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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5章 南炎

      “那时为夫就想着怎么打仗呢,哪有心思做这些没用的,特意让秦风去街上买的。”
    “可惜,人家当宝贝似的,放了许多年。今日来拿着这把木剑送给了溯儿,实则是向我炫耀来着。”
    “就这...生气了。”
    “嗯,你不知道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看着就想让石灰咬她两口。”
    “瑶瑶,受了委屈就还回去,干嘛憋着自己难受。”
    “那不是你恩师的女儿么。万一打了,岂不是让你左右为难。”
    “章老将军在我初到北境的时候,确实给了我不少指教,我这么说,也是对他的尊重,他也值得我敬佩,但因为对他的那份尊重让他们理所当然,伤害了我的家人,那就不必顾及什么情面。”
    “真的?”
    “自然,你和母亲还有溯儿,是我最后的底线。”
    “那章小姐喜欢你你知不知道。”
    “不知,我与她没接触过几次。”南锦回答的坚定,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生怕她看出来什么,心虚的不行。
    “我就知道你长了张招蜂引蝶的脸。”叶晚瑶说着,直接上手拧了下他的脸。
    虽然不怎么疼,但南锦还是故作很疼的样子,大声哎呦了声。
    惹得院外的一行人耳朵都支棱了一下。
    管家小声道:“将军的声音,这是挨罚了?”
    “肯定是,应该是被少夫人打了,听着声音,下手可不轻。”蒋子屹这几日和府上的人混熟了,没大没小的嘿嘿分析着。
    一旁的孙嬷嬷和苏嬷嬷担心的不行,生怕小两口吵的凶了,生了间隙,惹的将军再纳了小妾,那这个府上以后别想安宁了。
    “你们几个看清楚了么?什么个情况。”管家其实会功夫,但他现在是个四十多岁不会武功的管家,自然不能在他们面前露馅了,对着房顶上的南莲和几个暗卫低声道了句。
    南莲坐在房顶上淡淡道:“只是被少夫人拧了一下脸颊而已,你们大惊小怪个什么劲儿。”
    “我猜将军是装的,故意让夫人解气,然后一会儿再转过来心疼。”一旁的未清趴在房顶上分析的头头是道的。
    下面的平安和香巧羡慕的不行,今日小琴的夫君也回来了,正陪着她一起都看呢。
    段毅会些功夫,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也想讨媳妇欢心,小声在小琴耳边道:“想不想上去看看。”
    小琴纠结了:偷窥主子的私事儿,这样不好吧。”
    段毅看看一旁的下人们,不都时明知故犯,显然他们都知道主子们的脾性,才敢这般大胆。
    没等段毅说什么呢,管家好似“良心发现”,站直了身子,轻咳了几声道:“好了好了,赶紧散了吧,小心一会儿将军出来把在少夫人那里受的气发到你们身上。”
    几个人讪讪的,犹豫了下,到也没多留。
    青嬷嬷这会儿已经回了夫人的院子,笑着道:“被少夫人捏了下脸,跟着以往夫人小时候揪将军的耳朵相比,轻的多,就着,疼的叫了好大声。”
    梅兰珍听到这话,噗呲笑了:“小时候倔脾气,犯了错,我就是用戒尺打他再狠,他都一声不吭,现在竟然会装了...唉,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
    “都说公子们娶了媳妇就不一样了,将军变化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环境造人,磨砺出来的,也有瑶儿的影响。”
    “少夫人性子不错,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像有些小媳妇,心思多。”
    “他们这样挺好,有什么事儿就说出来,不憋在心里,免得时间久了照成误会...”梅兰珍想到了什么顿了下突然道:“乐蓉,你说会不会南炎对我有什么误会。”
    “夫人怎么又提起西平王了,夫人和王爷之间能有什么误会。”
    梅兰珍觉得也是,她和南炎之间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当初她嫁给荣王的时候,也是派人传信给他了的,可惜他没有回她。
    “奶奶,雪。”
    梅兰珍失神的时候,怀里的溯儿透过窗户指着窗外道,瞬间让她回了神:“下雪了呀。”
    “是哦,明日溯儿要堆个灰灰出来。”
    “好,奶奶帮你。”
    今夜的这场雪,不光是都城附近,这大雪一直顺着北风下到了北境巴山的一处山谷里。
    越往北雪势渐大,片片团团如扯絮般飘洒在山谷里一处建在水上的华丽的木屋上,四处早已是白茫茫一片,连绵起伏,银装素裹,这么冷的天气水面上竟然没有结冰,反而时不时的露出几条翻腾的大鱼,说是大鱼,不如说它们是食人鱼。
    风有一阵没一阵的席卷,吹开了木屋的房门,透过雪光,能看清里面坐着一头长长银发之人,拢着貂裘的手关节清晰细长。阵风拂过,雪雾扬起,鹅毛般的大雪顺着风吹进了屋里,偶有几簇落在发间,和那顺滑的银发融为了一体。突来一阵风,吹起了他一侧的发,露出了那绝美的俊逸的容颜,那容颜,那气度,犹如落到人间的仙人一般,高贵,儒雅,美得没有一丝烟火气息。
    因为屋里没有点灯,只染着一个微微的火炉,一时看不清楚他的真面目。只是透过雪光,能看的出来,他的两个手腕和脚腕都带着长长的粗劣的铁链。
    也不知这如几个月孩童手腕粗细的铁链带了多久,手腕脚腕和拖地的地方,已经磨损的锃亮锃亮,透过雪光反射出来的明亮,比月光还要清晰,可见这不是一日两日能够摸出来的痕迹。
    风吹灭了烛台上的蜡烛,那人也没有要点燃的意思,手上拿着笔不知在画着什么,有些入神,修长的影子清晰地映在窗户之上。
    过了一会儿,那人才缓缓的起身过来关门,身材颀长,里面着月白色长袍,隐约看见腰间系着碧色腰带,上悬着同色玉佩,面若美玉,目如朗星,看上去三十多到四十岁的年纪,一头的银发并没有觉得突兀,反而更显得不食人间烟火,只有那铁链拖地发出的声音,才能让人感受到,这是在人间。
    在看到他的面容,有种熟悉的感觉,那眉眼,唇形,和南锦太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