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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流云哥哥你一定要为我出气

      啪!
    所有人看不到江楼月如何出手,只听到这么一声刺耳的声音,一道鞭子打上了芳菲公主的马车车辕,马匹受惊,嘶鸣起来。
    芳菲公主在一连串的惊叫之后从马车上滚了出来。
    周围瞬间响起阵阵抽气声,小音和小琴也呆住了。
    小琴立即拉住江楼月握鞭子的手:“小姐,别惹事——”
    “这可不是我要惹事,是公主找事!”江楼月唇角弯起一抹弧度,眼底却没半分笑容,全是冰冷。
    前世武安侯府紧守本分,父亲自动卸下兵权,几次三番的表达自己的忠诚,不是照样被皇帝猜忌,最后连根拔除了?而她江楼月,为了谢流云又忍让了多少……可却落得那般凄惨的下场。
    重生而来,她早已想的清楚,武安侯府军功彪炳,母舅家又是汾阳大族,势力大到皇族都忌惮,她有嚣张的资本,为什么还要受别人欺辱?!还要强颜欢笑被别人嘲讽,要忍让?
    “江楼月——”被婢女扶起来的芳菲公主娇喝道:“你敢跟本公主动手?!信不信本公主让平王哥哥再不理你!”
    “随便。”江楼月默然,“立刻带着你的人把路让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芳菲公主瞪着江楼月,仿佛是见了鬼:“你疯了不成?!”
    啪。
    江楼月挥手又是一鞭,鞭尾险险从芳菲公主脸颊扫过,将发钗扯飞,瞬间芳菲公主一头青丝乱舞,吓得惊叫连连:“啊啊——你们都是死人是不是——赶紧把她拿下、拿下!”
    一旁的护卫们全部抽出了武器对着江楼月,但却没人真的上前动手。
    那可是江楼月,武安侯府的嫡女。
    武安侯什么人?大庆国的半壁江山都是武安侯打下来的,就算如今交了兵权管着兵部征召新兵之事,但旧部多是戍边大将,手握重兵还忠心耿耿,连皇帝都给武安侯府十分的面子,上次江楼月把谢芳菲踹进湖中,皇帝不但没有责罚江楼月,还治了芳菲公主的生母李娘娘一个教女不严挑拨是非的罪过,罚了李娘娘带着女儿禁足思过。
    公主在嚣张的江楼月面前都得委曲求全,他们这些小喽啰动手那不是找死吗?!
    江楼月冷冷说:“这银索软鞭我才刚练,手还生的很,不知道下一鞭还能不能避开公主的脸……”
    谢芳菲浑身颤抖,敢怒不敢言,由婢女扶着,手脚发软的爬上了马车,“快……快……”一溜烟带着自己的人跑了。
    江楼月慢慢把软鞭收回腰带中藏好,“走吧。”
    惊呆的小音和小琴都说不出话来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连忙追着上了马车。
    ……
    芳菲公主受了江楼月的欺负没有回宫去找母妃哭诉,而是第一时间去找了平王,见面便期期艾艾的哭了起来:“流云哥哥,你不知道那个江楼月有多嚣张,她冲着我挥鞭子,只差一点点就打到我的脸……世上怎么会有那么嚣张跋扈的女人,怪不得流云哥哥不喜欢她……呜呜……”
    谢流云自然早知道这件事,语速平稳的安抚了谢芳菲半晌。
    谢芳菲不依不饶地说:“流云哥哥你一定要为我出气,再也不要理会那蠢货!”
    谢流云含糊的应了,让人送她回宫。
    等房中只剩下谢流云和贴身的哑奴时,谢流云的神色慢慢变得复杂起来,“最近一直让你派人跟着江楼月,可发现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
    “没……”哑奴声音粗哑难听,厚厚的刘海遮住了半边脸:“除了跟前两日去了一趟冰湖。”
    “冰湖。”谢流云眯起眼,“那里的天泉庄,是谢尧的地盘呢。”
    哑奴静默,他知道此时主子不需要他回应什么。
    谢流云回想起以前江楼月对自己的态度,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为什么江楼月会变了……以前她每日只为痴缠自己,随时随地的出现在自己会出现的地方,扬着一张笑脸带着几分讨好,如今……难道是因为谢尧?
    谢流云的神色变得阴沉,“或许,本王得去见江楼月一面。”他不信,几年的迷恋短短一个月就能因为别人的出现彻底消失,以往只要他给江楼月一点好脸色,江楼月就会立即挖心掏肺的对他,这次必定也一样。
    ……
    有道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和芳菲公主的事情以最快的速度传回了府上,江楼月刚一下车进府,就看到罗潇神色凝重在等她:“侯爷请小姐去一趟书房。”
    “嗯。”江楼月面色淡然地朝书房走。
    罗潇跟上,提醒道:“侯爷很生气,小姐要做好心理准备。”
    江楼月点点头。
    一路到了书房,刚进去,一本书就朝着江楼月砸了过来。
    江楼月动作敏锐地多开,微笑说:“父亲不是总教导我们要爱惜书本吗?怎的自己却丢了起来,不该哦。”
    “……”武安侯气的胡子在抖:“你给老子站好。”
    江楼月站住了。
    武安侯手飞快的抄了两本书砸过去,眼见着书要砸上江楼月的脑门,武安侯忽然有些后悔,自己疼了这么多年哪里真舍得砸?
    可就在关键时刻,江楼月忽然伸手,稳稳把书接住了。
    武安侯瞬间额角青筋都可以猛跳,暴喝一声:“臭丫头,你还敢接?!你是要气死老子是不是,啊?”
    江楼月吐了吐舌头:“您又没说不能接。”
    “你脑子缺根筋是不是,一个月前才把芳菲公主推进湖里去,这才多久,老毛病又犯了,还当街打人,搞出那么多目击证人!?”武安侯从书案后走出来,食指点着江楼月的额头不断地戳:“你是不是非逼着老子到金銮殿去以死谢罪为你平息事端?!”
    江楼月无辜的看着他,悠悠说:“爹爹真的会去金銮殿以死谢罪吗?”
    “……”武安侯气的倒吸了口气,“你这臭丫头说的什么话?巴不得老子去死不成?”
    “女儿哪敢?”江楼月微笑着说:“只是那芳菲公主的母妃李娘娘家中无人,芳菲公主本人也不受皇上喜欢,上个月因为爹爹负荆请罪的事情,皇上还罚了她们禁足思过,这次谅她们不敢再去皇上面前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