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炸弹碎片
苏城松开了手。戴耳环的男生重重地咳了咳,然后定了定心神道:“那天,我和女朋友在路旁边,你们车辆疾驰而过,溅了我们一身水,我把你的车号记下了,找了几天才找到。”
苏城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就是救丹妮的那天晚上,自己车开得特别快,一对小情人在路旁亲吻,自己车飞驰而过,水溅到了他们的身上,就为了这么一丁点大的事,就死活跟踪自己,前来报复,这的确是这些纨绔子弟的做派。今天自己要是弱者,估计够呛。
兰馨儿在车上,苏城不想惹事,他警告戴耳环的男生,要是下次敢在跟踪,就不会像今天这么轻易饶过他们。
戴耳环的男生知道打不过苏城,可是却不想在同伴面前失了面子,他梗着脖子道:“这件事没完,如果你能在赛车上赢我,我们就两清了。”
“我没空奉陪。”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有空打电话给我。”戴耳环的男生递给了苏城一张名片。
同城集团副总--张炔。苏城看了看名片上的名字和头衔,然后将名片塞进了口袋:“好吧,有时间再说。”
苏城回到了车上,兰馨儿关切地问发生了什么事?苏城摇了摇头道:“只是几个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因为那天我车开得快,溅了他们一身水,就死活要来报复。”
“那他们怎么轻易让你离开了?”
“他们哪能留得住我。”
兰馨儿点了点头,那倒是,刚才在车里,她也看到了,只是一招,对方就被制住了。
“他们约我赛车,说如果赢了,此事就了了。还给我留了一张名片。”苏城不太爱搭理这些二世祖,只是随口答应罢了。
“哦,我总觉得那个戴耳环的男孩有点面熟。”兰馨儿若有所思地道。
“哦,那个是什么同城集团的副总。一个小毛孩居然能当副总?”苏城看着他们那个二世祖就不像是干事情的料。
“同城集团?”
“怎么啦?”
“同城集团是京州的大集团,它和公司有业务往来,我们有一个产品的原料就是他们提供的。难怪我觉得他面熟,原来像极了他父亲--同城集团的董事长张开升。”兰馨儿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觉得对方面熟了。
“好,有意思,那我改天就去会会这个家伙。”苏城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想答应和这个张公子赛车了。
“那你可要小心点,听说这个张炔别的什么都不会,但是玩赛车却很有天赋,还曾获过京州赛车冠军。他父亲本来想要让他接手公司的生意,安排了个顾总的职务可是没想到这个家伙,什么都不干,就知道玩赛车,最后实在管不住了,也就只好任他胡闹了。这小子玩赛车恨,不仅涉赌,而且常把对手搞得车毁人损。”兰馨儿把所见所闻都告诉苏城,让他小心点。
苏城点了点头,那就更有意思了,有机会一定要好好地会会这个二世祖。
将兰馨儿送到家,苏城救回到自己的住处。刚到门口,就闻到了一阵香味。走近厨房,看到了詹妮在里面忙碌的身影,苏城的心里忽然有了股温暖的感觉,这就是家的味道。
“苏哥,你回来了。快来吃饭吧。”詹妮高兴地和苏城打招呼,这是她一个下午精心忙碌的结果。
“好啊。我上去换件衣服就下来。”今天碰上了这一连串的事件,虽然没有受伤,但是身上被弄得满是灰尘。
詹妮看到苏城满身都是灰尘,关切地问道:“苏哥出了什么事?”
苏城摆了摆手:“没事,没事。”说完,就蹬蹬蹬地上楼去冲澡换衣服。
等到苏城下楼的时候,詹妮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看着这满满的一桌子菜肴,苏城高兴地嗅了嗅,然后夹了一块菜肴放进嘴里,边吃边赞不绝口:“香,真香,真好吃。哎呀,这家里有个女
人就是好啊。”
苏城还在那边大快朵颐,却看到詹妮并没有动筷,而是羞红了脸坐在一旁,突然意识到刚才的话不妥,苏城打了个哈哈道:“我是说有你这
样一个妹妹在家里,真是幸福啊。”
本以为这句话会缓解刚才的尴尬,可是没想到话音刚落,詹妮的脸色却又是变了变。刚才虽然羞红了脸,但最起码脸上还是欢乐的,可是此
刻脸色却是一沉。
苏城就郁闷了,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高兴。可是苏城哪里知道詹妮的心思,从救她的那一刻起,她就喜欢上了苏城。
现在却被当成妹妹看待,她怎么会高兴呢?
为了缓解刚才的尴尬,苏城是没话找话说,最终说到了今天发生的事:“来,来,来,别愁着个脸,替你哥我干掉这一杯,你哥今天是大难
不死啊,差点在车上被人炸死。”
詹妮一听到这个消息,登时忘掉了所有的不快,关切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啦?”
苏城就把今天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詹妮。
詹妮若有所思地问道:“知道是谁干的吗?”
苏城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办法知道是谁干的?不过要是知道是谁干的,我会让他碎尸万段。”
“能给我看看炸弹的碎片吗?”
苏城点了点头。先前他拍照的时候,刻意把炸弹的碎片拍了下来。
詹妮仔细地看着照片,突然脸色大变:“是,是双虎门的人干的。”
“你确定?”苏城皱着眉头道。虽然他也很想知道是谁干的,但是仅仅凭一张照片就能断定是双虎门的人干的,似乎不太确凿。因为接下来
要发生的事是大事,如果是双虎门的人干的,他要采用他的方式来。那将会死很多人。
詹妮肯定地点了点头:“我能确定。”
“双虎门的标志?”苏城觉得这里面还有很多故事。詹妮之所以这么肯定一定有她的道理,只是看詹妮欲言又止的,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