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6章 马力十足
看到宁凡把她打倒,还打了羞人的地方,何天泽他们忍俊不禁,想笑但又不敢笑,憋在那里真是难受极了。还好道院女弟子没了意识,否则他们只能强行忍着。宁凡敢惹道院的人,他们可没有那个胆子。
宁凡是百无禁忌,他对道院丝毫无感,不会像何天泽他们心怀敬畏。如果道院真的不上道,他不介意把道院从世上抹掉。
以宁凡的能力,对付道院绰绰有余,不过,他暂时不想那么做,道院有些可取之处,尤其是在字符纹方面颇有特色,过早交恶没有必要。
“宁兄在上,虽然你身怀绝技,天赋奇才,但得罪道院终究不是明智之举,趁现在没有造成后果,不如把这位女师姐放了吧。”何天泽忧心忡忡地劝道。
“没事,我这趟去京都,准备去道院一趟,有什么恩怨在那里慢慢捋。”宁凡不以为然地道。
“宁兄真是艺高人胆大,换成我吓都吓死了。”何天泽深深看了宁凡一眼,“如果宁兄不嫌弃,我愿意随宁兄一起去京都,也好鞍前马后效劳。”
何天泽算是看明白了,这位宁兄压根不怕道院,可想而知来头有多大。他也算是极聪明的,此时此刻,他隐隐有一种预感,这位宁兄的出现,恐怕会引来天地剧变,大唐国的历史恐怕也要被改写。”
这种特殊的关头,他如果错过的话,那肯定遗憾终生。
所以,何天泽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宁凡答不答应,这次他都要跟着,死乞白赖他也要跟着,不行就偷偷地跟在后面,总之他是去定了。
“你要去,那就现在走吧,省得她醒来再多事。”宁凡哈哈一笑。
“这个主意好!”何天泽巴不得赶紧走呢,听了这话立马两眼放光,兴奋得不行。他也是猴急的性子,立马安排手下人去准备行李。
至于还处于昏厥中的道院女弟子,何天泽也安排人把她送进客栈,要了间最好的上房,把她安顿在里面。无论宁凡怎么胆大包天,他可不敢不当回事。毕竟,道院在大唐人的心中地位太高太高。
何天泽安排的人还是很得力的,很快收拾妥当,一行人便开始上路。在这个年代,虽然有飞舟之类的法宝,但普通人是不可能拥有的。事实上不要说普通人,就连书院也没有多少飞舟。
两辆马车,都是八匹矮脚骏马拉着,矮脚骏马的速度虽然不快,但是耐力十足,尤其是爬山涉水更厉害,所以走长途的话非常得力,在大唐国非常受欢迎。何天泽这几匹矮脚马都是非常纯血的品种,耐力更加突出,速度上也不逊色于其它马匹多少。
在行进的过程中,宁凡悄然打出几道符,顿时矮脚马们如同打了鸡血,速度陡然大幅提升。他打出的符,不仅有给马加持的加速符,还有为马车减负的减重符,如此一来速度不快才怪。
不仅快,而且还特别平稳。何天泽开始没觉得,还以为是官道平坦,后来才逐渐意识到不对劲,因为他撩起车帘往外看,赫然发现路边的树飞速倒退,简直比一个人骑马的速度还要快。
他从来没坐过如此又快又平稳的马车,略一思忖,便明白是宁凡动了手脚,不由得叹为观止。那个宁兄,绝对是人中龙凤,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啊。
想到这里,何天泽更加坚定了追随宁凡的决心。
等到天亮的时候,竟赶到了千里之外的横城。何天泽来过横城,看到熟悉的城池,心里百感交集。纵然心里已经有了预感,但真正看到这一幕,还是极为震撼的,如此神奇的能力已然超神入化。
他却不知道,宁凡只是略施小术,真要全力施为,他早就不知道到了哪个星域了。宁凡没有那么快,也是想更多的体验红尘。耗费时间,本身也是一种历练,能磨砺人的耐心,让人的心性变得更加沉稳。
横城比风雅之城大得多,也粗犷得多,整个城池如同一头横卧的巨兽,霸气中透着狰狞,据说这里曾经发生过多次大战,是兵家必争之地。宁凡听何天泽介绍,用心神俯视了整个大唐国,将地图拓制下来,仔细一看发现横城果然是扼守在大唐国中南部的咽喉要道上,从军事角度看的确是兵家必争之地,战略价值极高。
虽然以宁凡现在的实力,早已超越地形的束缚,但他对这些还是蛮感兴趣的。因为他心里很清楚,等那了上层重天的那一天,或许又要用到地形。所有的战略战术,都和地理环境脱不了关系。即使到了他这个层次,战斗依然不能脱离环境。当然,现在能束缚他的环境,肯定不是普通的环境,而是拥有各种天赋威能的环境,比如鸿蒙之气所处的地方,或者一些绝地死地。
横城不光地形重要,也驻守着一支大军,是大唐中南部的军事重镇。“镇守横城的是秦家,世代相传,因为当初秦家出了个绝世人物,帮助大唐奠定国基,大唐太祖便封他为横城王,世袭罔替。”何天泽也不知道为什么,信口在宁凡面前讲解起来。
他倒不是卖弄,而是感觉宁凡不了解这些,他也不知道这感情从何而来,总之就是有这样的感觉,因而他也没有谦虚,直接就讲了起来。
宁凡听得认真,不时点点头。对于这些故事,可不是心神能探到的,听听也挺好的。这次往京城去,宁凡已经打定主意,能不动用能力就不动用,赶路用的符术,其实都是很粗浅的,这里的修者也能做到。至于更强的能力,也没必要在这里施展。
“宁兄,你是一心向道,不理俗务啊。”何天泽越说越确定宁凡啥都不知道,不由得得意起来,他在宁凡面前有了用处,这比什么都让他开心。
“呵呵,一直在山里修行,确实与世隔绝太久,这次出来游历,也是想长长见识。”宁凡没有否认,只是给自己找了个模糊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