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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46.县试。

      就连夏琳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这晚她回去的很晚。
    见到门口一直在等的夫郎她羞愧的无地自容。
    之前的出轨可以说是迫不得已,但这次,真的是她心甘情愿。
    她有配合仇梁。
    这晚她没再和夫郎腻腻歪歪,推说学习太累,早早上床睡了。
    第二日仇梁拿昨晚的题目给她,淡淡的说了声:“不错。”
    神态不见一直以来的清冷,眼里还带有几分温和。
    一切就等十几日后的考试。
    只要有了功名,即便离开下州,到哪夏琳都能混得一口饭吃。
    然而还没等到考试日,府台的家丁便再一次来催,之前他们来过几次了,韩珺一直搪塞他们,没给句准话,也没退了嫁妆,如今府台公子却是等不了了,今日一定要家丁带着夏远攀去上河府提亲。
    见搪塞不过去,夏琳霸气回道:
    “我不娶,我爹也不会去。”
    她指着还摞在医馆门口的嫁妆:“把你们的破玩意儿抬回去,爷不稀罕。”
    夏远攀瞪了夏琳一眼。
    什么爷不爷的?
    家丁皮笑肉不笑:
    “夏姑娘,恕难从命,公子没发话,做下人的哪敢动他的嫁妆。”
    “不过夏姑娘刚话里的意思,是不愿意娶我家公子了?是也不是?”
    “是!”
    “好!”
    “夏姑娘眼光高,看不上我家公子,我会如实禀报的。”
    “报去吧!”
    “你家公子什么玩意儿心里没点逼数吗?四十多岁还公子呢?得叫叔了吧?都能当我爹了还想嫁我?要不要脸啊他?”
    “是我眼光高吗?他要不是府台的儿子哪个女人能看得上他?”
    “做人可以自以为是但要有自知之明。”
    既然都撕破脸了,夏琳索性一骂到底,反正骂不骂她和府台公子的梁子都结下了,索性骂个痛快。
    “哼!夏姑娘好大的威风。我们走!”
    为首的家丁带着其余几个家丁愤而离去。
    夏远攀忧心忡忡看着夏琳:
    “这般得罪府台公子,真的好吗?”
    夏琳说:“反正我不嫁就已经是得罪他了。”
    “这可怎么是好?”
    夏远攀一向没什么主意,看向韩珺。
    韩珺宽慰说:
    “爹,莫要担心,等妻主功名到手了,我们一家去别的州住,妻主有孕,他不敢逼迫,而且也不敢不给我们开放行的文书。”
    “要走?”
    “家里还有几块地,我这一辈子都没离开过下州。”
    夏远攀一边叨叨着这个那个,一边团团转,要离开生活了大半辈子的地方,内心十分不安。
    但也是从这天开始,一家人收拾好了行李,包括廖大夫,随时做好被府台公子报复的打算。
    然而什么都没有,一直到县试开始的日子府台公子都什么也没做。
    县试过了就是秀才,这是读书人的一个分水岭。
    得了秀才功名,算是摸到权利的门槛了,可以免一定份额的赋税还有徭役,可以教授学子,也可以进衙门当些主簿师爷之类的小差。
    而且秀才往上每一次考过都代表阶级的大跨越,试题越来越难,收益也越来越大。
    单说县试,当官的基础,这一级的考题还是不难,四书五经只要倒背如流便能过。
    县试除了书本知识外不会考旁的题目。
    考县试的学子最多,所以不会所有人一起考,县试总共十五日,每日的题目都不同,学子们只要在这十五日内随意选上一日进去考试便可。
    为防止某一日人数过多某一日人数过少,考场还有人数上限,每日一百名,抢不上就等改日。
    县试这里还是有可操作空间的,有些有能量的家庭,早就打听好了哪日的题目容易。
    再厉害一点的,搞到考题也不算难事,反正他们没有真才实学,即便过了县试后面的府试院试也过不了,舞弊这件事只要不捅到上面去,那怎么能叫舞弊呢?
    总之到了皇帝面前的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就行了。
    借着过不不忘的能力,夏琳几日背下一本书,四书五经都能倒着写,她已经开始学策问了,这次的考试她十拿九稳。
    因为怕府台公子在考试上做文章,她特意选了最后一天进考场。
    考试时间定在巳时和未时,也就是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和下午13点到15点。
    一共两个时辰,共有填空题,默写题两百道,上午一百道下午一百道,时间非常紧,一丝错处都不允许有。
    这还是相对简单的县试。
    好在夏琳功底扎实(金手指牛掰),无论是上午还是下午都是第一个交卷,阅卷官拿着夏琳的试卷看的频频微笑点头。
    乡试是头一天考试第二天放榜,县试却要十五天之后放榜,考试十五天,放榜再等十五天,已是又一个月了。
    等放榜的这半个月府台公子也出奇的安静。
    放榜是在县衙门口,这天衙门口早早就围满了人,衙役把封好的金纸打开,用米糊贴到墙上。
    县试没有名额限制,只要能过及格线的都有秀才功名,学子们没有竞争,榜单前个个谦逊有礼,风度翩翩。
    夏琳对这次考试十拿九稳,可没想到她连着认字的家人从第一名找到最后一名,竟没有她的名字。
    不可能!
    她对过答案,全都正确,怎么可能过不了考试?
    会不会是看漏了?
    夏琳忙又重头看过一遍。
    没有,还是没有。
    见女儿脸色大变又看了一遍榜单,夏远攀有种不好的预感,偏他又不认字,只能在一旁急得跳脚。
    这时旁边传来揶揄的男声:
    “怎么?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榜上没有你的名字?”
    夏琳回头一看,见是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
    她看着男人,面无表情问道:
    “你谁呀?”
    其实心里已有猜测。
    男子背后的狗腿子嚷嚷道:
    “怎么说话呢?这可是我们府台大人家的公子,周爷,放尊重点。”
    那个油腻男装模作样的斥责家丁一番。
    “怎么跟你未来女主子说话呢?”
    夏琳冷冷的问:
    “是你搞的鬼?”
    啪!
    油腻男抖开折扇做出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样,一点也不避讳的大方承认: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