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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有了新欢,别惦记她

      官浅予是站在楼上看到的,一下子就皱了眉。
    那是宴西聿的车,她当然知道。
    可他来这里干什么?昨晚迟御说是被车撞的,一定跟他有关,对么?
    她来不及换衣服,穿着睡衣就匆匆下了楼。
    迟御披着睡袍,看不出身体不适,见了她也只是温和的让她去吃早餐。
    她无声的摇了摇头,就站在他身侧。
    宴西聿进门的时候,看到两人并肩而立,心底涌出一丝压抑不住的嫉妒。
    迟御五官精致,因为瘦削而有异常冷俊,陪上她那张精致的小脸,确实郎才女貌。
    “这里不欢迎你。”官浅妤率先开了口。
    宴西聿说过以后都不想再看见她,可明知道她在这里,竟然还大清早打扰。
    “你当我爱来?”男人薄唇讽刺的碰了一下。
    说罢,宴西聿朝身后的青洋示意了一下,沉声:“带进来。”
    紧接着,官浅妤看到青洋从车上把白琳琅带了下来。
    没错,只能说是“带下来”,因为白琳琅手上是拷着的,用衣服挡着也看得到。
    她秀眉紧了紧,脑子里完全没有思想,不知道为什么白琳琅好好的会这副样子被带过来?
    转头看向迟御的时候,发现他的脸色也并不好看。
    白琳琅气色倒是没什么差别,但是没化妆,形象不比平时的精致。
    只听宴西聿朝着迟御淡淡的低哼,“迟先生昨晚不是冒险去救她么?我今天干脆就给你带过来了。”
    救她?
    官浅妤越听越糊涂,“你把白医生也关起来?”
    宴西聿根本不理会她,好像说过了不想见她,就把她当透明人了。
    他径直进了客厅,很不客气,大刀阔斧的坐下,视线落在一旁落座的迟御身上。
    “需要我一句句的审问么?迟先生。”宴西聿神色中透着沉冷,但又几分随性。
    迟御看向了她,声音温和,“koko,你先去吃饭。”
    宴西聿却冷哼,“怎么?马上就要成为夫妻,还需要她回避谈话?”
    “宴西聿,这是我们的事。”
    迟御不希望她听,或者说不希望她从别人口中听这些。
    但是来不及了,宴西聿似笑非笑的接了话:“怕她知道她哥哥官少君被全球通缉,是因为你指使白琳琅去报案?”
    话已经说了出来,自然收不回去了。
    官浅妤听得很清楚,只是脑子没有反应清楚。
    几秒后,才皱着眉看着迟御,“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如当事人来说?”宴西聿倚回沙发,颔首指向白琳琅。
    白琳琅没有看迟御。
    淡淡的道:“那天,官少君确实把我……侵犯了。”
    那两个字,她终究说得很艰难。
    官浅妤一下子张大眼,“白医生,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哥哥怎么可能莫名其妙把白琳琅强歼掉呢?
    白琳琅看了官浅妤,“koko,我知道你很好,你哥哥也很好,可这是事实。”
    她摇摇头,不想相信这样的事实。
    宴西聿薄唇一勾,“正常人都会信,官少君什么行事作风?会做出这种事?”
    “我做的。”迟御终于开口。
    他声音一如既往的不温不冷,淡淡的,也坦然的看着官浅妤,“事情怎么发生我不清楚,但让白琳琅去报警,事后将她掩护完好的,的确是我。”
    官浅妤无法理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你应该清楚这样做,我哥会被通缉,你明明一面帮我费力的替他保命,一面想让他死?”
    难怪宴西聿说那个女人报警后就凭空消失了。
    原来是迟御接走了她,掩盖了所有痕迹,这种事,迟御当然能做得很好啊。
    迟御只是很专心的看着她,因为所有事,他不需要对任何交代,只需要对她。
    他看得到她眼里的不解和痛,还是道:“因为我要你哥手里的东西,需要借助宴西聿的人逼他露面,这跟我保他的命并不冲突。”
    官浅妤看着他,突然觉得这个人很陌生。
    可是明明他对她真的很好很好。
    她突然想起来,他昨晚睡前说的那些话,和那些莫名的表情、语气。
    “还愿意登记么?”迟御依旧温和的看着她,突然问。
    她愣愣的,“什么?”
    迟御说:“你哥目前只能在我底下的人手里接受治疗,但他需要去更好的医院,需要身份。”
    官浅妤怔怔的看着他,“这是威胁么?”
    迟御眉头蹙了一下,“当然不是。”
    宴西聿靠着沙发,抿着唇,下颚微微紧了紧。
    然后听到她说:“好。”
    无论如何,哥哥的命是首要,不是么?
    她从沙发起身,腿软了一下,差点没站稳,两个男人几乎同时伸手,可她谁也不需要,扶了沙发。
    道:“我饿了。”
    然后径自转身去了餐厅。
    迟御的视线从她身上收回,看向宴西聿,“让宴先生失望了,她依旧愿意嫁给我。”
    宴西聿神色几分韫冷,抿着的薄唇许久才裂开一个缝隙,“我对你的关注还没结束。”
    嗓音低低冷冷,“比如,你要官少君手里的东西干什么?”
    谁不知道那是属于北城的重要文物?
    他私人有什么权力要?
    迟御只是面无表情,“无可奉告。”
    宴西聿微微眯起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我甚至在想,你最开始接近她,到底什么目的?”
    对此,迟御似是扯了一下嘴角,但眼睛里并没有笑意。
    “宴先生手边躺着新欢,再惦记我未婚妻是不是不合适?无论我当初如何,我都赢了她,即便她恨我怪我,我都认。”
    说完,迟御起身,“十一,送客。”
    白琳琅依旧坐在客厅里,看向迟御:“我应该不会再被雇佣了?”
    她算了这么多年迟御身边出的最大纰漏。
    按理这件事,官浅妤应该要永远都不知道。
    “把koko下一个疗程的药做完,除非你死,否则她的眼睛不能有事。”迟御淡淡的说完,也去了餐厅。
    餐厅里。
    官浅妤看着他在自己对面坐下,看着他为她盛汤,一如既往。
    她却一口也吃不下了。
    当初,她一直以为是宴西聿陷害哥哥,可是惊梦初醒,告诉她是迟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