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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射(H)

      见他面带犹豫之色,蔺紓嘟了嘟唇,有些不悦,再次将茶杯贴上他的唇,反问道:“你嫌弃我?”
    盍邑哪敢,有些无奈的默不作声就着她的手仰头一饮而尽,温热的淫水顺着他的嘴角流向脖颈。
    她这才开心的笑了。
    “甜吗?”
    他回味了一下口腔里的味道,淡淡道了句:“甜。”
    “我尝尝。”蔺紓放下茶杯,扭身攀住他的肩  ,伸舌舔了舔他喉结上残留的蜜液。
    过了片刻她拧眉嘟囔道:“骗人。”
    明明一点儿也不甜。
    抬首却意外瞧见他眸色骤然变深,沉声说:“再尝一次。”
    蔺紓看到他微红的双目,心底里莫名产生恐惧,毅然回头,拒绝道:“不尝了!”
    然后用双手将穴口撑得更开,软声催促道:“哥哥快肏阿元。”
    盍邑将视线落在她手下被强行撑开的粉穴上,只见穴口紧绷,被紫红色的肉棒挤得发白,柔弱无助的向外吐露着点滴淫液。
    他却并没有立即依言肏弄,而是伸手将阳物拔出来,抵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滑动。
    “嗯啊……”
    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蔺紓便将撑穴的双手松开,咬唇揉了揉胸前的两团嫩肉,像他以往玩弄自己一样两指捏住乳尖摩擦转弄。
    感受着滚烫粗长的肉棒夹在两片花唇间滑动摩擦,只觉下体着了火似的生热,她半眯着双眼将发烫的面颊贴在冰凉的桌面上,眼神迷离。
    小巧可爱的后穴上也沾满了粘稠的白浆,盍邑将龟头停留在穴口摩挲,继而又滑向后穴,扶着阳物对着那个小小的口子一戳一戳。
    沉浸在欢愉里的蔺紓猛地惊醒。
    只见她“嚯”地撑起身子转过头,眼神毫无感情的淡淡扫他一眼,秀眉深拧,一脸警惕呵道:“盍邑,你太坏了,不许你碰那里!”
    看她一脸气鼓鼓的,略带怒气的神情不似作假,盍邑有些心虚的舔了舔干燥的唇,松手沉腰挺进幽户里,矢口否认道:“我不碰。”
    她仍有些狐疑的看他几眼,顷刻间却被他低头下来堵住了嘴。
    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花心上搅弄,平坦的小腹微微颤动,蔺紓被他捧着脸深吻,梗在喉咙里的呻吟被撞得稀碎。
    奶肉被裹在粗粝的掌心里,不轻不重的揉捏,薄薄的指甲抵在乳头上轻轻挠了挠,她便感觉浑身犹如电流般经过,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几下。
    神思涣散间他将自己的耳垂含在嘴里,收紧薄唇吮吸几下,然后压低嗓音道了句:“好多水……”
    继而又牵着她的小手去摸他腹下那片虬张蓬乱的毛发。
    蔺紓毫无意外摸到一手湿意,下意识缩了缩手心。
    “唔……”
    盍邑继续牵着她的手来到双腿间,亲自分开两片泥泞的唇肉,将她的指腹按在顶端的小肉粒上,饶有技巧的揉弄几下。
    “阿元这儿最敏感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教她怎么自己揉才是最舒爽的。
    “这样子揉……”
    “哈啊!呜嗯……”
    蔺紓果然很快便沦陷在他的教学下,玲珑有致的身子抖如筛糠,小巧的玉趾蜷缩起来绷紧至发白。
    “够了…够了…”
    她已然有些崩溃的想要逃离,却被他一手按住肩头,强迫她感受自身带来的无尽快感。
    直到最后,蔺紓终于承受不住,咬着手腕全身痉挛着攀登上了高潮。
    她犹同被垂钓者无情丢上岸边脱离海水的鱼儿一般,濒临灭绝之际,无力的俯趴在桌面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就像是死过了一回。
    盍邑俯身动作温柔的将覆在她脸上的乱发撩开,看见她半耷着眼睛,口中发出难以抑制的粗喘,怜惜的吻了吻那张汗湿的面颊。
    到底是茶桌,远没有床榻宽敞,他自觉难以施展拳脚,便将柔弱无力的娇儿从桌面抱离。
    坚实的臂膀将娇小的身躯环在怀里,走几步便停下来将怀里的人儿抛弄至半空中,身下阳物继而分毫不差的嵌入牠户里。
    却说蔺紓刚从高潮余韵里缓过神,眼见着他就要继续下一轮,失去平衡的恐惧让她害怕得惊叫出声,手指紧紧抓住他的手臂,试图寻找支撑点,回头泪眼汪汪央求道:“不要,我怕……”
    盍邑知晓她在担心什么,轻声安抚道:“别怕,万不敢将你摔了。”
    她仍有些支支吾吾的,盍邑见此,遂往前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轻轻抛弄,“你看,无事吧?”
    见他步伐稳重,没有一丝勉强,蔺紓这才收声,乖巧的靠在他的怀里。
    儿臂粗的肉物嵌在阴径里抽插,顶在穴眼磨得她全身发软,比方才从后面入还要深,她高仰着脑袋呜咽几声,任由爱液淌湿股缝。
    离床榻还有几步之遥,她像看见了救星似的催促他快点走,男人依言快行,行走之间却更入得她欲仙欲死。
    终于到了床边,蔺紓立即挣脱他的怀抱,一骨碌滚上床榻。
    方才欢爱热烈未察觉,如今上了床才发现他屋子里竟没烧地龙,甚至连个火盆都没有,离了他的怀抱后顿时冷得全身抖擞。
    盍邑见她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对自己避之不及,微愣片刻后轻笑出声。
    听她用埋怨的语气问自己屋里怎么连个取暖的物什都没有,他解释说自己冬日从不用取暖。
    习武之人阳气盛,就算是冬日,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就寝也能睡得暖和。
    见她一脸讶异,身子抖得厉害,盍邑忙上床将她抱在怀里,用体温去暖她有些冰凉的身子。
    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在冬日还用冷水洗澡,怕不是要吓呆。
    果然是温室里的花骨朵,盍邑在心底悄悄感叹。
    听她说冷,他一边挥手将床帐散下,一边吻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低声道:“等会儿就热了。”
    不经意间瞟到她泛红的双膝,才恍然想起她方才在茶桌上跪了许久,于是便低头朝她的膝盖吻了吻。
    蔺紓顺势将双腿搭在他的肩头上,糯声吩咐道:“抱我。”
    待他伏下身将自己拥住,从坚硬的胸膛上源源不断传来的热度将她方才的寒冷一驱而散,不禁舒服的叹谓出声。
    俩人就这么温情脉脉的拥在一块,蔺紓突然想起他从初至今还未释放过,便主动张开双腿,伸手握住他身下那根欲龙塞入阴户里。
    盍邑腾出只手揉了揉她的臀肉,另一只手在她脸旁撑起,肉棒彻底进入后欲望一触即发,身下渐渐开始蛮冲直撞起来。
    他显然是忍耐已久了,这回不过才肏了百来下便拔出来欺身而上。
    蔺紓仰首静静看着他。
    他只有到这个时候才会显得激动些,手下快速套弄着狰狞粗长的阳具,乌浓的眉毛紧锁,脸上一副隐忍之色,唯有喉咙难以控制的溢出几声低沉的喘息。
    她猜他应该是想泄在自己胸前。
    盍邑正专注动作着,猝然见她张开嘴来,朝自己伸出红艳艳的舌尖,  他手上动作一顿,蓦然明了她的暗示。
    见他犹豫,她拧眉不满的发出一声类似嘤咛的催促。
    他微抿唇角,挺胯凑近,松手任由龟头里喷薄而出的白浊溅洒在她的舌头上。
    腥膻的精液立马在嘴里化开,味道有些奇怪,蔺紓皱了皱眉,顿时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见他伸手到自己嘴边,犹豫之际却默然咽下了。
    只不过,她的付出可都是要有回报的。
    她从床上坐起来,嘴角扬起浅笑,眼中闪亮着狡黠的光,“我吃了你的,该到你吃我的了。”
    然后便抬手将他推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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