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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指指身下戴着阴茎锁的肉棒,微笑着问道:

      不会再有更合适的时机,手指抚摸着贺照后颈的发根,周世宁轻声说出了她的要求。
    她愉快地欣赏着贺照神情的变化,看着他像被风沙迷了眼睛,使劲眨了几下才开口问:“你说什么?”
    周世宁摩挲着他的耳尖,膝盖顶在他的双腿之间,感受温度是如何上升。
    她笑弯了眼睛:“不用怀疑自己的耳朵,你没听错。”
    人在笑着的时候,说出的不一定是玩笑话。
    意识到她是来真的,贺照立刻起身站起,他动作幅度太大,把周世宁撞得后退了一步,险些摔倒。
    贺照立刻将她扶住,两人顺势抱在一起。
    他不擅长拒绝人,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要求,只能感受到脑内乱成了一团,张张口,不知要说什么。
    怀里的人还在动坏心思,手指在他后腰处画着圈,嗓音蘸了蜜糖:“就稍稍试一下,我绝对不会弄疼你……很好玩的……”
    贺照一下子抓住问题的关键:“你和别人也做过这种事?”
    听到这句,周世宁立刻仰起头,眼睛亮晶晶的:“没有啊,因为是你才想做的。”
    她的下巴抵在贺照的心口,听得他胸腔中轰然一声,再也没有办法直视她的脸孔。
    抱了好一会儿,直到周世宁以为两人要保持着这个姿势直到变成化石,她听到贺照闷闷的声音,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确定他在说什么。
    “我后天有比赛……之后,再说吧。”
    周世宁“嗯”了一声,看着他发红的眼角和躲闪的眼神,自动破解了这句听起来像是缓兵之计的话——虽然害羞得要死,但我已经答应了。比赛结束之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她把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在心里小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比赛当天,周世宁奉旨逃课,坐在休息区近距离感受比赛氛围。
    陈明冲的事还没有定论,但排球队他肯定是呆不下去了,当天所有人都目睹了他的打人行径,如果不是贺昭当时压制住他,只怕要挨一顿好打。
    只剩下周世宁一个人做助理的工作,但她也没觉得太繁重,确认过水瓶里的水都是满的,毛巾也都准备好,她坐到教练身边,看着两队的队员入场。
    也只有在这些人之中,贺昭的身高才显得不那么鹤立鸡群。他看着球网,心无旁骛地将二传托起的球重重打到对面的场地。
    从前天开始,贺昭就不再看她了。
    周世宁和他讲话也会回答,就是总觉得他似乎哪里不太自在。在周世宁担心是否会影响到贺昭比赛发挥的时候,又一个高吊发球贯穿球场。
    原来欲求得不到满足的这种饥渴状态,会让他打球时爆发力更强。
    周世宁托着腮,看贺昭一次又一次高高地跃起,落地时踏地的重量,似乎连她脚下的位置都受到了波及。
    第一场结束,他向着休息区走来的时候,虽然满身汗水,给人的感觉却像是一团火球。
    他的身体和他的求胜的欲望在熊熊燃烧,冰山,原来是这样融化的。
    ——
    缺德小剧场
    周世宁:我来说一个场景,你猜一个成语。
    贺照:……
    周世宁:想象一下,你去嫖娼,然后叫了一群小姐,把你团团围住。
    贺照:……
    周世宁:就知道你猜不出来!是鹤(贺)立鸡群。
    贺照面部表情地听她说完,看着她笑得前仰后合,还断断续续地问:“不好笑吗?你怎么……不笑啊?”
    他指指身下戴着阴茎锁的肉棒,微笑:这就是你给我戴这个的原因?
    叁个小时后,高潮了五次的周世宁用仅剩的力气,抬手抽他的脸:你这个畜生……
    被唤作畜生的那位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紧搂住她的腰:求婚的时候我不是就说了,以后要岁岁欢喜,日日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