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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开她的柔软(林锡槐h)

      男人发出满足的谓叹,污白晕在楚宁小腿上,冰冷的精液和炽热的肌肤相撞出火花,吞噬着理智。
    林锡槐抖了抖肉棒,马眼处还有精液牵连滴落,眯了眯眼,楚宁此时正半撑着靠在桌上,礼服长裙滑落至腰间,肌肤泛着红,长腿张开,幽深处半露未露。
    圆润的奶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上面翘尖犹如樱桃等候采撷,纤腰上没有半点赘肉,匀称且诱人。
    虽已射过一轮,林锡槐的阴茎并没有半点低头之势,直直高耸着。
    上前贴近女人娇软的身躯,手抚上楚宁的大腿,大掌不断来回摩擦,最终停在浑圆的臀部。
    微微向上使力,将女人腰臀轻轻抬起,丝袜被褪下,将双腿分得更开,抬在他的肩膀上。
    白色蕾丝内裤上印着渗透出来的水迹,林锡槐伸出两根手指从上面滑过,轻轻按压便凹陷进去,桌上的女体发出弱弱地呜咽,楚宁的小手探入他的发丝中紧抓着。
    不忍再逗弄她,拨开内裤露出光洁的阴阜,触得满手黏腻,碰及到那一股明显的湿热之意后,一下探进收缩呼吸的小洞中,手指被周围软肉瞬时包裹住。
    “嗯…舅舅…手指…”难忍地呻吟出声。带着属性的称呼给这场性事添加一些禁忌之感,让人更加兴奋又难为情。
    是,他是她的舅舅,她是他的乖兔子。
    男人手指的进入暂时填满了空虚,楚宁微微收紧小腹夹腿想要索求更多。
    进去的整根都被贪吃的小穴全部接纳掉,林锡槐抽插了两下后,又继续添加一根,两根手指一起扩张插弄着,从上往下看就像是她的蜜穴将林锡槐手吞噬掉一样。
    他的手指比唐佑鹤长一点,或许是长年握笔的缘故指腹也粗糙不少,与柔软内壁相碰时激起更多快感,惹起阵阵快感。
    男人灵巧的手指在里面变着花样翻涌,搅出清脆的渍渍水声,指尖微微弯曲又往里顶了顶,坚硬的指节似是触碰到穴内某处突起,林锡槐坏心思地在那处按了按。
    “啊嗯!”楚宁被刺激地红了眼眶,眼睛雾蒙蒙的,张着嘴气都喘不匀了,浑圆随着腰肢扭动:“…唔...不要按那..里...呜呜呜...”手紧紧抓着林锡槐的手臂。
    听到她话的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还变本加厉般的次次都往那处按去。
    “嗯啊!!”在林锡槐手指快速地按压下,楚宁弓起身子,绷着腿泄了出来。
    楚宁眼眶微红,眼角湿润,红润的嘴微张着呻吟出声,胸前两团雪乳上的红果轻颤。小腹崩紧,高潮中的媚肉更是疯狂地吮吸着插入的手指,全身都因高潮而泛红。
    男人被眼前情景刺激得眼眶发红,狰狞性器停在穴口逗弄,不过挑拨数下,阴蒂就迅速肿成一粒小豆,淫水将龟头磨得亮澄澄的。
    扶着硬得发疼的性器往她急剧收缩的穴里塞,推开窄小穴内的层层媚肉,扶着楚宁的腰肢挺身而入,温暖湿润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柱身。
    果然跟他想象的一样紧致、美味。
    还在高潮的楚宁难以承受男人如此强势的抽插,身体情不自禁地抽搐,带着哭腔断断续续道:“慢点…慢点…舅舅…呜…”
    林锡槐有些恨自己操之过急,喘着粗气,咬着她的耳朵道:“怪宁宁太诱人……”一边呢喃一边停下动作,咬含住嘴边雪白的耳垂,舔舐着楚宁的耳廓,手轻柔着胸前绵软,温柔地等待楚宁适应他的硕大。
    感受到女人的身体逐渐变软,绵绵的贴在他身上后,林锡槐吻上她的唇,沉腰挺身开始抽插。
    “唔…唔…”楚宁一双手无力地抓着身下的桌布,双眸水雾朦胧,脸上是透粉的红晕,想挣脱,却又无处可逃。
    一下又一下收臀挺腰重重地撞进去,里面的软肉直绞得他腰根发麻,酥感冲往全身每一处细胞,摄人魂魄的蜜洞继续引诱着他往里进,林锡槐恨不得狠狠将其肏开。
    手撑在桌上,传教士的姿势让他能将兔子的媚态尽收眼底。
    “唔...太深了......呜呜呜...”楚宁被他撞得在林锡槐身上起伏,气喘吁吁,眼角的泪都要被男人撞飞。
    一大股淫水猛地从花心处涌出,喷打在硕大的龟头上面,烫得林锡槐一激灵,就着湿润男人进得越发深入。
    奶子随着插弄来回摇晃,含住她被撞得晃动的乳尖,细细地舔咬。
    “啊…啊…”楚宁软着身子,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让她喘不过气,胸膛起起伏伏喘声中带着抽噎。
    林锡槐一手把她从桌上捞起,将长腿盘在他的腰上,让楚宁整个人都在他的身上。
    “嗯啊——”原本还余在外面的肉棒这下整根没入楚宁小穴中,整根都被吞没,林锡槐坐在桌上,抬腰借力将肉棒一下下送入其中。
    女上的姿势插得更深,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伸长脖子头后仰着。
    “唔...额...唔唔....”
    肉体和肉体的贴合发出淫靡的“啪啪咕叽”声音,两人的交合之处淫水四溅,被捣成白沫,溅在耻毛和腿上。
    “…宁宁…”林锡槐喊着她的名字,男人的鼻息拍打在她胸前,吻向她的锁骨,含住她的乳头,腰腹不断用力,似要将肉棒全送进去一般。
    发狠顶弄几下后,林锡槐撞开了柔软的宫壁,紧致紧紧将他抓住,差点绞得他射出来,难捱地咬了咬后槽牙,不至于让她看到他的狼狈。
    猛烈的情潮一点点席卷清醒,所谓的利用利益在此刻都抛诸脑后,楚宁搂住林锡槐,手抓住他的背,他们正紧紧贴合,做着最亲密的事情。
    林锡槐勾住楚宁的下巴,女人眼神迷离,湿漉漉的,身子又烫又麻,他咬上她的唇瓣。
    室内淫靡水渍声断断续续,不绝于耳。
    性器再度将宫口撞开,里面似发送信号般的涌出汩汩热液,喷洒在龟头之上。
    这股蜜液似是在顺着他的尾椎直直冲入脑海中的神经末梢,强烈射意喷涌袭来。
    “唔……”发出嘶哑的低吼,蓄力耸腰扶住楚宁往最深处顶去,楚宁禁不住地颤抖,哆哆嗦嗦到达了高潮。
    和再度喷出的甜液一起,林锡槐贴在深处也射涌出,弄得楚宁微颤。
    她颤栗得好像破损的帆,在狂暴的海风中几乎要消散。
    蜡烛只剩最后一点微弱灯光,在墙上映出两人交合的身影。
    手一下下替她拍着背,好一会楚宁才从灭顶的高潮中缓过来,无力的瘫软在林锡槐怀里。将她抬起,结合处发出“啵”的一声,将肉棒从里面抽出来,连带阵阵液体。
    腿心湿漉漉的,楚宁忍不住皱眉嘟囔道:“好难受...”
    林锡槐在她眉心落下一吻,抄起座位上的大衣将她包好,打横抱起带着楚宁转身进了侧边的门,等楚宁从怀里抬起头时,才发现林锡槐把她抱到了刚刚吃饭的隔壁。
    “这里有房间,今晚先在这住。”
    他贪念着这一份欢愉,她沉醉在这份快感之中,就像是乌托邦塌陷前的盛大舞会,每个人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