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0章 受到攻击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来,这时候一直默不作声的臧师傅说话了,“安安,你确定你刚才看到干尸笑了吗?”
我仔细想了一下当时的情形然后郑重的点点头道:“确实看到了,臧师傅你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臧师傅紧锁着眉头,微微摇着头,不过从他表情来看,这尸体发笑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我倒是见过棺材里的尸体带有笑容的,但是却没有遇到过笑容又突然消失的情况,师出反常必有妖,我们还是多加小心一点吧。”臧师傅不无担心地说道。
臧师傅刚刚说完,上官云仲便走过来了问我道:“李小友,你刚才发现什么了,怎么这么紧张。”
就在我们讨论的时候,上官家的人又把那棺材检查了一遍,应该是什么都没看不来,所以又过来找我了。
我稍一思量便将刚才的情况如实相告,就告诉他这可能不是什么好预兆,让他小心一些。
现在玖婴还没出现,上官家的人可能用的上,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的,免得等和玖婴开展了,我还无人可用。
“难道是鬼笑棺?”上官云仲果然见多识广,我刚说完情况,他便找到了一些头绪
“什么是鬼笑棺?你见过?”我连忙问他道,同时眉头也拧起来了。鬼笑棺,光听着名字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上官云仲的表情开始凝重了,他没有着急回答我的话,而是马上对他的手下命令道:“这里可能有厉鬼,快布置阵法!”
上官云仲带来的人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慌乱,马上便开始布置起来。
一把把的糯米被洒在我们脚下,接着两人配合着便开始用墨斗在地面上弹出墨线。
咦?这不是传说中对付僵尸的手段吗?能用来对付厉鬼吗?难不成他们还有黑驴蹄子?
看上官云仲这么紧张,我也抽出了白玉笏板。
白玉笏板万邪不侵,我右手执白玉笏板,左手捻出一张阳符,严阵以待,其他人我不管,跟我进来的人决不能有事。
刹那间,上官家的阵法便已经布置完毕。
仔细感受之下,我便感觉到这阵法非常的强大。
墨线在地上形成的网格里散发着浓烈的阳气,而在网格的中心则是一块黑不溜秋不规则状的石头。
这石头像是被火烧过一样非常丑陋,这石头在阵法的刺激下,金色的阳气喷薄而出,有如实质。
这一瞬间,我竟然感觉那石头像太阳一样。黑色之中带着些许的金色。
此时正有一人在这块丑的不能在丑的石头旁边念念有词,一脸的肃穆。
我想这人便是催动阵法运转的阴阳师,虽然这人念完咒语,阵法中的阳气锐减,须臾间墨线便已隐去。
好像这里从来没有被布置过一样。
那人表情严肃地朝上官云仲点点头,这时他才稍稍轻松了一些。
他有些得意的对我说道:“收起你的法器吧,李小友,有我这天罗地网在,那厉鬼只要敢出现,就跑不了了。”
虽然我拒绝了他的帮助,但是对于他们布置的阵法我还是非常感兴趣的。
我是还是第一次见这精妙的阵法,这阵法就像是一颗地雷。
厉鬼不出现的时候,它不显山不露水,但是一旦厉鬼踏入阵法,我相信这阵法一定会迸发出雷霆之力将其消灭。
刚才我假装不在意,其实一直都在用心地记录着布置阵法的步骤。
我很奇怪为什么他们好像根本不避讳我们,好像根本不怕我们偷学一样。
当我再次审视这阵法的时候,我便明白了过来。这阵法的关键之处是阵心,也就是那块像被火烧过的石头。
我又将注意力重新放在了那块丑陋的石头上。
这石头大概有成年人的拳头大小,通体遍布着如绿豆粒大小的小孔,而且小孔里貌似还流出了一些黑色物质,这物质看起来像是在流淌的过程中凝固的。
我悄声问身边的钱大福和臧师傅道:“钱叔叔,臧师傅,你们认识那块丑石吗?”说着我便为不可察的向石头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两人茫然地摇了摇头。
臧师傅说道:“我只对盗墓还算有些研究,对这种东西不太懂。”
钱大福就更不知道了,虽然干古董这一行,但是干活的基本都是他的手下人。
他很少直接参与,我就纳闷了,他跟着我爷爷三年,怎么就没学会点皮毛。
管中窥豹,能见一斑。锦城上官家的底蕴果然比我想象的要深的多,怪不得他们看不上钱大福,这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众人戒备一会,看没有什么异常便都稍微放松了一些。
我着急着再去查看那棺材,便仔细探查了一遍这里的阴气,同时用鬼泪悄悄撒了撒眼睛。
除了石台后面我探查不清外,其他地方没有任何异常,厉鬼更是没有,连个鬼影我都没看到。
于是我便钱大福他们说道:“你们待在上官家的阵法里不要乱动,我再去看看那口金棺。”
说着我便小心翼翼地踏出了阵法的范围,阳符马上被我甩到指尖蓄势待发着。
如果真有厉鬼,肯定和这金棺有关系,我可不能大意。
再看到女王的干尸,我不禁有些心悸,我强行平复着紧张的心,眯着眼睛看向了女王的胸口位置。
咦?锦被之下好像并没有东西啊。难道第一代女王棺材里的公鸡是只小公鸡吗?怎么会这么平?
正想叫臧师傅来打开这里的锦被,但是想到那有可能出现的厉鬼,我便咽下了已到嘴边的话。
万一这里有厉鬼,臧师傅很可能会第一个受到攻击。
虽然我现在能看到厉鬼,也有阳符,但是这是两千多年前的厉鬼,不是现代的厉鬼可比的。
万一有个闪失,那我欠臧师傅的可就还不起了——这可是两条人命啊!
现在顾不得什么保护文物了,我迅速伸手将盖在女王干尸上的锦被掀开。
只有一双干枯的手进入了我的眼中,根本没有什么公鸡,这是怎么回事?我很确定刚才上官家的人没有动过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