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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向微被他放到床上,她刚要起身坐起来,顾青山很快就甩掉鞋子,也上了床,把她困在那里。

    他的吻再次覆盖下来,向微推了他几下,顾青山牢牢地握住她的两手腕,一只手又伸下去解她的扣子。

    向微继续躲闪着,顾青山仿佛没了耐心,大手掐在她腰上,故意沉下声音道:“动什么动?”

    向微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顾青山,你真的想好了?”

    他好像听到了个笑话一般,挑了挑她的下巴,问:“什么想好没想好的,你想说什么?”

    向微咬了咬嘴唇,说:“如果我真的感染了hiv,你和我……和我这么亲密地接触,很可能也会感染上的。”

    顾青山把她抱在怀里,说:“今天在山顶都跟你说过了,我一点也不在乎什么hiv,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陪你生,死陪你死。”

    向微脸色动容,他吻上她白皙的脖颈,说:“况且,我有多久没碰你了?你说,让我怎么忍得住?”

    向微胳膊肘向后戳了戳他的胸膛,算是终于同意了。顾青山三下五除地脱掉她的衣服,掌心在她身上缓慢地,火热地游走。

    向微的呼吸渐渐低急促起来,顾青山把她的手移至他的腰带上,哑着嗓音说:“帮我解开。”

    向微依着他,解开了他的皮带,顾青山又说:“继续,脱掉它。”

    她咬咬嘴唇,手指再次触碰上他的裤腰。

    顾青山抬起手臂脱掉上衣,露出了结实的上半身,他的肌理流畅而匀称,六块腹肌排成两排,往下延伸,向微手指一旁的人鱼线被他的裤腰遮挡了一半……

    向微抬眼瞄上去,只一眼,很快又低下头,解开他的扣子。

    顾青山的低笑从头顶传来,说:“害羞什么?我们已经领证结婚了,我可是你老公。”

    “哦。”向微敷衍地应了他一声。

    向微拉下他的拉链,动作慢吞吞的,顾青山嫌她磨叽,干脆握住她的双手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继续操控着她,扯上自己的内裤。

    那里已经是硬邦邦的一大包,向微无意间触碰了一下,那个地方温度惊人,她手指一颤,想要收回手,顾青山便笑她,“怎么?害怕了?”

    他声音哑哑的,又说:“又不是没做过。”

    正说着,内裤已经被扯了下来,向微慌忙别开头,他却拉着她的手抚摸上那里……顾青山的身子朝她倾过来,覆盖上了她的身体,手指在上面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一丝轻吟从她的唇间溢出,向微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力气,任他为主,肆意折腾着自己。

    做.爱是人类发现的最早的取悦身体的方式,但不仅仅是愉悦了身体,没有爱情存在的性.爱才是如此。

    对彼此相爱的恋人来说,做.爱是一种*和灵魂的契合,是一种具有独特象征的仪式。

    此时,向微身体里的火全部被他勾起来,顾青山沉重的喘息于她来说仿佛是催.情剂一般,她越来越火热,越来越敏感。

    顾青山的吻和动作急具攻占性,在她的耳边哑声说着温柔的情话,身下的力道却又凶又猛。

    夜色正浓,如同深海。

    她感觉自己好像颠簸在一片海域上,紧紧地抱着身上的顾青山,像是在抱着一根浮木,依靠着他,尽情地漂浮,沉沦。

    ……

    ☆、第48章 chapter48

    在曼德勒又住了两天后,是时候该动身回国了。两人去和向微父亲告了别,去机场时,妙妙丹一起过来送他们。

    同行的还有妙妙丹的小男友,人长得清秀,性格腼腆得厉害。

    妙妙丹抱了向微一下,说:“姐姐,你回去我会想你的。”

    向微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没关系,等我回去后,你随时都可以打电话给我,改天有空再接你到大理玩儿,好不好?”

    “嗯。”妙妙丹点点头,又说道:“姐姐,你和顾大哥举办婚礼的时候千万别忘记叫上我,我可是要当伴娘的。”

    顾青山在一旁笑着说:“放心吧,哪里敢少了你的份儿?”

    进了安检处,向微回头朝妙妙丹挥了挥手,远处的小两口也立刻举高了手臂跟她说着再见。

    上了飞机后,缅甸的这一站算是告完了。

    向微透过窗口恋恋不舍地看着下方的地面,顾青山问她说:“喜欢这里吗?”

    “嗯,挺喜欢的。”她点点头,说道。

    “放心,我们以后还会有机会过来的。”

    向微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顾青山,我还是害怕。”

    “害怕什么?”

    “我总觉得段启安不会善罢甘休的。”

    顾青山把她的手放在掌心里揉捏,安慰她道:“不会的,相信我,他绝对不会再来纠缠你。”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况且,有我在你身边,你什么也不用担心。”

    向微握紧他的手,点了点头。

    缅甸离云南不算太远,几个小时后他们就回到了大理。

    杨辰和若若他们已经在等着了,见到向微,若若小跑着扑过来抱了她一个满怀,说:“微微姐,我好想你啊!”

    向微笑着看看她,对顾青山说:“你觉不觉得若若和妙妙丹性格有点儿像?”

    杨辰也见过妙妙丹,他笑了两声,说:“是啊,可能大多数当妹妹的都是这个样子吧。”

    若若问道:“谁是妙妙丹啊?这名字好奇怪。”

    顾青山回她道:“你微微姐的妹妹,跟你差不多大。”

    上了车,若若一直拉着向微说长说短,终于静了一会儿后,她又说:“微微姐,这次回来就不要再走了吧,你们不在,石素老感觉空荡荡的,我可不习惯了!”

    说到这里,顾青山问向驾驶座上的杨辰,说道:“段启安那边怎么样了?还在医院?”

    杨辰摇了摇头,说:“这家伙命大,那天应该只是晕倒后休克了,在医院往脑袋上缝了好几针,住了几天院就出来了,现在好像还在海棠那里。”

    若若语气低低地说道:“也不知道海棠姐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我一直觉得她挺好的,真没想到她会和段启安走到一块儿去。”

    车厢里的几人沉默了下来,一路回到石素,刚一进大门,向微突然感觉到怪怪的,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自己一样,她回身望去,那里却什么都没有。

    她苦笑了一声,认为自己真的是太担惊受怕了。

    许久不见黑仔,向微他们一回来,它热情地不得了,差点把她给扑到。

    向微陪黑仔玩了一会儿,顾青山离开了片刻,很快又来到她的身旁,手里捧着一个花瓶,正是向微临行去缅甸时辛苦粘合的那一只。

    这只花瓶原本已四分五裂成了一摊碎片,却被人仔仔细细地一片片地拼合完整,虽然瓶身满是裂痕,但仍是那个对她来说意义非凡的物件。

    她愣了一愣,顾青山一向最明白她的心思,他知道她送哥哥的这个礼物对她来说也是有着重要的意义,所以才费尽了了功夫,把它粘成了原样。

    向微一时间很是感动,她眼中含着感激的笑,说:“顾青山,谢谢你。”

    她突然觉得,不论自己发生了什么,不论她的安全感多么支离破碎,顾青山都会耐心地帮她修复完整,这个人永远都是她最最坚强的后盾。

    她抱了抱他,又对他说了句谢谢。

    这一次的两个字不单单只是指他为她做的这件事,而是他为她做的所有事情。

    一生会遇到很多个人,命运会发生很多的改变,但有遇到你后,我再也不用害怕前途艰险。

    顾青山,谢谢你一直陪在我的身边,听我哭,听我笑,给我温暖和信念。

    向微抱着他,温柔的情绪肆涌而出。光是轻轻念出他的名字,她仿佛就能看到明天的阳光灿烂,微风轻拂,天高云淡。

    顾青山轻吻着她的额角,轻声说道:“向微,我们尽快举行婚礼吧。”

    听他这么说,向微唇角弯弯,笑着说:“这么快啊?”

    他拿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说:“很想看看你穿白裙子的样子,已经迫不及待了。”

    “嗯,好啊,那我们就快点结婚。”向微点点头,说道。

    她默了片刻,又抬眼笑道:“想想还有点儿激动呢,好期待。”

    “要不待会儿就去试婚纱?”他问道。

    “你这效率也太高了吧,即说即做啊!”

    顾青山笑了笑,说:“没错,我也非常期待。”

    简单地吃了点东西,他们就决定去婚纱店里试婚纱。

    临行时,向微想叫上若若一起去,找了一圈没看到她人,想来应该是回学校去了,她只好作罢。

    开着车子走到了半路,向微要求先去一趟医院,顾青山依了她。

    到了医院,向微挂了个感染科的号,两人去传染性疾病门诊找医生面诊了一下,跟医生说了下她的情况。

    医生说,一般来讲,具有hiv抗体的血液与人的皮肤接触,是不容易产生感染的,不过还是应该小心为好。目前她处于窗口期,身体上还没有表现出不适,先去抽血化验一下,等六周以后再复查一次,如果结果还是呈阴性,就说明彻底没有问题了。

    面诊之后,顾青山陪着她去静脉采血的地方抽血,抽完血后,医生告诉他们一般两天后可以出来结果,向微便留下了联系方式,随顾青山出了医院。

    注意到向微面色很差,好像是很忐忑的样子,顾青山便对她说道:“向微,你记住,不管结果是好是坏都没有关系,你对我来说还是以前的那个你。”

    向微冲他挤出一个笑容,说:“我当然知道就算我感染了hiv,你也是不会嫌弃我的,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们接下来的人生恐怕会很难走。”

    顾青山揉了揉她的头顶,说:“怕什么,只要我们在一起,还会有什么难走不难走的?放下心来,船到桥头自然直,不要给自己太多压力。”

    他这么一说,向微还真的放轻松了不少,她点点头,打开车门的时候,却迟迟没有上车,看着某个地方停顿了一下。

    “怎么了?”顾青山问她。

    “我刚才……好像看到海棠了。”

    顾青山皱了下眉,说:“她怎么会在这里,你是不是看错了。”

    向微摇了摇头,说:“不知道,可能是我眼花了吧?”

    她坐上车子,又说道:“走吧,去婚纱店。”

    同时间的另一辆车子里,海棠坐进了驾驶座,用力关上了车门。她身上满是酒气,一坐进来,车厢里顿时就充满了浓郁的酒精味道。

    副驾驶座上的段启安头上绑着绷带,神情却丝毫没有一个病人该有的样子。他伸手扇了扇自己面前的空气,嘴角咧开一丝笑,“我说海棠大小姐,您怎么喝这么酒啊?我不就是告诉你那姓顾的回来了吗,用得着这样吗?”

    海棠醉得双目通红,问他道:“他们来医院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