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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二十二枪-密室逃脱(上)

      第二十二枪-密室逃脱(上)
    [某个週四的上午,全员休假中]
    今天的大宅内荡漾着一股以一般人来说平日不该出现的假日休间气氛。
    几人待在客厅内,壹彦和平常一样坐在个人座沙发上看着平板内股市的涨跌,而乖巧坐在一旁的贰旭此时正看着上回翻了几页便没有继续看下去的那本壹彦所送的书,然而藏在书中的手机此时正公然出卖着贰旭。
    比起安静做着自己事情的两人,一旁的庆年、参天以及肆晓三人现正玩着成人版大富翁,欢腾得不亦乐乎。
    参天不知道从哪里买来了这盒成人版大富翁,基本上规则和普通大富翁相同,但凡骰到命运的人无条件都必须脱一件衣服,如此荒谬的游戏规则让可怜的庆年沦为了参天慾望之下的牺牲品。
    盘腿坐在地毯上的三人,只有肆晓是完好无缺没有脱下半件衣服的,而参天则是骰到了一次命运现在正光着上身,这对万年暴露狂参天而言压根不是什么大事,反倒是最可怜也最无辜的庆年在命运之神的捉弄之下多次骰至‘’命运‘’,此刻身上只剩下一条内裤了。
    庆年一手护住自己那羸弱的身躯,一手拿起骰子,只要这次不是命运那格其他骰到破產或是无人岛都可以。
    所以说,自己为什么要陪参天玩这个呢?
    庆年默声祈祷了好一阵子才将手中的骰子骰出,只见两个立方型的骰子在中间转了好几圈之后才缓缓地停了下来,停止转动的两颗骰子总合为七。
    「七...」庆年看着自己原来的位置接着顺着数了七格。
    —是命运。
    「命运!脱!脱!脱!」倒是一旁的参天比庆年更快算出了结果,情绪激动地就要庆年再脱一件。
    看到这种结果的庆年差点没原地昏倒。
    「不行啦参天哥!我再脱下去就会裸体了啦!」庆年两手死命抓着身下那件参天试图想扯下的内裤。「参天哥!你放手!我内裤会破掉啦!」
    「你裸体有什么关係?你平常不也常常看我们四个裸体!有差吗!」参天不仅没有要松手的意思,反倒越抓越紧,两人只差没有扭打在一团。
    「话不是这样说的啦!我比较害羞啦!」
    正当两人玩得正尽兴(?)时,从餐桌那头传来了花美娜的哀嚎声。
    「好无聊喔喔喔喔喔~」花美娜下巴抵在桌子上,两隻手握着那瓶插了梔子花花枝的花瓶,此时正无病呻吟中。
    一样的场景、一样的全员休假、一样的无病呻吟,客厅内的几人意识到了花美娜的意图。
    莫非,又要打麻将了?[註:详情请见第九枪。]
    一听到花美娜的呼喊原本看着书实为玩手机的贰旭立马闔上了书本将头塞进壹彦的臂膀中装睡,就连原本看着股市的壹彦也拿下了眼镜仰头闭目,这都还不算什么,明明上一秒还和自己打成一团的参天此刻竟然直接原地倒下,就连一旁的肆晓也像个被散弹击中的伤兵一般向后仰躺装死。
    只剩庆年一个人还像个木鸡一样呆坐在原地。
    啊,又晚了一步。
    来不及装死的庆年和刚站起来的花美娜对上了视线,确认过眼神,美娜遇上对的人。
    庆年感觉自己的双腿正不受控制地疯狂抖动着,上回的麻将体验可让自己敬谢不敏啊...不过,如果说自己现在去和老大打麻将,是不是就不用配合参天的恶趣味玩着这莫名其妙的大富翁?
    「老大,我愿意。」庆年伸手以示自愿,态度十分之积极。
    「庆年,我还什么都没说呢...」花美娜看着坐在客厅地毯上一丝不掛的庆年。「话说,你怎么像个刚被打劫完裸着上身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受害者一样呢?」
    「这个说来话长...」庆年尷尬地看向一旁,现在是不是至少穿个上衣会来得比较好?
    「啊怎么才早上九点多,大家就睡成这个样子了?」花美娜扫视了一遍客厅,看着装死技能点满的一二三四竟还真的被矇骗了过去。
    「本来想问你们要不要去玩密室逃脱的。」花美娜抽出一张宣传单挥了挥。「不过只有我跟庆年两人也玩不成,还是下次吧!」
    一听到关键字‘’密室逃脱‘’那些原本死透的人们竟奇蹟似地全都生还了。
    「老大,密室逃脱吗?」贰旭睁大双眼饶富趣味地看向花美娜。
    而平躺在地上的参天几乎是用核心肌群从地上直接弹了起来。
    「要去吗?」参天露出了森白的牙齿好像自己从刚刚开始就是一直这么坐着的。
    「怎么突然大家都醒了?」花美娜看着恢復生机的各位语气有些不解。「不过,如果大家都想去的话,那我们就出发吧!」
    于是,几人就这样驱车前往设有密室逃脱快闪店的百货公司了。
    *
    「请问今天几位要体验呢?」站在柜檯后方的店员笑容可掬地看着前来光顾的一行人。
    「六位。」作为社交代表的肆晓站在最前面负责和柜檯沟通以及瞭解情况。
    「六位的话,可以参考这边的游戏!」看着笑容气场比自己还强的肆晓,店员一时之间甚至还有些呆愣,但随即马上抽出放在一旁的珍珠板恢復了应有之专业。
    几人在挑选游戏模式时,怎样都无所谓的庆年没有凑上前一起挑选,只是站在一旁等待。
    从庆年的位置刚好能看见密室逃脱内部的员工休息室,里头似乎传出了阵阵训骂声,好奇的庆年探了探头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没看没事,一看直接不得了。
    在里面被骂的正是隔壁摊那个卖烤布蕾的小李。
    (隔壁摊丑男怎么在这啊?)
    只见小李被另外一名看起来像是前辈的女子骂得狗血淋头。
    (说起来,那傢伙好像是休间系的,难道他在这里实习?)
    在内心敲定了可能的原因之后,庆年也不打算多事撇过头想当作没看到。
    只是那阵阵训骂声却不断地传进庆年耳里,庆年看着认真挑选游戏的其他人似乎没人注意到这违和的训斥声。
    「喂,我说过新人要负责巡全场吧?还有昨天你怎么没帮我的call机充电?现在没电了我怎么办啊?」那个看似前辈的女生说着就连庆年不是员工也听得出来十分不合理的话,看上去极为讨厌。
    「我记得组长说巡场的事新人还不用做...」小李小声地替自己辩驳着。
    「你都来两、三个月了,还说自己是新人?以后我说什么就做什么,不准顶嘴!」那女生仗势欺人的模样就连庆年都快看不下去了,只是小李怎么不像平常一样反击回去呢?
    (那女的是怎样...?明明上一刻还说他是新人,下一秒直接打脸自己?)
    正当庆年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帮忙之时,几人也正好选好了游戏模式。
    「庆年,我们玩这个《梦游》好不好?」花美娜指了指珍珠板上归类为恐怖类的游戏模式说道。
    「好啊,那就那个吧!」庆年这才将神智给拉了回来。
    (算了吧,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况且他平常那么咄咄逼人,等等搞不好就会呛回去了。)
    决定了模式之后,几人被带到另一处空间,负责说明的工作人员站在小房间前面和大家解说故事内容。
    「各位今天选的是《梦游》这款游戏,我先来为大家说明故事。」工作人员身上背着小蜜蜂麦克风此刻正熟练地说着话术。「就读高中的小琪最近常常梦游,不知道是因为课业压力大的关係还是什么原因,小琪总是会在同个空间不断走上好几回,而这些内容自己却又清晰可见...自己真的在梦游吗?」
    庆年听完工作人员的解说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僵,刚刚只顾着注意小李却完全没注意到花美娜选的是恐怖主题的,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现在先发给各位一人一支对讲机,如果解不出来或是有困难的话可以直接呼叫我们,我们就会进来帮忙你们了!一场总共有三次呼叫机会,时间为一个半小时。」工作人员边说边发下对讲机,几人也在接到之后分别夹在了身上。
    「我们这个模式里需要有一名玩家先被囚禁在其中一间密室里,请问哪位玩家自愿被囚呢?」工作人员微笑着看着几人,然而却没有人愿意上前。
    「贰旭,你去。」参天看向站在自己旁边的贰旭说道。「你不是喜欢捆绑play吗?」
    「我才没有那种癖好!你不要害我好不好!」贰旭用力地拍了一下参天的手臂要对方不要陷害自己。
    「还是肆晓你去呢?」站在一旁的壹彦突然开口推荐着肆晓,语气充满了意图不轨。
    「不行!肆晓要跟我一起!我记得他怕黑!」肆晓还来不及回答,一旁的参天就擅自替他做了决定,其实真正怕黑的人是参天自己。
    「参天如果你怕黑我可以陪你啊。」壹彦知道实为参天怕黑,接着勾起一边嘴角一副铁了心就要捉弄两人的模样。
    「喔,也可以啊。那肆晓你去吧?」没想到参天竟轻易就接受了壹彦的提议。
    「好,就肆晓哥你去吧!」贰旭推了推肆晓的后背,反正不是自己就好。
    「为什么都没人问过我的意见...?」肆晓脸上虽笑着却是皮笑肉不笑。
    「既然大家都不想被绑,那我们黑白切吧?」花美娜将大家围成一个圈,接着要大家以黑白切的方式选出牺牲者。
    「黑白切!」
    庆年瞠目看着那隻只有自己是向上的掌心,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明明那么多人!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
    「庆年,就决定是你了!」花美娜将手搭在庆年肩上,然而庆年却早已失了魂。
    在决定谁被囚禁之后,眾人都被戴上了一个小型的麻布袋遮蔽了视线,接着便由工作人员带领着进入游戏场景。
    只看得到一点点光源的庆年就这样被带到了其中一间小密室,接着感觉自己被带到了一处应该是床的地方坐下。
    到了定点之后庆年的头套被掀了起来,只见小李站在了自己面前。
    「怎么是你这个矮子啊!」看到是庆年的小李虽感到震惊但说话依然毫不留情。
    「我就不能来玩吗!」看着和刚刚态度一百八十度相反的小李,庆年甚至还怀疑刚刚是自己看错。「你跟你前辈说话就没那么不客气!」
    在听到庆年的话语之后,小李眼神有过闪烁,庆年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为什么...要那样?」庆年别过头去有些彆扭地说道。
    「说什么东西啦!讲得不清不楚的!」小李手里拿着密码锁手銬开始进行必要的囚禁作业。
    「我是说,为什么要对前辈的不合理要求忍气吞声?明明平常跟我说话都在比大声的,怎么在这里乖得跟一隻猫一样?」
    「别说得你好像很懂我一样。」小李熟练地将庆年的手銬上。
    「白痴喔,看不出来我在关心你喔!」看到自己的心意不被领情,庆年没好气地回呛道。
    小李完成了基本作业后站起身准备离开密室,在走之前又看了庆年一眼。
    「在这个社会生存要懂得学会让步。」小李挑起了一边眉毛。「谦让的那个才会是最后的赢家。」
    「欸不对欸!那你对我怎么都没想过要让步啊!」有一瞬间庆年被小李的话给说服了,但下一秒却像是想到什么一般激动地开口说道。
    「谁要对你这个丑男让步啊?」小李笑了笑之后关上了门离开了密室,只是那个笑不像以往讥讽那般的笑,而是出自真心的那种。
    「白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庆年看着小李离开的背影说道。
    「不过或许...隔壁摊丑男也没那么讨厌也说不定。」小李走后庆年小声地说道。
    「白痴,我听得到你说话喔。」从对讲机猛地传来小李的声音,差点没把庆年的胆给吓破。
    「齁...被你吓死欸!白目欸!」庆年闭着眼大口喘着气,本来一个人就够害怕了,小李还这样吓自己。
    刚刚顾着和小李斗嘴庆年都没能好好看清自己身处的密室,直到这一刻庆年才正真清楚地看了一遍这间密室的佈置。
    此时的庆年双手被銬上待在一间约四坪大的密室中,这间密室的造景像是某个人的卧室,里头的傢俱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衣柜以及一张书桌,书桌上头放了一些女孩子的东西和几本教科书,比较引人注目的是桌面那台老旧的收音机,不过应该只是用来装饰罢了。
    墙面上的掛鉤用衣架掛着一套高中制服,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主角小琪的房间。
    还有一点值得注意的是那隻钉在墙中央的十字架,难道小琪是信仰基督教的吗?
    整个房间的视线仅靠着墙上那盏微亮的黄灯在支撑,让昏暗的小房间看上去比实际的恐怖上许多,瞭解了室内的摆设之后庆年开始在房间内走动想找寻可能的线索。
    「果然打不开啊。」庆年伸手试了试房间的门把,这道门被设计成了只能由外面才能将其开啟而里面则是打不开的模式。
    原本想打开衣橱看看的庆年碍于双手被銬上的缘故无法方便做事,最后还是决定等人来救援之后再一起找线索。
    无聊的庆年躺上了那张单人床打算先睡上一觉。
    正当庆年熟睡之际,桌上那台老旧的收音机突然吱吱作响了几声,接着一个女人唱歌的声音从中传出。
    「靠夭哦!」庆年几乎是直接被吓醒的,就算没有碰到背部也知道自己此刻正佈满了冷汗。
    庆年看了一眼歌声与吱吱声穿插的收音机,脸色颇为苍白。
    「还是说我求救一下?」庆年瞄了一眼那掛在自己裤子口袋上的对讲机,内心有些动摇。「不行、不行!如果轻易求救的话,就会浪费一次机会!我不能因为自己害怕就这样牺牲大家的机会!」
    正当庆年下定决心放弃求救之时,那台收音机又吱吱作响了几声换成了另一首歌曲。
    「吼!真的会被吓死欸!」又被收音机吓了一跳的庆年哪敢继续睡,开口就是一阵呼喊。「你们快点来救我啦!」
    正当庆年向外求救之际,房间的门也应声被打开了,打开的瞬间庆年又被吓了一跳。
    「庆年不怕,我来救你了!」花美娜用力地将门推开看着坐在床上噙着泪的庆年。
    「老大...你终于来了!」庆年看着门外的花美娜就像看到救世主一般,差点没痛苦流涕。
    究竟在密室里的六人还会遇到什么呢?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