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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092师兄(微H、祝)

      又过几天还是没见到任心,温容不敢再去招惹他,想起一阵时间没见二愣子,骑着小鸟儿去南峰上。
    祝离川颓然躺地,衣衫褴褛身上有数道血口,应是他想强闯结界的结果。
    祝离川听见栏杆外动静,鲤鱼打挺弹起身来,瞬间忘记这些日子的怨怼:“师妹!快半个月不见了,你去哪了?莫不是跟师父出游忘记师兄了?”
    温容一噎,磕磕巴巴想说道:“嗯不是就是最近比较忙,没时间来看师兄。”
    祝离川也没细想,释然笑道:“原来如此,是我还以为你再有不想见到我了”
    他的笑容越来越僵硬,最后竟有几分可怜,微微耸下头,笑得很是勉强,回过神来意识到衣服破烂,拉了衣襟想遮住身体,然而遮了半天什么也遮不住,反倒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温容坦荡,祝离川却是红了脖子:“师妹,你改天再来现在现在不合适我”
    温容见祝离川青涩害羞的模样,起了玩心,她就地而坐:“你什么你?难得抽出时间来看师兄,这回师兄就急着赶我走,莫不是不欢迎我?”
    祝离川急了,他挠着后脑,原地走一圈:“我嘶这不是,我没有赶你,也没有不欢迎你,只是我”
    看师妹眼神透彻,大概因为年纪小对这些东西不理解,扭扭捏捏的他在师妹眼里反而是奇怪的存在,最终他摒除杂念盘腿就坐,一拍膝盖:“师妹给我说说你最近又遇上哪些趣事?”
    温容原本只想逗逗二愣子,结果心神不宁的反倒成了自己,她看着碎衣下那若隐若现的麦色肌肤,下意识嚥口水,丹田处的热意蔓延全身,立刻站起身匆匆别过。
    “师兄我下次再来看你。”
    祝离川以为下次会是两、三天后的事,现在不过半天,她站在栏杆外,脸颊像熟透的番茄红润,一时分不清,有胎记的是左脸还是右脸。
    她痛苦蹲下,缩成一团抬头问道:“师兄,你能帮我吗?”
    “师妹,你怎么了?哪里难受?莫不是生病了?”
    温容将头埋在膝盖摇头,时不时发出隐忍的呻吟:“唔我没生病”
    祝离川看师妹情况不对顿时慌了,他在栏杆前焦躁来回走动:“我很想,但心魔除去前我不能离开这里。”祝离川站定:“不对!你应当先找师父,你赶紧去找师父,他一定有办法帮你。”
    “师父我找不到师父,现在只有你能帮我。”温容缩得更紧,咬者牙不让呻吟溢出:“我中了淫毒,解不掉,我试过吃解毒丹,也尝试忍过去,但就是撑不住,所以想找师兄解毒,如果师兄不愿,我再去找其他人,你现在给我一句准话好还是不好?”
    师妹说的每一句都完整传达到大脑,可合在一起就不明白了,中淫毒来找他做甚?是要他做那种事吗?还有
    她能感受到那剧烈的心跳,猛地压缩舒张,快到让心藏绞痛,她叹口气:“没事,不愿意也没关係。”
    温容拖着身爬上小鸟儿准备寻找个倒楣蛋缓解慾望,祝离川却在栏杆后喊住人:“师妹!”
    “你要去找谁?”祝离川结巴道:“你你你跟人行夫妻那事,可要负负责的。”
    睡一觉就搭上自己一辈子,哪能行,天底下没有这么荒唐的事情,脑袋晕乎挤不出闲心与他辩论,拽着小鸟儿的羽毛掉头就走。
    她要去哪里?其他人又是谁?
    大概是被温容逼急,一跺脚气急吼道:“我也没说不愿意,你别走啊!”
    温容半趴在小鸟儿背上:“罢了罢了,你本就有心魔,不合适。”
    静修本是苦闷清寒,但因为小师妹的陪伴日子便没那么难受,如果小师妹要去找别的男人做那档事,万一那男的是个浪荡子睡了人又不负责,那小师妹会如何?
    小师妹生得不好看又没有修道的功底,将来成年指不定会步入凡尘,嫁做他人妇生儿育女,若她失了贞洁再难嫁人,嫁得那人万一待她不好
    不行,其他男人一定会欺负小师妹。
    让祝离川不顾疼痛抓住栏杆,壮士断腕般直言:“那你也不能去找别人啊,你就找我不过不过就是做那档事也也没什么了不起再者我我我不是修无情道童子功所以所以没关係的!”说完祝离川脸红成猪肝色,然后被栏杆上的术法震得向后一摔,看烫红的双掌,丧气道:“可我不能出去。”
    嘎吱一
    温容坦然推开铁门:“但我能进来。”
    温容离开任心后,找到遗失的玉佩,上面有任心的灵力保护她免于外界侵害,既然栏杆上有禁制,代表触碰会有危险,但温容有玉佩,抱着尝试的心情推开铁门。
    果然安全的。
    祝离川惊恐瞪着眼,坐在地上顿时忘记自己有腿这件事,面向她倒退向后爬,直至撞到白玉台才停止:“等等等我还没准备好”
    温容跨坐在祝离川腹部,急不可耐扯着他破烂道袍,她热得像火球,碰上祝离川的胸膛,贪着他身上那点凉快,便倾身贴上。
    好舒服。
    感觉有人在体内拿着羽毛挠痒,认真探究,又理不出哪里难受,直到贴上祝离川才好些,顺着腰线向下摸去,软凉的囊袋,比她身躯更为炽热的棍子。
    祝离川身体非常僵硬,甚至连呼吸都忘了。
    温容嚥口水,被淫毒弄得有些神智不清,嚥口水,眼中仅剩对于性的狂热:“师兄,是第一次吗?”
    祝离川抿着嘴先是点头,但为了面子又连连摇头:“我我这些这些事我也会。”
    温容没搭理祝离川,而是圈住滚烫的性器,发出满意叹息:“师兄你平常自渎吗?”
    命根子被人攒在手里的感觉太过于刺激,脑子停止运作,直愣愣点着头。
    “像这样?”温容的拇指抠弄着敏感的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