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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宁时修对琳琳说:“你尽管说,她要怪的话就怪我好了。不过我觉得小许没那么小气,是吧?”

    他说着,瞥了一眼许冬言。许冬言装没听到。

    关铭见状只能配合宁时修,也催着琳琳说:“你快说吧,我都想听了。”

    琳琳这才抱歉地看了看许冬言说:“就是特别倔强。”

    “还有呢?”宁时修问。

    “外强中干、好面子——咦,跟您家那只描似的。”

    宁时修闻言朗声笑了起来,许冬言简直要抓狂了:“你什么时候见我外强中干死要面子了?”

    琳琳委屈地说:“之前你跟刘姐吵过架后情绪很不好的嘛,我都看见了,平时还装作无所谓的样子……”眼看着许冬言就要发飙了,琳琳连忙小声喊了句“宁总”

    宁时修眼里却只有许冬言,再说话时一点调侃的语气都没有:“想不到小许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冷不防地,许冬言对上了宁时修灼灼的目光,就在那一瞬间,她刚刚燃起的熊熊怒火,被他那个眼神和那句话一下子就浇灭了。

    饭局快到十点时才结束。几个人三三两两地往外走,许冬言喝了点酒,头晕沉沉的。这时候宁时修经过她的身边,低声说了句:“一起走。”

    这句话让许冬言有点犯难,酒醒了一半。她不想跟他一起走,毕竟大家都还不知道他俩的关系,尤其是他俩现在的“关系”。

    她刻意放慢脚步跟在众人后面,就听关铭问琳琳:“你怎么回去?”

    琳琳犹豫着说:“嗯,不知道呢。”说话时,她目光瞥向宁时修:“宁总,您家住什么方向?”

    宁时修没有直接回答她,他看了一眼时间说:“太晚了,你女孩子一个人回家不安全。”

    琳琳看了一眼夜色,腼腆地说:“其实也还好啦,这里打车应该方便的。”

    宁时修说:“一个人打车不行。”

    琳琳笑了笑,没再说话。

    许冬言将这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不禁有点恼火:刚才谁说要一起走的!

    许冬言正一肚子火气,冷不防撞上宁时修的目光。宁时修回过头来对关铭说:“关铭,这位美女的安危今天就交给你了,务必把人送到家!”

    关铭一听立刻笑了:“还是宁总周到。放心吧,包在我身上!”

    琳琳本以为宁时修会送她,没想到他只是安排了关铭送,不禁有点失望。

    “哦,对了,还有一个需要送的。”宁时修回过头,看向站在最后面的许冬言:“小许家住哪里啊?”

    许冬言还没来得及回答,关铭先替她回答了:“春晖园嘛。”

    宁时修挑眉问道:“光华路那个春晖园吗?”关铭说:“是啊,您对那儿很熟吗?”

    宁时修做出很意外的表情:“这么巧?我也住在那个小区。”

    这话一出,关铭叹道:“这么巧啊真是缘分!”

    许冬言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想不到宁时修还是个演技派。

    关铭说:“那省事了——冬言你就跟着宁总的车走吧。”

    这时候,关铭替宁时修叫的代驾司机已经到了。司机把车子开到了饭店门口,宁时修很绅士地替许冬言拉开了车子后门。她耷拉着脑袋上了车。

    离开众人的视线,许冬言没好气德问:“有意思吗?”

    “这得问你。是谁说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

    许冬言被问得心虚:“现……现……现在难道不是‘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的状态吗?”

    宁守时修歪头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那你为什么躲着我?”

    许冬言连忙移开目光,却无意间扫到车子的后视镜,发现司机大哥正通过后视镜偷瞄他们。她有些不自在:“我……我……我没有。”

    宁时修无情地揭穿她:“嘴硬。”

    她耍赖:“我没……”话还没说完,就感到眼前一黑,宁时修竟然毫无预兆地吻了上来。

    在他吻上她的一刹那,许冬言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留一个念头——被司机看到啦!

    这个吻深情而绵长,让许冬言渐渐忘却了周遭的一切。直到宁时修稍稍离开她,她才回过神来,连忙推开他。

    司机大哥还是笑得封那么意味深长,许冬言只觉得车内闭塞得透不过气来,于是将车窗打开了一半。而她也不敢看任何人,只是看着窗外。

    经历了刚才那一吻,宁时修仿佛浑身都舒坦了,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好不容易熬到司机停好车离开,许冬言想下车,发现她这边的车门离一堵墙很近,她出不去。回头再看宁时修,他却好做睡着了。

    许冬言气不打一处来,推了他一下:“你刚才那是干什么了你别以为那天之后你就可以随便占我便宜!说好的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你刚才是耍什么酒疯?”

    许冬言越说越气,宁时修却只是闭着眼叹了口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许冬言大惊失色:“又干什么!”

    宁时修缓缓睁开眼看着她,半晌,又叹了口气:“对不起,是我做不到。”

    许冬言支支吾吾地问:“什……什……什么?”

    “是我做不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说着他松开她的手,推门下了车。

    她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摸不着头绪。他为什么做不到?就算是她酒后先勾引了他,但再怎么说,好像也是她比较吃亏吧?他这么不依不饶所为何来?难道他真是处男?

    宁时修已经走远,许冬言连忙跟上去:“你车还没锁呢!”话音未落,身后嘀嘀两声,车门锁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