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近在迟尺，鼻梁高挺，五官深邃，鹿茸从来都不敢看他的眼，仿佛随时会被搅进幽深的海底旋涡。
    “腿心可以吗，下次再，下次……”她手指打着颤，退让了，“茸茸怕。”
    嗓音怯怯的，和平日说话没什么区别，明明是应允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却没有丝毫的抵触，心甘情愿追随着危险踏入禁区。
    恐怕再找不出另一个人会如此包容自己的乖戾扭曲，秦北锋哑然，欲望也好，别的也好，内心的空洞一时间仿佛全部被填满。
    “当然可以。”他吻遍女孩的指尖、手背、掌心，才慢慢起身，大手握住尿意充盈的鸡巴，压住呼吸，腹肌蜷缩几下。
    分明的肌肉线条下如同藏着未知物，匍匐前行，伺机咬住猎物。
    要来了吗，鹿茸双手局促举着，无处安放，脸上浮现出不该有的潮红，“大猫……我需要做什么吗？”
    “不用，茸茸只要乖乖让我弄脏就可以了。”
    对上不怀好意的笑，鹿茸想应声，下一秒——
    男人憋了整晚的尿液来势汹汹，比精液热烫、有力的水柱打上腿心，浇淋着闭合不上的小口，冲出浅处白浊。
    “啊！”
    鹿茸瞬间失声尖叫，想要紧锁双腿，然而还是晚了一步，男人用膝盖撑住了她的腿根，迫使私处大张承接热尿。
    圆状屄口扯成梭形靶子，尿柱精确瞄准阴蒂，冲得可怜的小肉粒东倒西歪。
    “不行……大猫，不要了，停下……”亲眼看着下体被尿液淋透，浓烈腥臊气味径直涌入脑内，尿液洗屄的刺激远超过她接受限度的一百倍，女孩憋不住哭声，臀肉痉挛抽搐起来。
    她屁股一抖，莫名有种主动挺起小屄迎接的感觉，欲迎还拒，尤其媚肉收紧，巴巴吞吐后，泛出了花白污黄的沫子。
    不只是沫子，很快，女孩再熟悉不过的淫水也加入其中。
    鹿茸完全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被尿屄达到高潮，淫水自体内喷出，万幸有男人热尿遮掩，化作了暗潮流涌。
    “马上结束。”膝盖紧贴着的软肉不住颤抖，呜咽有气无力起来，秦北锋知道她怕，顶着突突胀痛的神经匆匆撸了性器，排净残余尿液。
    截然不同于射精的痛快，男人心底里不入流的癖好得到满足，他脱下女孩身上唯一的布料为她简单擦拭腿心，手指有意无意拨弄小屄，低沉嗓音蛊惑着，“茸茸的屄以后就是秦哥专属的鸡巴套子，小尿壶，里里外外都是我的味道了。”
    私处又酥又麻，隐隐残留着羞耻液体的热度，只是尿腿心就这样舒服了，如果尿进里面……
    破廉耻的念头大胆产生，女孩吓得只想昏过去一了百了时，听见了男人的话。
    心神恍惚的鹿茸认清了现实，是不是的，反正都是他说了算。
    自己喜欢的对象是个大变态，彻头彻尾的色情狂。
    明明刚开始遇到的时候，还算正常……鹿茸云里雾里想着，她憋了太久的呼吸，有些缺氧。
    意识模糊间，鹿茸身体再度腾空，周身置于热气，花洒水声响起，干净温水细腻地清洗着下体，腰间拥搂的臂弯也坚实得让人沉沉欲睡。
    自眼皮拢出的晦暗界限，她窥见了双膝跪地的男人，黑发微湿的脑袋抵在腹前，唇舌时不时贴上亲吻自己的肚皮，皮肉之下，是子宫所在的位置。
    偶然泄露的漆黑目光中，有不易察觉的虔诚，将那个强势欺负女孩的他完全分割在了两个世界。
    鹿茸心中有所触动，好似看见了一大片乌云，经过暴雷的洗礼，阴霾散去，掩不住东升旭日。
    这时，男人口中传出叹息，“哎，才弄脏的，好可惜。”
    多少是有点煞风景了。
    哎，大变态终究是大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