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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58.给你写张欠条吧。

      “就算姑娘考上了状元,也不是能马上做官的,就算做了也不可能是什么大官,还是要被上官塞人。”
    “尤其寒门女子高中就更是,五年前有个新科状元,出身寒门,夫郎是从小一起的青梅竹马,二人感情极好,除了竹马她也没有别的夫郎,但因为高中,还得了女帝的夸奖,一夜之间,官府给她分了九个夫郎,个个是京中官员的公子。”
    夏琳感叹。
    汪丞说;
    “你以为这就完了?那个状元和她夫郎你知道结局是什么吗?”
    夏琳猜:
    “大概是离心然后和离吧?”
    汪丞摇头:
    “他们都死了。”
    夏琳倒抽口气:“怎么会?”
    汪丞说:
    “京中官员的公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平民男子做大夫郎压在他们上面?况且还有人想嫁没嫁进去呢。”
    “那些人拿妻主没办法还能拿个平民男子没办法吗?”
    “那个女子太爱夫郎,不愿意放手也不愿意夫郎做小侍,最后她的夫郎死了,不知道是被逼死的还是被人给杀死的,总之是死了,官府以自杀结案,然后那女人就疯了,跟着夫郎走了。”
    说完叹息一声:
    “可惜那女子那般惊才绝艳。”
    夏琳听了心里难受,韩珺也只是个平民,而且她也爱他。
    她赶紧问。
    “那公子说的第二个方法是什么?”
    汪丞顿了下随后说:
    “谁逼你,你就搞死谁,狠下心来个杀鸡儆猴。”
    汪丞说完这个办法后直直看向夏琳。
    可是没见她表现出一丁点异常。
    “姑娘,你不觉得这种办法残忍?”
    “残忍?怎么会?我到觉得那个状元死的不值,她要是听到你这番话,非要爬起来给她肚子里的孩子报仇呢。”
    “什么?肚子里的孩子?”
    “哦,我是说给她夫郎报仇,口误,第叁个方法是什么?第二种方法好是好,但不能避免伤害,要是能不受伤还是不受伤的好。”
    汪丞说:
    “自己没能力保护自己就找个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哪怕受些委屈也不要乖乖听别人的安排,他们会觉得你好欺负。”
    “我若是那状元的夫郎就劝她去真正的显贵家里提亲,求娶个庶子也不会有后来的悲剧。”
    “你记着,真正的显贵人家是不削去榜下捉婿的。”
    夏琳心沉下来了,除了第二种办法,第一种第叁种她也有想到,可是问题是连榜都未中,哪家真正的靠山会把你放在眼里?她恐怕连人家的家门都进不去还求娶呢。
    说来说去还是没其他办法。
    怪不得古人常说民不与官斗,民不与官斗。
    夏琳愣愣的发起呆来。
    汪丞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反应,无奈他只能上手去推。
    夏琳被汪丞推回神,回头去看他,就见汪丞条件反射的护住脸。
    “汪公子,你这是做什么?”
    汪丞尴尬的放下手:
    “抱歉,习惯了。”
    “怎么会有这种习惯?”
    汪丞本不想说他的事,不过担心夏琳误会他推她是为了占便宜,所以解释道:
    “以前救过一个失足落水的女子,把她救上来后,那女子醒来见我貌丑,不但不感激还上来便打了我几巴掌,这种事遇见多了,就养成习惯了。”
    “你说什么?”
    夏琳不敢相信:
    “我没听错吧?就你这相貌,叫丑?你若是丑的话,这世间男子就没有好看的了。”
    汪丞笑笑,只当她是客气。
    过了一会儿夏琳想到夫郎说的,江家书肆的公子很有才学,若是幸运遇到他能得他指点府试有很大几率能中。
    于是她问:
    “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今年府试在即,我听人说公子才学过人,不知公子有没有时间?愿不愿意当我几天老师?”
    汪丞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眼神看了夏琳好久。
    怪不得她宁愿睁着眼说瞎话也要哄着他开心,原来是没钱请老师。
    夏琳:?
    好在没过太久汪丞就正常了。
    因为他开出了一日一两银的天价,这非常符合少东家的人设。
    他也不是做慈善的。
    就是这个学费会不会太高?有死要钱的嫌疑。
    不过汪丞可以漫天要价她也可以坐地还钱,于是夏琳愁苦道:
    “什么?”
    “一两银?”
    “可是……听说员外家请教书先生一个月才二两银……你要我一日一两银,怎么这般多?”
    “一日一百文,不,两百文可以吗?”
    夏琳可怜兮兮的摆弄着兜里的几个大钱,让汪丞看清楚,她是不趁银子的人。
    其实她哪知道员外请教书先生要多少钱?只不过为了砍价随口胡说罢了。
    汪丞就更不知道了。
    在京城普通富户人家请个教书先生一个月叁十两很正常,要是官宦之家请个学问深些或者有名气的大儒,一个月花费几百几千两都是有的。
    他以为一日一两银子已经极低了,还是看在对面姑娘不怕他,不嫌他貌丑,他想帮帮她,才给的这个价。
    哪知道对面姑娘反应这般大。
    反正他也不是为了钱。
    而且他也头一次见为了省钱硬是能睁眼说瞎话的姑娘,很有趣。
    他虽然不知道员外请个夫子是什么价,但想也知道,住家夫子的束脩怎么可能和一本启蒙书同个价钱?
    对面姑娘分明是说谎。
    于是汪丞回道:
    “姑娘说二百文,那就二百文。”
    这么好说话?
    夏琳小心翼翼又问:
    “那我要是说一百文呢?”
    “那就一百文。”
    “那我要是说五十文呢?”
    汪丞笑着说:
    “姑娘看家里情况,说多少便给多少,只不过不好不给钱也不好对外人说。”
    “我懂我懂,那便二百文吧。”
    夏琳到底也没好意思太过不要脸,一天两百文二十多天下来也不过四十几个大钱,半两银子都不到。
    这两个对市场行情一无所知的小白就这样一拍即合,谈拢了价钱。
    夏琳今天便开始跟着汪丞学,反正来的早。
    快天黑才离开。
    走前给了汪丞两个大钱并一张写着欠款四十叁个大钱,每日利息一文钱的欠条。
    两个大钱是《女尊律》和其他书本这个月的借阅费,还有今日的咨询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