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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虎崽又在胡作非为 第78节

      师怜雪见自己人来了,不免底气也足,往下指了一下宴星稚,“此祸害不杀,六界难有安宁,还请诸位上神莫要顾及神令,以杀为主。”
    几个战神方才就已经到了,他们一直隐在暗处等着师镜解开雪莲的封印才现身,为的就是将解开封印的雪莲夺过来。
    此行的目的有二,一是杀宴星稚,二是抢夺雪莲。
    不用师怜雪说,他们心中都清楚。
    但棘手的,却不止是宴星稚一人。
    牧风眠就站在宴星稚的前面,赤红的长发被风卷得飞舞起来,俊美的面容敛去了笑,沉着令人心生惧怕的漠然。
    他抬手,从一抹火焰中抽出一柄噌亮的长剑。
    自从清屿神剑丢失之后,牧风眠已许久不曾拿剑,这一柄长剑握在手中,凛冽的战意便奔腾汹涌,如千军过境压向天上的几个战神。
    牧风眠的剑意凶猛无比,当年在神猎会上,所有人都曾被清屿神剑的剑气冲击,如今一别多年,也只增不减。
    师镜往前走着,九黎在手腕上打一个旋被握住,莲花头飘出朵朵花瓣,从他身上晃过。
    只见他身高往上抽,面容从清俊变得精致,琉璃般的眼眸轻转间,绝色的身姿在纷飞的花瓣中现身。
    他顶着这张男生女相的漂亮面容,手握玉骨般的九黎,所过之处皆留下柔嫩的花瓣,曾杀尽上三界边境的妖邪鬼怪,让妖魔闻风丧胆。
    便是九曦战神,师镜。
    他与牧风眠并肩而立,恍若又是千年之前,那场险些血洗天界的旧景重现。
    只是现在,还多了个宴星稚。
    欲神苍述啧啧叹道:“你说咱们五个是不是上当了?只来了五个能拿下他们?”
    玉馥道:“牧风眠尚有神罚之伤在身,还没有清屿剑,肯定坚持不了多久,恐怕是虚张声势,宴星稚又没有神体,这副神体也承载不了她的力量,不足为惧,只有师镜,才是最难对付的。”
    剑神许千景冷声道:“少说废话,专心应对!”
    宴星稚见两人都摆好了架势,也跟着做出攻击姿态,想了想,说了一句,“我没想到跟你们也会有并肩作战的一日。”
    牧风眠闻言笑了一下,手贱摸了摸她的脑袋,“我想这一日很久了。”
    宴星稚抓准时机,在双方都没有动手之前,先冲牧风眠的手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牙印,骂道:“让你手贱!”
    她这一口并不轻,咬得牧风眠有些痛,他抿了抿唇压下笑意。
    却把师镜看怒了,当场想摔了九曦,怒道:“牧十二!你要是不想我现场倒戈天界,就老老实实的把眼下的事解决了。”
    牧风眠就小声道:“生什么气,真是小心眼。”
    话音刚落下,木神玉馥率先动手,三人周围的地下顿时钻出柱子粗的木枝,拔地而起十数尺,利刃一般从四面八方朝三人猛地刺下!
    作者有话说:
    打架怎么写不完了,我敲!
    第54章 这一战(3)
    万木之神能够掌控所有埋在土里的生灵。
    玉馥往下看了一眼, 勾起自信的微笑,说道:“交给我的,下面山木成林, 是我最能发挥优势的地方。”
    她说完,就纵身一跃,从云层跳下去。
    “等等!”苍述想拦她,但她动作太快, 没拦住。
    苍述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嘀咕道:“能不能长点脑子。”
    玉馥自然是没听见, 从云上落下来后, 拔地而起的木藤将她接住, 在空中饶了半圈, 催动神力时绿色光芒乍起。
    几乎是一念之间,她就调动了附近的大批树木卷成麻花地朝宴星稚飞舞而来。
    不管在场的敌人有几个,她的任务就只有杀宴星稚。
    神力让木枝变得柔软又锋利, 从四面同时进攻,宴星稚眸光一沉, 问情散出金芒, 刚要抬手挥出一击,身边突然扑来灼热的温度。
    下一刻, 耀眼的火焰燃起来, 将所有飞奔来的木枝骤然烧起。
    火遇木而生, 木遇火而焚。
    此处靠近山林,的确是玉馥的优势之地。
    但同样,也是牧风眠发挥赤练神火的绝佳之地。
    他的火焰能够焚尽万物, 一沾染上树木便猛烈燃烧起来, 用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极快地蔓延开来, 形成绚丽而壮观的火海之画,空中翻起一阵有一阵的滔天热浪,就连站在云上的几个战神也感受到这强烈的高温,忍不住御法做挡。
    玉馥见状才惊觉自己方才的大意,忽略了牧风眠的赤炼神火。
    本以为他身负那么严重的神罚之伤,应当使不出来神火才是,没想到这一烧竟然有如此壮观之势,顿时被热浪逼得节节后退。
    许千景沉声道:“玉馥,回来!”
    玉馥也清楚,自己的万木神法就是在给牧风眠造势,树木越多,赤练神火的范围就越广,威力越大。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神火已经蔓延得极其广阔,把旁边相斗的仙魔两族逼得同时往旁边撤去。
    剑神许千景一挥手,幻化出十数柄长剑,往下飞去,落在赤练神火的燃烧之地,斩断各个方向的木枝防止火势继续蔓延。
    所有木枝被斩断,但会出去的剑也被刹那间就被神火炼化。
    牧风眠敛了敛神色,剑尖往上轻抬,只想几人之中的许千景,说道:“这个交给我。”
    “许千景剑法了得。”师镜低声说道。
    他的想法跟牧风眠是一样的,本来打算自己去对付剑神。
    他在神界那么长时间,自然知道八大战神之中谁最难对付,如今只有他的势力算是完整的,没有清屿神剑又患有旧伤的牧风眠对上许千景,不知有几分胜算。
    牧风眠却不服气地一扬眉,“我的剑法,同样未尝一败。”
    师镜不想跟他挣这些,且都在同一个地方,牧风眠若真是有什么情况他也能第一时间支援,于是九曦一转,枪头指向玉馥和:“那我对付游琮和玉馥,虎星稚就对付欲神苍述。”
    宴星稚瞥他一眼,心说我凭什么听你的指挥?
    她没吱声,牧风眠和师镜就同时看向她。
    单从她的神色里就看出反骨很重,压根不满意师镜的安排。
    师镜揉了揉眉心,颇有些头痛。
    以前的他与宴星稚非常不对付,这种不对付比牧风眠的要更明显。
    牧风眠虽然有时候是很不爽宴星稚,但每次与她遇见,两人都能你来我往地吵上,或是再小打小闹地动个手。
    而师镜则是一眼都不愿意看宴星稚,不在意,不搭理。
    只不过他化作凡人入轮回的这些年,发生的事到底是将他的心境改了不少。
    当荀左的那会儿,他简直是把宴星稚当女儿来看待的,每日担心最多的事,其实不是玄音门能不能再创辉煌,而是宴星稚吃饱没,冷不冷,睡得香不香。
    有时候她瘫在座椅上捏着野果睡着时,他总要上前悄悄把野果拿下里,在取个破旧的毯子盖她身上。
    到底是与从前不同,那些朝夕共处的时光里,师镜已经无法将那些偏见在套在宴星稚的身上了。
    牧风眠比他更早发现这一点。
    师镜沉默了一下,还想再说些什么劝一下宴星稚,却见她二话不说持着问情便一跃而起,飞至高空之中。
    问情在刹那间就感应到主人的思想,幻做一柄白色长弓,金色的光芒凝成羽箭。
    宴星稚的身形在空中定格的瞬间,长弓被拉满,三支金箭架在弓上,她眸中杀意乍现之时,金箭猛地离弦。
    金箭划破长空,逆风而去,发出铮鸣声响,金光大作极为刺眼,排山倒海的力量眨眼便至。
    玉馥双手交叠于胸前,绿光幻出,树木藤蔓在身前疯长,眨眼间变为一个盾。
    木盾结成之时,许千景在她身边重声道:“闪开!”
    玉馥没反应过来,下一刻金箭就猛地刺破木盾而来,金光在面前一闪,玉馥惊得花容失色,忙撇身,金箭从她的手臂处擦过去,剧烈的疼痛立即在伤口处炸开。
    她从云上翻下来时,才发现宴星稚射出的三支金箭,有两箭因为他们的闪躲都落空了,只有她那只被抵御的箭没有。
    苍述落在另一边,对她道:“玉馥,你莫要觉得她没有晋神就掉以轻心,你对付的可不是一般神仙,宴星稚的血脉承自远古时期的白虎神族,又有问情在手,岂能是你能看轻的?”
    玉馥一咬牙根,顿时觉得面上无光。
    调动木灵覆住胳膊上的伤口,减轻了些许疼痛,但问情留下的伤并非轻易能够治愈。
    她的三箭将几个战神的位置彻底隔开,散在四处。
    宴星稚擅长打架,一眼看出几个人之中万木之神的玉馥攻击力没有那么强,于是先挑软柿子捏,转动着长剑朝她飞去。
    战斗一触即发。
    牧风眠正面对上许千景,也是所有战神之中最难对付的那一个。
    他的长剑劈下来时,许千景不躲不闪,横剑接下,两刃撞出刺耳响声,许千景与他距离一下子拉近。
    “牧风眠,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已经没有清屿剑了。”许千景眯着眼睛冷声道。
    “我当年斩杀三头巨蛟,用的可不是清屿。”牧风眠冲他笑了一下,俊美的面容仿佛毫无攻击力,说出的话却戳人心窝,“听说你与师镜的势力不相上下,何以师镜就被称为第一战神,你却什么都不是呢?”
    此话踩中许千景的逆鳞,他勃然大怒,从脖子到脸都涨得通红,身上的神力爆开,剑刃往上一抬将牧风眠的剑刃顶开,而后朝他发动密集而凶猛的攻击。
    许千景的祖辈是自凡间飞升而来的大将军,起初是登仙,后来是晋神,一代代传下来,许氏在上三界进阶为神族,却仍旧传承着一手来自凡人祖辈的剑法。
    他的剑招繁琐而华丽,虚招极多,令人眼花缭乱,不一小心便会中了圈套,但凡有一招没能躲过,接下来的每一招都躲不过。
    牧氏也是祖祖辈辈用剑,清屿神剑更是作为族中至宝一代代传承,牧氏的剑招凌厉而简单,每一下都是致命的。
    这也是牧风眠主动对上许千景的原因。
    他能以简化繁,让许千景多余的剑招毫无作用。
    而另一边的水神游琮对上师镜。
    他看着面前美得雌雄莫辨的师镜,心中也没底。
    师镜能被誉为第一战神,绝不是因为模样漂亮,他手里的那柄九曦枪实在是让人胆寒,但战神之中,除却花神虞朝朝之外,只有他的水能够化解师镜的攻击。
    但具体能化解多少,化解到哪一步,他从未试过。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会对上这个曾经一起共事的伙伴。
    游琮不想,他叹了口气说,“师镜,你何苦与自家人反目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