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快。”杨岚揪着他的T恤趴在他胸口，可怜巴巴地说。
    “……”周凯尴尬地清了清嗓子，拍了拍她光滑饱满的臀，“太能吸了宝宝，起来穿衣服回家洗澡。”
    “不要，你再抱我一会儿呗。”杨岚抓过他的手放在自己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胸部，乳头在他掌心蹭来蹭去，“好舒服……你真的好会，用户体验好得都想付你钱的程度……”
    “我谢谢你。”周凯捏了一把柔软的臀肉，“既然如此，算你欠债了。”
    “欸我其实觉得，你给你那些前女友花钱都是你爱面子想装逼罢了，你就想要个慷慨大方的阔少人设。难道你靠肉体吸引不到女人吗？还是说我帅哥见得少性经验又不丰富才这么觉得？是不是娱乐圈的女明星见多了帅哥就不会觉得你多帅了？”杨岚好奇心旺盛。
    “并没有好吧？我养宠物也很大方。”周凯微微挑眉，“能用钱解决的事儿我都不想动脑子。再说了，要是我每个女友都像你似的折磨我，我早就英年早逝了。”周凯怨声载道，抚摸着她纤细的腰背，“少说也要折寿二十年。”
    “那你还跟我在一起……”杨岚小声嘀咕。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想，这辈子都不想再这么谈恋爱了，”周凯揉她散在后背的长发，嗓音缓慢而慵懒，“我就是被你给PUA了，这什么巴浦洛夫的男朋友啊。成天打击我自信，隔三差五不要我，每次想发火都被你胡乱打岔笑得破功，那行呗大不了一拍两散，可我又能感觉你真的好喜欢我，比我任何一个前女友都喜欢我，你看我的时候，眼睛亮得像盛了水一样，每次看到我就心软，再想想你也没有什么原则性的问题，然后就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段时间我冷静下来一想，这不就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你不就一PUA大师吗？”
    “你不要乱说！我第一次谈恋爱！怎么就PUA大师了？”杨岚贴得很近，愈发感觉他嗓音好听，色欲又起，忍不住像小猫似的蹭他。
    “天生的PUA大师，天赋异禀，无师自通。”周凯揶揄她，“哦对，还有什么你是初恋，你是个老实学霸只知道读书，你没有性经验，整得自己跟什么人畜无害的小红帽似的，实际上这些也是你PUA我的砝码，成天说我渣男我花心，讲得我自己都快要信了，但你摸着良心说说我在你这儿哪里渣了？行，我承认我最开始确实没太多想法，我就是挺喜欢你的身材和长相，又看你不太开心，当时我觉得或许你大部分苦恼都能用钱来解决……”
    “哦我懂了！我知道为什么你一开始要跟我搭讪了！你看我长得好看又衣着寒酸的样子，还愁眉不展，觉得肯定给我花点钱就能随便你玩了是吧？”杨岚素来反应快，举一反三毫不含糊。
    “……你一定要说得这么难听吗？”周凯反驳不了，但又听得刺耳，只得打马虎眼，“我只是想大家都开心而已，用我有的，换我想要的，没想欺骗或者玩弄什么，这有什么错吗？”
    杨岚一下子就不高兴了，“怪不得第一次约的时候你要说什么帮我解决困难，你是不是已经习惯了在女性面前扮演拯救者的角色？”
    “因为我感兴趣的女孩子，她们所有人，人生的困扰，都是钱可以解决的。”周凯微微蹙眉，“我没想过其他可能性。”
    “你觉得这种不对等能带来掌控感，对吗？所以你才极少对真正的白富美感兴趣。”杨岚感觉自己一下子就从飘然欲仙里清醒过来。
    “我根本就没想过这么多，我只是想大家都开心而已。对不对等我不知道，但我觉得自己就在被你牵着鼻子走。”周凯收紧手臂把她搂进怀里，语气带着自嘲，“你的那些苦恼，很可能是全人类都解决不了的东西，没有人能有什么掌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