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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再确认(H)(一更)

      “呜……又欺负我……”
    “你说不要。”
    舟若行拉下他肩膀,飞快念出两个字。南天远侧首挑眉,没听到。她脸烫得要冒烟,一回生二回熟,大胆说,操逼。
    明明没插进去,快感却直冲天灵盖。
    南天远亲她,乖糯糯,这就来肏你。然后重重结合。激麻,酥痒,从性器磨合处传向两人四肢百骸。
    他向下摸,滑腻的水染湿他的下腹,囊袋。床单泅湿一大片。越捣水儿越多,越捣她叫得越骚。
    阴茎变着角度往里肏,角落里的褶皱都被碾平,带来新一轮的酥酥麻麻。
    “唔……下雨,闪电,做爱。万一我们又回去了怎么办。”
    嘴上拒绝,身体无比诚实。
    肉棒插进来,就使劲地嘬,抽出去,空虚感又弥漫上来,于是拼命地绞。
    “我们才是主动触动扳机的人,他们的穿越是被动的。这对他们的人生来说,太不负责了。”
    “我们。”
    南天远喘着粗气,声音却很稳,“不是他们,是我们。”
    “只要是我和你,无论在哪个空间,都有足够的信心对人生负责。”
    不想和她继续这个话题,南天远捞起她跪坐在他大腿上。
    舟若行曲起膝盖,保持亲密连接的姿势,双手撑在他肩上。他往上顶,她配合往下坐。
    颠晃间,乳尖擦蹭他。
    “扶稳了。”
    他低声说,然后双手拢起脸前的一双水滴奶,挤出深深沟壑。五指抓握,展平又捏起,掂在掌心感受分量。鼻尖埋进其中,吮咬舔舐。
    热气打在她胸口,若有若无地痒。奶头被含在温热口唇中,洞穴被填满,舟若行整个人虚无又轻盈,肉体向下沉沦,灵魂却爽得要浮上天。
    抬头,黑暗里追视她情迷意乱的小脸,他又往上狠撞几十下。阴茎把穴口的嫩肉都撑成薄薄一层,更加食髓知味,不舍拔出。
    他轻扇她乳房,看那两团在眼前晃得厉害,她小猫似地呜咽求饶。她求,他就肏得更厉害。边扇边往上插,乳房微红,上面布满指痕。
    “不要,呜呜……要被你玩坏了……”
    她说着,却使劲往下坐,画着数字8套弄阴茎。从龟头到根部,紧缩包裹,抽拉间推挤出更多淫水儿。因动作太过激烈,将水儿捣成细末,围在肉棒上。
    “自己捧起来喂我。”
    舟若行早就想这么做了,托起乳房下缘,摇晃小屁股拿着奶喂给南天远。
    他伸出舌尖,左边舔舔,右面裹裹,故意发出啧啧水声。
    她眼角沁泪,主动上下颠坐,仰首,期期艾艾地叫。嫩肉开始不自主痉挛,小腹抽抽着往下瘫,整个人软得撑不住。
    南天远扣住她腰肢,摸索她抽搐的频率,配合将快感再向前推。
    舟若行害怕,贪恋又不敢要。她掀开眼皮,望向漆黑窗外。
    一道闪电无声划下,近在迟尺,闪亮黑幕。
    她缩穴叫着,“不,不,停下。”
    他知道她分心了,心下不爽。一把托起她屁股,下床站在阳台落地门前。
    “你不是要看雨,看闪电?我让你看个够。”
    南天远用核心支撑她体重,双手扶住她臀腿,侧对窗外。舟若行双脚在他腰后交叉相缠,左手挂在他肩上,右手撑在玻璃门上,五指大张。
    她扭头看窗外,心下一悸,远处又是一道闪电。
    可是她已被推到临界点。
    南天远带着怒气往里肏,几乎是掰开臀瓣让阴茎插进去。他说,“看我。”
    她还是偏着额,看大雨滂沱。
    他摊手从臀缝滑到菊穴外,指尖沾了水儿,按在会阴外,一面揉一面往里肏,不留缝隙。阴茎律动出现幻影,只闻其声不见其形。
    舟若行啊啊啊地叫,咬在他肩膀,力道之狠像是真的要啃掉一块肉。
    “停下!”
    会阴外的手换到阴蒂上,捏着肿胀的蒂头,左右摇晃。小穴深处向外漾出一波波抖动,穴口缩一下,肉棒就往里肏一下,配合阴蒂的刺激。
    舟若行闭上眼睛,却仍旧感到再次落下的闪电,惨白一片。
    然后是清脆炸裂的雷声。
    她的魂魄和思绪皆被撕碎,飘到很远很远。
    肉体深深嵌入南天远怀中。宛如初生婴儿,躲在他胸前啜泣不止。
    穴肉还一圈一圈地痉挛,咬得肉棒几乎抽不出来。
    她哭得颤动,攀附在他臂膀,埋在颈窝里。
    “老公……我是不想和你再分开……”
    南天远偏头用下巴分开浓密的乌发,含住洁白的耳垂。他说,“我们永远不会再分开。”
    不分开。
    肉棒在穴内肿胀抽动,激射出一股股浓精,混在高潮后的爱液里。浓稠和清亮,顺缝隙滑下大腿。
    身和心,都不再分开。
    舟若行抱着南天远,侧首靠在他锁骨下,不敢睁眼,梨花带雨。
    南天远抚摸她头发,扯来薄被将两人全部围住,仍插在甬道里,给予后续的温存。
    “乖。早点睡。”
    他啄吻她,“明天还要去看我爸,然后傍晚有球赛。”
    她稍缓了啜泣,长叹一声,眷恋体内的东西,不舍他走。
    想夹紧挽留,阴茎略疲软,加之下面泥淖不堪,被滑腻的水儿冲出。
    肉棒掉出穴洞,舟若行终于张开眼。
    她摸南天远的轮廓,从下颔线到清晰的眉骨,鼻梁。她说,“你……”
    “我在。”
    她在地毯上翻身骑在他胯下,穴里有新涌出的爱液,混着残留的精液,高潮带出的阴精。她坐在南天远鼠蹊处,滑几下,就让龟头再次沉入凹陷。
    再次确认,“是你。”
    舟若行双手撑在他精赤的前胸,抬穴缓缓纳入再次坚硬的一柱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