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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四)
    在暖气屋里呆久了,一出来便觉得透骨的冷,温喜下意识往谢辛怀里钻,寻求点暖意,但谢辛把她轻轻推开了。
    温喜抬头看了他一眼,明暗交错间,谢辛的神情略显冷漠,温喜反应过来:医院、晚上,的确得避嫌。
    只是心下难免不痛快,于是使性子地离他远远的,谢辛走大道,她偏走台阶。每路过一栋楼,脚腕处暖烘烘地缠上来一股里头的暖气,温喜借着这点贪恋,故意在每栋楼前逗留一会儿,谢辛会耐心等她,只是依旧保持着安全距离。
    以前,她跟薛有成好的时候,连吵架也是贴得紧紧的吵……
    想到薛有成,温喜今晚最后一点愉悦也消失殆尽。
    直到住院部楼下,谢辛才开口说:“早点休息。”
    温喜懒懒地挥了挥手,并未看他一眼,推门往楼里去了。
    谢辛站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有护士认出他来,亲热地叫他:“谢主任,瞧什么呢?怎么不进去?”
    谢辛回过神来,温和地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回去的路,走了千万遍的路,谢辛头一次觉得冷清。
    后来他们常常在值班室幽会,谢辛是个合格的情人,只不过值班室太窄又太险,除开最初的刺激,后面几次皆草草了之。
    这一次也一样,谢辛揉着温喜涨噗噗的胸,见她心不在焉,使了巧劲拧了一下她的乳头。
    温喜装模作样的叫了声,低低的,像奶音,“你干嘛?”
    谢辛语气淡淡的:“想什么呢?”
    “谢辛,我们就不能出去开房?你要怕查的话,可以用我的身份证。”温喜憋很久了,这破地方,都不能搞花样,连最基本的传教士,谢辛都不能猛猛地干,因为怕撞到上面的床板。
    谢辛皱了下眉,本来浅浅地抽插着,此时往里猛得一捅,温喜顿时咬着手指尖细地浪叫了一声,才被干这么一下,额头已经溢出一片汗珠。
    声音也变得破碎:“别…别戳那里…嗯…”
    说话间,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淌出不少,银丝缠在她艳红的唇瓣,随着她的呻吟,时断时续。
    谢辛看着她狼狈的样,笑说:“还需要开房吗?”
    温喜哼哼唧唧,软绵绵白他一眼,娇嗔道:“谢医生有这好本事,怎么不早拿出来呀?”她背地还埋怨过谢辛占着茅坑不拉屎——她要是个男的,有这么雄厚的本钱,不得把女人干的哇哇叫以显能耐?毕竟,薛有成就是这样的……
    谢辛听她这么一褒贬,心口砰砰直跳,恼羞之下,大力地肏干起来。期间好几次撞了头,温喜都替他疼,谢辛本人倒好像没有知觉似的,像个装入程序的性爱机器人,频率从未间断。
    汗水蒙了眼睛,眼前只有雾蒙蒙的白,温喜搂紧他的脖子,腿缠上他的腰,方便他入得更深。下面发了狠,上面他也不放过,长着茧的手掌揉得她两团坠坠的奶直发烫,一直烫到心坎里去。
    因为顾忌着被人听到,温喜一直是咬着手指轻轻地叫唤,那呻吟声引得谢辛作弄她,说第二天院里肯定传他在宿舍里养了猫……
    温喜不甘示弱,使劲夹使劲吸,如愿听到他失控的喘息声,她张张嘴,说了句唇语。谢辛慢了半拍才瞧清她说的什么,气得他抓着她的手指往她喉眼里插。被这般粗暴的对待,温喜反倒流了更多的水。
    谢辛自然感觉到了,他垂眸扫了眼两人结合处,只见那棉花瓣似的小而软的地方,绽开,收拢,再绽开,水光潋滟的穴口随着肉棒的进出时隐时现,两片肥美的小阴唇藤蔓般依附在他的茎身,白、鼓、软、红、紧,简直美得颠覆医书里人体的构造,谢辛觉得亵渎,又觉得莫大的快慰。
    马眼处阵阵发酸,茎身沾满两人的体液,随着抽插,咕叽咕叽产生更多的液体。温喜腿间已经泥泞不堪,阴毛杂乱得粘在一起,显得更黑了,衬得那红润的小阴蒂颤颤巍巍似要滴出血来,谢辛忍不住伸手掐了它一下,温喜的尖叫还没溢出口,就被谢辛眼疾手快地用内裤堵住了嘴。
    可是下面的嘴堵不住,正疯狂地痉挛,吮得谢辛发痛,闷声低吼,噗哧哧全射在了里面。
    从顶上照入四方床铺的光线浑浊而昏暗,闷沉沉地波动着。
    谢辛缓了缓呼吸,侧躺下来抱住她,温喜发了汗变得凉滑的身体和他紧紧贴在一起,一股浓郁的香味冲进鼻端。
    谢辛贴着她的耳畔,温柔地呢喃:“真厉害。”
    温喜“唔唔”两声,显然注意力不在他那。
    谢辛本想温存会儿,见温喜举止怪异,问她:“这床有什么问题?”
    温喜伸手握着窗杆使劲摇,疑惑道:“你们这床质量这么好?上下铺诶!这么大动静,居然纹丝不动,难道是专门为你们这群斯文败类打造的?”说到后面,就笑嘻嘻了。
    谢辛把她手拉回来,心情颇好的也开起玩笑,“是啊,定制的。”
    哪知温喜突然变了脸,谢辛试探道:“生气了?”
    温喜摇头。
    她是生气了,她当真了,怎么她连出个轨,都捡别人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