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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汁。(一更)

      高速公路发生连环撞车,恰是冰寒刺骨的风雪天,足足堵了四个小时。
    夜里10点,牧洲抵达北城,路上给妮娜打电话微信均无人回应,他隐约察觉一丝不寻常的怪异,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妮娜?”
    玄关的顶灯照拂地面的一小圈光源,放眼望去,屋里黑漆漆,静悄悄。
    他换好鞋,外套才到脱一半,黑暗里窜出个娇小的人影,她跑得很快,冲刺蹦到他身上。
    牧洲接了满怀,隔着衣料能感受到她身上冰冷的气息,他拧起眉,抬头刚要问话,小姑娘用力咬住他的嘴唇,搅入火热的舌头。
    小别胜新婚,战火燎原,一触即发。
    他放下疑惑,只当小姑娘思念成疾,任她啃之咬之,边吻她走到沙发处。
    妮娜不肯乖乖下来,身子一转,非要坐在他腿上。
    缠绵的深吻持续升温,神色恍惚间,他的外套被扒了,衬衣解开纽扣,微凉的指尖滑进敞露领口,暧昧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打滑。
    他轻轻蹙眉,压抑的“唔”了声。
    小兔子舔他喉间滑动的软骨,飞速解开衬衣,腰带“哒”的一声,紧随其后拉下裤链,弹出铁刃般的滚烫性器。
    “你...啊嘶...”
    他五指拽紧,喉咙轻轻抽气,突如其来的快感瞬间扎穿理智。
    她舔得很卖力,温柔的上下吸吐,湿糯舌尖绕着棒身灵活画圈,硕大的蘑菇头在脸颊戳出清晰可见的轮廓。
    他死死按着她的头,用力顶进深处,女人窄小柔软的喉头啜着头部蠕动收缩,入魂的紧致吸得他头皮发麻。
    正是火热之际,妮娜吐出湿淋淋的肉器,妖娆地坐上来。
    “我要你。”
    这是她今晚说的第一句话。
    妮娜背着光,看不清她的脸,两手撑着男人光裸的宽肩,睡裙下春光乍泄,水嫩的小穴紧贴器身上的青筋前后磨蹭。
    “唔...硬得好厉害...怎么这么大...”
    几天没见,牧洲想她想得紧,连做梦都在狠狠肏她。
    她单手扶着粗硕的肉物,蹭了蹭源头,想慢慢吃下去。
    牧洲冷静地按住她的腰,“带套。”
    “不用,今天是安全期。”
    “安全期也不...唔唔!”
    妮娜霸气堵住他的后话,疯狂绞缠的舌头宛如两条戏水的小鱼,在男人性感的粗喘中,多汁嫩穴迅速吞入大半根。
    “呜...”
    太大了。
    强势撑开骨缝的酸胀感,她喜欢极致的充实,每一次进出都似被利器劈开身体,你在迷茫中走过痛苦的尽头,慢慢地,血肉里渗出的酥痒愉悦密密麻麻啃噬你的脑子,你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牧洲眸光深谙发红,握住她胸前弹跳的小白兔,两手捧着挤压,沿着那条深深的乳沟舔舐,张嘴含住嫩尖,她抱着他的头尖叫起来,欲生欲死的上下套用壮大两圈的硬器。
    “想我了吗?”
    “好想好想。”
    男人剧烈喘息,两手掐住她的臀肉狠顶,暴击的变态频率,“想我怎么弄你?”
    “干我,哥哥,求你用力地干死我...”
    骚话出口,本就亢奋的男人直接狼变,抱着她转身,以小孩把尿的姿势站起,在偌大的客厅里边走边干。
    她敏感得一塌糊涂,嫩腔的水多地往外溢,多插几下就喷水,地面全是性器拔出时喷溅的汁水,长长的一条水痕,从沙发处延续至窗边。
    “啊——不要——”
    妮娜在落地窗前达到高潮,穴内射出小注清亮的花液,尿尿似的在玻璃上炸开一朵灿烂的水花。
    屋外的大雪仿佛透过玻璃飘进她体内,化作一汪温热的春池,源源不断地流淌。
    她全身急促痉挛,直到被人抱回床上,男人睡在她身后,撩起她的一条腿,慢条斯理地挺腰喂进去,舔她红透的耳珠。
    “骚穴怎么这么会吸...嗯?”
    “唔...不知道...”
    “好紧,真想每天都这样肏你...”
    妮娜面红耳赤,后背全是湿汗,她两手拽紧床单,哼唧声时高时低,满脑子都是性器厮磨的撞击声,底端圆硕的囊袋持续不断拍打穴嘴。
    她又疼又爽,求饶声里夹杂媚人的娇吟,断断续续奏响...
    牧洲今天长途跋涉,疲惫不堪,可还是用尽全力喂饱饥渴的小兔子。
    等她第三次高潮,他突然用力抱紧她,加快速度作最后冲刺。
    临界点时,妮娜双手双脚巴紧,死活不肯放手。
    “要射了...放开我...”
    “我不要。”
    妮娜故意在他耳边娇喘,声音魅的滴水,“全都射进来,射满我的小穴,水好热,黏乎乎的,哥哥...我给你生个宝宝好不好?”
    “妮娜!”
    牧洲粗声吼,强势扒开缠紧的双手,最后关头拔了出来,热乎乎的灼液全浇在平坦小腹上。
    她身子抽搐几下,半晕了过去。
    *
    后半夜,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从浴室出来,妮娜一直在生闷气,他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睡觉也背过身,死活不肯搭理他。
    牧洲思来想去,以为自己路上耽搁太久回来晚了,小姑娘生气了。
    他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靠近,趁其不备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妮娜猝不及防,逃无可逃,使劲捏他手臂解气。
    可那绵软软的力道不像泄愤更像撒娇,闹了会儿闹不动了,磨蹭着在他怀里转身,紧贴炙烫的胸口。
    牧洲低头碰碰她的额头,温声细语地解释:“回来路上遇到车祸,堵了很长时间,等着急了是不是?”
    她轻轻点头,又摇头。
    “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以后不能这样,再生气也不可以玩失踪,我会担心。”
    “唔。”
    男人盯着她低垂的长睫毛,嘴角勾起笑,“饱了么?”
    妮娜小脸一红,昂头看他,“好饱。”
    “今晚这么主动,小兔子是不是馋坏了?”
    她抿了抿唇角,焦躁的情绪瞬间跌至谷底,手臂摸到他后腰,越缠越紧,只想整个融进他身体里。
    “牧洲,为什么我们不能生孩子?”
    “再等等。”
    他笑着解释:“等结了婚,你想生一窝都成。”
    妮娜破涕为笑,娇羞地推他,“我又不是猪。”
    “你比猪可爱。”
    “就会哄人。”
    牧洲眉开眼笑,俯身压上来亲她的眼睛,若有所思道:“以后还是得走哪都带着,充电宝不在,干活都没劲。”
    她不留情面地拆穿,“只想干活吗?”
    男人低头贴近,诱人的沙哑。
    “还想干你。”
    妮娜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压下的悸动开始在体内横冲直撞。
    “哥哥...”
    他莞尔笑了,太懂小姑娘娇吟中的潜台词,翻身想去柜子里拿套。
    “不用那个。”她伸手拉住他。
    “不行,吃药伤身。”
    牧洲紧盯她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我发过誓,绝不让你吃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