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隐婚夫妇真香了 第51节
可惜,现在的趋势不再流行什么“明星才艺show”的综艺,反而真人秀更多一些。
她是个演员,也没有能够展示的平台。
宁娆叹气,打算先咽下这口闷气。
等以后有机会再告诉大家,她不是花瓶呀!
…
就这么郁闷着,她收到了杨升打来的电话。
“娆娆!你还记得九月初开始录制的那个《新时代偶像运动会》吗?”
宁娆按开免提,一边刷微博一边回应他:
“记得呀,不是都到决赛了吗?”
“对!他们决赛那个女主持人有突发情况,回老家去了!杨升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激动,
“我就提了一句你高中时主持过‘优秀毕业生领奖仪式’。”
“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年的优秀毕业生领奖仪式,宁娆还没上高二。
她本来只是礼仪小姐,因为女主持嗓子出问题,所以临时顶替的。
“哦……不会又是想让我顶上吧?”宁娆开玩笑地随口说道。
“哎哟~我们娆娆就是聪明!来~嘴一个!”
宁娆:“……啥玩意儿?”
“可惜事发突然,只有一星期准备时间背稿子,怎么样?感觉可以吗?”杨升在帮她筛选通告,满怀期待地问道,
“要是不行,我就推了这个。”
宁娆急了:“不许推掉!”
“能欣赏那些年轻的小伙子小姑娘,我怎么不乐意?”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高兴还来不及好嘛!
…
答应地豪迈,实践起来却困难。
宁娆哭丧着小脸儿背了一整个星期的主持稿,感觉自己扁桃体都快发炎了。
家里的金银花和胖大海一直备着,佣人们都来劝夫人以身体为重。
她也想啊。可一周的时间背完决赛的主持稿,比高中优秀毕业生仪式的工作量大多了。
宁娆不是轻易退缩的性子。
她看着娇气柔软,却是个硬骨头。
就这么昏天黑地背稿子——
录制的前一天下午,宁娆斜靠在自家后花园的摇椅上,婀娜的身姿搭了条薄毯。
爸爸宁国强突然打来了视频。
宁娆一愣,按下接听键。
“闺女啊!爸给你们寄了些人参鹿茸,记得泡酒喝,滋补身体!”宁国强的眉眼硬朗,只是人到中年发了福,帅气不比从前,
“哦,还有猪腰子,这个给女婿烤了补一补!”
“……爸,您怎么总是想让学,”
宁娆险些说成学长,顿了顿又改口道,“想让我老公吃猪腰子呢?”
“你们结婚都两年了!我连个小孩儿影都没瞧见!”宁国强义正言辞,
“我刚才还看你拍的那睡衣广告,瘦得跟麻秸秆一样,你妈一瞅就知道你最近又没好好养身体!”
“……”
宁娆头疼,“爸,我们现在专注事业。”
“胡说八道!女婿上次都答应我,把生娃提上日程了!”
宁娆懒洋洋地翻个白眼,软硬不吃:“既然是我老公答应您的,让他自己生。”
宁国强瞪她,瞅了半晌,摸着光滑的下巴嘀咕道:
“哎,闺女,你这反应不对啊……”
“?”
他沉着脸,把手机塞给妻子:“算了,让你妈跟你说!”
说完,宁国强就闷着头离远了些。
宁娆更懵了:“?”
何桂芬抹完护手霜,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开口:“朵朵,你跟女婿——是那方面不和谐吗?”
“?”
何桂芬一拍大腿:“看你这表情,妈就知道咋回事了!”
“??”
不是啊妈,妈妈你听我解释。
宁娆刚要说些什么,对方已经挂断了视频。
紧接着,叮叮叮的提示音一串接着一串。
宁娆定睛一看:
【教你如何让男人在床上重振雄风】
【x生活不和谐?看完这几点你就明白了!】
【夫妻间的小情趣有多少条?】
……
她满脸黑线,真想屏蔽亲爱的母亲大人。
被父母这么一通折腾,宁娆也没了背稿子的心情,优雅起身,摇曳生姿地走进别墅里。
“呀~学长你回家了。”看见沙发上端坐着处理事务的男人,宁娆还有些惊讶。
唐知予情绪不佳,神情冷然,眼底都凝着薄薄的冰霜。
但见她过来,男人就舒展了眉心。
“嗯,看你背得认真,就没打扰你,”唐知予将笔记本合上,迈开笔直的长腿朝她走去,
“我让厨师做了天鹅流沙酥和杏仁豆腐,有不合心意的就换。”
宁娆刚好今晚想吃甜的,笑眼弯弯:“学长真懂我~”
“喜欢就好。”这丫头难得这么好打发,唐知予唇角染上淡淡的弧度。
他给她拉开餐椅,又坐到宁娆的对面。
两人的晚餐只有寥寥几道精致的菜品,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
唐知予给她舀了碗虾仁米粥,搁在宁娆面前,很自然地低声询问:
“最近在准备运动会的主持稿?”
“嗯,倒是不难背……就是有几个点我一直搞混。”
说到这里,宁娆啜了一口粥,眼巴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
打算请求他帮个忙。
唐知予虽然学的是商务管理,但他自小被当成继承人培养,天资能力卓绝,堪称十项全能。
唐知予放下碗筷,淡声道:“吃完饭我给你看看。”
宁娆眼前一亮:“哇,谢谢学长!”
她发现,最近的他越来越有人情味儿了。
像是摆脱了束缚和禁锢。但哪怕染上烟火气息,也依旧清冷逼人。
唐知予轻笑:“不客气,夫人。”
他这个称呼喊得自然,对比之下,宁娆的那声“学长”就有些刻意拉远两人的关系了。
她用汤匙搅动着热乎乎的米粥。
垂眸仔细思量。
结婚两年,宁娆从未喊过他老公。
她一直认为他们的塑料婚姻只是装装样子。
但现在,她暗藏的少女心,渐渐地再次被挖掘出来。
宁娆无法抑制地想起前些天那个暧昧绵长的吻,小脸儿烧红,轻声唤他一句:
“老公,谢谢你啦~”
唐知予微怔,继而挑起眉梢,像是在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你说什么?”
宁娆美眸含嗔地瞪他一眼:“我说,谢谢我耳朵不好使的老公!”
还不知足。
她要不是有求于他,才不会这么羞嗒嗒地喊他“老公”来拉近关系。
男人低笑出声,喉结轻滚,胸腔都在轻颤。
他看向窗外沉下去的绯红夕阳。
眼底浮起满足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