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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成为了道医之后 第15节

      “蛇鞭,无论有毒蛇,无毒蛇,都可以,但要新鲜的,连鞭带丸的,我听茯苓姐姐说,田巫你养蛇,就想来问一问。”
    “蛇鞭?”田巫只听过鹿鞭,牛鞭,驴鞭,可以壮阳,毕竟古人认为以形补形,燥阳滋补,自然是越大越好,牛马鹿这种大型蹄目科哺乳动物的鞭自然是上好,被古人盯上。
    传闻慈禧太后喜欢吃牛蛋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更上佳的是食肉动物,虎狮豹熊,乃至更加威猛的犀牛什么之类的,古人一个都没有放过。
    蛇类嘛!被认为阴,非阳,蛇鞭又是内缩的,而且又小,古人以形补形,以阳补阳的思想自然是被局限了。
    主要是蛇的那个太小了,蟒蛇另说。
    不过想到,之前茯苓说他爹说狗肉三宝,狗鞭,狗蛋,狗腰子,就知道田巫应该也是热衷于补益男子象征,这可能是中年男人都有烦恼吧。
    看看田巫的头发,果然,也是不茂密的那种,特别是天灵盖往后,中间一片是空的,明显的地中海。
    李郸道想到前世看到的古代杂谈,说是修行之人,出窍是在头上百会穴,为天人玄关,一般是锁紧的,但如果出窍频繁。
    那就会如同鲁迅老爷说的:世界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就成了路,把头发比作草,也是一样的,那一片寸草不生。
    据说铁拐李就是老是出窍夜游,不仅肉身毁了,借尸还魂是个乞丐后,还秃顶了。
    想到了这个,再也无法直视田巫了,看来七宝美髯丹也很适合田巫的。
    田巫问道:“可要量多?”
    “倒是不需要许多,还要配伍其他药材,炼制成丹丸。”
    其他药材无非是锁阳,五味子,射干什么的,要是再加上淫羊藿,人参须,那真的是立即催发,内燥下热,就不是扶正固本,而是催情药,发泄药,反而失去了本来用意。
    但这个药是这个药,药无正邪之说。
    得看你本人能不能听医嘱,能不能禁欲一段时间,才能有长久效果,如此才可以根治。
    要是只是当快药用,那很容易产生耐药性,依赖性,到后面,吃了药都没有用了,甚至要加倍剂量,久而久之,那就是自找死路了。
    很多文人骚客,平时不锻炼,不养生,五六十还想要“老而弥坚”,比如野传为苏轼所作的“一朵梨花压海棠”,调侃张先“十八新娘八十郎。”
    此种精力旺盛,除了人老心不老外,更重要的就是古代各种催发刺激生命力的“壮阳药。”
    老泄残精,损的就是阳寿,更别说是用药物催发了。
    第22章 田巫,我可是您看着长大的
    此类催发型丹药历史上并不少见。
    像是魏晋南北朝时期,服用五石散,就属于此类药物。
    只是不同于这些草木动物药,五石散是金石药,用的是丹砂、雄黄、白矾、曾青、慈石,比这个更加烈性,吃得人发癫发狂,聚众淫乱,男女都可也是有的。
    特别是发热大汗,本就是泄了元气,内里空虚不备,再一见冷风,邪气入体,偏瘫,脑梗,心梗,什么都有可能。
    前朝还有见一些人服用,后来就被列为了禁药,不准药铺售卖成品五石散了。唐代孙思邈就呼吁世人“遇此方,即须焚之,勿久留也。”
    其实李郸道是理解错了,田巫要此类药物,其实是因为常年和鬼神打交道,难免有些阴邪在身,也会被吸掉一些阳气,是需要此类药物补充的。
    比如后世许多人认为只有男人吃壮阳药,补肾药,女人吃不得一样,其实只要不是激素类药物,女性阳虚,肾亏的时候,还是可以吃的,特别是许多人的误区,女生怎么会肾亏呢?
    事实是老年女性更容易肾亏。
    这些都是古板思维,但顺着古板思维能赚钱,所以无论卖药的,还是看病的,也都默许了,顺着顾客的意思,别跟顾客对着干,顾客说啥都是对的,不明真相的人的钱最好赚,这句话还是比较委婉的。
    田巫听了,点头:“要是需我教你基础的修行,这样的六味地黄丸,需要一百枚,那种秘药需要三十枚。”
    “但你要从我这拿蛇鞭,虽然原本于我无用,可既然你需要,就得定个价,物以稀少为贵,别处也难供应于你,我需要你长久供应药丸到我这里,由我庙里售卖。”
    李郸道回道:“这种人工物力,我们也难量产,再者,也难给田巫你专卖之权,还不如您说个价,我好收原材料。”
    “此物也不是说您独此一家,我挂个牌子,一条蛇鞭五文钱十文钱,自然有人帮我去收,秘药我少而精,精而贵,收多少做多少,越少越稀有,越稀有自然卖得越贵,到时候,再来田巫您这里学法。”
    田巫听了,点头:“你确实精明,这样吧,你先拿去做,我看看产量如何,你也骗不到我,我再看看,效果是不是你说的那么好,如果是,我就长期从你这里拿药。”
    “但是你得说出预估价位,如此你定价,我也定价。”
    李郸道想到前世伟哥也是五十块一粒,部分地区纳入医保,掉到了两块多。
    自己这丹丸,卖贵了,叫人望而却步,卖便宜了,自己一是赚不到多少钱,二是很多人买,也供应不上。
    之前说的是卖五十文,跟前世伟哥差不多一个价,如今却是觉得要再贵一些,要不再贵个一倍?一百文一丸?
    当下李郸道就道:“一百文一丸。”
    就见田巫眉头紧皱:“这么便宜?”
    田巫还以为能卖蛇鞭赚一些钱,如果李郸道定价很高,他的蛇窟养殖规模可以扩大了,毕竟他养蛇才是主业,而不是卖药,卖药只是为了提高原材料价格,叫蛇的价格上涨。
    不得不说,田巫是做生意的好手。
    结果李郸道定价这么便宜,赚的是一些小钱,一百文的丹丸,在田巫心里成本起码要五十文,但其实不算蛇鞭,只要十五文,这种就是认知差,你以为的便宜,我以为的贵。
    “如此的话,那一斤新鲜蛇鞭算你三百文。”田巫道:“你看如何?”
    蛇鞭炮制后,四斤新鲜的才能出一斤干货,磨成粉末制成丹丸,一斤能制成五六十丸,看古代一斤多重哦,唐代一般是一斤在六百克左右,所以大概可以制成六十丸左右。
    不是说蛇鞭全体能用,还要经过特殊的炮制,现代社会一般是冻干,提取活性物质,现在只能靠自己的手艺了,效果自然会差一点,所以需要一点其他药物的催发。
    但如果这样定价,一丸丹药,一百文,蛇鞭成本就要占据二十文,那么田巫手里的蛇还是进行了升值的,自己的制作工艺,和以后扩大生产的人工成本,就可能要压缩在一丸五十文内,才能赚到一点钱。
    “贵了。”李郸道直接道:“田巫!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我还帮您理算过账簿,还和您女儿是好朋友,您还说和我爷爷关系不错,您不能坑我呀!”
    田巫道:“那你就提价!我这个价格不变,你提到一百五十文,二百文一样有赚。”
    可是多少人愿意两百文回一次春啊!!野楼野凤一晚上也不过百十文钱呐!李郸道无奈。
    可惜田巫态度坚决,不肯降价,一点也看不出有什么情面。
    只能看能不能说动茯苓小姐姐吧!
    好在田巫愿意先给货,后付款,至于什么时候开始学基础修行,就是分期付款模式了,你交多少东西,我给你说多少,如此前期为了修行还是亏损状态的。
    好在今天刚好田巫叫弟子处理了一批蛇,取了蛇胆,蛇毒,剩下的要拿去卖,于是叫弟子们帮忙取出蛇鞭。
    但也没有多少,蛇鞭就鸡肠子那么粗,这些加起来三四十根,才能有一斤鲜重。
    叫李郸道用纸包了回去。
    田巫有许多以蛇为原料的巫药,此时看李郸道说起蛇鞭,也是动了心思,想研究出一种和李郸道相似的巫药出来,放在庙里售卖。
    李郸道正要走,那田巫突然来了一句:“陈县尉的外孙是你接生的吗?”
    李郸道一愣:“是啊。”
    田巫从怀里拿出一个银饼,扔给李郸道:“这是他家给的诊金。”
    李郸道接过银饼,就要放嘴里咬一口。掂量掂量,仔细看上面还有字:“课税银饼”。
    当场道:“这银子我哪敢花呀!田巫!”
    这银子是税银,是官银,是要缴纳国库的,怎么流出来了?那代表啥?有人贪污!
    “怕什么?拿剪子绞成碎银子不是照样花得出去?”田巫嗤笑:“你小子刚刚有本事和我讲价,没本事花钱?”
    第23章 初夜也不止一两银子
    确实是没多少人敢和田巫讲价,虽然田巫是家传的巫师,是白巫师,但操持红白事宜,大型祭祀,等重要事宜,威严也是很重的,那钱还不是流水一样,只是修行也是烧钱,所以田巫还是缺钱。
    李郸道只得收好,店铺里那点药材够炼什么药?还得进货,这银子正是时候,只是这银子是陈县尉的,陈县尉又不管税。
    但想想,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当官的有不贪的?
    只是这银子官老爷能花,平民百姓不能花,还是得绞碎了,当碎银子用。
    可怜李郸道不知道,陈县尉得到的托梦,他只是依稀记得说给诊金,但不知道给谁,于是求到了田巫身上,田巫要了五十两的酬劳包下此事,给李郸道的就是一个一两的饼子。
    想来是田巫的能耐值四十九两银子吧,而对李郸道显得稍微有点耐心,也估计是看在这些银子的份上。
    但凡李郸道这小子多治几个,里面有几个是这样不能自己付钱的,托梦又托得不明白的,或者做梦的人自己记忆模糊的,求到这来,他田巫,都能捞大笔的钱财。
    开玩笑,你那些丹丸,够我教你修行?嗯,如果回春秘药有用的话,不介意多教你一点基础之外的东西。
    李郸道回到药铺,几乎已经天色暗沉了,就见李福成还在那里忙活。
    “爹,我回来了!”
    “你去干啥了?”
    李郸道把银饼像哈哈田巫扔给自己那样扔给李福成,气势高高在上。
    李福成接住银饼子,咬了一口,好家伙,上面,现在有两个人的牙印了。
    又看到了上面的字:“你是去偷了?还是去抢了?”
    李郸道神气的道:“什么偷啊!抢啊!这是我跟田巫做的一笔生意!”
    李福成当下惊了:“你把你自己卖给田巫当学徒了?”
    却是以为李郸道签了卖身契,要破门出家,当下拿起捣药的石杵:“还不快把银子退回去!敢破门出家,老子打断你的腿!”
    李郸道躲过:“你把我卖身的钱定得忒便宜了吧!我这俊俏模样,当孪童卖屁股,初夜也不止一两银子,要卖我也去清倌楼去卖,还吃好喝好,这是我卖药的钱。”
    “真的?”李福成半信半疑问道。
    “千真万确!”李郸道松了口气:“我这模样卖个三百两银子不过分吧!说学逗唱,坑蒙拐骗,吃喝嫖赌,那不是有手就行?怎么就值这一两银子?一个银饼?起码要用黄金吧!”
    李福成被逗笑了:“瞧把你能耐的,去清倌楼不如去宫里,把你那小东西一割,送进去,你爹我得了银子还能再生一个,你以后发达了,还能照顾到家里,犯了事死了也是没根的东西,不入宗族,不入谱,牵连不到我们,这才是上好的买卖!”
    “呸!”李郸道嫌弃的道:“要进宫,也是爹你进宫,反正那燥根也用过了,留了种,留着也没用,省得给我娘添堵。”
    后世的权倾朝野的太监,魏忠贤不就是留了后再进的宫吗?
    李福成听着暴跳如雷:“逆子!逆子!”
    父子俩关系这也是处成了兄弟,这才开这种玩笑,可在邻居间嘴巴碎的婆子,姑子看来,就是李郸道没大没小,没有教养。
    “行了!将近夜里了,回去吧!”
    李郸道看着蛇鞭,不知道会不会坏,想了想,还是拿回去吧,同时拿回去的还有研磨水飞干掉了的几种金石矿物药材,准备回去炮制杀鬼丸。
    还有就是麦芽糖,剩下了一些,拿回去给丫丫尝尝,看看不能能做龙须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