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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晋击天下 第270节

      这个时候,任何人去劝架,都无济于事,闹不好就会被两人所伤,所以众人大气不敢出一口,却没人敢向前劝架。
    司马珂轻轻的走了过去,走到两人身旁,而两人正全神贯注于角力之中,连司马珂的到来都没有注意。
    司马珂大步向前,呼的伸出双手,快如闪电一般的按向两人的胸膛,然后奋力往两旁一推。
    呼~
    两人近两百斤的身躯顿时如同腾云驾雾一般的飞了起来,飞出了三四步外,摔在了尘埃之中。两个人都是全身气力耗尽,瘫坐在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校场四周,顿时一片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诧的望着司马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万万想不到,这两个晋军之中最勇猛的悍将,居然被司马珂轻描淡写的拍飞。而且两人正处于角力之中,全身的力量都在向前使劲,要拍飞两人,意味着司马珂单臂的力量要大大超过了这两名猛将全身的力量。
    那些背嵬骑虽然被司马珂的神力所震慑,但是早知司马珂神力盖世,心中对这种奇迹多少有点免疫力了。而那些并州骑兵,却是第一次见到司马珂出手,更是深深的被震撼了。
    并州之地,民风强悍,崇尚武力。在并州之地许多关于司马珂的那些神话一般的传说,因为传得太神,这些并州骑兵大都是将信将疑,此刻看到这一幕,心中已是深深的被折服。
    司马珂转过头来,对王猛说道“给孤记下:邓遐与张蚝,本为同袍,私自斗殴,每人杖责三十,暂记在账上。待得攻下襄国之后,立即行刑!”
    “喏!”王猛大声应道。
    邓遐和张蚝两人,原本满脸苍白的神色,终于逐渐恢复了血色,急忙向前,向司马珂请罪。
    …………
    邺城北门。
    邺城西门外,搭着一个三层的主将台。台上插满五色旗帜,正中间竖着一面赤色大旗,上书一个“晋”字,台上的旗帜在风中猎猎飘扬,令人豪气骤生。
    台下数万战兵连同辅兵近十万人,肃然而立,戈戟如林,甲衣如雪,接天铺地,连绵不绝,如同汪洋大海一般看不到边际。
    司马珂全身甲胄,腰悬秋霜剑,身后的一袭火红大氅猎猎随风招展,那俊美的面目、玉树临风般的身段,再加上雄姿英发的从容和淡定,在阳光的照耀之下,如仙如神,引人望而心折。
    在他身后,邓遐、张蚝、庾翼、曹据、顾会、陈猛、周琦等将,个个全身披挂,神色冷峻,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而那些晋军士兵,个个精神抖擞,尤其是那些百战精骑,更是昂然肃立,杀气和戾气冲天,大有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之势。
    司马珂满意的望了一眼台下那浩如烟波般的大军,心头豪情大起。
    唰~
    司马珂拔剑而出,剑指红日,全场将士屏住了呼吸,齐齐的朝他望去,霎时无声。
    司马珂气运丹田,将自己的声音伸展开来,清晰的传入每一位晋军将士耳中。
    “三十三年前,羯人石勒以三千羯骑,杀我大晋将士十余万,王公大臣尽皆被屠戮!”
    “同年,匈奴人与羯人一道,攻破洛阳,杀我大晋公卿及百姓三万余人。”
    “此三十余年间,大晋子民或衣冠南渡,或遭羯虏虐杀,或倒毙于奔逃之中,或遭羯虏欺凌数十载,江北之汉人,几欲被屠灭,司马珂每每思之,夜不能寐,痛彻心腑!”
    “今幸托天子洪福,神灵之佑,更赖诸军将士,浴血死战,终得今日。”
    “孤持此剑,自昔日历阳之战而始,灭成汉,破洛阳,复河南,入邺城,距覆没羯赵,只有一步之遥。”
    “尔等可敢随我一战,破襄国,灭羯赵,诛石虎,杀羯虏?”
    司马珂的话音刚落,台下的声音顿时如同大海呼啸一般响起
    “战!”
    “战!”
    “战!”
    呼喊声冲天而起,震荡云霄。这一刻,所有晋军热血沸腾,豪情万丈。尤其是那些北府兵将士,更是激动得热泪盈眶。
    自五年前,司马珂率军北伐起,这些对羯人充满着刻骨的仇恨的北府兵,就在等待着这一天的到来,此刻的心情自是无比的激动。
    第406章 羯赵最后的勇将
    襄国。
    太武殿之内,一片愁云惨雾。
    石虎静静的坐在白玉床上,已经坐了一天了,连饭都没吃,就一直呆呆的坐着。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野兽般的暴君,第一次这么安静的坐着,没有砸东西,没有骂人,更没有杀人,只是一直在发呆。
    他派李浩前往幽州传旨,传令石鉴派冉闵率三万精锐前来驰援襄国。然而,石鉴居然以鲜卑人即将进攻幽州为由,抗旨不遵。
    在石虎的羯赵时代,几乎是石虎的一言堂,抗旨者就是死,哪怕是他的儿子也不例外。然而,一向对石虎毕恭毕敬,不敢有半点不遵从的石鉴,此刻居然抗旨,而且光明正大的抗旨!
    这在整个石虎在位期间,几乎从未发生过这种事情。但是,石虎却深深的明白,石鉴之所以敢抗旨,是因为他已经没有办法处置石鉴了。晋赵之战,赵军节节败退,如今在他手里的战兵,连同黑槊龙骧军,也不过五万多人。先不说石鉴手中的兵力已经与他旗鼓相当,如今晋军进攻襄国在即,羯赵还能不能撑到明天春天都难说,他哪里还有能力去处置石鉴?
    石虎一向残暴而强势,从来不服输。段辽不服赵国,他就全力攻打段辽,最终打得段辽覆没。历史上的庾亮,越过长江在邾城驻兵,石虎深感厌恶,当即便派夔安率五万兵马攻打邾城,结果毛宝战死,庾亮因此郁郁而终。慕容鲜卑抢了攻打段辽的好处,他便派大军进攻燕国。可是,此刻的石虎,心中深深的明白,他是真强势不起来了。
    太武殿中,石虎这个被列为历史上十大暴君之一的恶魔,此刻却像一条丧家之犬一般,满脸的晦气。其实,从对整体社会和人类的危害来看,石虎几乎算得上暴君之首了。在他在任期间,没有做过一件利国利民的事情,更没像另外两个暴君嬴政和杨广那样留下利在千秋的工程。石虎就像一条毒蛇一样,脑袋里除了淫欲,就是杀戮。而且他的杀戮,在所有的暴君之中,对百姓和社会的危害最大。与他同列为暴君者,很多其实只是对王公大臣的残暴更多一些,对人类和社会的危害其实远远不如他。
    终于,到了第二天,满脸憔悴的石虎召集了所有的文臣武将,讨论应对晋军之策。
    太武殿之中,气氛显得极其压抑。
    石鉴的抗旨,同时也发出了一个强烈的信号,那就是羯赵真的日薄西山了。否则,但凡羯赵与晋军还有一战之力,石鉴又岂敢抗旨?这个消息,很快便在羯赵的王公大臣之间传播了开来,整个襄国充满了浓浓的恐慌的情绪。
    就算石鉴不抗旨,石遵被杀,张貉叛走,邺城被围困等一系列的消息传来时,襄国之内的羯赵王公大臣便知道,羯赵的日子不长了。晋军一路势如破竹,未尝一败。就算是冉闵率军前来又如何?所有人都知道,冉闵之前就是晋军大将军司马珂的手下败将,而且那时还是羯人国力占优的时候,如今羯赵穷途末路了,难不成冉闵还能在司马珂面前翻盘不成?
    所以,对于大殿之内的王公大臣们来说,其实各自都心中有底,这场议事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趁早寻找出路是正经。
    羯赵政权里,文人以汉人为主,武将以羯人和杂胡为主。对于汉人官员来说,其实并没有多少恐慌。要攻灭羯赵的大军是汉人的大军,他们最多只是暂时失去了官职而已。但是晋军占据了河北,要想治理河北,最终还得用他们这些士族,只是官阶比以前低了许多而已。而对于杂胡来说,至少尚可保命,也不算太紧张。但是那些羯人们,都已经暗中在做跑路的准备。
    羯人的文臣武将们深深的知道,守是绝对守不住了,羯人主导中原的好日子即将到了尽头。接下来若是不及时跑路,恐怕连个全尸都捞不到。毕竟传说中的晋军,对待羯人不但从不留活口,而且还先阉后杀,极其狠绝。就在议事之前,他们已经在整理府上的贵重财物等,做好跑路的准备。
    石虎原本已经是满脸的悲凉,看到大殿之内的文臣武将们这般神情,心中更是凉了半截。很明显,所有人的在心底已经放弃抵抗了。
    若是往日,石虎一定会暴跳如雷,说不定就当场拔剑斩杀几个,此刻他也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了,想发怒,却发不出来。若是年轻个十岁,说不定他会亲自披挂上阵督战,率众迎战司马珂,但凡敢示怯者、退后者一律皆斩。然而,他现在三百多斤的体重,连走路都困难,不要说披挂上阵了。再加上今年以来,急怒攻心,更是百病丛生。
    “晋军已破邺城,即将……咳……逼近襄国,诸位……咳……有何良策?”石虎的声音嘶哑而低沉,脸色苍白,完全没有了往日暴戾和威严的姿态,像一只病虎一般。
    他一边说,一边咳嗽着,身旁的內侍急忙递过来参汤,他轻轻的喝了一口,脸上的神色才稍稍有点红润之色。
    大殿之内一片静寂,众人不是你看我,我看你互相张望着,就是低头不语。
    当然其中也有人慷慨激昂的,表示要誓死血战,“城在人在,城破人亡”的,这些都是汉人的文臣。只是喊出来的这些只是空洞的口号,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见。而且那些慷慨之语,虽然极其华丽,但是别说石虎不信,连他们自己都不信。
    石虎眼中已是无尽的绝望,对那些慷慨表忠心的汉人文臣,甚至连搭理都不爱搭理,只是嗯了一声,或者点点头,令那些汉人文臣们自知表演过火,也一个个闭上了嘴,低下头去。
    石虎的视线直接越过了那些汉人的文臣,视线在杂胡的臣子们身上停顿了一阵之后,最后落在了羯人们身上。然而,他看到的是一片死灰般的脸色。
    曾经跟随他驰骋天下的羯人悍将们,大都已老去或者战死,留下来的原本都是中庸之辈,此刻也是垂垂老矣。他在他们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当年的昂扬的斗志,看不到凶悍的杀气,只有满眼的惊慌失措。
    而那些年轻一点的将领们,历练较少,没有独当一面之能。再加上他这些年更多的是培养石氏宗室子弟,其他羯人贵族之家的子弟,也乐得清闲,安享富贵,自然也没有了老一辈们的锐气。
    他将视线落在了他的儿子们身上,他十三个儿子,其中五个死在司马珂手中,一个死于其他战争,两个死于自相残杀,一个石鉴背叛了他,如今只剩下石冲、石琨、石炳、石袛四人。其中石炳和石袛皆未成年,石琨也才刚刚成年而已,唯有石冲勉强能用,替他掌管皇宫中的禁军约万人。
    如今掌控京师兵马的,孙伏都掌控黑槊龙骧军和五万守城兵马,石冲掌控万余禁军,其余虎贲三千人,归石虎亲自统领。整个襄国城,就只剩下这七万左右的兵马。
    其实,七万的兵马也不算少了。司马珂进攻襄国的战兵,也不过六七万而已。但是对于日薄西山的羯赵来说,却显得兵力极为薄弱。
    究其原因,无非两点。第一是司马珂虽然只有七万多的战兵,背后有着富庶的江南和河南之地在支撑着,只要他愿意,再来二十万兵马都没问题,而对于羯赵来说,这却是最后的兵马了。第二,司马珂和他麾下的兵马,如同初生之虎,朝气蓬勃,气势如虹,而羯人的兵马,却是几十万兵马被打残剩下的残兵败将,气势完全不同。
    石冲今年二十九岁,即将到而立之年,在石虎诸子之中,算得是中规中矩,不算拔尖,也不算菜鸡。昔日之时,石虎诸子一个个强手如云,石冲一直是低调做人,哪个兄长都不得罪,连接触石虎的时间都少。但是随着石虎的儿子们一个个都因为各种原因离去,石冲就变成了石虎身边诸子之中的头号选手了。因为下面的三个弟弟实在太嫩了点。故此,能够接掌万余的王宫禁军。
    看到父亲望了过来,石冲眼中露出兴奋的神情,当即腾身而起,对石虎一拜,高声道:“孩儿愿率一万晋军出征邺城,不须月功夫,定当斩司马珂之首而归,悬于襄国东门!”
    石虎怔怔的望着这个满脸战意浓浓的儿子,不知是该称赞还是该呵斥。在这个满堂士气低迷的时候,石冲这般气势的确令全场萎靡的气氛略有上升。但是……石冲有多少斤两,大家心中都明白,给他十万兵马也不够司马珂吃的,莫说一万兵马。
    石虎微微叹了一口气,没有再看他,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孙伏都的身上——羯赵的最后一员悍将。
    孙伏都今年不过三十五六岁,之前一直是麻秋的副手,跟随麻秋征战多年,为人稳重,作战经验丰富,而且统兵能力不亚于麻秋。麻秋畏罪逃走之后,便顺理成章的接替麻秋成为黑槊龙骧军的统领。
    孙伏都一向行事公正,对待下属将士极其关爱,故此很快便赢得了黑槊龙骧军的敬重和拥护,成为羯人将领之中的中生代第一将。而且孙伏都作为羯人,对石虎也可谓忠心耿耿,故此深得石虎的赏识。
    看到石虎朝他望来,孙伏都深深的拜了下去,恭声道:“末将以为,司马珂乘胜而来,其又有江南及河南之地支撑,若是持久大战,则襄国之粮草难以为继,则危矣。但是其战兵不过五六万,与襄国之兵力相当,末将愿率黑槊龙骧军及五万精锐之师,前往邯郸迎战司马珂。微臣窃以为,我军兵马与晋军相当,若得三军舍命相博,则必胜也!”
    石虎神色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比起石冲的轻浮,汉人文臣们的空口号,那些羯人老鬼们的萎靡,孙伏都的话听在耳朵之中是那么的受用,如同给他打了一剂强心剂一般,令他原本黯淡无神的目光顿时又亮了起来。
    孙伏都见石虎不做声,又磕了几个响头道:“末将起于卑微,家君当年只是汉人的马奴,幸托陛下洪福,才得今日。如今国家有难,末将岂能不舍命守护。此去死战,若不能击退司马珂,绝不生还!”
    孙伏都的声音,显得极其的慷慨激昂,令石虎也不禁为之动容,当亲自扶起他,激声道:“将军乃我大赵之栋梁,岂能轻言生死,朕就给你黑槊龙骧军和三万兵马,前往迎战司马珂。若是不能胜之,则退回襄国即可,朕再亲率襄国之兵,与司马珂小贼决一死战!”
    说完,解下身上的锦袍,亲自披到了孙伏都的身上,又解下自己的佩剑,一并交给了孙伏都。
    随后,石虎拜孙伏都为护国大都督,假黄钺,率五万羯人精锐和五千黑槊龙骧军,前往邯郸迎战晋军。
    临行之前,石虎亲自坐着銮驾,率文武百官送孙伏都出城十里之外,场面显得十分的悲壮。
    所有人都知道,这是石虎和羯赵的最后一场豪赌,一旦孙伏都战败,则羯赵便完了。但是石虎却不得不赌这一把。
    ………………
    邯郸,马服山。原名紫山,后来因马服君赵奢葬于此山,故此改名马服山。
    夕阳西下之时,阳光映射在紫峰之上,把紫峰染成了金黄色,远望好似散发着金光,宛若人间仙境。
    孙伏都率三万余羯人,便驻扎在马服山一带,山上连营十数里,准备与司马珂决一死战。
    邯郸城,司马珂的战兵连同辅兵和民夫十余万人,在此安营下寨,营寨星罗棋布,绵延十几里,到处是旌旗招展,一眼望不到边际。
    出动如此多的军马征战,大军一行,粮草消耗如山,所以司马珂并没有一鼓作气的直捣襄国,而是率先占领了邯郸城作为驻点,以便粮草中转。
    襄国跟邺城一样,城高墙厚,易守难攻,想要强攻恐怕自己的战兵拼光了也未必能攻下。唯有像邺城之战一样,以强大的运输补给线为后盾,将襄国城围住,则羯人粮尽援绝,必败也。
    斥候已经将石鉴固守幽州,不愿驰援襄国的消息禀报于他,对于他来说,襄国和石虎的头颅已是囊中之物,所以根本不用操之过急。越是最后关头,越是要稳打稳扎,避免功亏一篑。
    马服山离邯郸城不过三十余里,孙伏都率兵驻守马服山一带的消息,司马珂早已得知,但是他并不急,只是有条不紊的建设着邯郸城这个新的后勤保障据点,每天派斥候全天候的盯守着羯人的动静。
    十余日之后,司马珂的十余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奔赴马服山附近十里之外,依土丘立营扎寨,东西宽达十余里。
    从晋军的大营出营三四里,便可依稀看到孙伏都的大营,只见羯军依山立寨,成居高临下之势,又在山上立下了一道又一道的防御工事,如同一道坚厚的城墙一般横亘在晋军之前,山上面不但密集的弓弩坚守,更有投石机、床弩等防御大杀器。
    这样的防御,远远比城墙还难攻克,因为城墙上能容纳的守军毕竟有限,一旦派猛将悍卒杀上了城头,就很有可能将城头的敌军杀退,然后打开城门破敌。而马服山之上,则是绵延不绝的五万多的大军,而且还要防止黑槊龙骧军这样的铁骑冲阵。在双方状态正常的情况下,哪怕司马珂麾下的精兵再勇,也难以强行攻破居高临下而战的羯军。
    司马珂下寨之后,率着庾翼、王猛、邓遐、张蚝等心腹将领在马服山之前四处巡视了一番之后,回马归帐,正准备细细谋划破马服山之策,突然听到帐外有斥候飞马而来急报。
    “启禀大将军,孙伏都亲率黑槊龙骧军,亲下山迎战,奔往我军大营而来,已在五里之外!”
    第407章 誓死一战
    对于羯人主动出击,司马珂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东面的谢尚已经占据了河间、乐陵、平原诸郡,兵锋直抵渤海郡,也就是整个河北东面诸郡已经落入了晋军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