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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首辅的早死小娇妻 第31节

      戚幼萱:原来这就是她未来夫君兼负心郎——季时琛,要不还是别救了,赶在他没醒之前,先把他弄死吧!
    小剧场:
    季一一掰着小指头,给自己挑爹,“娘亲,周叔叔温文尔雅,李叔叔孔武有力,王叔叔家里有钱,他们当我的后爹正好。”
    季时琛:???崽,你爹还没死呢!
    正在养伤的季时琛,觉得自己的心口更疼了!
    第29章 早死小娇妻的二十九天
    沈暮朝想起了上元节那天夜里发生的事, 当时他从水里救下了纪云窈,揽着女子的细腰,带着她朝眉湖的上流游去。
    纪云窈也想到了这件事,见沈暮朝没出声, 她又道:“那天夜里, 在水中还有岸上,我们都有触碰, 你有觉得很讨厌吗?”
    那天夜里从水里出来, 刺骨的寒风吹来, 但让沈暮朝难以忍受的, 并非寒冷,而是在水里那种黏腻湿凉的触感。
    至于与纪云窈的触碰,沈暮朝自然是不喜的,但当时形势危急,无论是在水里抱着纪云窈、还是在岸上背着纪云窈,这都是他不得不做的事。
    他的长袍拧干后, 被纪云窈拿来遮盖脑袋和上半身,后来, 那件袍子洗干净后, 被永安侯府的小厮送来了,等小厮走了,沈暮朝直接把那件袍子给了街角的乞丐。
    属于他的东西, 被别人触碰过, 他就会扔掉。
    至于他身边的那些人,邋里邋遢一件衣裳穿半个月的并不少, 但他知道那些人和他不是一家人, 所以那些人接近他或者去到他的家里, 即便把他房间的地面或是其他东西弄脏了,他也只要打扫干净,就能够忍受。
    在他心中有一条线,线外的人可以越界,可他只需把那些人的痕迹清理干净,就没事了。
    因为,那些人是他的好友和同窗,但也是其他人的朋友,不是他的所有物,不独属于他。
    可纪云窈不一样,他来向纪云窈提亲,意味着纪云窈以后会跨越过那条线,会和他一样待在线里面。
    纪云窈会一点点入侵他日常生活的每一处,无论他怎么样祛除和清理纪云窈留下的痕迹,都是没有用的。
    讨厌吗?
    无疑是讨厌的。
    这也是沈暮朝为何不让书童伺候他的原因,哪怕他母亲在世的时候,也是如此。
    然而,是他主动要求承担责任的,也是他主动向纪云窈提亲的,出尔反尔的事,他做不到,也不能做。
    沉默了好长时间,沈暮朝道:“…还好。”
    纪云窈松了口气,“那就行。只要不是别人碰你一下你就恶心的不行,我觉得问题不是很严重,听起来你不过是比别人更爱干净一些。”
    沈暮朝长睫微微垂下,纪云窈受到谣言的攻击,他也有一定的责任,毕竟那天夜里,让纪云窈清誉受损的人是他。
    向纪云窈提亲,是最合适的解决办法,也是他应该做的事。
    那么,成亲后无论他是否讨厌纪云窈的触碰和接近,他都会忍受的。
    纪云窈当然不清楚沈暮朝在想什么,她眨眨眼睛,“你的情况说完了,那我也说说我的吧。”
    “我们永安侯府的情况你也应该大致了解,我爹爹去世的早,小善也是前段时间才被找回来,家里只有我们母女三人。”
    “我们侯府的情况挺简单的,没有什么莺莺燕燕、勾心斗角,我性子虽称不上贤淑,但也不是骄纵不懂事的人,我的身子嘛,除了前段时间落水生了重病,其他时间很少生病。”
    “我也没有不良嗜好,不过,我有时候喜欢出去逛街买东西。但我用的都是我自己的钱,不会铺张浪费花你的银子的。平常除了忙府里和铺子里的事,我常做的也就是看些话本子打发时间,或是出府逛街。”
    沈暮朝静静听着,“嗯”了一声。
    纪云窈却觉得有点怪,他们两个人不像是在商量亲事,倒像是做生意之前互摸对方的底。
    一条条说清楚其实挺好的,但就是太过客套和生疏。
    这样的她和沈暮朝,真的能生活在一起吗?
    想到这儿,纪云窈忍不住笑了一下。
    沈暮朝抬眸,眸里浮出浅浅的不解,“怎么了?”
    纪云窈噗嗤笑出来,“你一板一眼的对我介绍着你的身体情况、财产情况,什么不会英年早逝、一个表妹都没有,我也是这样。沈暮朝,你不觉得我们两个这样很好笑吗?”
    沈暮朝怔了怔,随即面上也露出笑,“那天你在月老庙对着月老提了那么多要求,我这不是担心自己不符合,所以才提前说清楚吗?”
    纪云窈弯了弯眸子,“姑娘家嘛,不都这样,总想着找一个文武双全德才兼备的夫君,但也只是想想罢了。”
    “我既然答应了与你定亲,自然不会计较这么多,再说了,其实仔细想想,你也没几条是不符合的。”
    “不过话说回来,那天你到底是怎么听到我说的那些话的?”
    沈暮朝解释道:“我不是习过武嘛,耳力要比寻常人敏锐些,就听到了。”
    纪云窈在心里呵了一声,看来以后她说私密话的时候,得背着沈暮朝。
    纪云窈道:“该说的都说完了,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安心备考就行。”
    沈暮朝看他一眼,“成亲到底不是儿戏,你就没其他想问的?”
    纪云窈不太明白,“问什么?”
    沈暮朝道:“问些成亲后的事,比如等成亲了,我的钱财要不要交给你、我会不会纳妾之类的?”
    女儿家不是对这种事情很在意吗?
    纪云窈笑了一下,“你现在只是来提亲,距离我们成亲还有段时间呢,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
    如果她和沈暮朝是两情相悦,便是沈暮朝不提,她也会让沈暮朝做个保证不纳妾的。
    但纪云窈清楚,事情发生的突然,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一个是需要承担责任,一个是想找个金大腿,她和沈暮朝对彼此都没有情意,那她也不该要求太多。
    再者,沈暮朝对她有恩、对永安侯府有恩,她更是不能提太多要求。
    沈暮朝眉心微皱,纪云窈没直说,但他隐约可以猜出来纪云窈的意思。
    纪云窈对他没有情意,对于这门亲事也没有过多的期待,所以,她不向他索要任何保证。
    这时,纪云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确实有个问题需要问一下。
    女子清和的声音响起,纪云窈沉思片刻,道:“沈公子,落水后,近来我总是会做梦。”
    沈暮朝温声道:“什么梦?”
    “梦到…我们永安侯府得罪了人,一年后会惹来杀身之祸。”纪云窈看向沈暮朝,“沈公子,我觉得你应该考虑一下。”
    “考虑什么?”沈暮朝道。
    纪云窈是想找个贵婿,帮她和永安侯府度过难怪,但不告诉沈暮朝一声,就把沈暮朝拉下水,她良心过不去,“考虑要不要和我们永安侯府结亲啊,如果我们侯府遭遇了不测,你也会受到连累的。”
    沈暮朝不在意地道:“不过是个梦罢了。”
    纪云窈语气急了些,“万一不只是梦,真的会发生呢?”
    担心沈暮朝不相信,纪云窈想了想,故意道:“我向月老爷爷许愿的时候,说过会给月老爷爷修建一座金碧辉煌的庙宇。说不准这不只是个梦,月老爷爷感受到了我的虔诚,故意降梦显灵,提前让我知道了那些事。”
    沈暮朝好笑地看着纪云窈,这位纪大小姐,什么时候这么迷信鬼神之说了?
    纪云窈又道:“我不是在开玩笑,你仔细考虑考虑啊!”
    沈暮朝收起脸上的笑,“既然纪小姐这样说了,那我问你,你们永安侯府会遭遇什么祸患?”
    除了她与纪小姐和小善,纪云窈不想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但现在沈暮朝和她成了一条线上的人,纪云窈抿了抿唇,眉头微蹙,“我梦到…我们永安侯府得罪了三皇子,三皇子会对我娘亲和我妹妹下毒手。”
    注意着纪云窈的神色,沈暮朝察觉到纪云窈说话时神色冷了许多,看来纪云窈真的很相信那个梦。
    “三皇子?”沈暮朝没有功名在身,自然没有接触过三皇子,他又道:“那纪小姐可曾梦到你们因何得罪了三皇子?”
    纪云窈摇摇头,“没有。我要是能梦到就好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发愁了。”
    沈暮朝微微颌首,“我明白了。可即便梦中之事是真的,那也是一年后的事,就算我会受到你们的连累,可我不与你结亲,就能避过去吗?”
    沈暮朝接着道:“纪小姐,如若你信以为真,觉得这是月老显灵,那你应该知道,凡事自有定数,说明我命中自有这一劫,纵使我今天躲了过去,明天后天仍有可能遭遇劫难,如此,倒不如不躲,顺其自然好了!”
    纪云窈惊愕了一瞬,“沈公子,你昨个说我淡定,我觉得你才是真淡定!”
    沈暮朝唇角勾了勾,“倒也不是淡定,只是我好歹是个读书人,不能做这种言而无信、背信弃义的事,纪小姐,你下次梦到月老的时候,劳烦你问他老人家一声,今科会试的题目是什么,我又能否高中。”
    纪云窈:……
    纪云窈忍不住笑出来,“行吧,我会问月老爷爷的。”
    会试的时间定于二月初八,只剩下六天时间,沈暮朝自然不能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她身上,两人没有再谈论其他话题,纪云窈就让沈暮朝回青石巷了。
    至于那些谣言,有了沈暮朝来提亲,处理起来就很容易了。
    接下来,只要把纪云窈和沈暮朝定亲的消息传出去,再让沈暮朝抽一刻钟的时间陪纪云窈在外面秀一下恩爱,关于“纪云窈和某世家子弟上元夜在巷子里厮混”的谣言便会不攻自破。
    沈暮朝来提亲的消息散布出去的时候,纪云窈也查到了散播流言的背后之人。
    背后之人有两拨,一拨是周二郎。
    上元节那天晚上,周府的小厮和沈暮朝打过照面,其中一个还被沈暮朝弄晕过去了,等那个小厮醒来后,周二郎查到了沈暮朝身上。
    沈暮朝坏了他的好事,周二郎布的局不仅没有成功,还被周尚书把他的另外一条腿给打断了。
    至此,周二郎的两条腿都断了,还都是托了纪云窈的福。
    周二郎咽不下这口气,便故意造谣纪云窈和情郎厮混,欲让纪云窈名声扫地,品尝一下被人指指点点的痛楚。
    至于另一拨人,纪云窈查出来后,很是意外。
    几个月前,徐清愉办的字画局上,她一连出高价拍了四幅画,加上她在字画局上说的那些话,好生出了风头。
    事情传出去后,一部分读书人称赞她的美貌,另一部分读书人夸奖她的才情和品德,把她和勋贵圈子里其他闺秀比较,说她是京城第一美人。
    有些举子以为她痴迷山水画,有一位刘姓举子时常往永安侯府送画,想要靠高超的绘画技巧,得到纪云窈的青睐。
    但问题是纪云窈并不痴迷画作,她在字画局上的表现,也是为了给自己博得一个好名声罢了。
    那位刘姓举子注定得不到纪云窈的青睐,便因爱生恨,对纪云窈有了怨言。
    上元节那夜,为了避人耳目,永安侯府的马车被拉到了巷子里,纪云窈和沈暮朝在一安静的小巷子里换衣裳、说话。
    就是那么巧,被那位刘姓举子看到了。
    见沈暮朝坐上了纪云窈的马车,刘姓举子以为沈暮朝是纪云窈的情郎,夜里光线暗淡,刘姓举子没看清沈暮朝的长相,只看到沈暮朝个头很高,又误以为沈暮朝是某位世家公子。
    心仪的女子在巷子里和别的男子私会,刘姓举子心理扭曲,得不到就要毁掉,于是,故意散播了那些谣言。
    沈暮朝听说后,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两个因爱生恨的人,编造了一桩桃色新闻,被传的沸沸扬扬,到最后,纪云窈和他却成了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