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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28节

      陈则颖点了点头:“恩,每个礼拜都会去看沈默,最近她憔悴了很多,她还跟我说,谢谢你,救了我们两个,要不然,她会后悔一辈子……”

    我笑了笑,随即伸出左手摸了一下陈则颖的脑袋,开口说道:“我是警察,保护你是我分内的事情,说什么谢谢?”

    “叮咚……”电梯到达底层,我也没有继续说下去,拉着陈则颖就走进了包厢。

    突然,有个服务员从门口走入,递给我一张纸条,我看了一眼,眉目一皱,当即抓着这个服务员开口问道:“这纸条是谁给你的?”

    服务员微笑道:“是一位先生,他让我亲手转交给您,还让我务必给您带一句话,他让我问您,他设计的游戏好玩么,如果您觉得不好玩,过几天他还会给您从国外带几个正版的游戏。”

    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转身走了,而我手上的纸条,也瞬间掉在了地上。

    此时,李鹏飞从我身边走过,看我面容呆滞,眉目紧缩的样子,当即就把我面前的纸条捡了起来,并且念道:“你忘了叶茹是怎么死的了么?想为她报仇,就接下我送给你的游戏吧。”

    李鹏飞念完了这句话,整个人也开始紧张的四处张望了起来,然后拿着字条就上前台询问了一下,询问无果之后,他又回到了包厢,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默默的摇了摇头,说真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只是一种不祥的预感从那张字条递给我之后,就一直在我心头盘绕。

    他在警告我什么么?还是在提醒我?游戏……是在说我和他比赛破案的事情么?我揉了揉太阳穴,脑中竟变得一片空白。

    这天晚上,除了我和李鹏飞之外,所有人都玩得很嗨,聚会的最后,左飞借着酒劲还当众跟旁边的那个女人舌吻了起来,当然,我那个时候并没有心思去吐槽这些东西,环绕在我心口的,一直都是那张字条,还有那一句话。

    游戏,他到底想要跟我玩什么游戏……难道他要出来了么?他又要来杀人了?

    “叶泽……好久不见,还记得我么?”就在我苦思冥想之际,一个带着眼镜的四眼天鸡从我身边走来,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他顶着个蘑菇头,穿着一条黑色的吊带裤,看上去穿的不伦不类的,长得倒还是听老实的一个人,但我对于他的印象,还真没那么深刻……

    他见我不说话,马上就自我介绍道:“我是周力亭啊,就是高三上半学期转来的,一直说想要跟你做朋友可你一直不搭理我的那个……还记得么?”

    陈则颖是坐在我旁边的,反而是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叫做周力亭的家伙:“周力亭,我记得你,就是那个高中的时候老被左飞欺负的老实人吧?叶泽你忘啦?你还帮过他呢……”

    我嘴角不断的抽搐着,都尼玛几年之前的事情了,谁特么还记得,当即我就挥手敷衍道:“恩,好像有点印象,怎么了?”

    “我……我听说你现在做警察了啊,这收入不错吧,那个什么,嘿嘿,不瞒你说,我从小到大就是想当警察,所以我想问问你,你们警察局还收不收人啊,协警也可以的……”

    周力亭嘿嘿一笑,把他脸上的褶子都尼玛给挤出来了。

    “哎,叶泽,你现在是警察啊?铁饭碗啊,工资多少?”此时,另外一个坐在陈则颖身边的男人也从旁边探出头来,好奇的问道。

    我抿了抿嘴,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拍着周力亭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我想你们误会了,我只是一个小警员,我也不是警察局的,只是一个三线小部门的普通警员而已,恐怕我是帮不了你了,还有,我的工资跟你们比起来,不能比,一个月拿着一些温饱钱而已。”

    “哦……这样啊,也没关系,总有一天你会成为当代的福尔摩斯的,我们从高中就相信你。”陈则颖旁边的那个男人笑着对我说道。围亩纵巴。

    我愣了一下,反问道:“当代的福尔摩斯?”

    他点了点头,理所当然的回答:“对啊,你高中的时候不是老爱看一些侦探类的小说嘛,只是看你一脸冷冰冰的样子,我们都不敢接近你,要不是李鹏飞说了你家的……”

    我的脸色微变,他……踩中了我的地雷,而李鹏飞,死定了……

    “呵呵……这……这个嘛,都已经过去了,还说他干啥,哦对了,叶泽,我还没给你介绍呢,这个人叫做徐飞,也是我们班的同学,我看啊,我们班的这几个,除了陈则颖和我,还有那该死的绿巨人,你都已经不认识了吧?”

    我白了李鹏飞一眼,这家伙把我当成脸盲症了么?不过话也说回来,我每次来都是蹭饭,也不怎么听他们说话,因为他们说的那些话对于我来说,根本就是在侮辱我的耳朵,不是昨天用了几个杜蕾斯,就是你上过几个女人,要不再是你今天开了什么车来啊,你家孩子几岁了啊,这种话题,要不是李鹏飞每次都生拉硬拽我来,我对这同学聚会,还真的是没有多大的兴趣,所以我不认识他们,也无可厚非。

    “你好,我叫徐飞,是个出租车司机,如果以后你叫出租车叫不到了,可以打我的电话,我赶不过来的话,也可以叫附近的同事过去接你。”那个叫做徐飞的男人带着一副黑框眼镜,看上去也还是比较成熟稳重的,不过这人,倒是挺会给自己公司拉生意的啊。

    我伸出手去,跟他握了握手,说道:“我是叶泽。”

    “怎么的,咱们哥几个喝着?”徐飞突然端起了酒杯,在我们面前敬了一杯酒,碍于面子问题,我只说我今天开了车,就以果汁带酒了吧。

    可这么一说,李鹏飞不干了,说是今天谁也别想走,醉了就睡在楼上,他开了五个房间,足够我们几个人睡的了。

    我尴尬的看了李鹏飞一眼,三杯酒过肚,我整个人就趴在了酒桌之上。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回的房间,只是依稀记得,好像有人扶着我上了楼梯,然后开门直接就把我摔在了床上,再然后……我特么就断片了……

    第60章 被吓死的女人

    也不知道怎么的,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春梦……呃……咳咳,具体梦到什么我就不说了吧,反正当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五点多了,南方的冬天一般都是七点多太阳才上山。所以我醒来的时候整个房间都还一片漆黑。

    我抬起手,疲倦的揉了揉眼睛,或许是因为酒精的缘故,我这一醒来就脑仁疼,而当我再伸腰准备开灯的时候,一双冰冷的手竟然直接把我即将抬起来的右手一下就给抓住了。

    我的意识一下就清醒了。反手抓住这个人的手腕,然后猛地将他双手都砸在了床上,随后从腰间摸出一把瑞士军刀瞬间就架在了他的脖颈之上。

    “你是谁?”我冷冽的说道。

    “叶泽……你弄疼我了……”那人开始在我身下狰狞了起来,听这声音…妈的,是陈则颖……她怎么会在我房间里面?

    我连忙翻身下床,然后抹黑走到了房间门口,把这房间的灯全部打开,只见陈则颖穿着一身真丝睡衣,脸颊微红的正躺在床上。这姿势……我让不禁咽了一口唾沫。

    她……怎么会在我床上……还穿成这样……好吧,身为一个男人,一个正常的男人,我开始后悔了,刚我要知道她是陈则颖,我就应该趁着酒劲把她给办了,哎,不对,她怎么会在我房间里面?我记得……她房间是朝南的,应该不是这一间才对啊。

    我揉了揉眼睛,确定我没有看错之后,马上用手捂住了双眼,老脸一红。手上的那把瑞士军刀也收入了口袋之中,忙不迭说道:“小颖……你怎么会在我房间……咳……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看这小妮子的穿戴,这完全就是赤果果的勾引我啊,我昨晚要真做什么,也不能怪我啊。毕竟我断片了,不过话也说回来,这真要是昨天晚上发生了点啥,我完全没有一点儿记忆,这尼玛我可是亏大了。围亩鸟血。

    只见这小妮子脸色微红的从身边抓过了被子就往身上蹭了蹭,而后轻声说道:“昨天晚上你喝醉了,是李鹏飞。徐夜,还有周力亭把你送上来的,我们上来的时候左飞说这里没有房间了,一定要住我这间房,然后李鹏飞就和他吵起来了,太晚了,旁边的客人都已经开门说了,所以我就把房卡给他了……然后李鹏飞说让我和你睡一间,然后……”

    这小妮子说着说着,脸色越来越红,我咽了口唾沫,也不知道是精虫上脑还是咋的了,竟然不知羞耻的来了一句:“那……不然你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也没有醒过……咱们继续睡觉?”

    “啊……”一声尖锐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我脸色一沉,顺着声音就开门走了出去,这一声惨叫,几乎惊动了我们这一层所有的住户,他们纷纷都打开了客房大门,然后伸出头往外看去。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也不消停点儿?”

    “是啊,这尖叫声是怎么回事?听上去好像是个女人的。”

    那些住户在门外纷纷议论道。

    我开门出去的时候,徐夜,周力亭,还有李鹏飞此时也都打开了房间的大门,因为他们的房间就在我对面,所以我打开房间第一眼,就看到了他们。

    李鹏飞一见到我,马上就朝着我走来,然后看了一眼房门内,打趣道:“怎么样,昨天晚上睡得还不错吧?”

    “刚刚那声尖叫是从楼下传过来的,我们去看看……”我脸色一顿凝重的跟李鹏飞说道。

    李鹏飞微微一愣,随后拉住了我,说道:“你怎么了,不就是一声尖叫么,也许是谁打翻了什么东西呢?”

    我转身看着他说道:“去看看吧,万一出事了呢?”

    刚刚那一声尖叫声响,哪怕是从楼下传来的,我们上面的所有人都能够听到,这代表着什么?发出这声音的肯定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带着李鹏飞几人直接走进了楼梯。

    这里位于市区中心,是嘉市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一楼到是大厅,二楼和三楼是餐厅,四楼到十二楼是客房,十三楼则是一个巨大的宴会厅,据说可以容纳三百到四百个人,而我们住的是十四楼,所以那一声惨叫,应该是从那宴会厅传出来的。

    “叮咚……”

    电梯到达十三楼之后,我们几个就朝着宴会厅走了过去,这里我很熟,因为在我爸没被抓之前,他们公司的周年庆都在这里开,我也来过几次,对于这宴会厅,我也还算熟门熟路。

    走到这宴会厅门口的时候,我停住了脚步,然后蹲下看了一眼周边,李鹏飞眉目一皱,当即也蹲下问道:“你看到什么了?”

    “没有,我脚突然麻了一下……”

    “尼玛,能不能好好玩了?这种时候你还吓我?”李鹏飞一下没好气的说道。

    我撇了撇嘴,随手就推开了这宴会厅的大门,而就在宴会厅大门被我推开的那一刹那,我身后的所有人的瞳孔都瞬间放大了起来。

    我轻轻地咬着嘴上的口香糖,然后一步一步的走进了这宴会大厅,然而,我身后的人,包括李鹏飞,再也没敢往前踏出一步。

    一只染满血渍的洋娃娃正被人从宴会厅天花板的吊灯上垂直拉下,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人被吊在上面一样。

    “嗨……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就只是一个洋娃娃而已,我看啊,是这里的服务员来打扫的时候看到了这个洋娃娃,误以为是人了,所以刚刚才吓得尖叫了。”李鹏飞双手插着腰,然后一步一步的走到了我的身后。

    我抬起手示意他不要再往前走了,他问我为什么,我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要保护现场。

    就是这么一句话,让门外的所有人都大声笑了出来,徐夜跟着李鹏飞走了进来,说我是想破案想疯了,这明明就是一个洋娃娃,怎么可能会死人呢,而当他转身朝着正从门外走来的周力亭啼笑的时候,整个人就在也发不出一句声音来了。

    “喂,徐夜,你怎么了?”李鹏飞也笑着转身,也是在转身之后,他脸上的笑容,也在顷刻之间凝结了起来。

    一个穿着白色纱衣的女人,现在正瘫坐在这宴会大厅门后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们。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他们依旧还是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贼吧不能自己,我拍了拍李鹏飞的肩膀,随后掏出了电话给李铭雨打了过去,告诉他这里发生了命案,让他马上过来。

    “尼玛的,你说你是死神还是柯南?怎么走到哪儿哪儿死人?你说说这都第几次了?”李铭雨不断的在电话里面念叨着说道。

    “嘿,我想啊?要不是死人了,老子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在温柔乡里了呢,谁还来管这种事情,别逼逼,赶紧过来。”我怨念横生的对着话筒说完,一下就挂了电话。

    “李鹏飞,把他们都带到门口,不要破坏现场。”我一边说着,一边朝那女人走了过去。

    这个女人的瞳孔已经变得浑浊,那眼白旁边的血丝也开始慢慢地变成了紫色,我眉目一皱,这女人……是被吓死的。

    我用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掌心,还有些余热,也就是说她刚死不久,是什么东西能让她受到这样的惊吓?难道……是那个洋娃娃么?

    我蹲在了她的身边,然后侧身朝着那被挂在半空之中的洋娃娃,皱眉看去。

    第61章 被吊起来的洋娃娃

    我转身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洋娃娃,随后向上仰头四十五度角看着它的那一双早已被血染红的腿,咽了一口唾沫,看来,这里不止只有一具尸体啊……

    现在我不能碰触这洋娃娃,因为我已经确定在洋娃娃体内的人已经死亡。我现在在休假,更何况我不是刑侦大队的人,更没资格管这件事情。

    不过话说回来,那个瘫坐在地上的死者,不是昨天晚上左飞带过来的女伴么?她在这里,难道……这洋娃娃里面的人。是左飞?

    “喂,不用先叫120么?你不是刑侦大队的,留在现场没问题?”徐夜有些安奈不住的在警戒线外面说道。

    我看了他们一眼,随后想了想,也是,我现在在休假,就像李铭雨说的,我都快赶上死神了,这种闲事儿。还是让李铭雨来管吧,毕竟他才是正主儿。

    想到这里,我点了点头,刚转了个身子,啪嗒一声脆响,一颗类似于皮球的玩意儿瞬间就掉落在了我的脚边。

    我低头一看,哪里是皮球,这明明就是一颗人头,一颗被这洋娃娃的脑袋包裹着的血色人头,因为是被洋娃娃包裹着的,所以我根本看不清楚这个人长得什么样子,自然也不能确定,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左飞。

    我挪动了一下我的左脚。然后走出了我之前所设置的警戒线之外。

    “兄弟,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啊?”李鹏飞碰了一下我的胳膊肘,疑惑的问道。

    我抬了抬头,说道:“被吓死的。”

    在我说出这句话之后,他们三人都张开了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看着他们三个人这样的表情,我无奈的耸了耸肩,给他们科普道:“你们以为吓死人就只是一个形容词?早在几年之前,美国的一个心理学家曾经做过一个实验,他把一个即将要执行死刑的青壮年带到了自己的实验室里,把死刑犯的手脚捆绑。还拿了一个黑色的布袋将他的头套上,然后这个科学家告诉他,我现在要在你胳膊上面狠狠地划上一刀,其实他只是用了一根木棒在死刑犯的胳膊上狠狠的划一下,似乎很疼,但是并没有淌血。然后他用一根水管接到水龙头上,让水慢慢的滴出来,滴到一个搪瓷盆里,如果不看仅是听,很像是血滴到盆里声音一样。而且还开始滴的稍快一些,然后渐渐慢下来,直到没有声音。”

    “那然后呢?那个死刑犯死了没有。”周力亭问道。

    我点了点头:“这个过程里死刑犯一动也不动,开始还呼吸急促,到后来就慢慢听不到他的呼吸了。”

    是的,这是我曾经在一份美国的杂志上面看到的,这个死刑犯死了,他是完完全全的被吓死的,那个科学家之前告诉他的那一番话他相信了,而且是深信不疑的相信了,当一个人在这种状态下的时候,任何一个人告诉他将要做什么,他都会预先在脑中想象着那个场景,哪怕他没有真切的感受到手臂之上传来的痛楚,但是心理上却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无止境的流淌,他认为自己的身体里的血就要流尽了,所以他感到很恐惧,于是自己因为心里作用,使得自己呼吸停止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真实例子,但是死者的状况,似乎又有别的说法,她眼睛长得老大,就像是在临死之前看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当一个人神情紧张的时候,她的表情狰狞,双手呈爪状抓着地板,手掌上面的细骨清晰可见,这个女人在临死之前一定紧张到了一个状态,才会这样,她到底看到了什么。

    十分钟之后,李铭雨带着他的刑侦二队来到了案发现场,可他一走出电梯,看到我就直接指着我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回事,现场什么状况?不是我说你,你这是被动技能吧?走哪儿哪死人?”

    对于李铭雨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