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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24节

      陆蔓君心想,这也躺枪!她可是重生来的,带了个空间,能一样吗?

    陈珂说;“神经病!我怎么知道陆蔓君为什么能兼顾好?你们说,她哪里像个十五岁的女孩子,感觉像五十,她是一般人?!”

    陆蔓君一愣,感觉脸颊有点抽搐,打了个哈哈敷衍过去了。幸亏平常生活里,也没人因为她的成熟,怀疑过她是不是重生,顶多觉得奇怪。这年代对“重生”也没什么概念。

    姨妈看姨父还要再说,拉住他说:“你别逼儿子这么紧!喝个早茶也要训话,你累不累呀你!”顺手给他倒茶:“饮茶吧你!”

    姨父说:“你就知道宠着他!就陈珂一个不争气!你看看弟弟,现在成绩多好啊!”心里多少有点恨铁不成钢。唱歌唱歌,能唱一辈子?

    弟弟说:“姨父别生气,我给哥哥补习!”

    一群人都笑了。

    弟弟拿了个叉烧包,开心地撕开包子底下的白纸,自己吃包子,又顺手把白纸塞到陈珂边上:“送给哥哥的!”

    陈珂一脸黑线:“每次都把白纸塞我这里!你想死了是吧!”伸手掐他脸颊。

    弟弟被掐得嗷嗷叫了几声,连忙给陈珂夹了个虾饺,对陆蔓君说:“姐姐,你吃这个烧麦,这个虾饺是留给哥哥的!他爱吃这个!”

    陆蔓君觉得弟弟越来越会拍马屁了,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

    陈珂看了一眼碗里的虾饺,松了手,埋头吃了起来:“哼,你这马屁精。”

    姨父看着他们闹腾,脸上表情稍微缓和了些。“陈珂,你真要听我们的,我不反对你唱歌,但你不能影响学习……”

    陈珂听得不耐烦了,一扭头跟弟弟玩去了。

    下午回去,姨父回店里忙去了。陈珂跳上家里的沙发,正式宣布:“登登登登——”他一扬手里的曲谱:“新歌写好了!”

    弟弟直接捂着耳朵躲房间去了。

    陆蔓君正在看报纸,听见声音就抬头看他一眼。

    最近每两天陈珂就要这么宣布一次,起初还捧场说句恭喜,后来发现他唱来唱去都是那一首,顶多改一下调子,他们是真听腻了。

    只有姨妈热烈给陈珂鼓掌:“真厉害!”又推了下陆蔓君,示意她要拿出点精神来鼓励陈珂。

    姨妈有事没事就给家人灌心灵鸡汤,陆蔓君只好象征性地拍了两下手,撑着下巴说:“厉害。你怎么不找你的粉丝听啊。”

    陈珂说:“肯定要留一点神秘感啊!神秘感,懂不懂?”

    “不懂。”陆蔓君说:“你要唱赶紧唱吧,我还想看完这个结局。”

    姨妈突然想起了什么,“噢,我差点忘了演出服的事!”

    演出服?

    陈珂大为兴奋,“我看看!”他连忙从沙发上跳下来,一把抱住姨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妈最疼我!”

    姨妈说:“嘴这么甜!对了,款式是你爸爸选的。”

    陈珂顿时蔫了,一脸吃了苍蝇的表情,失望透顶:“他选的啊…”

    陆蔓君看得噗嗤一声笑出来,姨父挑款式的眼光那是有目共睹的,中规中矩又老套。不过想想,姨父肯帮他做演出服,已经让人很是宽慰。

    等拿到手里一看,没想到还不错。外衣是一条宽松的v领墨绿色绸缎大罩衫,点缀着淡蓝色的大云团。一条细腰带,松松散散地系在腰间,里面却是笔挺的白衬衫。外柔内刚,但是少了点什么。

    陈珂一看就喜欢了,他最喜欢那一件大罩衫:“哈,我爸开窍了。”赶紧进房间拿了些金属链子,往脖子上绕,层层叠叠挂好了,又嫌白衬衫太碍事,索性只留一件罩衫和金属链子。

    陈珂头发极短,配着这一身,浪荡不羁的味道就出来了!配白衬衫确实没什么星味,这么一改,很是抢眼。

    陆蔓君看得眼睛都直了,陈珂还能这么帅啊,发自内心赞同:“真好看!”

    姨妈看着那大咧咧的胸膛,立刻说:“哎呀!这怎么行!你这里都露出来了!”

    陈珂说:“太循规蹈矩有什么意思呀。”拿着演出服看了半天,越看越喜欢:“我让王岳他们也来量身。公司估计还要做几套演出服,这套用来开场好了。”

    好说歹说,劝服了姨妈。

    穿好了演出服,陈珂去拿吉他:“来!我给你们唱一段!”顺手把弟弟抓了出来:“不要再堆积木了!出来听你表哥唱歌。”

    穿了一身充满摇滚味的衣服,没有高脚椅,干脆半坐上了电视柜桌,陈珂手里抱着吉他,先朝底下的人挥手:“谢谢你们来看我们的万人演唱会!”

    姨妈尤其捧场,热烈欢呼说:“陈珂!陈珂!”

    所谓的万人演唱会,只有三个人,姨妈,她,还有昏昏欲睡的弟弟。

    陆蔓君看他笑得露出一口白牙,一时没忍住笑出来了,被姨妈瞪了一眼。“好!继续继续!”

    修长手指在吉他上划过,第一个音符落下,眼前的陈设似乎一瞬间幻灭,仿佛一只巨大的鹰缓缓展开翅膀,朝着远方翱翔开去。

    她稍微来了点精神,这歌倒是有点意思啊。

    低低哼唱声伴着,很有几分空灵感。这完全不似陈珂的声音,轻快得像深山空谷间的鸟儿。

    她听着听着,想起那一天站在山顶远眺时,看那墨绿与浓黑彼此相连,晕染蔓延,最后化成一副辽阔的画卷。

    陈珂的声音低沉,像在砂纸上磨过一样,不动声色地骚动人心。他闭眼,缓缓唱:

    你问我世上哪一种离别

    没有声

    没有泪

    只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