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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35节

      可蔡家也没得意多久。

    蔡兰丝嫁过去没多久,袁太后便病重,然后承恩公府老侯爷去世,皇帝竟是迟迟没让承恩公世子爷袭爵,待得袁太后病逝,皇帝就直接夺了承恩公府的爵位,还罗列了许多袁家子孙不肖的罪名。那架势恨不得发配他们充军,还是考虑到太后刚刚去世,陛下孝顺,才勉强饶了他们。

    袁家觉得蔡兰丝是个扫把星,嫁进家门后就没个什么好事,而且几年都无所出,差点就把她给休了,后来估计是有人劝说,袁家不比当年,这蔡兰丝好歹是官家女,休了她就袁步良那个样子,恐怕再娶不到更好的,这才作罢。

    另外还有蔡知文的婚事,蔡远原本以为京中贵女多,儿子蔡知文才貌出众,必能寻得一门好亲事,结果当然是处处碰壁,他看上的那些人家哪个不知道蔡知文的那点黑历史?还有蔡家蔡兰丝在袁家鸡飞狗跳的事?

    蔡远无法,最后竟然打上了蔡兰惠的主意,把蔡兰惠嫁给了京中一个没落老郡王爷勉郡王声名狼藉的七公子做续弦,想借老郡王的面子给儿子说门好亲事。蔡兰惠是蔡家女儿,这事即使阮家觉得不妥,也是阻止不得的,更何况当时老侯爷病重,阮老太太也无暇他顾。

    当然最后蔡兰惠是嫁过去了,但蔡知文还是没说到什么好亲事,这蔡远转眼又见阮贵妃在宫中越见受宠,阮家二房越发显赫,就又回过头来,找阮家大老爷求娶阮安姝。

    当然这最后,最令阮家二房众人不解的是,阮大老爷竟然还同意了。

    赵氏不过随意的一句问候就让蔡阮氏红了眼睛,赵氏就有些讪讪,她是知道蔡家那堆破事的,她已经自认为找了一个最安全的话题和自家小姑说话,谁知道这蔡家到处都是雷区啊?

    阮老太太见女儿这样,面上就有些不好看,遂对众小辈道:“姝姐儿,你不若就领着你堂姐堂妹们去园子里逛逛,待用膳的时候再叫丫环去唤你们。”

    阮安姝应诺就招呼了众人出去。安槿见赵氏面色发苦,就有点好笑,估计她母亲肠子都悔青了,不过是不小心问得一句,也不知道又有什么麻烦事上身?

    阮安姝领着阮安梅姐妹三个还有阮贞纹去园子里,阮贤麟不乐意和他们玩,阮安梅就叫了小厮送他去外院和父亲一处。

    阮安姝今年十五,转年也是十六了,她和蔡知文的婚期定在了下年八月,正是在阮安梅和阮安桐婚期的中间。

    阮安姝今日穿一件芙蓉色的绣花缎袄配了长裙,神色少了以前的怯懦,显得文静淡雅。

    她看安槿打量她便对安槿温柔一笑,道:“槿妹妹,自从我们搬了府,你还没有好好在这边园子逛过,虽然这边比以前府上小了许多,却也有其雅致之处。”说着就手指着假山处道,“假山那边就是个池子,养了许多的睡莲,可惜现在不是季节。”

    这时阮贞纹就插话道:“既然没有睡莲,不若我们去赏梅?不是说府上东园的梅花已经开了些?”

    阮安梅安槿听了都有些意动,阮安桐却道:“东园可是在外院,我们去不太妥当吧。而且梅花有什么好赏的,万一又有人掉到池子里,又是是非。”

    这话却让人忍不住想起几年前在西宁寺赏梅的那次,大家看了看阮安姝不免都有些尴尬,阮安桐后知后觉,看大家面色不对,才反应过来,有些讪讪的对阮安姝道:“姝妹妹,我,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阮安姝却坦然自若,笑道:“五姐姐不必介怀,我自是知道姐姐的心,不会介意的。”

    阮贞纹面色冷冷的,就不再出声。

    安槿有些诧异,如果她记得没错,阮安桐和阮贞湘阮贞纹两姐妹是相处得很好的,这又是哪一出?况且阮安桐没心没肺,却很少用话暗刺人。

    用完晚膳回府,天色已晚,赵氏心里有事,就命几个女儿自回院子休息,待第二日一早几人给她请安,她才拉了几个女儿陪她说话。

    她道:“你蔡家表姐的事,原也不应该跟你们说,只是你们这几年眼看着也要出阁,知道这些个事,也是好事。”

    几姐妹都有些懵得看着自家母亲,旋即都反应过来,敛声听赵氏说话。

    赵氏喝了口茶,才慢慢道:“两年前你蔡家姑父猪油蒙了心要把你蔡家表姐嫁给勉郡王府给他家七公子做续弦,当时正届你祖父病重,你祖母无暇他顾,让他得了逞。那勉郡王的七公子是个只知声色犬马的纨绔,听说他的前夫人就是被他活活气死的。他房里十几房小妾,你表姐嫁给去两年多,已经滑过两次胎,这已经是第三次。”

    姐妹几人闻言都不禁骇然。这些事赵氏过往并不曾和她们说过。

    阮安梅脸色惨白,道:“母亲,这样的日子表姐如何过得?那蔡家姑父也忒狠心了些。”阮安桐则低着头沉默不语。

    赵氏叹了口气,抚了抚阮安梅的头发,几个女儿中,这个女儿最是安静柔顺,好在给她选的梁家人口简单,也是有规矩的人家,倒不必太过操心。

    赵氏道:“除了槿姐儿未定,你们将来的夫家都是简单的,但母亲还是想跟你们说说,是让你们小心着过日子,你们底子不差,但也要经营得好了,方能过得好。像你姑母,当年嫁去蔡家也是低嫁,有侯府撑腰,蔡家也人口简单,却能生生把日子过成这样,坑得不止是自己,更是自己的儿女。”

    姐妹几人原以为母亲是要借蔡家表姐的事,让她们了解嫁入后的艰辛,可是蔡家表姐嫁得那是正常人吗?可谁知母亲话一转,竟是说到姑母身上,这却实在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赵氏拉着阮安桐的手道:“桐姐儿,原本母亲觉得你的婚事是最简单,最不用操心的,可是这两年来母亲看文焕那孩子越发出色,他和你父亲不同,你父亲心性闲散,但文焕那孩子却颇有出世之心,他走的是文官路,母亲也看不出他将来会是如何样行事的人,只盼他能念着咱们家的恩情将来身居高位也能善待于你。但你也要好好立起来,不能学了你姑母那般,把自己的日子过成那样不说,还祸及子女。”

    阮安桐慢慢跪道赵氏脚边,落下泪来,哽咽唤道:“母亲。”

    赵氏抱了她,摸摸她的头,却也不知如何安慰她,她只盼这些只是她自己的杞人忧天。

    安槿觉得这有些不大对劲,不过她觉得自己母亲以前可也没这么敏锐,但这样子的变化总是好的,她也觉得很高兴。

    只是祖母留下母亲跟她诉说蔡家表姐的苦水做什么?蔡家表姐以前滑过两次胎,可从来也没听她们提起过。

    安槿想着,便也不由得问了出来。

    ☆、第81章 7.08

    第81章过年

    赵氏听了安槿的疑问,叹了口气道:“你祖母觉得你三姐姐在宫中受宠,想让你三姐姐给你蔡家表姐撑腰呢,勉郡王府毕竟是宗室,宫里的话还是听的。”

    安槿皱眉,道:“母亲可应承了她们?”

    赵氏摇头,道:“你姐姐在宫中艰难,不然,如何这几年都要把十一皇子给太妃娘娘抚养?就这样,十二皇子还几次差点没命。也就是不敢把手伸到太妃娘娘那里去罢了。我已经不能帮她,如何能自作主张帮她揽些是非。”

    安槿点头,道:“是这样的,母亲。这些事情不是表面那样,勉郡王府的情况很是复杂,这七公子的生母是勉郡王最宠爱的侧妃,但勉郡王妃出身平国公府,姐姐无端端扰进去,恐被人利用了去。而且蔡家人都是不知足的,叫她用了一次,以后都不得清静。”

    赵氏很欣慰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心里不由得又有些酸楚,点点头道:“这些事情只要牵涉到你们姐妹,我俱是不应的。”又转而对阮安梅阮安桐道,“梅姐儿,桐姐儿,你们也记住,以后你们嫁人了,但凡有求到你们身上的事情,都要慎思,你们性子单纯,不要让人糊弄了去。”

    赵氏又苦笑道:“母亲也不是聪明的,却有自知之名,这么多年,但凡有人求我走顺国公府或者太妃娘娘的路子,我也都是不应的,也不知得罪了多少人,但也因此没惹出什么事来。”

    安槿突然有些感动,原来别人总说母亲赵氏清高孤傲,性格急躁,但其实母亲能一帆风顺夫妻和睦的生活至此,很多东西何尝不是刻意为之?

    阮安梅性子善良,又和蔡兰惠相处得好,忍不住问道:“母亲,那蔡表姐她?真的没法子吗?”

    赵氏冷笑道:“能有什么法子,最好的法子自然是和离,可是蔡家怎么会帮她和离?你姑母又是个耳根子软的,你姑父说两句,她就又改主意了,谁替她操心,最后都会被她呕死。天作孽尤可为,自作孽不可活,只可怜坑了孩子。”

    这话题委实太过沉重,安槿看赵氏和阮安梅都不好受,想了想,便出言岔开话题,问赵氏道:“母亲,本家三祖母和三婶娘有求于您吗?”

    赵氏微愣了一下,有些诧异的看向安槿。

    安槿便抿嘴笑道:“平日三祖母和三婶娘最不爱夸我们的,今日这般殷勤,可不一定是有事有求于您。”

    赵氏闻言,又见女儿这个样子,先前的郁闷也走了些,轻笑道:“你这个促狭鬼,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安槿笑道:“这是你女儿我机灵,怎么就叫促狭了?”

    赵氏摇摇头,笑着道:“还不是为了纹姐儿的婚事,以前你三祖母和三婶娘眼光高,定要把女儿嫁到书香世家,呵呵。”阮安桐抱住母亲胳膊的手不知为何抖了抖。

    原本女儿家的亲事未定是不该随便说出来的,只是赵氏向来把女儿看得重,又从阮安檀开始什么事情都找女儿商量,所以她完全没有那根弦觉得这种事是不该拿出来和女儿分享的。

    安槿问道:“那她们现在改了主意?难道是看上了哪家想求母亲做媒?”

    赵氏瞥了自家小女儿一眼,笑着道:“全天下也没你这么机灵的。她们把湘姐儿嫁给了那难得的书香世家朱家,自诩朱子后人,满口之乎者也,仁义礼智信,哼,结果湘姐儿嫁过去,拘得跟个木头人般,还要卯时就要起身侍奉婆婆,服侍小姑,一直到用完晚膳才能回房。相公说起来也是个年轻有为的举子,却通房都有好几个,还不能说得,说上一句,人家大道理一箩筐,说什么出嫁从夫,殷有作妻子的质问做相公的道理?相公去睡通房,那就是做妻子的服侍得不周到,要好好反省自己才对。”

    姐妹几个皆是听得目瞪口呆,这,这,这是从哪座古墓堆里爬出来的奇葩人家?这三祖母她们家从哪里找来的呀,也不调查清楚就把女儿嫁过去了?

    “桐姐儿,所以我才特别担心你,我看身边嫁给文人的就没几个好结果的,又见文焕读书文人气质越发的浓,所以才特别叮嘱你。”赵氏调转话头,看着阮安桐又感慨道。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安槿简直啼笑皆非,原来母亲不是变敏锐了,是因为今天被姑母和三夫人家的破事激发了发散性思维,她忍不住就打趣母亲道:“母亲,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说文人气质,谁浓的过父亲啊,可父亲可是对您最好不过的。”

    赵氏就摇头笑道:“这如何能比,你们父亲虽然喜好风雅,但其实他从小受的是勋贵礼仪的熏陶,之后学的也是名人雅士的豁达不羁,从来就对朱子理学科举进学不屑一顾。所以文人和文人是大不同的。”

    “好了,母亲,那到底三婶娘她们看上了谁,想让您提纹堂姐做媒?”安槿问道,“您可千万别胡乱应了她们,您知道,三祖母苛刻得很,稍微哪里不合她意了,就又来说教您的礼节。”

    赵氏笑道:“她们,呵,她们看上了你姨母家的三表哥苏玄呢。还真是想得出。”

    苏玄是赵氏大姐安槿姨母的第三子,父亲是从二品锦州承宣布政使司左布政使苏护,祖父曾经是当朝首辅。苏护现在仍在锦州任职,苏玄在前年也就是定昭十六年夺了殿试榜眼,现在翰林院做从六品的修撰。虽说官职低微,但苏玄家世人品都出众,显然妥妥的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说到苏玄,赵氏心里还是有点小小的郁闷,本来这么好的亲事应该是她们家柟姐儿的,实在不是一般的可惜。

    “母亲,盯着三表哥的人不知凡几呢,她们还真敢想。”不过她们家三表哥一直不肯定亲也真是。

    赵氏摇摇头,笑道:“这也没什么不敢想的,人同此心,等你们做母亲了你们也就明白了。”

    安槿听言,忙对阮安梅阮安桐眨眨眼,姐妹几个就岔开话题哄着赵氏聊了些家常趣事,待得管家前来回报家事才罢。

    年前总是忙忙碌碌,虽说年三十晚上二房都是在大房男爵府吃团圆饭,但各府邸的人情往来却基本上分开了,姐妹几个都帮着母亲料理着家务,管着不同的范畴,忙得不可开交。

    大年初一一早,阮二老爷和赵氏便带了女儿儿子还有苏文焕一起去男爵府给阮老太太以及大哥大嫂拜年。

    他们去了没多久,本家三老爷及三夫人也携了阮贞纹以及幼子阮叔玉过来给老太太拜年。拜完年,阮大老爷便请了弟弟阮二老爷及本家三老爷去外院厅里坐谈,而女眷们则陪着阮老太太闲聊着打发时间,阮老太太一时兴起,就叫了大家一起打叶子牌。

    安槿陪着坐了一会儿就觉得无聊得紧,便告了罪自己带了采枝银针雪青去外院东园里赏梅。

    安槿原先的大丫环碧螺祁红都已配了人,夫家一个是宫里的侍卫,一个是自己管事的儿子。现在雪芽和雪青则都被调入了宫中贴身伺候安槿。

    男爵府和子爵府原先是一个府邸,是先帝时期一个镇国将军的府邸,后来忠毅侯府府邸收回,景帝便将这闲置的府邸一分为二分别赐给了阮家两兄弟。

    男爵府东园的梅林就在两家院子的相邻处,男爵府这边是片梅林,子爵府那边则是一带假山人工湖,安槿前几天在假山旁的小亭子里作画,然后便闻到一股浓郁的梅花香味,隔着院墙,却只能看到树枝一角和隐隐绰绰的梅林,就便有心过来看看。

    几人沿着小路慢慢走,梅林偏远,颇为寂静,并无府中人员往来。安槿看得兴起,便让雪青去阮安姝的院子讨个竹篮针线银簪条什么的,她想折些花枝做些手串项链头饰什么的送给姐妹们玩。

    雪青离去,安槿便和采枝银针坐在了一旁的小亭子里等雪青。坐着无聊,就取了花枝小心的掰花朵下来,放在帕子上。

    几人坐了一会儿,采枝却突然把眼睛投向了东侧的梅林深处,安槿一顿,也凝神看向那边,并不见任何动静,但细细分辨,却听到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安槿皱眉,她并不欲多事,却不想采枝低头在她耳边道:“是苏文焕苏公子和阮贞纹小姐。”采枝习武时间比安槿长,耳目更是聪明,听音辨声的本事也很好。

    安槿脸色刷得就变了,她按了采枝的手,低声道:“你留下照看她们,我去看看。”便起身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银针有些茫然,欲起身跟着,却被采枝按住了。

    ☆、第82章 7.08

    第82章私情

    安槿轻脚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她习武几年,控制脚步声还是没问题的。到了近前,又找了个角度站到树后,看向说话的两人。

    苏文焕穿了青衣長襦,儒雅俊秀,阮贞纹穿了浅绿色的袄裙,披了墨绿色的斗篷,头上已梳了少女的随常云髻,斜斜插了珍珠梅花簪,头微微仰着,侧脸斯文秀雅。两人站到一处,在盛开的梅花树下,倒是一道如画的风景。

    “文焕,你,你真的决定要娶她?”阮贞纹轻声问道,她说话的时候,睫毛微微颤抖着,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背脊却挺得笔直,端的是有骨气的书香世家之女。

    苏文焕面有挣扎之色,终道:“师妹,阮伯父阮伯母对我有恩,我不能做忘恩负义之人,是我对不起师妹,负了师妹。”

    师妹?安槿想了想,好像是曾听说阮贞纹去了锦华书院一段时间,书院一位先生曾爱惜阮贞纹才华,便收了阮贞纹作弟子,想来这位先生和苏文焕也渊源颇深。

    阮贞纹蠕动了下嘴唇,再出声时语声就有些哽咽,她道:“这些我都明白,只是我心里觉得难受。我母亲她已经开始帮我说亲了,再也推脱不了了。”

    安槿看到苏文焕紧抿了唇,不出声,手却慢慢捏成了拳,显然在极力压抑着自己。

    “文焕,”阮贞纹轻轻唤着,声音低柔,又缠绵悱恻,像是在舌尖上轻轻绕了几圈滑出来的低喃,“我们是一点机会也没有吗?明明,明明我们那么合拍,师傅,师傅他也说我们是难得的契合。”

    她说着话,手伸了出来,犹豫了一下终是轻轻握住了苏文焕的手,苏文焕颤抖了一下,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两人俱是再不出一言,只是痴痴看着彼此。

    安槿恶心着了,她果断掉头离开了。才子才女们的爱情果然缠绵悱恻,圣洁伟大。

    安槿回到老太太的院子,安槿看阮安桐坐在老太太身边,兴致勃勃的说着牌,心里就不是一般的堵,就算姐妹几个,她跟阮安桐是最不亲近的,可也容不得外人这般欺负她,更何况苏文焕也太恶心了点,果然文人做恶心事比一般人更恶心。只是她就不能理解阮贞纹了,好歹也是大家闺秀,自诩书香门第,阁老后人,怎么就能做出这种事情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可控制的爱情?

    安槿郁郁寡欢的在男爵府用了午膳,便跟着阮二老爷赵氏和一众姐妹以及阮贤麟回了府。因为就在隔壁,不用坐马车,直接步行就回去了。

    回了府,赵氏忙着打点节礼,阮二老爷则换了衣服就出门了,他约了朋友去给临安先生拜年去了,虽然赵氏颇有点微词,道哪有大年初一跑去给先生拜年的,但名人雅士不拘小节便也罢了。

    昨晚守岁,今天一早又去给老太太拜年,姐妹几人和阮贤麟都有些发困,赵氏便打发了几人自回院子歇息,晚上众人还要去男爵府用晚膳,然后一起放烟花,估计又得玩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