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壮着胆子问：“你想打听什么事？”
    思莹：“我出生的时候，是一个还是两个？”
    奶奶：“不就是你一个嘛，还能有两个？”
    思莹沉着脸瞪视着她。
    奶奶被她瞪得心肝乱颤，只得道：“你妈生你的时候我在乡下，进城的时候你妈都已经出月子了。倒是你爷爷，当时在城里打工，你妈生你的时候他应该和你爸一块儿在医院里。”
    思莹幽幽地道：“他们都死了。”
    奶奶：“你杀的。”
    思莹：“你亲眼看到我杀的吗？”
    奶奶：“反正我亲眼看到你砍了你爷爷。”
    思莹：“也许你看到的是另一个，反正不是我。”
    奶奶：“你人格分裂，自己干过的事都不记的了。你你……你能放过我们祖孙俩吗？咱家可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思莹：“这事，恐怕是另外一个说的算，我说的不算。”顿了顿，“说不定爷爷和爸妈的死，就是有人要杀人灭口呢。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
    感谢你什么都不知道吧，今天我来过的事不要对任何人说，不然有人知道我来找过你，你可能就要跟爷爷一样被灭口了。”
    奶奶听的脸色煞白，浑身哆嗦，脑中一片空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屋里那个女孩儿已经不见了。
    她松了一口气，赶紧转头看孙子，发现孙子还安然无恙地睡着，吊在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了下来。
    思莹回到精神病院所在的逍遥山，但她并没直接回精神病院，而是上到山顶再次潜进了那座拥有地下实验室的疗养院。
    这回思莹可是吃了以前好几倍的晚饭和夜宵，不怕她的精神力会中途不继，肯定能搞定这地方的监控和防卫系统。
    红外线报警她轻易就屏蔽掉了，到了有人防守的门口，再利用精神力干扰一下两个守卫的意识……呃，发现了一个问题。
    她感觉这两个守卫的大脑皮层有问题，怎么跟精神病院里的一些病人有点像呢？难道他们也经常被用精神类疾病的药物？或者说，经常吃安眠药，乃至，被催眠？
    想到“催眠”二字，思莹心中一动。她想，她会不会已经get到整个事件的真相了呢？
    她一路走一路利用精神力干扰，发现这里的保安很多，然而都和门口两个保安一样的大脑皮层问题。
    这可是一个大问题。
    思莹现在都有点怀疑，山半腰上那家精神病院里的病人，会不会之前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因为用过太多特别的药物，或者被催眠太多次，而导致精神错乱，彻底疯了？
    话说，她是不是去别家精神病院研究一下其他医院里的精神病患者，看看他们的大脑皮层和这家医院里的患者大脑皮层是否相同？
    思莹一边思考一边谨慎前行，已经潜进了这家地下实验室的深处。她发现了好多关在笼子里的猴子、猿、猩猩等灵长类动物。
    房间门口都贴着说明，记载某年某月某日曾被用过费思莹的血，反应如何如何。
    所谓的抽血做实验，就是给这些动物用？怎么用的？吃？注射？还是其他方法？
    思莹风中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