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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章 眼前的男人是恶魔

      毕竟当初在追着江暮夏跑着的那些人里,虽然有优秀的,可不管是那一点都实在是比不上门当户对的程小少爷。
    阮笙甚至还一度觉得他们两个人十分般配,以后肯定会走到一起。
    可人算不如天算。
    偏偏在江暮夏遇到徐骁的时间段里,程少熠跟朋友在生日宴聊天喝醉了酒,听说最近有一个公子哥对江暮夏穷追不舍。
    说是要成。
    程少熠本来就压抑的情绪,在那天晚上酒精催动和朋友的鼓舞下直接就乱了心智,满脑子都是那张从小到大看的属于江暮夏的容颜。
    久久挥散不去。
    所以鬼使神差的,就在生日宴结束后回到教室后坐在了江暮夏的座位上,看着桌上那放着整整齐齐的书桌,还有属于小姑娘的水杯。
    都是那样地可爱,戳到了他的心窝子。
    而当时……
    恰好回去的时候已经错过了点名的时间,因为下周末要考试,所以提前了一节课放学,后来江暮夏还因为这件事被记过了一次。
    她玩的很晚。
    等推开教室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低垂着脑袋坐在她座位上的程少熠,按照平常的习惯直接就走了过去,“你坐在我座位上做什么?”
    她闻到了那刺鼻的酒味,下意识就皱了皱眉,“你喝酒了?”
    程少熠抬头。
    仅仅那一眼万年,原本压抑的所有情绪瞬间都爆发了开来,站起身的同时,原本英俊的少年郎气场全都是压迫感。
    江暮夏本能地就后退了两步,腿抵在了桌沿。
    “你……你想做什么?”
    教室里很安静。
    程少熠本身在这个时候就带着桀骜不驯的清冷贵公子气质,可那双眼睛却满满都是占有欲和近乎于偏执的执念,“我听别人说,你……有喜欢的人了。”
    江暮夏想说是,可思考了一下之后却又缓缓摇了摇头。
    “程少熠。”
    她绷紧了自己的呼吸,踉跄后退两步之后不得已后背就抵到了旁边墙壁上,身后就是窗户一侧,整个人被窗帘遮挡住,“你……你离我远点……”
    那时年少。
    江暮夏根本不知道他的那点心思,尤其是在这样青春年少的时候,一个少年对一个姑娘满心满眼的占有。
    “程少熠!”
    在男人的手捉住她手腕的时候,她的脸颊瞬间就红了起来,有些情绪失控地一个巴掌就甩了过去,“你混蛋!”
    程少熠的眉目赤红,脸蛋都微微偏到了一侧。
    面色紧绷。
    江暮夏那本来就是说射手座的天性,尤其是在乐观和睦的家庭里养成的大小姐脾气,自信和说话天赋与生俱来,嘴上逞能一个比一个准,而且她也不会认为面前这个男人真的会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对她做什么。
    “程少熠!”
    她皱了皱眉,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情绪失控,“我跟你说!今天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我明天就把这件事告诉我爸爸!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当时年少,根本没有人在意她此时此刻紧绷的情绪,会给未来带来什么。
    当然……
    也不会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闭嘴。”
    程少熠看着面前那喋喋不休的女人,皱眉的同时就掐住了她纤细的腰肢,温热的呼吸直接凑到了她的脸颊,跟她的唇瓣只有那么半公分的距离,“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我分分钟睡了你。”
    江暮夏那一瞬间,直接就愣住了。
    因为……
    她明明白白在灰灰沉沉朦胧狭小的房间里,看到了那双眼睛里浮现的清晰的占有欲和明显的情谷欠,不加掩饰。
    后来推门声响起,教导主任打破了这一室的安静。
    也折断了程少熠的未来。
    她的声音柔软,听不出来太多情绪的起伏,可聪明如程少熠,却还是微微勾起了唇角装傻,“所以呢?你想告诉我什么?”
    “程少熠。”
    江暮夏抬眸看着面前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到底还是轻轻嗤笑了一声,“如果程老爷子知道你为了我把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你说他会不会,当场被气死。”
    她说话,根本都没有留情面。
    程少熠想过自己秘密被发现的时候,自己应该怎么做,可却怎么也都没有想到会是这个时候,他明明都已经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
    “夏夏。”
    他垂下眼睑,从自己兜里找到了两张机票,“我订了瑞士的票,你跟我的护照我也都已经解决好了,等下周拿到绿卡,我们就可以过去。”
    他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在这段时间。
    忙前忙后。
    他甚至把自己手里所有的动产和不动产全部都变卖了出去,唯一的目的就是带着她离开这里,去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他甚至都想过他们以后的孩子,想过他们的未来。
    一屋两人三餐四季。
    他知道她喜欢木棉和海棠,所以还专门找人在瑞士买了一栋别墅,门口专门种了木棉和海棠,就连她喜欢的秋千架他都装好了。
    就等……
    下周绿卡下来之后,他们一起过去。
    江暮夏不知道为什么面前这个男人可以是痴心妄想到这样的地步,明明早就在高中那年生日宴她知晓他心思的时候,就已经义正言辞地说过了。
    而且程老爷子为了避嫌,也把他直接送到了国外。
    一送就是三年。
    “程少熠。”
    她的呼吸微微绷紧,说话的声音都带着明显的颤抖和沙哑,“你以为到了现在,我还能装聋作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