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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云信看着陈初夏气急败坏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一声,被陈初夏瞪了回去,“想回炉重造?”
    云信立马收住笑,低头,“对不起,我错了。”
    正说着,简兮敲门,“大小姐?”
    陈初夏瞪了他一眼,转身坐了回去,“进。”
    简兮推开门,带着夏露滋走进来,“小姐。”
    陈初夏打量着简兮身后的夏露滋,越看眉皱的越紧,这么一副样子走出去,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简兮注意到陈初夏的视线,硬着头皮道:“小姐,二小姐说让您认认人,然后还有一封信给您……”
    “什么信?”
    简兮侧头看向夏露滋,夏露滋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简兮取下夏露滋嘴里的纸,递给陈初夏。
    陈初夏皱着眉没有接信,云信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拿过了信,就是一张纸,没有信封,云信只一眼就看见纸上的字,他手上动作一顿,看向陈初夏。
    “怎么了?”陈初夏注意到云信的反应不对劲,问道。
    云信将那张纸给陈初夏看,纸上就两句话:
    夏家的事别管,还有,让云信帮我收拾出一间调教室
    陈初夏“……”
    这谁家妹妹?她可以不要吗?
    陈初夏抬头看了一眼站在跟前的两个人,叹了口气,“先出去。”
    “是。”简兮躬身带着夏露滋出去,夏露滋狐疑的看了一眼陈初夏和云信,但因为害羞,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陈初夏看了一眼边上的云信,叹了口气,也没管他,直接一个电话给陈烛怜打了过去,“喂,人见到了?”
    “陈烛怜,你这边的事儿还没结束,又管夏家的事?”
    “夏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不是都尘埃落定了吗?”
    “你把人家千金拐过来给你做奴隶,你让人家家里人怎么看?”
    陈烛怜叹了口气,“该怎么看怎么看呗,她那个姑姑十几年没有回来过了,还能来陈家抢人?”
    “你不怕她跑了?”
    陈烛怜冷笑,“她不敢。”
    陈初夏看了一眼边上的人,问道:“那云信怎么回事?谁让你随便支使他的?”
    “怎么了?”陈烛怜懒懒的说,“训练营不是归我管了吗?他不是训练营的?我怎么不能用了?”
    “他、是、我、的、人!”陈初夏咬牙切齿的说。
    云信在一边看着还是忍不住的笑,陈初夏这个样子他真的爱死了。
    陈初夏瞪了他一眼,继续道:“别没事老找云信。”
    “知道了——”陈烛怜懒懒的说,“那我让你给我收拾一间调教室,你不还是要找云信?难不成阿姐亲自给我收拾?”
    陈初夏“……”
    “行,就这样吧。”陈烛怜道,“这些事你也别管了,我能处理好。”
    陈初夏还想再说什么,陈烛怜已经挂了电话。
    陈初夏把手机扔到桌上,看向一边憋笑的小侍卫,眼眸微眯,危险的看着云信,“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云信一惊,立马后退一步,低着头,“没有,不是,我错了。”
    陈初夏白了他一眼,起身开门,看着门外站着的两个人,叹了口气还是没说话,“你们回去吧。”
    “是。”
    于是简兮又带着夏露滋有惊无险的回去了。
    “小姐,二小姐小时候就不受管教,现在大了您更是管不住的,倒不如放手。”云信走到陈初夏身后,道。
    陈初夏回头,“不是你妹妹,你当然不担心!”
    云信笑笑,道:“怎么就不是我妹妹了,您妹妹不就是我妹妹?”
    “云、信!你今天乱发什么情!”陈初夏皱着眉回到书房,云信紧跟其后,试探性的说道:“小姐,今天十五了……”
    陈初夏忍无可忍,抓着桌上的文件朝云信扔过去,云信也不敢躲,硬生生被砸了一下,“你脑子里就只有十五是不是!”
    云信上前一步,“不是,小姐,您听我说……”
    “滚出去!给我跪外面,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起来!”
    云信叹了口气,“是。”
    身为总侍卫长,叁天两头被罚真的是有点丢人……
    简兮带着夏露滋回去的时候陈烛怜正在打电话,陈烛怜看了两人一眼,挥挥手让简兮出去了。
    “行,我一会儿过去。”
    陈烛怜说着,看向夏露滋,伸伸手招夏露滋过来,夏露滋走过去,陈烛怜挑着风衣扣子,一个个解开。
    风衣被剥落在地,陈烛怜勾了勾缠在夏露滋脖子上的纱布,夏露滋踉跄一下,向前走了两步。
    “叮铃铃~”陈烛怜随手拨弄了一下铃铛。
    “没什么。”陈烛怜手上撩拨着夏露滋,还不忘打着电话。
    “好。”
    陈烛怜挂掉电话,看着夏露滋,“见过了?”
    夏露滋点头。
    陈烛怜的手顺着锁骨往上摸,“给你提个醒,她最近事儿也多,别触了她的霉头,她可不在乎你的身份。”
    夏露滋垂下眼睛:“知道了。”
    陈烛怜叹了口气,“你一会儿让简兮给你安排住宿,明天早上七点,准时来请安。”
    “嗯。”
    陈烛怜皱眉,这怎么出去了一趟话还变少了?
    陈烛怜没有管那么多,只是给夏露滋解开了被缠住的胳膊,然后让她自己穿上风衣,“出去吧。”
    夏露滋点点头,走了出去,陈烛怜看着她的背影,陷入沉思。
    “简兮!”陈烛怜靠着门框,叫住即将出院的简兮。
    简兮愣了一下,立马走了回来,夏露滋等在原地。
    “小姐?”
    陈烛怜看了一眼夏露滋,对着简兮道:“你进来。”
    简兮跟着陈烛怜走进屋子,“她怎么了?”
    “啊?谁?”
    “夏露滋,她为什么不说话了?”
    简兮用余光瞥了一眼夏露滋,又看向陈烛怜,反问:“我应该知道吗?”
    “简兮?”陈烛怜危险的叫着简兮。
    “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她从刚刚出门就一句话没说过啊!”
    陈烛怜叹气,“行了,你出去吧。”
    陈烛怜坐到椅子上,回想着夏露滋的一系列反应,让她那个样子出去,就算再爱说话,也是不可能让她说一句话的,可是回来之后呢?
    夏露滋一定看到了什么或者见了什么人,是什么呢?
    简兮离开后,夏露滋一下子瘫倒在床上,又觉得不舒服,解开了贞操带和胸上的叶子。
    “呃……”塞的时间长了夏露滋都快适应体内肛塞的存在,猛地拔出来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
    夏露滋看着扔在地上的贞操带,又强撑着身体去洗了个澡,才再次回来倒在床上,脑子里却一直是陈初夏的样子。
    她不是第一次见到陈初夏,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云信。
    陈初夏常在新闻上见到,而云信上次见到是在她父母出事那天!
    所有人都以为她父母是意外死亡,只有她知道不是,当时一伙人闯进她家里,她父母把她锁在了地下室才勉强逃过一劫,再出来时,他的父母都已经死了,紧接着,李老六就拿着债务抵偿书出现了,事情发生的太快,尚未等她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在魅夜了。
    但她看的确切,那天那些人的领头,就是陈初夏身边的那个人——云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