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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有情(高干 婚后) 我的小男友(高甜, 1v1) 我爱的你

第47节

      “小骗子,看哥哥怎么收拾你。”

    说着就要扑过去,扑到一半动作就停住了。

    被子掀开,里面的小娘子只穿了肚兜跟小衣,白生生嫩汪汪光溜溜,□□的妖精一样看一眼就要喷鼻血。

    不过这不重要,为什么里面还有一个光着屁股蛋子咧着四颗老鼠牙无声乐着的肉蛋子!

    “这像什么样子!”

    江鹤想媳妇儿,也想儿子,但是绝不想媳妇儿跟儿子撇下他抱一块睡觉。

    圈圈才不理他,娘亲抱着他玩游戏呢,刚刚在被窝里虽然黑黑的,但是有香香的娘亲抱抱,他虽然不懂娘亲在干嘛,但是不妨碍他玩的很开心。

    此时终于得见天日,流着口水巴着娘亲的胸口就要吃奶,一边胡乱在那香馥馥的胸口拱着,一边中气十足的喊着:“乖乖……亲亲……”

    娇娇正笑眯眯的冲着江鹤傻乐,此时听到这个就傻眼了,呆愣愣的低头看了看馋嘴的傻儿子,又抬头望着江鹤,“圈圈刚刚说话了?”

    中气十足又奶声奶气的声音重出江湖,“好、好乖乖……”

    江鹤黑着脸把儿子提溜出去后,搂着光溜溜的小娘子躺在床上上下其手。

    娇娇还在兀自伤心着,踢着小腿就给了江鹤一脚,“都怨你,胡说八道的。”圈圈第一次开口说话,叫的竟然不是娘亲!

    江鹤忙的很,沙哑着声儿道:“怎么不等我?”

    娇娇虽然还是不开心,不过还是乖乖的搂着他的脖子抬着小脸让亲,“在等啊,你上次不是说,最喜欢我脱得光溜溜的躺在被窝里等你么?”

    江鹤头脑昏昏,乐的找不着北,眼前直冒小星星,声音都破了腔,“好乖乖,真是个好乖乖,怎么这么乖呢就。小宝贝儿,是不是也想夫君了,想夫君疼你?这就疼你,不急啊。”

    正忘情呢,娇娇突然一下子捂住了鼻子,嫌弃的道:“你怎么这么臭,还一股子大葱味儿!”

    江鹤哑然。

    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赶回来,除了如厕,饮食喝水都是马背上,别说洗澡了,衣裳都没换过一件儿。为了省事儿,饭食都是吃的牛肉饼卷大葱。

    箭在弦上,不发的话就憋死了。埋下脑袋想继续。

    娇娇拼死挣扎,哭的哇哇的,“不要,不要,臭死了,呜呜,你去洗洗吧……”

    可能跟圈圈呆久了,小姑娘越发的蛮不讲理,说哭就哭,还是把嫩红的小嘴儿张得大大的那种嚎啕大哭,眼泪却没有多少,干打雷不下雨。

    江鹤再饥渴也被这没章法的苦法给弄得不上不下了,总不能媳妇儿哭的跟死了爹似得,他还霸王硬上弓罢?

    一时之间脸色又青又白很是精彩。

    ☆、第80章 吃醋

    江鹤被娇娇闹得头疼,只能黑着脸喊人抬水进来洗澡。这么闹腾了半天,齐嬷嬷就抱着圈圈来喊人了。敲敲门也不进去,“鹤哥儿,娇娇,吃饭了。”

    圈圈搂着齐嬷嬷的头笑的欢实,跟着拍手,“乖乖,亲亲,乖乖,乖乖,不哭……”

    齐嬷嬷忍俊不禁,点了点圈圈的小鼻子。

    坏小子,之前一句话都不说,他爹一回来就学了个四不像。乖乖、亲亲的,一看就是鹤哥儿哄娇娇的。

    娇娇趴在枕头上死活不抬头,瓮声翁气的道:“没脸见人了,我不要出去,我要呆在屋子里遮丑。”

    江鹤知道成不了真事,只能憋屈的起来穿衣裳。脸色不好看,语气也十分不好,不过这怨气不是对着娘子的,“儿子果然都是讨债的。”

    娇娇抬着憋得通红的小脸,不满的嗔道:“你胡说,我儿子最乖了,是你不好。”

    小脸红扑扑,眼睛水汪汪,明明长了一张妖精似得脸,偏偏团团孩子气。因为是趴着,那只着了小衣的白嫩/胸/脯更是可观。

    江鹤身上发紧,喉头不自觉的频频滚动,粗声粗气的把人拉起来,“快些穿衣裳,别闹,赶紧去吃饭。”吃完赶紧回来,别耽误时辰。

    刚吃完饭,江鹤心急如焚的等着娇娇小口小口的喝汤,急的脸上的汗都出来了。正在想一把把小勺子夺过来扔掉的时候,李贤来了。

    见娇娇一边喝一边嘻嘻哈哈的跟圈圈一起逗着祖母笑,没心没肺的。知道这一时半会儿的完不了。索性站起身来,递给娇娇一个隐晦的眼神,跟着李贤去书房。

    跟李贤说了半个时辰,出来抬头看了看稀疏的星辰。喊过的小丫头问娇娇在哪儿呢。

    小丫头见了皇上吓得话都不敢说了,毕恭毕敬的道皇后娘娘已经回院子了。

    江鹤回去的时候,屋子里面点着昏黄的灯火,温暖又暧昧。心里的欲念突然就消散了一些。在外面的时候,晚上想娇娇想的睡不着觉,他就拿着她的小衣想她不穿衣裳被他压在身下这样那样,被欺负的直呜呜的时候。

    如今近在咫尺,望着这不太明亮的灯火,江鹤猛然间醒悟,他想的只是她这个人而已。有她在,他就有家,心是满的,身是暖的。那些缠绵恩爱,不过是很小的一部分。他是个粗人,但不是色鬼。像她怀着身子的时候,那么久都不舍得碰一下,不是也过来了。

    只有这小混蛋,总是冤枉他,说什么‘你只是爱我这一身臭皮囊罢了’。

    傻丫头,什么时候他要是不对她动手动脚了,她真就该哭了。

    轻轻推门进去,没看见人,径直往床榻走去,“好乖乖,真乖,都知道在床上等着夫君。夫君这就来,刚刚都听你的,洗的干干净净想喷喷,可要好好疼疼小宝贝,想死老子了……再不回来就憋死了去。”

    “乖乖、宝贝~~”稚声稚气的声音想起,同样的清脆好听,对江鹤来说却是晴天霹雳。

    江鹤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撩开帘子望着里面两张漂亮的小脸,“他怎么还在!?”

    震惊的很,还很生气,仔细听得话,还能听出些许哀怨跟委屈。

    圈圈一手摸着娘亲的咪/咪,一边抬着脑袋咧着缺牙的小嘴冲江鹤傻乐,“好乖乖~~”

    娇娇苦着脸给宝贝儿子擦口水,轻轻啃了啃他的小鼻子,“笨圈圈,怎么就不会喊娘亲呢,来,娘~亲~”

    娘亲经常啃自己的小脸,圈圈仰着小脑袋乖乖让娘亲啃,啃完了还主动噘着小嘴儿让娘亲在小嘴儿也啃一口。都啃完了,就呲着自己仅有的几颗小玉米牙用口水给娘亲洗脸。

    这个游戏娘俩每天都要做个几次,圈圈喜欢的很。

    见这娘俩旁若无人的亲昵,眼角都不扫他一个,江鹤脸这下子彻底黑成了锅底,

    如法炮制又想把坏小子提溜出去,可是圈圈这次就没这么好说话了。笑的跟个弥勒佛似得小脸立马一变,死命揪着娘亲的衣襟狠狠瞪着江鹤,跟护食的小狗似得还呀呀的叫了几嗓子。

    娇娇见江鹤脸色不好,也知道江鹤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一般来说,就是三天不见,对江鹤来说也是久别重逢,这次可是好几个月呢,可以想见一会儿的她会凄惨成什么样子。咬着嘴唇期期艾艾的,“鹤哥哥,圈圈跟我睡习惯了,让他走会闹得。”

    江鹤定定的盯着她看,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之前不是跟奶娘睡得好好的,你是不是又喂他了,我走的时候怎么跟你说的?!”

    娇娇抖了抖小身子,抱着儿子往里挪了挪,“那不是,那不是圈圈离不开我么。”

    “泰娇娇,你当我跟你儿子一样脑袋瓜子里除了奶泡泡就没什么东西了是吧,他让奶娘喂得好好的,怎么就非你不可了!”

    他刚回来,在外面九死一生的餐风露宿,娇娇不想跟他吵,只是软软的求饶道:“他睡得很早的,你等我一会儿,就半个时辰,不,半个时辰都不要,一刻钟就好了,只要一吃奶他就睡觉了,好不好?”

    江鹤望着眼前可怜巴巴的娘子,还有一下子精明起来警惕的防着他的儿子,一撩袍子,冷哼一声木着脸走了。

    娇娇心下松了一口气,虽说久旷,她也想他,只是他太过生/猛不知餍/足,能拖一时拖一时罢,反正她乖乖的什么都听他的也不会太好过就是了。

    搂着儿子亲了一口,掀开衣衫给他喂奶。圈圈见危险警报解除,捧着娘亲的大咪/咪乐的打了个扑腾才咕叽咕叽的吃了起来,一边吃还伸着小胖手玩着另外一边,捏捏揉揉的很是惬意。

    圈圈平日里也是这个时辰睡觉,此时吃着奶,还有娘亲抱着哄着,很快就流着哈喇子睡着了。

    娇娇轻手轻脚的把小家伙抱起来,递给奶娘抱下去。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等了一会儿,发现江鹤还没回来,猜着他可能又是去书房处理事情了。

    咬着嘴唇想了想,把中衣拿过来穿上,躺进被子里捂着脸想,她才不要一次又一次的脱光光呢,他会看不起她的。

    又偷偷爬起来照了照镜子,唔,眉毛不好看,拿起青黛描了描,又扑了些粉,这才蹑手蹑脚的上床规规矩矩的躺好。抿了抿唇儿,还有些小害羞。

    江鹤气的头脑起火,一身煞气的被气到了书房,一个人黑着脸坐了半天也没个人来叫。丫头小厮都不是惯常用惯的,见这难得一见的皇帝陛下黑着脸,躲都来不及,哪里还敢往前凑,你推我我推你的弄了半天,连杯茶都没给上。

    日夜兼程的,江鹤也不是铁人,也是累,坐着坐着靠在椅背上就睡着了。

    江鹤是渴醒的,口干舌燥,嗓子眼儿都有些冒烟。闭着眼睛喊上茶,接过来喝了一杯不解渴,索性把茶壶一把薅过来直直的灌了下去。这才好受一些,揉了揉僵硬的发麻的脖颈,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丑时了已经。”

    江鹤一惊,彻底醒了过来,“有没有人过来找?”

    小丫头不太懂皇上是什么意思,挠了挠头才道:“有的。”

    江鹤一下子就急眼了,“你怎么不让皇后进来,谁给你的胆子敢拦着朕的皇后!”他明明在书房,她都亲自来找了他却避而不见,那傻丫头还不知道会难过成什么样子呢。

    小丫头眼睛瞪得大大的,被吓着了,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道:“回皇上,不是皇后,是刘大人,听说皇上睡着了,他就走了,说明个儿再来。”

    江鹤有些错愕,“刘大人,刘羽?皇后那边没来人来叫?”

    小丫头呆呆的,拼命止住呜咽,勉励镇定的道:“没有,从皇上进书房,就来过一个人,就是刘大人。”

    江鹤这下子是真的生气了,火冒三丈啊。他刚刚回家,久别重逢下没有小别胜新婚,却是那样生气的被他们娘俩合伙儿气出了家门。孤零零的在书房睡冷板凳睡到了三更半夜,她作为妻子却是连问都不问?你哪怕派个丫头来意思一下也行啊!