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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 四舍五入一起睡了

      闵姜西交完钱拿到药,没在走廊和静点室里看到秦佔,给他打电话他也没接,猜他应该是没带手机出来,遂去男洗手间门口望风。
    医院夜里有保安巡逻,闵姜西拜托他进去看一眼,她怕秦佔出事。
    保安拐进洗手间里面,一眼便看到站在窗户边抽烟的秦佔,跟闵姜西口中形容的人吻合,高高的个子,很短的头发。
    保安走近,出声说:“你女朋友在外面等你。”
    秦佔慢半拍回神,掐掉烟从里面出来,果然看到不远处站着的闵姜西。
    两人一起去了静点室,闵姜西把一袋子药交给护士,护士问:“需要床吗?”
    闵姜西想也不想的说:“需要。”
    “一张还是两张?”
    闵姜西微愣,护士解释,“他这些药都是点的很慢的,估计要三个小时,陪护就是一张椅子,你可以加张床,躺着也舒服点。”
    闵姜西还没等出声,秦佔道:“你回去吧。”
    闵姜西对护士道:“我们要两张床。”
    秦佔说:“不用陪,我又不是小孩子。”
    闵姜西说:“我回去也没什么事。”
    护士微笑着说:“两个人在一起还能做个伴,没那么无聊。”
    闵姜西淡笑,“是啊。”
    三人往床区走,闵姜西八百年不生一回病,印象中的医院静点区,就算有床也是一张并着一张,一排顺下来的通铺模样,怎么现在这么精致了?
    眼前是一方几平米大的木板隔间,类似动车卧铺车厢,进去后一左一右两张床,床中间还有一个放东西的床头柜,很人性化,就是人性的让人觉得有点太过私密,两张床的距离说是一伸手就能碰到有些夸张,但顶多一条腿长短。
    护士利落的拎过静点架,转头问秦佔,“您在哪边打?”
    完全不给闵姜西退却的机会,当然她也没有退路可走,是她嚷着要两张床。
    秦佔坐在右侧床边,护士贴心道:“您要不要把外套脱了?不然针一扎上就是三个小时,之后想脱也不好脱。”
    秦佔没说话,默默地脱下外套,仅仅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足以虚的冷汗涔涔。
    胶皮管一系,消毒棉一擦,银色的针尖戳破青色的血管。秦佔打的是右手,手背上被玻璃划破的斑驳痕迹依旧鲜明,护士还问了一嘴,“这是玻璃伤得吗?”
    秦佔神色淡淡,充耳不闻,闵姜西应了一声:“是玻璃。”
    护士说:“这种划伤很容易破伤风,如果没去医院处理,最好要检查一下。”
    闵姜西闻言,忙道:“现在可以检查吗?”
    护士已经把针扎好,正在贴胶布,弄完转头回道:“现在做检查的医生都下班了,估计要早上上班才能做。”
    闵姜西问:“快一个礼拜了,不会有什么事吧?”
    护士道:“这个不好说,破伤风潜伏期有一两个礼拜,越到后期治愈效果越差,如果没检查的话,还是要趁早检查。”
    她越说闵姜西越急,秦佔缓缓抬起头,开口说:“我没事。”
    闵姜西看向他,明显的眼带担忧,还掺杂着狐疑。
    秦佔道:“我看过医生。”
    闵姜西问:“什么时候?”
    秦佔道:“我把医生电话给你,你问他?”
    闵姜西不说话,护士看不懂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反正深更半夜,男貌女貌,女的陪男的来看病,说是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不可能的,她也不想在这当电灯泡,打了声招呼后离开。
    瞬间,小小的空间就只剩闵姜西跟秦佔两人,他坐在床边,她站在门口,两人不过两步半的距离。
    沉默片刻,闵姜西主动道:“你躺下休息一会儿吧。”
    秦佔看着她,“你呢?”
    闵姜西说:“我帮你看着。”
    说话间,她迈步上前,帮他整理枕头被子,医院的东西都是白色的,看着干净,但稍有洁癖的人一定都会受不了,秦佔同样不舒服。
    闵姜西面不改色的摘下围巾,叠成枕垫铺在枕头上,“你先躺下。”
    秦佔实在疲惫,不用她说也快熬不住了,他脱了鞋平躺在床上,闵姜西先是给他盖了一层外套,随后又把被子盖上。
    都安顿好,闵姜西立在床边问:“要喝水吗?”
    秦佔轻轻眨了下眼,“不要。”
    闵姜西说:“我去买两瓶水,等下你渴了再喝。”
    秦佔道:“坐下歇着,跑来跑去,我头疼。”
    闵姜西说:“那你把眼睛闭上。”
    秦佔好想跟她吵,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又转身离开。
    她再回来时,一手拎着购物袋,另一手端着纸杯,纸杯上还冒着氤氲热气,秦佔本是闭着眼,听到微弱的声音后才睁开,闵姜西道:“要不要喝点热水?”
    秦佔最讨厌喝热水,但却鬼使神差的‘嗯’了一声。
    闵姜西走至床边扶他起来,把纸杯递到他唇边,秦佔唇瓣才碰了一下便想作罢,闵姜西道:“多喝点。”
    秦佔说:“太热。”
    闵姜西说:“热点才好。”
    秦佔明显一副排斥的模样,闵姜西把纸杯拿到自己唇边吹了两下,“好了。”
    她吹的不是仙气,热水也不会因为这两下就凉到哪里去,但纸杯重新送到秦佔嘴边,他还是情不自禁的抿了两口,两口已是极致。
    闵姜西也不再勉强他,把纸杯放在小桌子旁,“等下凉一点再喝。”
    秦佔躺下,蔫蔫的道:“你能坐下吗?”
    闵姜西退到对面床边坐下,出声说:“看我头晕?”
    秦佔不置可否,闵姜西说:“你睡吧。”
    秦佔一眨不眨,定睛瞧着她,闵姜西问:“不会是怕我趁机谋害你吧?”
    秦佔道:“你睁着眼,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闵姜西哭笑不得,说不清是好心被当驴肝肺还是其他。
    秦佔说:“躺下,睡觉。”
    闵姜西道:“你不用管我,快休息,睡醒病就好了。”
    秦佔道:“你要么走,要么躺下,我还没资本家到用人给我守夜的地步。”
    闵姜西跟他掰扯半天,秦佔没得商量,最后逼得她不得不在走和躺之间二选一。
    其实闵姜西很累,又困又累,早就想躺下歇一会儿,奈何局促的空间和身旁不远处的人,都让她无法放松,如今被逼梁山,她合衣靠在被子上,斜眼瞥着秦佔,“行了吧?”
    秦佔睁着发红的眼睛,看着她道:“眼睛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