在地上,婚纱摊成了一朵百合,只是沾染了尘埃。
    混着交合的液体,他双手捏着她乳儿揉成他想要的形状,用娇嫩的乳肉摩擦着肉棒,并不舒服,没有直接肏入她穴里舒服,只是她躺着任他摆弄的样子,以及龟头戳到她嘴边,看她被迫亲吻的样子给他视觉造成了极大的满足。
    婚纱的白皙与娇躯的奶白像极了下了一整晚的雪,乳珠的点缀像朵红梅,他手用了力度,她皮肤娇嫩用点力气就会有印子,她不喜欢,他以往也会控制力度。
    现在都没必要了。
    白嫩的奶子布满了手印与红痕,嘴唇被戳的难受,钟霭看着理智渐失的人,开始害怕的张了嘴,让他龟头戳进嘴里,吮吸着,只希望他别再不受控制了,脸上满是被他射的精液,在逐渐变得干涸。
    身体滚烫乳儿被把玩的让射满精液的甬道逐渐空虚,小舌不再敷衍开始,热切的舔舐仿佛嘴里是什么珍馐美味。
    反正婚纱已经不能看了,婚礼也取消了,躺着的钟霭一脸荡漾,江纨看她扭动身体,知道她想要了,撩起裙摆直接分开她被操到还在发颤的腿。
    “骚货,给我口都能湿成这样。”他手摸了一把她翕张的贝肉一手的水,涂抹在她脸上。
    她的花穴在前面离开了肉棒,精液就争先恐后的涌出,嫣红合不拢的穴口让臀部全是精斑。
    钟霭不确定电话还是否在接通中,不敢说话。只要她不开口,就算被听见,至少不知道是她。
    被操的红肿的花缝,龟头直接破开两瓣贝肉,一指难容的甬道被捅入,不断挺动着腰撑开湿软的穴肉,射的满满胀胀的精液,混着花液,随着抽插的动作溅出在婚纱上。
    钟霭死死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殊不知看着这幕的江纨更恼火肏的更用力,阴囊拍打着她的肌肤都发红,可她被填满的满足感让她殷勤着迎合江纨的抽送。
    而她担心被电话里的人听见,一想到自己的老公可能还在听,背德感让花穴绞得更紧,水越流越多,软绵绵的穴壁像熟透的柿子。
    “荡妇,谁让你夹那么用力。”说着往因耸动抽插而在颠簸的乳儿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受了刺激的钟霭瞬间攀上了高峰,江纨见她高潮,揪着小甜豆让她大脑彻底空白,钟霭已经无法确认自己有没有叫出声了,她不知道了,什么都不知道了。
    “舒服吗?”
    “唔..舒…服……”泪水从眼角溢出,她手掐着他手臂想要更多的肌肤触碰,仰着脑袋想要索吻。被干到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会控制不住的流水,完整的话说不出。
    肏到敏感处,就会不会抽搐着身体,甬道要被烫伤,稚嫩的穴口浅粉变得魅丽的殷红,被顶走又会被拽回身下,接受新的一轮插干。
    “霭霭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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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写江纨一条路走到黑,彻底黑化。又想写迎光生长的人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扭曲。??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