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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怀疑

      许沉央激动:“小人甘愿领罚,多谢娘娘宽宏大量。”
    “去吧。”萧尘霜挥一挥手,示意他先下去。
    这人刚走,她便觉得有些不对劲,那种感觉像是难以呼吸,身上也都被挠的发红。
    而其余丫鬟被打发了出去,屋里就留下了元轻羽和碧水来。
    静和退到门外,隔着窗户纸往里探了探,只见萧尘霜面泛青色,露出的手臂上也起了红色的条状形痕迹。
    她似乎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使劲抓挠,呼吸也是越发急促,直至元轻羽找出一瓶药喂给她服下,才逐渐开始有了好转。
    “忍着些,你方才抓破了。”元轻羽又拿出药膏抹在她手臂上。
    “走了吗?”
    碧水蹑手蹑脚走到她跟前蹲下,“已经走了,主子,你下次要做什么就不能提前知会一声,若非刚才轻羽姐姐拉了我一下,奴婢还不定能反应过来。”
    “碧水,你怎么知道我对百合过敏?”萧尘霜避而不答,转问别的,只手拿起桌上的药膏抹在手背上。
    碧水闻言,便知她是误会什么,立马解释:“奴婢本来是不知道的,但三小姐喜欢百合,有一次她抱着百合回去的时候刚好与咱们碰上,可当时您皱了皱眉还下意识捂了鼻子,所以奴婢猜测您肯定是讨厌百合的气味,没想到原来是过敏....”
    她说话的时候有些紧张,但全然不同撒谎的紧张,而是一种深怕别人不信的感觉。
    “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并没有过敏,刚才这么做无非是想要那些人相信我是真的过敏。”萧尘霜将她扶了起来,和善一笑:“对了,你说那天看到锦绣抱着百合,当时我是怎么样来着?”
    碧水想也不想就又把当时看到的情况和所发生的事情完完整整说出来。
    外面下人来报,说是板子已经打完,许沉央已经回屋养伤去了。萧尘霜沉吟片刻,拿了瓶金疮药交给碧水,让她给许沉央送过去。
    “玄月令交给段离渊了吗?”
    元轻羽摇头:“没有,昨日去的时候他并不在天香楼,所以我又带回来了,本来想先与你说,但是后面发生李若兰的事,一时就忘记了。”
    萧尘霜轻轻哦了声:“你最近挺爱忘事的…”
    “是…是我没做好,对不起。”
    “既然如此就先给我吧,正好我还有些事情想问问他,玄月令没给他之前,我还能开这个口,可如果给他了,就不好开口了。”
    “是,轻羽明白。”
    “另外王德贵那边找人盯着些,李若兰不是什么善茬,未必会乖乖听我们的差遣。”
    “诺,那我这就去办。”元轻羽福了福身边往外走去,她下意识走到外院。
    这个院子里有三间房,本来是粗使丫头平日里挤在一起住的。
    但因为许沉央是男人,而且又是太子派过来的人,所以便让他一人独居此处,现时就显得冷清了些。
    那些板子对他而言也算不得什么,但既然是普通人就要有普通人的样子,他悠哉悠哉的趴在床上假寐。
    “堂主传话,明夜子时他就要看到玄月令。”许沉央撑着下巴看向她。元轻羽有些不自在的转头,“玄月令....不在我手里,而且她似乎在怀疑我。”
    “怀疑你?”许沉央冷笑:“那看来你已经不适合再留下了。”
    元轻羽:“可我任务还没有完成,对了,今天那百合是怎么一回事,你是故意的?”
    许沉央无奈:“天大的冤枉,但是看样子你也不知道她对百合这么抵触。所以你到底想不想知道究竟是谁在拿我当枪使?”
    “是谁?”
    “现在还不能说,到时候你自然就知道。”许沉央耷拉着头,目前玄月令的事情也不需要再插手,只要你确定在她手里我就一定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拿到。”
    不错,再继续下去身份就很可能会暴露,那时想走就走不了了。对于这点她确实无话可说,临走前她拿出自己提炼的药散放在桌上。
    这丫头果然是外冷内热,不过要怎样才能拿到玄月令?这个问题还真得好好琢磨琢磨。
    他起身拿起桌上的药随意擦了擦,又暗暗夸赞元轻羽医术见长,有了自己独特的一套方法。再接着便见他把药丢到一旁,盘腿而坐,渐渐地,一道若隐若现的光华围成一个圈。
    与此同时,唐静和偷摸摸的走到那日关押那小厮的柴房。据说去年云嬷嬷死在这里,但因其冤魂不散,就算是大白天也没人敢经过,刻意绕了远路。
    一过来房子周围都贴满了符咒,她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的推开门,屋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而且空气里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也不知是以前就存在的,还是上次那男人死的时候留下的。
    她眉头都快皱烂了,忍着这股味,透着余光在柴堆里寻找着什么。
    忽然,听得一阵脚步声传来,她心中暗叫不好,当即一抬头就看到男人端着火折子走了过来。
    她愕然至极,惊魂未定的同时又强自镇静下来,起身看了他一眼,原来是许沉央。
    估摸着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她有些不悦道:“你怎么在这,怎么,看来那十个板子是打轻了,不然你也不会有闲心到处逛了。”
    他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是啊,十个板子买个教训也算不错,但我是真的不明白,姐姐...我和你无冤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静和不以为然:“我害你,我害你什么了,你的镜子我可没有收,你的礼物我也没有收,是你自个儿自作主张把百合送到主子面前,亏得主子仁慈没有追究你。”
    厚颜无耻到了极点,睁着眼睛说瞎话也如此娴熟。
    不过他许沉央也不是什么吃素的,这些年执行任务走南闯北,又在太子府熏陶多年,什么人没见过?
    他不慌不忙拉开板凳往上一坐,“我看倒不是主子仁慈,是静和姐姐高抬贵手,没有彻彻底底的置我于死地。我倒是好奇,你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吃香的喝辣的,为什么要拿我当枪使?”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在这种地方和他纠缠没有任何意义,若是回头被人发现还难以说清。想到此处,她提起裙摆就往后退了几步,怎料那许沉央仿佛会瞬移似的,抢先一步挡在了她跟前。
    静和瞪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难道你是专程跑过来追究我的责任?我再说一遍,是你自己要换成百合花的,关我什么事。”
    许沉央浅浅一笑,拿出一块碎裂的木牌,淡淡道:“你应该是在找这个吧,只有拿着此物才能回去向你的主人复命吧,也就是说前些天的诅咒事件,也是你搞出来的。”
    见她死死盯着这块木牌,一副像被人踩住尾巴的表情,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兴奋有趣,凑近了她耳边低声问:“百合的花粉会让她窒息,你是想让她死对不对?你说要是我把这一切都告诉她,你觉得你的下场会怎样?”
    “你....许沉央,你想要我怎么做?”
    许沉央低头看着这碎裂的木牌,若有所思的看向窗外,沉声道:“我要你拿到她的贴身之物,那东西就在她的妆匣里。”
    贴身靠近萧尘霜并不是什么难事,可如果要从她身上取得某样东西这才是最难之处。这女人心思重的很,上一次就是因为没料到,才让雷见白白丢了性命。
    她略带怀疑的看向许沉央,“你到底是谁,你接近萧尘霜又是什么目的?”
    许沉央冷笑:“不管我什么目的,总之和你不一样就对了,如果按照我所说去做,事成之后桥归桥路归路,可若事败,你敢泄露半点,我一样有办法可以杀死你和你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