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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穿成炮灰鱼后我炸了女主的鱼塘 第141节

      “是。”
    年长门人应了下来,甚至有些沾沾自喜,觉得飞羽叫住他,是认可他,也是沐颜这一边的,否则,不会叫他去宗主面前露脸。
    毕竟,一直以来,宗主都很看重雕像供奉和承继者一事。
    虽然话不能乱改,但为了让宗主相信,一会他禀告时,定会用出十二分的力气和反应去表达赞美,比他在梦幻中当柳絮给那毛虫介绍时,还要夸张。
    说起来,也不知道那只毛虫是谁,是他这一边的,还是反面那一边的。
    但应该早就被他给折服了。
    年长门人喜滋滋的,仿佛已经看到所有人叩拜沐颜,而他在站在一旁,得她亲口夸赞的场景。
    他并不知道,就在几天前,宗门之中,雕像异动碎裂,而在抓捕入侵者时,只抓到了一个人,便是与沐颜师出同门的徐恒一。
    此刻,提起确认沐颜是承继者的梦幻,是再一次地将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因此,当宗主巫振锋听完他的禀告,命他退下时,年长门人并没有注意到宗主眼中那一闪而逝的杀意,甚至还隐隐高兴,觉得还有些时间,赶去莲花池旁去诵告,等一个答案。
    他心满意足地离开。
    不知道自己捡回了一条命。
    屋内,只剩下了巫振锋和飞羽。
    巫振锋坐在上首,整个人不怒自威,看似平静,可紧紧攥住椅子扶手的右手,还是暴露了他些许心绪震动。
    万广海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此前提议,让自己的徒弟沐颜扮演承继者身份被他推拒后,如今,仍然贼心不死吗?
    甚至于,连一一刀化剑认主这样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都伪造出来了?
    当初,巫振锋听说此事,第一反应便是提防,提防万广海会拿此事做手脚。
    没想到,他又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宝,派新收的徒弟徐恒一碎了雕像削弱法阵力量,用了梦幻强化沐颜承继者身份,甚至于,还将鲛人也卷了进来。
    明明,万广海很清楚,鲛人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巫振锋眼眸越发得暗,万广海这是不满他的拒绝,想要跩开他,让他做一只替罪羔羊吗?
    就连他的儿子巫兴谋,难保也不是这机会中的一环,同样不可信任。
    既然小动作已经搞到了他的眼皮子底下,那么,他也需要警告万广海一下了。
    让他知道,他巫振锋不是这般容易对付的。
    至于那结亲之事,虽不知来源如何,但从现在这情况看,倒是很适合,去阻止万广海想让沐颜当承继者的计划。
    毕竟,就算温瑜被当成了承继者,那结亲之事是假,她不会嫁过来,那么,承继者同样子虚乌有。
    她若是真的嫁过来,有这承继者的名头又如何,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小姑娘,连灵力都低微,靠山怀玉城也天高皇帝远,还不是任他拿捏。
    巫振锋心思几转,已下了决定。
    “飞羽,”他吩咐道:“此前莲花楼中,上弦宗万广海与那魔族掮客吕庐私下会面的影像,你处理干净一点,找人传到两个台上去,再散些真真假假的消息,叫他知道,我们御兽宗,不是吃素的。”
    “是。”飞羽像是房间中的一根柱子,一直安静无声地站在那里,甚至连呼吸都微弱,整个过程,直到巫振锋吩咐,她才出声回应。
    “徐恒一的话,想来万广海也不心疼,那便搜魂后物尽其用,送到莲花楼里吧。搜魂之前,先废他一条胳膊,留着以后给万广海送礼。”
    “是。”
    “至于承继者之事,既然是我御兽宗的主人,受我御兽宗的供奉,就该是我御兽宗的人,你去莲花池那里,叫那帮吃里扒外的蠢货,清醒一点。”
    “是。”
    “最后,御兽宗与怀玉城结亲之事,顺着怀玉城的说法,暗中推一把,记住,不要提具体的结亲之人是谁。”
    “是。”
    巫振锋满意了。
    他存了别的念头,怀玉城是一股强横的新生力量,若是能叫这力量为他所用,那么,他与万广海之间,真正的撕破脸,也没有什么关系。
    结亲,结亲,怀玉城想要的,也是御兽宗的力量。
    那么,与谁结亲,又有什么关系呢?
    与他,不是也很好,更何况,那温大小姐,确实是个娇滴滴的美人呢,哪怕他腻了,等她驯服了送到莲花楼中,也是个不错的彩头。
    毕竟,那可是真的千娇万宠的大小姐,光是怀玉城大小姐的这个身份,就能叫无数人趋之若鹜了。
    转身离去的飞羽,面部表情麻木得像是死尸,心里同样很满意。
    狗咬狗,有戏可看了。
    作者有话说:
    不负责小剧场:
    目前御兽宗门人粉圈分布:
    大部分:家族粉,对家族中可能要新出道的沐颜也跟着粉。
    小部分:沐颜粉转黑,并且一部分翻墙粉了温瑜。
    剩下的小部分:被不自信的温瑜粉装自信的忽悠,翻墙而出的家族粉。
    巫振锋:他觉得自己是制作人,谁家族出道他说得算。实际上,被架空的决策者,他做的决策,都只是别人让他做的决策而已。
    年长门人:强行安利,最为致命。
    飞羽:属性不明的表面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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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看到有读者说看不懂,这个副本会涉及一些大架构上的东西,瑜瑜基于现有信息和过去世界,现在也还没确定猜出来呢,大家如果懵的话也正常哈,喜欢猜的可以猜猜看,不喜欢猜的就当看个剧情就行,后面都会依次揭开的哈
    第69章
    莲花池, 湖心亭。
    因着离开大梦一世前,温瑜给凌朗原的留言,如今, 这里已经是浮生若梦和现实世界的重叠空间。
    暂时就像是双面镜。
    只有现实世界的人, 能向里看,他们的一切,却都被隔绝。
    御兽宗门人,认为这是大人的赐福, 是大人将承继者沐颜带来此处,因此, 看向沐颜的目光,越发的火|热。
    像是无形不可见的供奉和信仰力量。
    而此刻, 沐颜和明台的对话,更叫那些站边沐颜的门人兴奋, 虽然第一拥护者年长门人被带去面见宗主,但是还有其他的拥护者洋洋得意,俨然压到宝的高傲。
    “你们刚刚还说,我们只是做梦而已, 幻梦中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虽也说不好那是不是未来。如今,眼前这可是现实,你们看,佛子明台哪怕是修佛,也即将被沐颜大人的魅力所俘获了。你们嘴里说的那个温瑜呢?结亲都是没影的事呢?”
    站边温瑜的门人眼神恼怒, 虽也有几个反驳的, 可都被看到明台和沐颜即将有下一步动作而兴奋尖叫的那些门人给打断了。
    事实胜于雄辩。
    即使是站边温瑜的门人, 此刻也没有什么信心,觉得那所谓的承继者应该就是沐颜了。
    只是,因为这个,他们在心底,升起微弱的对大人的不信任,明明沐颜如此虚假,为什么她会被大人选定为承继者呢?大人他真的是为他们好吗……?
    那点不信任,那点违逆和不愿,在眼中像是微弱的亮光,仿佛即将湮灭的希望,最终,只落点在湖心亭的两人身上。
    郎才女貌,一对佳人。
    “沐道友,明台这两日,深受心魔所困,每夜都会被拉入荒唐梦境。”明台开口道:“在梦境之中,我看到,我与道友鱼水之欢。”
    即使说着这样佛修忌讳的话题,明台的眼眸也是淡淡的,就像是,在谈论风,在谈论云,这件事,与其他的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鱼水之欢”四个字,却叫周围的御兽宗门人们兴奋地吹口哨,有的门人为了惹怒另一边,甚至操纵灵蜂摆出一个“沐颜就是,温瑜不行”的字样,故意显摆和刺激他们。
    这让另一边的人,越发的愤怒,同样,也越发的厌恶沐颜。
    有的门人,甚至生出了,如果大人真的这般选择,那么,他要怀疑这样的信仰是否正确,想要离开御兽宗了。
    即使,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门人主动离开御兽宗,即使曾经有想走的意思的人,在与少宗主或者宗主一番长谈后,也都改变了注意,甚至比以往更加的卖力。
    湖心亭中,沐颜听到明台所言,反而愣了。
    她是女儿家,如今与人当面聊起这样的事,脸还有些薄,红晕如晨霞,连眼神也避开了,可话语中,却不掩关心:“明台,你怎会做这样的梦?”
    关心之余,又有点羞涩。
    毕竟,这简直是在被人当面说,我做了春|梦,主角是你。而对方,还是一方大能,天生佛子,人品修为都是上佳,比当众表白,还要叫人抹不开面。
    所幸,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看到。
    沐颜下意识地抬眼,视线向周围掠过。
    在她的眼中,周围空荡,就连往日时不时盘旋的鹫鸟,都消失不再。
    可在围一圈的御兽宗门人眼中,少女一身白衣纯净,长长的眼睫挑起,杏眸如水波含光,脸上一抹薄红,乌发随着她的转动在身后轻扬,在层层叠叠的莲花映衬下,简直就像是一个美好而梦幻的梦。
    尖叫声更甚,有人甚至喊道:“这才是我们御兽宗的女主人!”
    容颜,气质,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下,某些时候,也是掠夺人心的利器。
    “沐道友放心,我已在周围设下屏障,不会有人知晓你我今日谈话。”明台说道。
    沐颜松了口气,可紧跟着,脸更红了:“明台,你要与我说什么?”
    眼见明台开口,她紧张似的,无措地避开眼神,慌乱而快速地说着:“明台,我们认知这么久,我当你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在你身边,与你谈佛,我很放松。”
    “但正因为我们认识这么久,正因为与你谈佛,我知道,在你心中,成佛对你有多么的重要。你的心魔……”她咬了咬嘴唇:“……虽然是我,但是,我们不能在一起。”
    “这是错误的,也是心魔的目的。你放心,我会在你身边,竭尽我所能,去帮助你克服心魔。”
    明台沉默了。
    他看着少女,那般无措慌张的模样,是从来没有见过的模样。
    曾经,书信来往,她都是安静的睿智的,话语浅浅的,与他谈佛法,为他宽解心事。这次相见,也是一样。
    因此,明台才来找沐颜,因他知道,她懂他,懂佛,此事可与她直说,再寻求破解之法,就像是共同解一道佛法难题一样。
    可现在,这样的紧张,他从未见过,新鲜而特别,让他的心微动,甚至有些口干舌燥,心绪躁动,那梦中的场景,不禁隐隐而现。
    光裸的背脊,迷离的双眼,还有,在“他”做出突然动作时,那受惊的紧张,如此刻,又那么一丝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