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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110恐怖情人

      陆谨行的手越来越不安分,鑽入红袍内贴着雪肤上下其手,摸完了,靠着温容闷闷笑起,浑厚的笑声震得头皮发麻:“可我一见到容容就控制不住自己,正常不起来了,它也是,控制不住自己,你不在时怎么弄都不对劲,现在一见到你,它就站起来迎接你,你应当摸摸它,然后称赞它。”
    陆谨行又拉着她的手按在性器上,隔着道袍都能感受到那硕大的轮廓,见陆谨行有脱缰的徵兆,连忙称赞道:“好,你很好,非常好。”
    陆谨行带着她的手握住性器,发出低沉叹息,他问道:“容容,谁很好?”
    温容:...
    “都很好,陆谨行跟小路谨行都很好。”
    陆谨行的嘴角快咧到耳后,活像个大傻子,长一副好脸,却忘了生脑子。
    “容容你先让我快活,晚点换我让你升仙,你房中蒐藏那些书,我都看完了,不管是架上还是床底或是书柜内的我都看完了,一会我们来试试。”
    陆谨行握住温容的手按在性器上,上下套弄,布料摩擦微微生疼,惦念许久的亲暱,想对她做得事有很多,可陆谨行却停不下,险些忘记自渎的快感是如此美妙。
    “嗯...舒服...好舒服...还是要容容...平时怎么弄都不对劲。”陆谨行将她的耳垂含在口中,口感甚好,指尖鑽入耳廓,啧啧声响亮,他骤然叹口气,温热黏腻的气息灌入耳窝中,刺得温容哆嗦:“不然你这双手给我罢,省得我天天惦记容容,好不好?”
    温容:...
    【请尽快安抚男主,诚如前所述,男主是愉悦型疯披,一时太兴奋可能失去理智,请宿主尽快安抚。】
    温容自以为与任心相处许久,已经习惯疯子的行为模式,但陆谨行似乎病得更不清,已经不是任心那个层级,明师出高徒用在这有些不适。
    “你是要我的手,还是要我的人?”
    陆谨行动作慢了些:“我都要。”
    “不行,你只能选一个,你要了手,就不能要人,我不喜欢任性的人。”末了温容又补了一句:“别让我讨厌你。”
    陆谨行顿了一下,性器瞬间失去活力疲软下来,不敢继续闹腾,松开了手紧紧抱住温容:“不行,我会听你的话。,我以后都听你的,别...别讨厌我。”
    要是师傅也像陆谨行威胁个两句就服软就好了,她突然暴毙也不知道任心会如何,估计吓得够,但愿他不要做出傻事,温容暗自思索,师傅这人疯归疯但最起码里得清是非对错,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陆谨行看温容沉默不语以为她在想着拒绝的话,于是他急了,抱着紧紧抱着温容,全身上下都透着不安,他小心翼翼说道:“容容,我以后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继续喜欢我,好不好?”
    “好。”温容除了说好,也无法拒绝,就怕他像上次一样又捅马蜂窝。
    两人同床而卧,陆仅行靠在她的膝上,温容抚摸着他的头发,若说任心还有可取之处,但陆谨行这人,除了这张脸,温容找不到任何可取之处,疯到令人畏惧的程度,稍加不慎就会做出些莽事。
    “容容你喜欢哪种人?”
    温容:...
    温容也说不准自己喜欢哪种人,可她非常肯定不是像陆谨行这种的,要在现代,陆谨行绝对是妥妥的恐怖情人,若在街上看到他,温容一定报警。
    温容言不由衷道:“喜欢你这种的。”指尖滑过刀削般的下颚,再滑到喉咙,喉结咕噜滚动,陆谨行对她真是没防备。
    陆谨行偏头在掌心处亲了下,按着她的手抚摸自己的脸庞:“骗人,你可以告诉我,你喜欢哪种的,我能变成你喜欢的模样。”
    碰一
    两人是在温容的房间,从血玉有反应那刻,他就佈下结界避免外人打扰,现在结界正被一股蛮力破坏,用心头血蕴养血玉让陆谨行功力大损,现在强撑着结界着实有些吃不消,力量反噬伤及内脏,一口闷血憋在胸腔中,陆谨行担心弄脏温容坐起身平淡抹去嘴角血液,扭头看像温容,捧着她的脸,舌尖撬开她的嘴,腥甜的血液滑入喉中。
    陆谨行笑道:“好东西,别浪费。”
    碰一
    结界被破。
    强横的气势席捲而来,书架上书倒了大半,床幔狂风中拉扯着,黑靴踏入结界,藏蓝灵力将墨色结界毁得四散,他负手而来,仍是那寡淡到令人心生畏惧的模样,带着不怒自威的气势,然在看到温容那刻,瞬间抛盔卸甲,僵在原地有些不敢置信:“温容?”
    温容有些尴尬,抹着嘴角血渍:“好久...”话未说完风劲搧上脸,顾不得陆谨行在侧,季明夷直接抱上去。
    “不见。”
    温容回归的事像炸开了锅,以往与她稍有点关係的人与鬼陆续上门,一瞬间温容觉得自己变成什么珍稀动物,这个应付完换另个,大部分都没什么印象。
    人事物依旧,感觉像黄粱一梦,五年不过眨眼间,但看见孟虎带着七岁幼弟上门探访,才惊觉少年郎已长成青年,灭世记忆中猛虎託付给她的孩子也茁壮成人。
    至于何方呢?
    她问起何方过得如何,听春枝说过得应当是不错,也不知他是用什么法子,竟然当上商北国师,每个两三个月会回闲云庙一趟。
    说到一半春枝挠着头很是苦恼,说话断断续续斜瞟着陆谨行:“这...温姐姐...何方半年前回来一趟,两人起了口角,然后就打起来,虽然季哥哥有出手制止,但感觉何方是...伤得不轻...”
    温容正要发作,陆谨行立刻跳出来自证清白:“容容我是无辜的,我知道你喜欢他,所以本来也不想伤他,但奈何他先下死手,这不得已才反击,却没料到他竟如此羸弱不堪。”
    “何方的脾气我是最了解的,肯定你做了什么事。”何方脾气极好,必定是陆谨行先恶意挑衅,否则他定然不会出手伤人。
    陆谨行耸耸肩毫无自省之意:“他下了死手,想往我心窝里掏血玉抢容容,岂能让他得手?”
    罢了,跟陆谨行这人没办法讲道理,过去了也只能让他过去,温容不想搭理陆谨行,她吩咐春枝去派人通知何方,过几天会去找他一趟。
    一直沉默的季明夷出声补了句:“温容让他自己过来,伤太重无法起身,那就等伤养好,你还有徐四娘的事要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