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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之大,一口吞不下(微h)

      “妙妙,我和他谈好了。不用担心。”
    废话,你们俩何止是谈好,我看是干柴烈火,旧情复燃。要不是念着刘鹤轩身上有伤,估计你要把人摁在病床上给干了。
    丁妙妙还没想好怎么对陈栖严刑拷问,只敷衍了个嗯。
    “妙妙,你,好像不太高兴?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就…家里老母猪发情,勾搭了外面的野狗呗。”丁妙妙耸耸肩,没好气地摇摇头,“唉…世风日下,道德沦丧,像我这样的叁好青年不多了,陈栖,你可要珍惜。”
    不要给我在外面沾花惹草,哼!
    “叁好青年?那让我来数数。”陈栖掰着手指头,故作苦思冥想状,“长得好看,性格又好,还有什么好呢?”
    丁妙妙心里正在气头上,装作听不见,电梯迟迟等不下来,她心一横,拐到消防通道准备走楼梯下去。
    真正的勇士,就是敢于挑战13层的楼梯。
    “哎,妙妙等等我!”陈栖也连忙跟了过去,他觉得母猪和野狗仿佛在指桑骂槐,可是又不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我想到了,剩下的一好就是,床上叫得好听。”
    “油嘴滑舌!你们男人的话果然信不得!”丁妙妙听到这花腔,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奶奶的,一边和女神书信往来,一边和男同学纠扯不清。
    啪!
    丁妙妙鼓着小脸,把陈栖摁在楼梯拐角的墙上:“犯人陈栖!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你的每句话我都记着呢,不许半句谎言!”
    少女的双颊像嘴里填满饲料的小仓鼠,可爱极了。
    陈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还特意配合女孩的身高,把自己的身体往下降了十来公分:丁大人,饶命呀!草民不知所犯何事,还请大人明示!”
    啧啧啧,没想到他还演上了?
    “本大人且问你,你同王之桦是什么关系?为何背着我同她有书信往来?奸夫淫妇,秽乱本府!”
    陈栖很奇怪丁妙妙为什么逮着王之桦不放,之前她也似乎对王之桦很是在意。
    “大人冤枉啊!王之桦那女子爱慕于我,上次已和她说清,她后来的情书小的从来没有接受过。”
    ???
    王之桦,喜欢,陈栖???
    什么鬼走向?这和原剧情不一样啊?
    陈栖他不是暗恋了隔壁清冷女神王之桦很多年,因为被原身丁妙妙毁了清白,所以一直不敢靠近女主吗?
    “你你你,你再说一遍,王之桦,她喜欢你?”
    陈栖可算是明白了来龙去脉。原来小兔子刚才那番老母猪和野狗是在明涵他和王之桦。
    这个比喻可不好,他下次要教教丁妙妙语文。比如,可以把他比作吐着信子的淫蛇,昂着两根巨物等着小兔子坠入陷阱,一根插在嘴里,一根,插在下面的嘴里。
    他把双手放下,身子直起来:“上次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了,我也没想到她还会送情书过来。”
    丁妙妙暗骂原书作者,既然是女主初期暗恋反派,怎么写的好像陈栖一直很在意王之桦,让她读的云里雾里,闹了个大笑话。
    原作者老拖鞋在睡梦里翻了个身,嗯?好像有人在骂我?
    不过少女脸皮薄,现下还不愿意直接认错,只好没话找话:“上次上次?我哪知道是哪次。谁知道你是不是编瞎话骗我?今天说不清上次是哪次,你就别想走!”
    “上次啊,让我想想…”陈栖故意吊着她胃口,“那天早上,你也在。”
    “我也在?我怎么没什么印象。”
    “那天早上,下着暴雨…我们就像这样,呆了一个上午。”大手从短袖下方钻过去,隔着薄薄的胸衣,包住绵软的嫩乳,“不记得了吗,我帮你回忆回忆。”
    “喂,你,你别…回头有人来了。”丁妙妙不好意思地扭动身体,想甩掉大掌的禁锢,“我,我想起来了。但是那天,和王之桦有什么关系?”
    “小笨蛋,你还让我帮忙谢谢她的伞呢。”
    伞?精致的伞柄,水墨画的伞面。
    靠,那种风格的伞不是王之桦还是谁的?哪个路人npc会这么有品味。
    “所以,我把伞还给她之后,就和她说清楚了。”
    “好好好,我信我信。你…你先把手挪开…”
    楼上不时有着点烟的声音,有个男人好像在气急败坏地和保险公司对骂,只要他稍稍分出一些心思朝下看看,就能看到一对青年男女以别扭的姿势黏连在一起。
    少女双脚快要离开地面,唯一的支撑就是小穴里的那根巨棒。陈栖用手托着她的屁股,狠劲抽插着:“姐姐,随随便便给人定罪,是不是要受罚呢?”
    牛仔裤拉链被扯开的那一刻,丁妙妙整个身体就自动进入了发情状态,仿佛有一个专门为陈栖设定的开关,只要他随便动动手指,就能在她身上点燃烈火。
    仅存的一点理智让她留着一点心思盯着楼道,希望别有人经过。
    “姐姐,上课走神的小朋友,老师也会惩罚她哟。”
    酒塞被拔出,香槟四射。
    “姐姐,不听话,就要被肉棒打哦。”
    头被摆正,巨龙在少女的口腔攻池掠地,好像马上就要到达喉咙。
    “呜呜。”少女发不出其他声音,太大了,实在含不下。
    龙头划过后面几颗牙齿,如同被电流穿过。
    “姐姐,再含一点,再深一点,就快到了。”
    白浊从少女嘴角缓缓流出。
    “谢谢你,姐姐。”少年调皮地眨眨眼睛,“它说,很舒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