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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许阳 第409节

      “你从北京回来了啊?”年轻保安跟徐原到还是有点熟。
    徐原点点头:“是啊,放了个小假,回来看看大家。哎呀,我是跟你说,这首都跟咱们小县城是真不一样,那究竟是大城市啊。好家伙,那是旌旗招展,人山上海……地铁你知道吧?好家伙,那叫一个人山人海旌旗招展。”
    徐原回来就吹嘘上了。
    “呵呵……”年轻保安尴尬地笑着。
    保安队长出来,见徐原回来了,他便道:“哎,小齐,你不是正好有医学问题想找医生问问嘛,你问徐原呗。”
    “要叫徐原医生。”徐原还不忘纠正一下,然后老神在在道:“有什么问题,问吧,专家在这儿呢。”
    “要不还是算了吧。”年轻保安直接打退堂鼓了。
    “这可不行啊。”徐原反倒是先不乐意了:“健康问题,不容小视!”
    年轻保安抿了抿嘴,他有些不信任这个只会吹牛逼的家伙。
    保安队长反倒是先说了:“就是刚才小齐遇到一个刘老邀请过来的专家,人家专家见到小齐老是牙龈出血,所以给他开了个方子。”
    “只有两个中药,一个是当归,一个是黄芪,但是我们忘记这个剂量了。不知道是黄芪是当归的一半,还是当归是黄芪的一半。弄混了!”
    徐原一听就明白了:“哦,这个呀,当然是黄芪的量要多余当归的。”
    保安队长对着年轻保安一摊手:“你看吧,我就说吧。”
    年轻保安哭笑不得:“你说啥呀,还不是你给我弄混的吗?”
    保安队长道:“我前面不是一直说是黄芪比当归多啊,当归是黄芪的一半。”
    年轻保安小声逼逼:“你前面可不是这么说的。”
    保安队长却道:“什么呀,那是前面那个开车的人误导你,我可没错。”
    “是吗?”
    “嗯。”保安队长用力点头。
    年轻保安又被绕进去了。
    徐原却插嘴道:“我跟你解释啊,你不明白就会弄错。黄芪是补气的,当归是补血,所谓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二者不能等同,是要以气为主导的,所以……”
    年轻保安说:“队长,弄懂了,我们就赶紧干活去吧。”
    “好!”队长也早就想溜了。
    两人立刻跑了,压根不想听徐原的长篇大论。
    “哎!”徐原一时为止气结,这两个混球,人性不行啊。
    徐原摇摇头,不跟这两个家伙计较,他嘴里嘀咕一句:“刘老请来的专家?刘老请专家干嘛?我认识吗?”
    徐原嘴里嘀咕一句,这小子八卦心一起来。之前在问县胆子就不小了,现在去北京跟着郝装逼学习,胆子就更大了,他就直接跑上四楼去了。
    在门口就见着刘何君在门口老老实实站着,有些抓耳挠腮,徐原过去问:“你好啊,刘医生。”
    刘何君闻言抬头:“徐原,你回来了?”
    徐原问:“是啊,你在这外面干嘛?怎么不进去?”
    刘何君一脸苦瓜样:“我爸来了,我在外面等他,不打扰他谈事情。”
    徐原一听,顿时眼睛一亮:“刘教授来了啊,那太好了。”
    “啊?”刘何君还没反应过来,徐原就直接推门进去了。
    “刘老您好,我从北京给您带了礼物呢。”
    里面正谈的头疼不已的三个人,全都皱眉看来。
    刘宣伯下意识问:“什么?”
    徐原从自己的大袋子里面拿了一只真空包装的外地游客标配的全聚德烤鸭,说:“给您带的烤鸭,您肯定馋这一口了吧,北京人没有不爱吃烤鸭的。”
    刘宣伯面无表情:“我们不吃真空包装的。”
    “啊?”徐原也不尴尬,立刻把东西收起来,然后打招呼:“你好,刘教授?”
    从徐原进来开始起,刘明达的脸就成黑锅底了。
    第576章 社死
    刘明达闭上了眼睛,都不乐意搭理徐原。
    孔大夫看看徐原,他也不认识徐原,但是见对方好像跟这两位还挺熟悉的,他也就没说什么了。
    “嗯……”刘宣伯轻轻应了一声,然后说:“把东西放桌上,我们还有事儿要聊,你出去吧。”
    徐原又兴冲冲地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端茶倒水也可以,我给你们泡点茶吧?哎,正好,我从北京带回来茉莉花茶。”
    孔大夫好奇地看着徐原,然后问刘明达:“刘教授,这位小伙子是什么人?”
    刘明达闭上双眼,累觉不爱。
    徐原进门的时候,门是没关上的,正在门口罚站的刘何君正在偷看里面。等看到这一幕的时候,他顿时就惊呆了。
    他那个人怕鬼惧的老爹也遇上克星了?怎么感觉他对徐原的态度……徐原这小子之前干嘛了?
    徐原就等着人家问出这个呢,还真是等什么来什么,徐原立刻哈哈大笑道:“您好您好,我叫徐原,是一个中医,哈哈……目前在跟着郝平川先生学习医术。”
    “哦!”一听这话,孔大夫立刻神色讶异。
    徐原更是乐开了花,他为什么一听刘老请了专家,他就立刻要过来,还不是为了现在这一出嘛。
    自从徐原跟郝装逼学习以来,他最享受的就是这一刻。
    这真是小装逼和老装逼的胜利会师,只是苦了其他人。
    刘明达又把眼睛闭上了,刚从北京回来的他,也累觉不爱。
    “这……”而孔大夫却还在吃惊:“你……您……你……”
    孔大夫都不知道该不该用敬词称呼徐原了,什么叫跟着郝平川学习啊?难道他拜郝平川为师了?不可能啊!郝老那是跟高华信老中医同时代的老中医,那都多大年纪多大辈分……
    高老……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啊,这么没溜儿的事,高老不是刚干完嘛,许阳不就是高老的徒弟嘛。
    刘宣伯一眼就看穿了,就说:“你别瞎琢磨,这小子只是承蒙郝老喜欢,带在身边学习几天而已。”
    “哦。”孔大夫松了一口气。
    徐原却道:“哎,刘老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放眼望去,全中国十几亿年轻人,有谁有这个资格能跟着郝老学习,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
    “嗯?”孔大夫把刚刚松出来的气,又给吸回去了。
    刘明达微微摇头,之前这个王八蛋就是这样借着郝老的名号在北京瞎胡闹,搅的北京中医界乌烟瘴气,这小子还时不时就去看望他,折腾的他累觉不爱。
    徐原笑着说:“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你们在聊什么呀?看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正好,我们正遇上难题了。”孔大夫也不敢小看徐原,都到了郝老这个级别的老中医了,省级专家给他做学生才比较配,最低也得是个市级专家。
    这个年轻人才多大年纪,就能被郝老看重,就像他自己说的,十几亿里面挑一个啊,保不齐也是跟许阳一样的少年英才啊。
    “哎,孔大夫……”见孔大夫还来劲儿了,刘明达就想跟孔大夫解释一下。
    但是刘宣伯却突然打断道:“明达,你就随孔大夫自己处理嘛。”
    “啊?”刘明达有些不解。
    刘宣伯好整以暇地看着孔大夫,自从上次的社死之后,他就染上了怪癖,他现在就爱看别人社死。
    所以他才不会告诉孔大夫,徐原是因为擅长装逼才被郝装逼给看上的,才把他带走的。就让孔大夫瞎想,等会儿看他怎么社死。
    孔大夫也立刻对徐原热情了起来,然后把这边的事情全告诉了徐原。
    徐原也是听了惊诧不已。
    孔大夫说:“就是这么回事,我们也犯难呢,也一时半会儿没想出办法来。一道菜有两种很成熟的炒法,你总得选择一种啊。现在是并行矛盾了,也融合不了啊。”
    孔大夫抬头看向徐原,问:“您有好法子吗?”
    一见孔大夫来了个您,刘宣伯差点没绷住,差点笑喷了出来。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这个……这个……”徐原把手背在身后,逛了两圈,脑子里面一点想法都没有,他的段位还远远比不上在门外罚站的刘何君呢,就更别说房间里面这几位了。
    孔大夫还希冀地看着徐原。
    刘宣伯更想笑了。
    徐原脑子里面没想到,嘴里还爱嘀咕:“没想到许老师这么不干不净,身体里面怎么是这么多人的形状?”
    孔大夫见徐原嘴里开始嘀咕了,他就忙问:“徐医生,您是不是想出什么办法了?”
    徐原面不改色道:“有点头绪了。”
    “哦?”孔大夫顿时吃了一惊,果然不愧是郝老看重的少年英才啊,他们在这边琢磨半天也没什么想法,这个年轻人一听就有头绪了。
    顿时,孔大夫心里更生敬佩:“您请说!”
    徐原脚步往外走:“我回去整理整理一下,改日我给你一份详细的报告。”
    “啊?”孔大夫却道:“你先把头绪和思路说一说呀。”
    “不急,改日!”徐原又加快了脚步。
    “哎!”孔大夫有些急。
    刘明达在一旁冷淡地说:“你不用叫他了,他压根屁都不会,就靠着这一出在京城中医界瞎胡闹,把整个北京中医界搅得乌烟瘴气,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他坑骗了。”
    “哈?”孔大夫懵了。
    “噗!”这一声笑,是刘宣伯发出来的。
    门口罚站的刘何君也懵逼地拉住正准备逃跑的徐原:“徐原,你在北京到底干了什么?”
    徐原却振振有词道:“你可别听你爹瞎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人了?”
    门也没关,里面也听得见外面的动静。
    刘明达就板着脸,朗声说道:“你要是没骗人,就把你刚刚说你得到的头绪说出来听听。”
    徐原一边挣脱刘何君抓着他的手,一边匆忙道:“我是回去整理一下,就脑子里面的一点头绪,怎么说,说出来你们也听不懂啊!”
    刘明达淡淡道:“听不听得懂,听听就知道了。刘何君,把他给我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