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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露水情缘(H)

      修士对肉体看的很轻,不讲凡人那些作茧自缚的礼数。小露要的,对顾子意而言,确实不是什么难事。
    金蛇妖丹以及背后的线索对于顾子意非常重要。正常人拿到这些,与顾子意交易,大概会要求拜入松溪派门下,或者讨要什么修炼心法。但小露志不在修道,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目的。
    桃花劫。
    但说到底,桃花劫具体怎么定义,桃花石镯子却故弄玄虚,不肯细说了。小露只好自己慢慢试探。现在她正好拿着顾子意非常需要的东西,正好借着金蛇妖丹,来一出请君入瓮。
    花生几口吃完了。小露拍掉手里的碎屑,下楼在伙计那里要了一坛甜甜的果酒,又买了几株未盛开的青离花束。
    按照小露本体的记忆,青离这种花朵十分特殊,未盛开前,拨开花苞外层的绿色花瓣,内层可以找到具有韧性的植物薄膜。九州的人用这个套在男性的生殖器上,用来防止疾病传染和不必要的怀孕。
    小露回到卧房里,放下酒坛,把鼻子凑近了青离的花苞闻了闻,是一种前世未曾见识的花香,非要说的话,有点点像柚子的味道。
    顾子意看小露带着青离花苞上来,终于知道她并不是开玩笑。
    一次救命之恩,一枚罕见的妖丹。她不要松溪派的人情承诺,不要上好的兵器,不要功法……她要肉体交易。这对顾子意来说,是非常划算的买卖。
    小露正给自己斟酒,还没来得及喝,边听顾子意说:“好。”
    小露扬眉,她以为顾子意还要考虑一会儿呢。
    顾子意抬眼看她,道:“佳人再叁相邀,我若是执意拒绝,也太不识好歹。”
    他想了想,加了句:“稍等。”
    顾子意手里掐诀,一层淡淡的光辉两米见方,笼罩在周边的物体上。光辉散去后,桌子,椅子,光洁如新。两个人身上也再无尘垢,松木香味隐隐可闻。
    小露由衷赞道:“好法术。”
    顾子意褪下鞋袜,然后站起身来。依旧一副平平淡淡的样子,开始宽衣解带。他低头解开腰带,脱下外袍,除去里衣,顿了一下,长长的手指一勾,外袴也去了。衣物一件件轻轻落在地上,仿佛羽毛落在湖面,掀起一片涟漪。
    美色在前,小露忘记了界灵的任务,忘了之前的谋划,只专心看他宽衣,好像自己真的是暗恋顾子意许久,现在终于愿望实现,以宝物相许,换取一次露水情缘。
    他身上只剩短短的里裈(裤),抬头看她:“你可满意?”
    他很坦然。肉体只是肉体而已。
    小露凑了过去,抬手扶上顾子意的腰,轻轻划过已经结痂的伤口,绕到后背,后腰,翘臀。
    顾子意任由她上下其手,低头说:“我还是觉得,拿这样重要的妖丹换一次欢好,小露道友亏了。”
    小露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哪里亏?顾道友不要轻贱自己。”
    他生着一副好腰,窄窄的曲线,紧致的皮肉。她轻轻推着顾子意,直到顾子意后退到床边,踉跄了一下坐下去。
    小露低头看他:“我虽爱慕你,可我不好夺人所爱。你可有心许之人?”
    “并无。”
    小露眼睛亮晶晶的,推倒了他,两个人滚到床上去。
    小露坐在他跨上,轻轻来回动着。隔着衣物,她感觉到那东西硬邦邦地直立起来。
    她嗤嗤笑了,更加恶意地研磨,一边道:“顾道友风度翩翩,那玩意儿倒无礼得很,我在这儿好端端坐着,什么东西在底下戳我。”
    说着她又去爱抚对方的乳头。
    顾子意微微喘息着,挡开小露乱摸的爪子:“……别碰。”
    小露反手抓住他的右手,按在床上,偏要去舔他的胸口。
    顾子意不明白男人的胸口有什么好舔的。明明……
    他眼神落在小露胸前,刚才一番打闹,她衣襟半开。她的皮肤在石州风沙和艳阳的锤炼下,完全不算娇嫩白皙,反而充满了野性的粗糙。
    那条毒蛇的纹身从她脸部而下,肥大的身子盘绕在肩膀上,尾巴落在左乳边。
    他伸手去摸那条蛇,小露问:“喜欢吗?”
    她短暂地离开,去桌边取了青离花的花苞,剥开花瓣。在顾子意的配合下给他佩戴上那层薄膜。
    顾子意仍分神看那条狡诈的蛇,问:“为什么要纹——嗯……”
    他忍不住发出长长的叹息,因为小露在这个时候扶着他的阴茎坐了下去。
    “你说什么?”小露假装没听清,轻快地摆着跨。
    顾子意尝试重复自己的话,可是说出的只有零碎的语句。他现在唯独能感觉到一个器官,而那个器官被挟持在一处紧致的所在,被激烈地包裹着,吞吐着。
    小露喜爱他无意识的鼻音,一声复一声,应和她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小露拍拍他的手,和他换了位置。她趴跪在床上,拍拍屁股:“来。”
    顾子意急切地把阴茎埋了进去,两个人都发出满足的叹息。小露正享受着后入的深度,顾子意忽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换回去,好不好?”
    “为什么?”小露有些意外,但并不在意,便又换回女上位。
    顾子意没有说原因。后入让他想起乡间拱动身子的抽搐的公狗。
    他喜欢现在这样,看她像戈壁土原的骑士,看她被骄阳和黄沙亲吻过的棕色胸膛,看她身子时而笔直,是马儿在奔跑,时而俯低,是马尔在冲刺——他,就是那匹马。
    她把手指伸进他嘴里:“别收声。我喜欢听。”
    于是顾子意喘息的声音又大了些。他自己都没听过自己这样的声音,像是化了似的。
    小露双手支在顾子意耳旁,上半身又俯低了些,柔软的胸膛贴了上来。她说了什么,顾子意没留意,因为小露加快了速度,他感觉到她的跨速速落下,又速速提起。阴道因为腿上而更加卖力地吮吸着,挽留阴茎,复而又狠狠将它吃到底。
    顾子意绷直了身子,双目微微失神。她是老练的骑手,掌控着他,就像饱经风雨的舵手在风浪中把握颠婆的船。海浪一个接一个,小船在暴风雨里迷失了方向。他大口呼吸着,好像要随时被抛出甲板,被海浪吞噬。小露抓着他的手,牢牢钉在甲板上,那似乎成了唯一的支撑。
    终于,一道闪电落下来,他眼睛里看不到任何东西,身体缓缓舒展开,唯有轰隆隆的余声在耳边回荡。
    他和小露身上都被雷雨浸湿了。
    小露看着他,他也怔怔看着小露。
    她忽然笑了:“我说值得的吧?”
    顾子意没有回过神来,小露已经下了床,从地上捡起荷包。她掏出金蛇妖丹,随手丢给了顾子意,然后给自己倒了一碗酒,仰头喝了,一抹嘴,准备再倒一碗。
    她回头看他:“你喝么?”
    顾子意压下心里难言的情绪,摘下用过的青离,丢在篓里,道:“那就有劳道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