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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9节

      反正也是空着,为了把萧永桓给打发了,她就把准确地址还有密码都告诉了他。

    这小子运气不错,一年多前她刚到星锐工作的时候,顺便把那套房子给装修了,门锁都是用密码的,都不用回家给他取钥匙。

    萧永桓满脸感动:“老姐,我总算明白什么叫患难见真情了,太仗义了,要不然你好人做到底,我先跟你通个气,等我什么时候把钱花光了,你借我点呗,等我有钱了再还你?”

    “你确定会还?”

    “当然会了。”

    阎郁摇了摇头,显然不信任他:“你不是对金融很感兴趣嘛,没钱了就去试试呗,万一真的赚钱了。”

    “老姐,你也知道我懒。”

    萧永桓不笨,他至今无所事事当个无能的纨绔子弟,归根究底的原因就是懒。

    “那是你的事情,我能帮的只有这些了,其他的你就自求多福吧,别想着到我这里来借钱,给你两个字,不借。”

    “真不借啊。”

    “比什么都真。”

    萧永桓苦着脸:“不借就不借,听你的,我自己赚钱养活自己,就不信能饿死我,好歹解决了住的问题,不打扰你上班,走了。”

    阎郁回到办公室,就听到同事们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阎郁,你表弟跟周雨涵是真爱啊,这都为了人家被赶出家门了,我勒个去,这是现实版的豪门虐恋啊,阎郁阎郁,看在同事一场的份上,后续如何你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阎郁连连点头:“我要是知道肯定告诉你们。”

    她说了得知道才说,不知道那就没办法了啊,安娜摇头叹息,这帮人就是想的太好了,都没发现阎郁话中有话,为他们的智商默哀!

    办公室里热热闹闹的挺好玩,阎郁一天下来都是笑眯眯的,倒是她对面的王颖,似乎有心事的样子,一整天闷闷不乐的。

    当然,这和她没有关系,她照常下班,照常回家做菜吃饭,然后洗澡入睡。

    这个夜晚,本以为会是安静的,可半夜时分,阎郁的手机响了,电话是范醇打来的,他说,魏安昌死了。

    ☆、第79章 空气也能杀人

    魏安昌是整个案子的关键,他死了,那就代表这个案子的线索完全断了,关键是魏安昌还什么都没说出来,他还在等他一双子女来看他,还没等到,那个所谓的组织就动手了吗?

    阎郁可不相信魏安昌的死是个意外,好端端的人,虽说是年纪大了,但他自己是个医生,健康的很,就算手筋被她挑断了,也不至于死,如果是自然死亡,范醇也不用给她打电话了。

    这一次,不用范醇邀请,阎郁主动开口:“半小时后到。”

    “好,辛苦你了阎小姐。”

    范醇挂断了电话,紧紧握着手机,阎郁性子寡淡,他许久之前就明白自己的心意,只是犹豫着该不该表达,他不确定她那样的性格,会不会接受他的表白,他一直在害怕,一直在预测失败,所以几次三番话都在嘴边了,他还是没有说出口,结果就是现在这样,她已经属于别人。

    或许这并不是因为他太慢了,而是阎郁必然不会选择他,适合她的男人该是墨宸钧那样的。

    阎郁开车几千万的豪车,住着上亿的豪宅,她的身份可想而知不是他这样的普通老百姓可以匹配的,墨氏帝国的掌权人,墨家的继承人,墨宸钧的身份和她才是门当户对。

    失落吗?肯定会的,可失落不会造成怨恨,他更想看到的是阎郁开心,许是这段时间感性了,他前几天看到一段话,特别适合现在他的心境。

    爱一个人并不是一定要得到她,远远的看着她幸福,也是一种爱她的方式。

    阎郁和往常一样,开着黑色的炫丽超跑,一袭黑色的裙装,她虽然喜欢穿黑色,但因为这些衣服都是另一个她给她买的,所以款式并不单一,雪纺蕾丝,长裙短裙裤装,她的衣帽间有各种各样的黑色衣服。黑色在她身上不会古板沉闷,相反与她的气质完全吻合,别有一番韵味。

    范醇亲自在门口接她,带她去了法医鉴定室。

    只有在她做法医鉴定的时候,才能看到她穿着白色的衣服,范醇每次都会为她准备好一身新的,干净的,适合她尺寸的,他的细心阎郁直到,可她从未混淆。

    死者信息已经不需要了,魏安昌的个人信息,她早就了解过了,阎郁到了法医鉴定室就直接开始了,范醇跟李东旭在旁等着。

    可惜的是,魏安昌的子女就在今晚到达,陆文刚已经去机场接人了,魏安昌有多少年没有见到他的子女了,如今是没有机会见面了。

    魏安昌昧著良心杀了这么多人,可以说是死有余辜,可是更该死的是那些在背后操控他们的人,说白了,魏安昌是刽子手,他只负责杀人,要他杀人的那些人才是万恶的根源。

    斩草不除根,迟早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魏安昌,受害者不会因为魏安昌的死而结束,更多的受害者,还会陆续的增加。

    魏安昌死在医院里,之前还在治疗手上的伤,医院给出的结果是心肌梗塞,魏安昌有心脏病,年纪大了,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在发生着变化,他一辈子的名声就此毁灭,会有这种现象也是在所难免。

    也就是说,魏安昌的身上并没有致死的伤口,那么对方到底是怎么动手要了他的命呢?

    阎郁初步鉴定,并没有鉴定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她站定在魏安昌的尸体面前,像是在思考什么。

    范醇皱眉,李东旭一脸茫然,在他的印象中,阎郁做鉴定的时候都是非常干净利落的,难道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阎郁抬眸看向二人:“你们先出去。”

    如果只是表面的鉴定,他们在这里也没什么,可若是要解剖,阎郁就会要求所有人出去,她习惯了一个人。

    之前那些尸体都已经被打开了腹腔,也就算不上解剖,而这次魏安昌的尸体还是完整的,她不愿任何人看到她解剖时的样子。

    李东旭不知道她的规矩,范醇是很清楚的,没有半句疑问的走了出去,李东旭不明所以,但是老大都没说什么,他也只好跟着出去。

    阎郁展开手术器具,熟练的手法看上去并不像是在解剖,而像是在表演一场艺术,她不愿让别人看到她解剖的模样,因为她在解剖的时候会特别的投入,她喜欢手术刀割破皮肤的那一刹那,她喜欢皮肉在她手下绽放,没错,是喜欢,她享受着这场饕餮盛宴,至少对她来说这是一场盛宴。

    正常人看到尸体或恐慌或惊吓,可她看到尸体却有种浓浓的兴奋,法医这个职业很适合她,不是吗?

    阎郁并没有让范醇他们等待太长的时间,一个小时不到,她就打开了法医鉴定室的门,揭开口罩,摘掉手套,很明显,她的鉴定已经结束了。

    “阎小姐,有结果了吗?”

    阎郁点了点头,不用任何人提醒,李东旭就把纸笔准备好了,录音也已经开始。

    “死者魏安昌,是被大量注射空气导致死亡。”

    “注射空气?”李东旭睁大了眼睛,这样的手法他从未听说过。

    李东旭作为警察的时间不久,没见识过这种少见的手法也是正常,范醇显然不是第一次,很快就明白了什么。

    阎郁在鉴定的时候,并不会少言寡语,对于李东旭的疑惑,她也做出了解答:“这种情况被称作空气栓塞,空气分量必须达到一百至两百毫升才会导致死亡,空气可以压缩,当足够分量的空气被注射人体,很快就会移至心脏右侧,从而营造出心肌梗塞的假象。”

    这种手法普通检查无法确诊,只有解剖之后才能在右心室看到有一团空气,这不可能是少量空气,所以必定是人为,那么能对魏安昌这么做的,也就只有平常能接触到他的医生或者护士了。

    魏安昌本来就在医院接受治疗,阎郁在做表面鉴定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他的手上有针孔,大小该是滞留针刚刚摘除,凶手可以直接通过滞留针将空气注入,作案的时候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不过魏安昌是个医生,他难道也没有发现?还是说凶手是趁着魏安昌睡着的时候动手的?

    当然,这些就不是她的工作范围了,范醇他们会去查出真相,她的工作内容已经结束,魏安昌是谁杀死的,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了。

    魏安昌是犯罪嫌疑人,病房内外都有监控,而且还有警方的人看守,能进去接触魏安昌的医生护士就那么几个,查起来能有多难?

    不过凶手若是早有准备,应该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魏安昌本身就是嫌疑人,突然死亡一定会让法医验尸,一旦验尸便会直到他的死是人为,凶手该是知道他会暴露,来不来得及将他抓获,就看范醇他们的本事了。

    范醇显然很清楚这一点,在阎郁说出鉴定结果的时候,立即做出安排,兵分几路去追查那几位医生护士的行踪,谁逃走了谁就是凶手。

    市安局的人因为她做出的鉴定而忙碌起来,阎郁工作结束,当然没有留下的必要,她刚走到门口,就看到陆文刚带着一男一女过来了。

    他们应该就是魏安昌的一双儿女了,两人都在抹眼泪,显然已经知道他们的父亲去世了,虽说当初离开魏安昌,移民国外是因为他们的父亲没有救回他们的母亲,他们心中都有怨念,自问没有办法面对他们的父亲,因此这么多年都没有联系。

    在得知他们的父亲竟然是杀了这么多人的凶手时,他们震惊且愧疚,如果说当初在母亲死后,他们不是责备他,而是安慰他,或许他们的父亲救不会这么的极端,也不会走上犯罪的道路,可是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即使他们在接到消息之后立刻回国,希望能够帮助他们的父亲承认罪行,为自己犯下的过错承担责任,可是他们终究是没来得及,赶不上见父亲最后一面。

    其实那么多年,他们心中的恨早就不存在了,只是拉不下这个脸回来找他们的父亲,更何况他们在国外有家庭有工作,要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一拖再拖便拖到了现在,如今后悔还来得及吗?

    他们的父亲死了,或许没有比这个消息更让他们崩溃的了,愧疚与伤痛让他们痛苦不堪,许是知道他们离魏安昌越来越近了,还没见到他的尸体,他们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陆文刚朝阎郁点头致意,算是打过招呼,这会儿他实在是没有功夫停下来跟阎郁闲聊两句,阎郁也不介意,自顾自走出市安局的大门。

    还未上车,就听到市安局里想起了哭喊声,一男一女那几声爸爸,再也不会有人回应他们了。

    魏安昌是凶手,但也有他的可怜之处,失去挚爱的妻子,见不到他的亲生子女,如果没有这些变故,或许他会成为一个只顾着救死扶伤的医生,或许他会受世人敬仰,这份高尚的职业曾经带给他荣耀,同时也赋予了他一身犯罪的本领。

    ☆、第80章 终止查案

    案子还是破不了,死了一个魏安昌,但是至少可以肯定曾经接触过魏安昌的医生或者护士当中还有凶手,警方掌握了新的线索,也的确如他们所料,查到负责魏安昌日常护理的护士正在潜逃,且是带着他的老公和孩子。

    范醇在第一时间接到消息,加入追捕行动中,他们在码头找到了正在潜逃的一家人,他们打算走水路逃命,这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只有水路是最不好追捕的,一旦逃跑成功,或许他们还真的有一条生路。

    这一家人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被杀的命运,他们在码头被警方的人拦截,孩子还小,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可那名护士还有她老公显然是知道的,二人自知逃不掉了,纷纷举起手来表示投降,警方还未控制他们,一家三口便被狙击枪击毙,就连那个才七八岁的孩子都不放过。

    一家三口在警方的注视下被杀害,范醇当下反应过来,立即派人四处搜查,可是没有,狙击手显然是早就设计好了逃跑路线,杀了人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警方的线索再一次被切断。

    死了一个魏安昌,死了一个护士,就连护士的家里人都被杀了,所有的线索都消失的干干净净,这让范醇意识到,他们这一次面对的组织性犯罪,是多么的强悍,敢当着警察的面儿杀人,若不是胆大包天,就是组织背景强悍。

    根据调查,这名护士在医院里工作已经很多年了,从来没有人发现她有什么异样,更没有人发现她在生活当中有什么神神秘秘的时候,一个最不可能动手杀魏安昌的人杀了他,这让警方陷入了谜团之中,更可怕的是,这个谜团到底是自然而然陷入,还是有人一步一步引诱了他们,他们无法预测。

    护士的身家背景非常干净,干净到让人忍不住去怀疑,护士是个孤儿,他的丈夫是有父母的,不过父亲年迈去世,母亲在养老院住着,也就是说,护士除了有一个年迈的婆婆还在人世,丈夫孩子死了之后,跟她有联系的人就都不存在了,这就是问题所在,为何偏偏是身家这么干净的人做了这事,到底是她自己参与了犯罪,还是所谓的组织看中了护士的背景简单干净,用某种手段胁迫她杀人。

    护士死了,这一切一切的怀疑都是不成立的,现在有任何可能,导致护士杀了魏安昌,唯一可以肯定的是,魏安昌死了,这件案子也就成了一桩无头案。

    魏安昌是他们费了多大的劲才挖出来的线索,好不容易将他掌控起来,只差了那么一天,只要再多等一天,甚至都用不着一天,只需要几个小时就好,魏安昌见到了他的子女,或许什么都能说出来。

    对警方来说,魏安昌是线索,可对真正的凶手来说,魏安昌是一颗定时炸弹,如果不尽管把他拆除,他们就面临着被抓获的可能。

    消息被彻底封锁,郭正林接到了上头的命令,要求立即停止调查此案,这命令下的太突然,范醇这边刚刚调查好了护士的身家背景,那边郭正林就打电话给他,要他立即带着所有人归队,这个案子上头另有安排。

    范醇回到市安局,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郭正林,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对此,郭正林也是三言两语的就想打发他,并不愿意解释太多。

    “郭局,案件调查到这里,死了那么多人,怎么能说不查就不查了呢?上头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不调查清楚,还会有多少人遇害啊。”

    “范醇,我们都是听命令办事的,上面说了让我们停止调查就是停止调查,没有那么多的为什么,你现在立即去整理这个案件的资料,下班之前交给我。”

    “郭局,我只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指导这一切,还是说内部早就被收买了,所以才不让调查!”

    “范醇!”郭正林怒喝一声,而后四下看看压低了声音:“这种话你怎么能乱说,是不是不想干了?”

    “如果真的如我所想,那我不干就不干了。”

    “反了你了,忘了你父亲的遗志了?忘了你的的志愿了?后面的路还长着呢,你要是这点事情都承受不了,一开始就不该入这行。”

    范醇深呼吸几口气,语气稍微平静了一些:“郭局,这个案子是我在跟的,我不想说不调查就不调查了,您至少给我一句准话,这案子到底是从今往后就压箱底了,还是别人接手了?”

    郭正林无奈的很,范醇这性子跟他那位死去的老友真是像极了,正因为像,他对这小子才没办法做到一点私心都没有。

    “告诉你也可以,但是上面吩咐过了,绝对不能透露半点消息,以免造成恐慌,你明白我什么意思吧。”

    “明白。”

    “这案子从一开始就不止你一个人在查,上面也有所关注,他们调查到这个犯罪团伙不仅仅是有组织有预谋,而且组织庞大,爪子早就伸到了国外,所以这案子已经升级成国际案件,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了。”

    范醇皱眉,似乎在怀疑郭正林说的到底有多少可信度,当然,他不是怀疑郭正林,而是怀疑将这些事情告诉郭正林的那些人,这其中有多少真有多少假,郭正林也是不知道的。

    “反正你服从上级命令,立刻去把资料整理好,上头要用。”

    “给哪个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