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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 第174节

      卧草?!
    就这么,答应了?!
    我偷偷捏了自己一把,不是做梦,随即感觉天上掉了张大馅饼,砸的我头晕目眩,赶忙扶住墙,俩姑娘则问我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没不舒服,是舒服上头了,先让我捋捋,我守夜,守出来俩老婆?不行,有点懵。”
    “那就躺一会,别摔着。”
    还是姐姐体贴,把我扶到床上坐好,妹妹则打个哈切,说一声:“我也困了。”便走到墙角将油灯吹灭。
    屋里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不知谁在我胸口推了一把,我躺了下去,随即,这对姐妹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
    左边是风韵成熟的姐姐,右边是娇小可爱的妹妹,不同的体香直往我鼻子里钻,我偷偷蹭两把,手感也不同,那份刺激几乎要让我晕厥过去。
    我佯装镇定,问她俩:“对了,你们常往山里跑,有没有听过一个名叫福满仓的人?”
    “没有。”
    “有没有见过没有尾巴的白狐狸?”
    “没有。”
    “老黑毛呢?一只长黑毛的黄皮子,听过么?我就是来找它的。”
    我想给她俩讲讲故事,通过沟通增进一点感情,然后顺其自然的……
    可姐姐突然将嘴巴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们?”
    “没有啊,怎么可能!”
    “那你在等什么?”
    等什么?
    就等这句话!
    第三百七十一章 摩天岭6
    既然如此,我也不装了,一轱辘翻起来做该做的事,她俩只穿着松松垮垮的棉衣棉裤,都不用解扣子,一拽就脱了下来,片刻后,漆黑的屋子里就多了两具白花花,软绵绵,香喷喷的赤裸小羊羔。
    妹妹轻笑一声:“讨厌。”
    我激动的魂儿快要飞出来。
    小雅跟苏老板跑了,转眼间,我就在东北山里遇到一对姐妹花,正所谓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看来我和山里的女人缘分很深呐!
    以后可得注意点了,千万不能去神农架,野人可受不了!
    我调戏她:“讨厌?马上你就喜欢了!”
    正要趴下,姐姐用她那异样性感的沙哑嗓音说:“先脱衣服,你的身上的扣子会把我们划伤。”
    “脱,这就脱。”
    我穿着山下买来的冲锋衣,里三层外三层,费半天劲总算把上面脱掉。
    正站起来解裤带,乐极生悲的事来了。
    我就知道我是个倒霉蛋子,每次遇到好事,总要来个搅局的。
    我听到韩梅梅的叫喊声:“大哥,你在哪里,大哥,快出来啊!”
    我对身下的姐妹说:“朋友喊我,你们等一下,我把她打发走。”
    妹妹一把将我搂住:“不许你走,别理她。”
    温香软玉在怀,那还不是她说啥就是啥?虽说让朋友担心有些不地道,可我要能领两个老婆回去,让他们担心一会也是值得的,我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可韩梅梅的狗发现我们的木屋,犬吠着跑来,短短几秒,就跑到门口用爪子挠门。
    裤子都脱了,狗给我来这个。
    “吗的,真讨厌,你们别说话,我把她赶走。”
    不等她俩阻止,我提起裤子跳下床,一开门,冷风呼呼往里灌,我赶忙抱起胳膊,就见挠门的那条狗夹着尾巴跑了,韩梅梅则打着手电照我,边走边说:“大哥,你怎么跑这里来了?你的衣服呢?”
    “梅梅你先回去,我现在有点事,一会过去找你。”
    刚说完,又听见冯栏在雾气弥漫的树林里嚷嚷:“吴鬼,快出来,你妈喊你回家吃饭。”
    要是让冯栏过来,啥好事都得被他搅黄,我一把将韩梅梅拉进屋,关上门,小声道:“你听我说,你帮我……”
    话没说完,韩梅梅已经尖叫起来:“啊!!!鬼啊!”
    不知她被什么吓成这副模样,我下意识转身,借着韩梅梅的手电光一看,顿时双腿一软,发出同样的惊叫。
    我就开个门,说句话的功夫,干净整洁,香风扑鼻的木屋就变得灰尘满地,蛛丝遍结,而我身后那张脏兮兮的破床上,躺着两个日本艺妓似的白脸纸扎女人,一个穿着粉衣,一个穿着绿衣,丑陋诡异的椭圆脸蛋,露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
    我的上衣,还搭在她们身上。
    活色生香的两个姐妹花,眨眼间变成死气呆板的纸扎人,我骇的半天回不过神,脑子里嗡嗡乱响。
    冯栏跑来,在外面推门,我让他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手电光一照,他惊叫:“哇靠,怎么有两个这么丑的女纸人?吴鬼,你咋不穿衣服?”
    我结结巴巴说:“我我我……我,我好像撞鬼了!”
    “别怕,你慢慢说,咱打不过野猪还打不过死鬼么?怪不得我刚才看见两个鬼影子,我还以为是山里的孤魂野鬼想跟上我,原来是从你这跑出去的,你咋惹它们了?”
    冷风吹的我直打哆嗦,先穿上衣服,才给他们讲我守夜时,听到女人说话,被引到这里的经过,当然,搞姐妹花的事,我是不会说的。
    可冯栏是个老奸贼,一听就知道我在隐瞒,他说:“拉倒吧,我开个玩笑,你还没完了?即便你真的看到两个洗澡的女人,你那狗德行也是跑回去把我叫来打头阵,我还不了解你么……你把门撞开,被她们拦住了呀,那你为啥光着膀子……嫌热?你再扯的离谱一点,看看你身上的土,再看看这张破床被你擦的多干净,你肯定抱着纸人在床上滚来着。”
    不得已,只好原原本本的告诉他。
    韩梅梅都啧啧两声,嫌弃我了。
    冯栏冷笑:“哼,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色迷心窍,死了也活该!这深山老林里哪有漂亮女人洗澡?你不长脑子的么?我叫你看的时候,你咋不傻乎乎冲上去看呢……”
    前半夜遇见野猪,我刚训了他一顿,后半夜撞鬼,他就骂回来了,我无话可说,耸搭着脑袋由他骂,直到他嘲笑够了,才招过一条狗,说它是我的救命恩人,让我好好感谢,要不是这条狗把他们叫醒,及时找到这里来,我已经被女鬼糟蹋成残花败柳了。
    韩梅梅也替我后怕,她说:“我们被狗叫吵醒,发现你丢了,担心你遇到野兽,四处找你,后来冯大哥发现树林里有一座荒坟,才说你肯定被没脸子拐跑了,我们跟着狗走了三里地,才找到这里呢!”
    我吓了一跳:“这么远?我只感觉走了二十分钟,还是绕着你们走的。”
    “废话,你碰上鬼打墙了,别说让你转悠三里地,走到悬崖沟都不稀奇,走吧,回去说!”
    将我们赶出去,冯栏在屋里念几句经,一左一右夹着两个纸人出来。
    我一阵厌烦:“你抱它们干啥?快扔了!”
    “你不带你老婆回去呀?”
    “老婆个屁,看见就想吐。”
    “你给我讲讲,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
    “你烦不烦呀,赶紧扔了。”
    冯栏这才笑道:“不能扔,你答应带她们回山西,不超度一下,她们真会跟你回去,咱去那个坟包问问,要是你的俩老婆躺在里面,咱得在坟前把纸人烧掉。”
    一听这话,我刨坟的心都有了。
    跟在狗后面走了好久,终于看到一个没有墓碑,长满野草的坟包,冯栏问我之前有没有看到,我说肯定没有,否则我脑子进水才想不到闹鬼!
    冯栏将纸人扔在坟包上,掐诀念诵超度经文,四条狗不知被什么吸引,在冯栏身后很整齐的蹲了一排。
    我和韩梅梅远远躲在树林里,她小声问我:“大哥,你被没脸子拐走时是什么感觉?”
    第三百七十二章 摩天岭7
    东北的胡黄装人作妖,但又不能把毛脸变成人脸,所以经常不露脸,或者脸上蒙个东西出现,东北人因此将脏东西称为没脸子。
    说起我被鬼打墙,色迷心窍只是一方面,我一听到那几句给姐擦擦背,姐你胸真大,就只想着看看到底有多大,顾不得考虑其他了,但更主要的原因,是鬼打墙之前都要先用阴风把人吹的晕头转向,神志不清,否则我就是个傻子,也不会追着声音跑出三里地不是?
    说一个我师父的小故事,八几年的事,有次他从外地回来,镇上下了车已经很晚了,没有回十里铺的车,他决定走四十里地连夜赶回去,出了汽车站没走多远,看见前面有个穿军装,背背包的男人,我师父不紧不慢的跟在这人身后。
    没别的意思,就是黑灯瞎火赶夜路,前面有个人,他心里踏实。
    他踏实了,前面那位可慌了,走两步就回头看看,心里虚的要命,后来这人停步,等我师父靠近后,问我师父为啥跟着他。
    我师父说:我十里铺的,想跟你搭个伴。
    这男人是休假探亲的军人,家在十里铺不远的一个村子,正好跟我师父结伴而行,而那时候都是坑坑洼洼的土路,走起来费劲,俩人走了几个小时就累的气喘吁吁,军装男说:我姑家离着不远,穿过这片野地就到,要不咱俩去我姑家住一宿,赶明再走吧!
    我师父同意,俩人下了大路,改走野地。
    野地里散落几个坟包,照我师父的规矩,路过坟地要给人家散根烟,没有烟也得告个罪,说一句路过贵宝地,多有打扰的客气话。
    可身边跟着军人,他也不好意思搞那一套,俩人就在野地里闷头走,结果走不出去了。
    当时的情况就是走着走着,看到前面有片树林子,军装男一拍脑袋:哎呀,咱俩可能走错路了,我记得到我姑家没树林子,咱往那边走试试!
    换个方向继续走,没一阵,发现一条河拦在前面,军装男纳闷:去年我回来,这里还没河呢!咱再往那边走。
    又走一阵,他俩又被一条五六米宽,深不见底的地沟拦住了,俩人昏了头,不知道自己究竟走到哪里了,索性就地一坐,点烟歇脚。
    划着火柴,俩人点了烟,深深吸一口烟气,便感觉拨云见日似的,豁然开朗了许多。
    再看旁边,哪有什么深不见底的地沟,就是一条半米宽,浇地用的水渠。
    俩人知道遇见鬼打墙,赶忙跑了,后面再没遇到什么事。
    我师父给我说这个故事,他说他俩在野地里找不到出去的路时,就是脑子里一根筋,只想着绕路走,根本没考虑树林野河地沟是啥时候冒出来的,一来是走累了,没劲思考,再一个,鬼给人打墙的同时,都会用阴风将人身上的阳火吹熄,阳火一熄,人就变得浑浑噩噩,傻不愣登,而他俩能破鬼打墙,全靠抽烟时的明火增强他们的阳气,让身上的阳火再次烧了起来。
    冯栏不怕鬼打墙,因为他是个修道的,阳火旺,鬼吹不灭,而我被骗到木屋,套用一句电影台词,不是吴鬼太好色,而是死鬼太狡猾。
    冯栏在坟前叽里咕噜念一阵经,用打火机将两个纸人点燃。
    直到火焰熄灭,都没有发生奇怪的动静。
    我咬着牙问冯栏:“咋没烧出点女人的惨叫声?那俩女鬼呢?”
    “卧草,再怎么说,人家姐妹俩都被你扒光了,你咋这么恶毒呢?”
    “这不废话么!我他吗……”看一眼韩梅梅,我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