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章 骑士大人
虽然魔核没有了,但是风魔狼的皮依然可以拿回去,让村里面的裁缝大婶给加工加工做成一身皮甲,也让自己在面对其他魔化兽的时候能够耐造一点。
而且在吸收了风魔狼的魔核以后,牧乘风便隐隐感觉自己可以使用一丁点魂石能量,虽然这种能量细微不可察,但有总好过没有。
拖着几只狼的身体在回南洛村以后,英勇无敌,不可一世的牧乘风,立刻受到了全村人的敬仰!奉上英雄一般的待遇。
这位远到而来的客人给他们带来的惊喜,一桩接着一桩。先是之前击败不死之王的手下,救下铁砧大叔的孩子,还有翠娜。紧接着便又狩猎了几只凶神恶煞的风魔狼,这风魔狼可没少给村子里的人造成困扰,前些日子还有几个人在农作的时候遇上了风魔狼,结果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现场一片狼藉,惨不忍睹啊。
可就是这种凶残的怪物,竟然被牧乘风,一剑一个一挑三轻松击败,将狼皮剥下来以后,至于狼肉则被牧乘风,大方的分给了,全村的人,让村子里的每一个人都吃上了狼肉,喝上了狼肉汤。
得到好处的众多村民越发对牧乘风千万谢感恩戴德。
铁砧大叔也很欣慰,他也没想到牧乘风可以这么棒,拿起他剑的第一天,就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看着被孩子们围在中间的牧乘风,这大叔可高兴了,他曾经也有一个孩子,如果那个孩子还活着,差不多也和牧乘风一般大了吧。。可惜呀,摇摇头,这些、那些都已经是往事,说与不说,意义不大。晚上大家还举办了一场盛大的篝火晚会,专门来为牧乘风庆祝。
甚至现任南洛村的民兵队长自己都想退位让贤,让位给牧乘风。
有着自己打算的牧乘风,当然不会接受,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怎么可能会被困居在小小的南洛村。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他胸有大志,可是想要用自己的双脚,踏足整个世界,探究世界的奥秘和未知。被村民,牧乘风拒绝以后,这位民兵队长也不懊恼,知道牧乘风仅仅只是一个过客,能留下来最好,如果留不下来,他们也不会强求。
要是惹怒这样的强者,并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而至于从罗岚城传来的消息来看,大概还有两天时间,就会有专门的骑士、还有牧师前来这边调查不死之王的事情。
喝着肉汤,牧乘风,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村民们闲聊着,顺便从村民的口中获取对自己有用的信息,罗岚城的骑士和牧师他有些在意,或许可以从那些人的嘴里面套取到不一样的信息。村民们虽然热情好客,但毕竟眼界狭窄,很多人一辈子从未离开南洛村太远,大部分事情也不过是道听途说,中间究竟有多少真实,没有人敢打出一个准确的保票。
趁着那些从罗岚城的大老爷们,还没到南洛村,牧乘风则是抓紧时间,在魔兽森林里狩猎,努力提升自己尽快将魂石解封,毕竟恢复自身实力才是正途,才是自己的第一要务!没有实力在这个世界不过是瞎混!
望乡市近来无事发生,大家各自都闲着,有些人都淡得鸟都出来了。天上下着雪,地上落着霜。就算是魔化兽,都已经藏在巢穴中,不肯出来。女孩儿们无事可做,专门托人做了一副麻将。天天围在八仙桌前,乐此不疲。看牧乘风,总是睡觉的,一天到晚睡了个没完没了。一次两次还去捉弄他,可是时间长了便觉得捉弄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打麻将有趣。
牧乘风则是完全把心思,放在了阿法利亚世界。今天是罗岚城,那些骑士老爷们到来的时间。村子里的人,早被村长集中在一起,站在村口,夹道欢迎这些远道而来的大佬,牧乘风也在其中,他倒是想看看这些,老爷们有什么做派。
一阵烟尘卷过,七八个人骑马而来。每一个人都衣着华丽,铠甲被打磨得明光锃亮,被太阳一照还能反射出夺目的光芒。随着在马背上上下下进行着马震的动作,这些一小片一小片连缀在一起犹如镜子似的铁甲片闪耀的不行,不管实力如何,装逼的本事,倒是不差。
骑士们看了一眼这些老实巴交的粗糙汉子们还有粗糙女人,露出相当不悦的眼神,就是因为这些人,自己才要从罗岚城远道而来,到这种穷乡僻壤吗?真是一群贱民!
“你们不是说,这里曾经出现了不死之王的手下?还有人将那不死之王的手下击败,是这么一回事吗?”领头的人趾高气昂,在问话的时候也没有下马,老村长站在高高的马头前面唯唯诺诺,连声说是。
“真的是这样吗?我可不相信,在我们罗岚城这种大后方会有不死之王的手下存在!不死之王的手下,这个时候都还好好的在埋骨之地里好好躺着呢!”马鞭直指村长的脑袋,“所以说你们有什么证据吗?就可以肯定,被你们击杀的就是不死之王的手下,不死之王手下个个凶神恶煞,手眼通天,是凭你们这些人就可以击败的吗?”
“这位大老爷,您听我说,小老儿句句属实,绝对不敢诓骗您半句。”
本来就已经弯腰驼背的村长老头儿,这会儿把腰弯得更低了,把头也低得更低了,生怕因为自己的不小心,惹怒了眼前骑在高头大马上的大老爷。
“诓骗我们可不是一件明智的选择。”这人一声狞笑,一只手暗中一使劲按在马的身上,马头高高扬起,一双马蹄子就要采在村长老头的头上。
说时迟,那时快,牧乘风赶紧出手,用肩膀撞在马身上,将马撞翻在地,才让村长免受一难。可是坐在马背上的那位所谓骑士大人,也在这个时候被摔了一个狗啃屎。马压在他身上,不断蹬着蹄子盘腾,几次尝试起身皆是失败!场面一度滑稽的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