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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觉自己硬的发疼,并且是想操她那种硬。

      因为是头等舱,所以优先登机,雾凇是好奇宝宝,上来就止不住的四处瞧瞧,头等舱座位之间空间很大,倒也不挤,来的人还不多。
    所以雾凇轻而易举的就能一览无余,她眸光扫过一位面孔有些熟悉的一位温婉秀美的女子,正准备抬起行李,雾凇眼疾手快,上去帮忙。
    放好后,雾凇眼眸微弯,对着她笑了笑,“啊姐姐,好巧,咱们原来在一架飞机上。”
    被叫姐姐的女子掩嘴一笑,柔声说道,“小姑娘,你嘴真甜,刚才谢谢你帮我拿行李了,你这看起来娇小,力气倒是挺大的。”
    雾凇按照座位坐好,那位面容秀美的女子坐在她的前方,雾凇对方和善,也生起了亲近之意,“姐姐,不客气,我力气很大的,之前兼职的时候经常干重活。”
    那位女子闻言,看向雾凇的目光里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如果她自己也有这么漂亮乖巧的女儿就好了,可惜自己是个儿子,还是个怎么弥补都不原谅她的儿子。
    “小姑娘,你就别叫我姐姐了,我的儿子都比你比你还大些呢,我姓谢,小姑娘你就叫我谢阿姨吧。  ”谢婉莹柔声笑道。
    雾凇一怔,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您看起来好年轻,像是比我大不了几岁,竟然已经有儿子了,我叫雾凇,您叫我雾雾就好了。”
    谢婉莹微笑颔首,没有太在意雾凇脸庞上的不可置信,毕竟她早年生子,很多人都曾经与她这么讲过。
    只是听到这个名字,“雾凇,”谢婉莹蹙眉思忖许久,总感觉像是在哪里听到过,略微有些熟悉。
    可又始终没有头绪,自嘲笑笑后谢婉莹刚准备阖眸休憩、
    “女士,您好,我们免费的wifi给您连好了,给您。”空乘分别把头等舱里需要wifi的乘客们一一帮助,连上了网。
    谢婉莹颔首一笑,看向了手机屏保。
    屏保上面的照片里是一个正开心笑着的,一脸秀气粉雕玉琢的小男孩,也就是她的儿子。
    那这也是如今她手里存有的唯一一张傅昀小时候的照片。
    谢婉莹手指轻轻抚摸着屏幕,眼眶有些微微泛红。
    她恨自己,但,也无可奈何。
    谢婉莹脑海里蓦然闪过十几年前的一幕幕。
    那是当年的她与小傅昀分开的画面。
    榕城傅家。
    一个小人儿正在跌跌撞撞的奔跑,那双黑瞳圆而漂亮,只是蓄满了泪水,足足的追了好久好久。
    “妈妈...你别走...你不要我了嘛呜呜...”
    小傅昀被石子绊倒,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可他不气馁,仍旧颤颤巍巍着撑起小身体。
    他伸出小胳膊在空中乱晃着,上面还硌着小石头粒和丝丝血迹。
    眼泪汪汪的看着远去的谢婉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粉色的小嘴巴里哭腔呜咽着,“妈妈....嗝...妈...妈....”
    谢婉莹回头从车后的玻璃看见小傅昀被家里的保姆抱走后,才扭过头。
    她低眸看向白玉一般的双手,正在时不时的不受控制的轻颤着,而谢婉莹的美眸里盛满了痛苦和纠结。
    飞机上的谢婉莹回过神来,轻轻阖上了眼,两行清泪从眼眶滑落,嘴里默默低喃着:
    “儿子,对不起,妈妈对不起你...”
    *
    机舱的灯光昏暗了下去,本就困顿的雾凇一上飞机就睡着了。
    她觉得自己运气还挺好的,与她紧挨着的座位是空的,这样最好。
    她没有安全感,人少反而不用在意什么,可以放心睡觉。
    飞行到一半,她恍惚中中感觉到身上被盖上了一层毛毯,但困意如潮水一般袭来,眼皮怎么也掀不起来。
    过了二个小时后,雾凇是被窸窸窣窣的说话声吵醒的。
    不一会儿,空乘就走了过来,捧着一张菜单,并轻声询问道:
    “您好,想要哪种餐?”
    雾凇迷迷糊糊的,有些浑身发颤,她刚想开口要被热的,只听她右边传来一温和好听的嗓音,“来杯热牛奶吧。”
    雾凇懒得扭头看,只想着这个人怎么没礼貌!
    明明她先点的,哼!
    空乘一怔,看了一眼座椅上的年轻男子,脸上压抑着即将要藏不住的狂热。
    但是她的职业素养还是在的,空乘倒了一杯牛奶给,妆容厚重的脸庞上漾起了笑容。
    红唇勾起弧度更深,递了过去。
    与此同时也像一旁的迷迷糊糊的雾凇询问,“女士,请问您需要喝什么。”
    雾凇邻座的男人将牛奶杯推到雾凇身边,“给你的。”
    雾凇没有看见空乘眼眸里的一丝嫉妒,她闻言男人是给她点的,惊讶的扭头一看。
    雾凇漂亮的桃花眸里潋滟过一丝淡淡的春色,定眼一瞧,震惊之余,她骤然间清醒了许多。
    她刚想开口喊叫,可又自下意识的想到他的身份,于是还是小声说道:
    “周、周影帝?你怎么在这?”
    不会这么巧吧?周则安竟然坐在她邻座儿!
    况且,他这会儿不是应该在江北拍戏吗!
    莹白的柔光落在雾凇昳丽精致的脸蛋上,衬得她愈发的雪白清透。
    周则安心尖微微颤动,他觉得自己疯了,因为他的身体,莫名的起了反应。
    他的一整根肉棒正在慢慢苏醒,顶起了一个帐篷。
    男人胯下的肉棱连接着一个硕大的龟头,正疯狂的摩擦着灰色内裤,仿佛想一跃而出。
    周则安暗自懊恼着,又觉得有些羞耻。
    他羞耻自己和压根和公交车上那个猥琐对着雾凇自慰的痴汉没什么区别。
    不仅如此,他此刻的肉棒不但硬的发疼,还是那种想操她的那种硬。
    —
    肉肉是有的!快来了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