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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我是说,我们离婚吧

      等碰完杯,蒋芸芸还一脸神秘的道:“王总不想知道我为什么帮您出主意么?”
    王建本就喝得差不多了,这美人美酒的更是挡不住,一仰而尽,放下酒杯顺势摸了一把蒋芸芸,笑笑的道:“说说?”
    蒋芸芸丝毫都不遮掩,“我不光是小爱的朋友,我爸在聚力做到副总却被官浅予一句话就开除,还维权无门,差点丢了命,我恨她!”
    说起来,蒋芸芸跟王猛的关系,外人是不知道的,毕竟王猛已婚,他们把保密工作做的很好。
    那天为难官浅予,是蒋芸芸一时来气没忍住,因为乔爱失踪之后,官浅予嫁给了宴西聿,成了宴家媳妇,外人根本碰不到她。
    也是那天,蒋芸芸才知道官浅予居然还自己上班?
    乔爱失踪那么久,她霸占着乔爱的位置,还想婚姻幸福?做梦去吧!
    再说那天酒店里闹的事,传言早被宴西聿的人压下去了,稍有知道一点的,也只知道王猛惹了宴西聿,所以被断一指。
    却没人知道真正原因,更不知道蒋芸芸在场。
    所以,她现在敢光明正大找王建谈合作,一点也不怕自己小三的身份被暴露。
    王建听完“哦?”了一声,放在蒋芸芸腿上的手更是不安分,“这么说,你是找我谈交易的?”
    蒋芸芸笑得很甜,“准确的说,是谈合作!王总认了王猛当干儿子,把断指的仇报回去岂不是更理所应当?”
    “我还要告诉王总一件有意思的事!”蒋芸芸故意凑过去说悄悄话的样子贴着王建。
    王建酒意上头,更是被迷得心里直痒痒,趁着就亲了一口。
    蒋芸芸也不躲。
    包厢里的人都走没了,她过来特意只留下了王建。
    不过在王建就快把手伸进来的时候,蒋芸芸制止了他,低低的道:“这件事就是,官浅予应该是怀孕了!”
    王建听完突然皱起眉,看了她,“什么?!”
    蒋芸芸挑了挑眉,整理着衣服,“我不会看错的。”
    王建脸上的嫉恨突然就浓重起来。
    “插足别人的感情,霸占别人的男朋友,他们还想婚姻美满,一家三口?!”
    替乔爱愤愤不平。
    宴西聿娶了官浅予已经让王建十分的看不下去,如果再有了个孩子,小爱迟早会被遗忘。
    蒋芸芸在一旁添油加醋,“小爱就这么被他们弄死了,凭什么他们可以安然过一辈子?既然法律碰不到官浅予,我们自己来。”
    确实如此,乔爱失踪这么久,官浅予除了被传唤过一次,再也没了后文。
    警方也一直说没有任何证据,查到现在一点水花都没有。
    蒋芸芸又倒了一杯酒,慢吞吞的继续道:“所以,你们想让聚力投资倒闭,而我想让官浅予流产,甚至,死!”
    “合作愉快?”蒋芸芸再一次笑着碰杯。
    王建爽快的干了一杯,然后不安分的继续着刚刚没做完的事。
    ……
    官浅予一晚上睡不好,第二天起来感觉很疲累,但一分钟也不敢耽搁的收拾完就出门了。
    她想着先去酒店把工作处理完,中午的时间再约一下爸爸上次没谈拢的“侯泽金融”投资经理。
    不过她刚下班,就接到了宴夫人的电话。
    “浅浅?”宴夫人带着温和的喊她,问:“下班了没有?我在你们酒店餐厅,你一会儿过来?”
    她柔眉轻轻蹙了一下,“您怎么过来了?”
    “来看看你啊。”宴夫人说得很轻快。
    但官浅予知道肯定有事,所以挂了电话,她就直接过去了。
    宴夫人已经点好了菜,朝她招手让她坐下,这才皱起眉,“没睡好啊,怎么脸色这么差?”
    官浅予勉强一笑,摇了摇头。
    “妈您找我有事?”
    宴夫人看了她一会儿,“你这是还有事去忙?”
    她又不能说实话,只好道:“办公室还有点事……”
    “跟我还不说实话?”宴夫人嗔了她。
    道:“是不是你爸爸的事?你总该不是打算自己去拉投资?去跟那些油头滑嘴、商场上摸爬滚打的男人玩心眼?”
    既然宴夫人都这么说了,官浅予只好摊开了讲,“我没法坐视不理。”
    宴夫人叹了口气,“我就知道!”
    然后只见宴夫人直接从包里抽了一张卡,沿着桌面压到了她面前,“拿着吧,给你爸应急。”
    官浅予惊了一下,立刻就拒绝,“妈,这怎么行?”
    宴夫人摆手,不接,“这是最好的办法!我这也不光是给你的。”
    官浅予没说话。
    宴夫人其实也没什么胃口,干脆都没有动餐具。
    只是看着她,道:“你爸公司的事,我大概清楚了,阿聿在中间是最为难的人,他帮你家显得他良心过不去,杨文刚、王建恨不得找机会戳他脊梁骨骂他薄情,间接泯灭一条人命。”
    “可他若是不帮你,你好歹是他妻子,这等同于让别人当着他的面侮辱自己的老婆,回家还要被我骂。”
    宴夫人只能想到这个办法是最全的了。
    官浅予听明白了,但是,“钱我还是不能收。”
    她看了宴夫人,“我知道您心疼他,我也知道逼他娶我这件事本就是我过分,所以这件事不该他为难,我只求他中立不插手。”
    “你觉得可能么?”宴夫人皱起眉,又一次把卡推过去,“快点收起来,不要这么倔。”
    为什么不可能呢?
    官浅予自嘲的看向宴夫人。
    “宴西聿找过您?”她那么聪明,一猜就猜中了。
    然后忍不住笑了一下。
    “所以,他还是要帮别人。或者说,其实您也觉得他做的情有可原,毕竟对旧爱那么深的情?”
    换句话说,宴夫人今天来找她了,就等于认同了宴西聿的做法。
    为旧爱的亲属谋事,是他赎罪的方式?
    至于她?在他眼里只是个罪人、恶人,拿点钱安抚下来就好了。
    这样,他两头都是好人。
    官浅予找不出这么问题,这样对爸爸最好,大家都相安无事。
    可是她就是没办法接受这笔钱。
    因为她见不得他那么爱另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